男配总怕我祸害他兄弟(穿×重) 第25章

作者:今夕何如 标签: 宫廷侯爵 甜文 穿越重生

高个子方才铲起一锹土,闻声便朝后看,手中铁锹也挥了起来,用力砸向自己身后。

然而短棍迅疾如电,挟着风声已经直奔那高个子后膝弯,沉闷击肉声中混着“咔嚓”脆响,高个子凄厉惨叫一声,直接就跪下了!

矮个子目露凶光,抡起铁锹就要向萧旷击来,谁知铁锹举至最高点后却纹丝不动,根本挥不动!

他惊讶地抬头向上看。

高湛低头朝他一笑,双手攥紧铁锹杆,抬腿照准他后腰就是一脚。

矮个子惨呼一声,朝前踉跄摔倒,一个倒栽葱扎进自己刚挖的土坑里。

另一边萧旷一棍抡倒高个子后,反手将他压倒在地,用膝盖顶着他后背,将铁锹收走。

“好汉饶命!”地上的高个子强忍双腿剧痛恳求道,“箱子里有钱!许多金银,全给你们!只求好汉高抬贵手,放我俩走吧?”

他口中虽然讨饶,手却暗暗摸向自己腰间的匕首。

萧旷冷哼一声,扣住他双腕,向后一掰,扭至背后单膝压住,拔出他腰间的匕首,割开他们背箱子用的绳索,将高个子牢牢捆住。

那头高湛也将矮个子制服,萧旷把余下的绳子扔给他,提醒一句:“小心他们还带着刀。”

“知道!”高湛应了声,将矮个子捆紧后,搜出他身上匕首与钥匙,将钥匙抛向萧旷。

萧旷接了钥匙,过去打开木箱,顿觉眼前一亮。箱子里不仅是金银,还有许多珍珠首饰,宝石翠玉。随着箱盖打开,明月照下,珠光宝气交相辉映,煞是引人心动!

那头高湛低低感叹了一声,萧旷便将箱盖合上了。

那矮个子仍试图说服他们:“两位好汉,只要放了我俩,今夜之事便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钱财归你们,我们兄弟俩只要能留条贱命就够了……”

萧旷瞥了他一眼,矮个子只觉有望,吸了口气正待再加把劲劝说,却不料萧旷抓起把土往他嘴里塞,矮个子正在吸气,顿时呛得连连咳嗽,被土腥味恶心得直翻白眼,拼命吐出口中的土也来不及,再也顾不上劝说。

高湛欢畅地笑了几声,对萧旷道:“你去找人来,我看着他们。”

萧旷稍一迟疑,还是答应了,疾步离开小院,穿出胡同到了大街上,正遇一名更夫,便让他叫来附近夜巡的衙役,众人协力将两名贼人与赃物扭送去顺天府。

萧旷称他们是归家时见到这两人形迹可疑,暗中跟踪至那处宅院才意外擒获贼人的。

因着连日来的失窃案涉及颇广,还伤了人命,别说京中富户忧心害怕,就连官宦人家都人心惶惶,顺天府的捕头几乎天天被上司骂,催着他们尽快将贼人抓捕归案,一听贼人擒获,江捕头感到惊喜的同时也半信半疑。

打开箱子乍然见到如此之多的金银珠宝,就连见多识广的江捕头也不由震撼,少许顿了顿,他才真的确信贼人擒住了,箱中赃物虽还未清点,但有几件案主报案时提及的极为贵重之物都在其中。证明这至少是赃物中的一部分。

这可是大功劳一件!江捕头大喜过望,急忙将贼人收押,又谢过萧旷与高湛。

萧、高二人自然谦逊推辞,接着便告辞离去。

回家路上,高湛再次想起之前心中疑惑,转头看向萧旷:“你是怎么知道贼人会在那儿埋财宝的?”

第16章 【再遇】

这么段时间过去,萧旷早想好怎么解释,便道:“应龙想买宅院,嘱牙人寻找,知道那儿有处空宅,他找我一同去看过。我听说这宅子空置许久,想到贼人许会把这里作为埋藏赃物之地。但其实也只是随便猜猜,没想到会是真的,更没想到这么巧,竟真的遇上他们来埋赃银。”

赵应龙是萧旷表兄,高湛也是认识的,闻言也就释然了。

两人走了一段,高湛突然摇摇头,笑骂一句:“他娘的,那么多金银珠宝,只瞅了那么一眼就交出去了。让我摸一摸也好啊!”

萧旷看他一眼没说话。

高湛忽而又突发奇想:“阿旷,你说侯府有没有那么多金银珠宝?”

萧旷摇头。

高湛:“连侯府也没有那么多钱?”

萧旷:“我的意思是不知道。”

高湛:“……”

“哎,那么多的金银珠宝,我一辈子也赚不到,这两个小贼,偷了那么一两个月就有那么多!阿旷,这京城里有钱人还真是多!要是我有这里面一半做聘礼,你说侯府大小姐能不能……”

“阿湛!”萧旷低叱一声,“别再想庆阳侯府那位了。还不明白么?你自己也说这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钱了,却连侯府到底有多少财产都猜测不到!别说是她根本对你无意了,就算是有意,她和你仍是一个天一个地,就算她以后遭了难,需要你的相助,她仍然不会把你放在心上,就像她让仆役替她搬东西,她只会认为理所应当……”

高湛:“…………”

萧旷意识到自己说得太过,戛然而止。

半晌,高湛低笑一声:“你说得是,我和她确实一个地一个天。是不该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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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元节之后一天,沈童终于拿到了椿树胡同那座宅子的房契与钥匙。

虽然她自己不能出门,却能让冯嬷嬷去安排挖金子的事。这事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冯嬷嬷便让自家男人与儿子去办这事。

葛全贵带着两个儿子找到大小姐所说的地方,撬开地砖,向下挖了两尺有余,却毫无所获,又向外挖,直到天黑都没找到半点箱子的痕迹。

之后几天葛全贵与两个儿子继续挖掘寻找,不仅向下深挖,还刨开周围一大圈,几乎将半个院子都翻开了,仍然一无所获。

葛全贵是这样对自己媳妇抱怨的:“大小姐发个梦就信以为真,你也跟着发疯!”他摊开掌心道,“你瞧瞧,这么大个水泡。可金子呢?连个影都没瞅见!”

冯氏也曾疑心瞳姐儿只是思母心切,才会反复做这样的梦,但要说瞳姐儿是被什么迷住了犯糊涂,她也觉得不像。

瞳姐儿在其他事情上都是清楚利落,甚至没费太大劲儿就从二夫人那儿把长房资产拿回来了,这手腕,要换大夫人在世也未必有她这么厉害,冯氏深深为之折服。

那天的事虽然只有少数几个人才知道内情,但二夫人不再代管长房资产却是清清楚楚的事实。且之后没几天,陈福顺一家便都被送去了京郊一所小庄子,显然是被贬去的。

自那之后,各房管事看长房的眼神就开始不同,态度也不一样了。长房的人要办个什么事,传个什么话也比以前要轻易上许多。

虽然一直在瞳姐儿身边伺候着,但就连冯氏也说不清楚,瞳姐儿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厉害的。但这种变化着实让她欣慰,想来侯爷与夫人若泉下有知,也是会深感安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