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才下眉头
在虞褰棠小的时候,她妈妈还没少教导她说:“男人多犯贱,容易到手的从不珍惜,永远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所以还是老话说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你当这盆狗血就这么洒完了?
那你也太甜了。
十年前,虞褰棠那位遗传基因上的父亲,和他门当户对的真爱离婚了,还又开始追求虞褰棠的妈妈了。
虞褰棠她妈妈自然是不会再答应她爸的追求了,但也没明白地拒绝。
十年下来,虞褰棠她妈妈就成了吊在她爸爸眼前,永远也吃不到的胡萝卜。
所以不管是妈,还是爸,虞褰棠永远都找不到与他们相处的合适方式。
就在虞褰棠手足无措之时,诚国公夫人忽然又顾不上哭泣了,还说道:“囡囡这是怎么了,不认得娘了似的?”
闻言,虞褰棠就打了个激灵,她虽然拥有贱女的记忆,但到底不是贱女。
母亲又是最了解自家儿女的,现下不就一个神情,便让诚国公夫人觉察到虞褰棠的不对劲了。
所以虞褰棠要赶紧想办法应付了,不然诚国公夫妇找高僧高道做法驱邪都是轻的,要烧死她才悲催了。
在找到回去的办法前,她绝对不能死。
可虞褰棠也知道,她是模仿不来贱女的天真单蠢的,但暂且把诚国公夫人糊弄过去也容易,却不是长久之法。
几番掂度,虞褰棠倒是有了办法,要是操作得宜,就是渣男的纳妃聘选,她都能躲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求各种收藏和评论,谢谢!=^_^=
这是根据明朝土木堡之变后,改编的背景和人物。
第2章 第 二 回 渣
于是诚国公夫人就见虞褰棠歪着头看了她一会子才笑了,说道:“原来是娘。”
诚国公夫人见女儿越发的异常了,一时唬得也没了主意,惊惶地覆上虞褰棠的额头,“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还不得受用?”
虞褰棠一副懵懂模样,指着头说道:“娘,头好沉。”
诚国公夫人收回手,又说道:“没事,娘这就找大夫来给你瞧瞧。”
话犹未完,诚国公夫人就见虞褰棠两手忽然抱头,痛苦十分地口申口今道:“疼……好疼……娘……我头好疼……”
说着,虞褰棠还在床上翻滚了起来。
吓得诚国公夫人又哭了,想要安抚虞褰棠又无从下手的,只得惊慌失措地叫嚷:“大夫,快请大夫。”
一时间上房内外鸡飞狗跳,人仰马翻的。
知道这样的伎俩定是瞒不过大夫的,虞褰棠趁乱把声音压得极低极小说了一句道:“你说,我要是让你父亲去奏禀如今的皇帝,让他小心提防太子,结果又会如何?”
这话才说完,虞褰棠就觉头脑如被千针穿刺了一般。
不过须臾,诚国公夫人就见虞褰棠脸色发青,唇白如附霜,还不住地用头去撞床栏。
诚国公夫人赶紧抱住虞褰裳,呼唤叫喊的声音,愈发地焦急凄厉了,“囡囡,我的儿啊……大夫快来,救命……救命啊……”
惠民药局隶属于太医院,各州县和边关卫所皆有设置。
彼时惠民药局只副使在,大使被别家请去诊视了,国公府的管事只得先把副使请回府。
副使跟着婆子,脚下不停地进了菀樟园,头便越发地低了,只能看见院中仆妇的裙衫忙乱地从他眼前经过,年轻的丫鬟丫头则都避开他,躲了起来。
进到上房院,更是有人七嘴八舌地催促道:“供奉赶紧的,我们姑娘要受不住了。”
副使答应着又快了几步,近了上房果然听得内里嘈杂中有痛呼声。
婆子让副使稍待,她进去回禀。
不多时婆子得命出来,领着副使进去。
副使躬身低头进房,听得多少华服仆妇在安抚床帐内的人,“姑娘,大夫来了,略伸手给大夫请脉才好。”
房中槅扇紧闭的碧纱橱内,也有人在说话,道:“囡囡,你且忍一忍,大夫把了脉就好。”
不多时,副使就见盖着丝帕的手,微微发颤地从帐幔内伸出。
副使单膝跪地,三指覆上脉腕。
几个婆子则紧盯着副使的脸色,看其变换。
副使静心诊脉,不多时便能觉察,帐中人的脉息除了略急促,就再无不妥了,当下不由得便生了疑。
可再看房中仆妇对帐中人的焦急和心疼,副使不禁又迟疑了。
副使只得又把了几回脉,只是从脉息看,还是无碍的。
无法,副使只得躬身回道:“只怕还要小姐略露一露金面。”
仆妇婆子们都迟疑了,也不敢做主,只得去回诚国公夫人。
就在这时,帐幔内的虞褰棠又是一声痛呼。
诚国公夫人不待仆妇来回,就说道:“赶紧让大夫观一观姑娘的气色。”
婆子得了话,略挑起帐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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