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才下眉头
老夫人嫌弃道:“这是又哪里吃了蜜蜂屎了?想我怎么不见你来瞧我?”
虞二郎夸张道:“老祖宗赶紧哄哄我,不然我说出真相来,你可要心疼是冤枉我了的。”
老夫人说道:“你先说真相。”
虞二郎说道:“我说了,老祖宗可别心疼。”
虞召南说道:“老太太别理会他,又耍宝呢。”
虞二郎从地上爬起来,从背后解下一个包袱,说道:“这就是真相。”
三人看着虞二郎打开包袱,就见里头是一根还是带着泥的人参。
“小棠儿说,老祖宗的身子最好能有人形带叶参调理。这人形参便不好找了,还要带叶的,必得深山老林才有这样新鲜的。老祖宗,可怜孙儿跑断腿了,却还要得这样的冤屈。”虞二郎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说道。
虞召南这时又说道:“多少银子买的?”
虞二郎脱口而出回答道:“八百两银子买的。”
虞召南说道:“贵了。”
虞二郎又说道:“可不是,少一钱银子都不肯卖。”
虞召南说道:“难得见你在买卖上吃亏的。”
虞二郎一拍胸口,说道:“谁吃亏,我也不能吃亏。回来的时候,我可是偷偷把那卖参的另一根参的须须都揪光当搭头,一起带回来了。”
“……”虞召南点点头,说道:“既然没亏,就都赶紧家去吧,时候不早了。”
“好。”虞二郎答应得响快,才答应完便觉察那里不对了,“诶?不对,老祖宗,我的冤屈还没洗刷……”
看着闹腾的虞二郎,虞褰棠想起贱女记忆中他的结果。
在诚国公府大厦倾覆之时,虞二郎是唯一逃脱的,只因他当时并不在京城,正在外省行商。
在得知诚国公府落败的消息后,虞二郎想尽办法拯救虞家人,几番险些被抓,最后只能落草为寇。
又因草寇贪图朝廷的好处,出卖了虞二郎,让虞二郎不得不逃到了蛮夷部落的领地。
此后,虞二郎不管是死是活,都再无音讯了。
死了的都烟消云散了,活着的人却要背负起所有的仇恨、痛苦、思念和期望。
在虞褰棠看来,曾经的虞二郎才是最不幸的人。
这一世,虞褰棠是希望虞二郎活得更随心,更自在的。
所以在虞二郎想要带着商队去交战地时,虞褰棠也尽力帮忙说服长辈。
虞二郎也的确很有经商的头脑,在不时带回双胞胎兄弟的书信之余,竟在战乱之地站住了脚跟,大发战争财。
而靖西侯因为积蓄多年爆发的缘故,首战便是痛快的大捷。
捷报传来,朝野欢庆,独皇帝愁眉不展。
因为序皇子自打谒陵受惊得病,至今小半年了,也不见好转。
有人便劝衡候人,说这是出手的时机。
衡候人几番思量,却反其道而行之,但凡与序皇子相关的,他都不粘手。
就在下属以为是衡候人的忧柔寡断,令良机错失之时,序皇子中毒了。
事发起始,不说皇帝,就是归附了衡候人的下属,也以为是衡候人动的手。
可在皇帝亲自督促查办之下,结果所指竟是另有其人的。
这人正是四妃中的良妃。
良妃是四妃中最容易被人忽略的,只因她不但少言寡语,若无必要她还甚少出来走动见人。
这样一个人,为何要对序皇子出手?
当时良妃只说了一句,说是魏皇后欠她未出世孩子的。
说完,早服了毒的良妃便死了。
罪魁死了,序皇子虽救治及时,挽回一命,但根基大损,病越发的重了。
而听说序皇子病重,虞褰棠开始掰着指头数,渣男的朱砂痣还有多少时日生产,还有多少时日序皇子要纳妃冲喜。
就在中秋后一天,桑柔临盆了。
许是皇帝一心都在序皇子的病上了,也是不想损阴骘,怕进而报应在序皇子身上的缘故吧,皇帝便有些顾不上东宫了。
桑柔在疼了一天一夜后,为衡候人生下了长子。
要不是不想被皇帝和魏皇后触霉头,衡候人是要昭告天下,大宴宾客的。
为弥补桑柔和长子,衡候人晋桑柔为承徽,与苏、黄二位承徽并肩了。
有人欢喜,自然也是有人忧的,太子妃张氏便是其中之一。
庶长子的出生,让张氏压力倍增。
因此传御医请脉的次数便更多了,可不管张氏如何的期许,都未得喜讯,反让黄承徽无意中确诊了有孕。
在桑柔十月怀胎之时,黄承徽是当真尽心尽力地照顾桑柔的,从未借近水楼台之便,争取过衡候人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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