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宫撩皇帝的那些年 第309章

作者:欢何极 标签: 穿越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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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绝望

谢徳仪果然没死!

乔虞从方得福口中得知在太后的寿宴当晚,谢徳仪可能已经不在桑梓阁了,连着璇玑玉衡弥心等几人,虽说在外头瞧不出什么异状,但他们盯着桑梓阁的时日不短,对于里头人的行踪规律了然于心。

确实不对劲。

乔虞面上泛起一丝凝重,太后在宴席上下的毒还没收尾,不可能这么快动手。

只有皇帝。

有谢徳仪,有弥心,所以他才能知道她借弥心的手唆使谢徳仪的事儿,虽然弥心不能对她如何,可皇帝问起来,想来她也是很愿意破坏她在皇帝心中的形象的。

不过弥心还是其次,当初乔虞把她送过去,就是吃准了她对自己构不成威胁。

唯一头疼的是谢徳仪。

前有安修仪和许知薇,若是再来个谢徳仪,哪怕皇帝对神异之说怎么不信,也不得不心生怀疑了。

乔虞神色不明,独自一人在寝殿中安坐许久。

就在夏槐和南书担心不已,犹豫着要不要敲门询问一声时,就见乔虞从里头把门打开了,看了两人一眼,笑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进来给我更衣,我要去一趟太宸宫。”

主子这是打算去见皇上了?夏槐和南书皆是一喜,展颜道:“哎,奴婢这就去。”

太宸宫中,

随着上回豫王离开后,皇上的脾气一日较一日的压抑起来,偶尔进去送茶的宫女走出来,都是满头的冷汗,连腿都是软的,哪有以往春心荡漾、恨不得在皇上面前能待多久待多久的模样。

早上就有个宫女自恃是贴身照料皇上起居,见皇上连着几日不往后宫去,心头起了别样的心思,行动间难免露出了几分,当场就被皇上一把甩开,直接发配了浣衣局。

你说说这叫什么事……

作为皇上跟前最得亲眼的张大公公两三天下来,头发上的白丝多了一半,两眼青黑,整个人憔悴得不是一点两点。

王嫔的事儿他多少知道一两分,就更不敢挑战皇上如今的耐心,谁能想到王家养出来的女儿也能做出这等不知廉耻的事?呸!

张忠在豫王领着新得的“侍妾”离开时,在心底暗暗啐了一口。

这下可好,引得皇上发怒的对象远在宫外,反倒是他们这个御前伺候的成天战战兢兢,连张忠前儿说错一句话还被赏了十板子呢,更别提其他的宫人了。

在这种被伴君如伴虎的敬畏和恐惧的笼罩下,见着文宣夫人忽而出现在太宸宫的宫门外,张忠差点按捺不住热泪盈眶的心情。

“哟,文宣夫人您来了,还请稍等一会儿,奴才这就为您进去通报皇上。”张公公态度甚是热情,含笑弯腰,恭恭敬敬地把乔虞迎进去。

虽说宫里头都传文宣夫人已经失宠与皇上,不过张忠对她倒是十分有信心,他是见识过皇上对着文宣夫人几经破例的时候,更别提每回皇上生怒,都是由文宣夫人安抚下来的。

这等心性和手段,张忠可把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了。

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这回皇上听见文宣夫人来,却没说见还是不见,只撂下了句:“让她等着。”

得,总比对之前来送汤送水的嫔妃娘娘就给一个“滚”字的好。

张忠苦着脸出来为难地向乔虞委婉传达了皇上的意思,乔虞脸色一点儿没变,莞尔笑着表示自己能够理解,之后便稳稳当当地在门口站着,半个时辰过去,连身子都没晃一下。

眼瞅着日头正盛,张忠给她端了杯温水上来,乔虞瞥了一眼,对他道了声谢,转头扬声道:“妾实在有些累了,若皇上繁忙,无暇面见妾,那么妾就回宫了,明日再来求见您。”说罢,她福了福身,毫不留恋地转身就走。

利落至极的态度瞧得张忠一愣:哟,这就走了?

他忍不住烦愁,这下皇上估计得更生气了。

就这么心惊胆战地过了一天,翌日同个时辰,文宣夫人果然又来了,张忠照样进去通报,得来的还是一句“她想等就让她等着”。

好吧,他一个从小入宫的太监,体会不了主子们闹别扭的心情。

就这么连续三天,一样的时间,文宣夫人日日来太宸宫宫门前站定要求见皇上,要说态度有多诚恳吧,每天站足一个时辰转身就走,就跟完成任务似的,一点儿犹豫都没有。

到第四天,皇帝都被气笑了:“行行,她不是想站么?让她进来,当着朕的面站两个时辰,不到点别想动一下!”

于是,乔虞总算见着皇上了,还没等他把罚站的口谕说出来,她一进门,扑通一下就跪下了。

托勤政殿的空旷,这么一声后头还跟着几道回音,重重地声响,令人的心弦也跟着颤抖了一下。

皇帝一惊,语气中带上了几分怒意:“你这是做什么!”

乔虞挺直身板,直截了当地说:“我是向您来告罪的。”

“哦?”皇帝的声音毫不波澜,甚至还能听见一分冷意,“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

“关于谢徳仪跟前的弥心,”乔虞顿了顿,语调慢慢软和了下来,“许氏的事儿才发生我便察觉到不对劲了,往后查下去才知道与夏婕妤生前的大宫女弥心有关……我是想您留着她总有旁的用处,故而不敢直接针对,又想着谢徳仪成日盯着我不放着实可恶,所以才想着把二人做成堆,省得天天出来膈应人。”

皇帝放在龙椅扶手上的手指微微动了动,沉吟着看他,乔虞能感受到他凌厉的目光缓缓逡巡着她周身,最终落定乍她的面容上,良久,才听他沉声道:“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要跟朕说的?”

乔虞抿了抿唇,弱弱地小声道:“您不理我,将我晾在门外好多天,我吓得不行,生怕您真的不想再理我了……现在我心头乱得很,思绪打结纠缠成了一团线头,什么都想不出来了……还请您明示。”

她一双灵动的明眸染上了几缕怯意,还带着未消散的后怕,小心翼翼地看过来,皇帝眸光一动,刚显出来的寒光就褪去了些许锋芒,“你方才提到了许氏,那么便就你与许氏最后的那场谈话,细细同朕说清楚吧。”

“您是说,许氏说同我有前世之缘的事儿?”乔虞瞪大了黑白分明的眼眸,惊讶地望过来,“您也知道了?”转而又像是松了口气似的,“许氏那时候都是临死之人了,整天混混沌沌地谁知道她能不能分得清现实与梦境,怎么连您也信起她的话来?”

“朕原本也是不信的,”皇帝淡淡道,“不过当日与许氏信誓旦旦、共执一词的谢徳仪,倒是告诉了朕不少见所未见又闻所未闻的新奇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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