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似伊
秋秋可不知道,原来最反对的叶建国,已经被她妈在无形之中就给策反了。
原本还比较忐忑,不知道如何面对叶建国和沈秋萍的秋秋,在对上沈秋萍那笑眯眯的眼神时候,她摸了摸鸡皮疙瘩,有些不自在,“妈妈?”
沈秋萍骄傲,“闺女啊!咱眼光可真好啊!一下子就挑中了最好的对象。”
秋秋,“……”妈,你这么夸奖自己儿子真的好吗?
就在那沈秋萍高兴,古怪的目光中。
秋秋喝了一碗鸡丝粥,因为秋秋不能吃肉,或者说,不能见肉的缘故。
沈秋萍真真是费劲了法子,用着人参炖的鸡汤,炖好了以后,把肉给捞起来,用着骨头,在清炖两个小时,在骨头都炖碎了以后,再把骨头渣给过滤出去,剩下一层金黄色的鸡汤来。
这鸡汤颜色虽然好看,但是带着油啊!
秋秋吃不下去,沈秋萍又想了法子,用着勺子,一层层把鸡汤最上面的一层油给过滤去了。
只留下面黄橙橙的鸡汤来,在用着那鸡汤,熬着新上的粳米,熬成了粘稠的状态,散发着米香味的时候,就可以起锅了。
这样熬出来的鸡丝粥,不止没有一丝腥气,相反,还格外的好喝养人。
那米粥到了舌尖,味蕾就传来一阵米香味,还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馨香。
秋秋的胃口一下子吊了起来,她一下子喝了两小碗,到第三碗的时候,被沈秋萍给拦了下去,“不行,刚退烧,不能一次吃这么多,等晚点妈妈再给你做别的。”
秋秋舔.了.舔嘴唇,恋恋不舍的放下碗,又趁着沈秋萍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在水壶里面,加了不少灵液进去,她的身体不需要灵液来调养,叶建国和沈秋萍他们也是一样的,自己生病这些天,他们都熬坏了。
还有谢执也是一样的。
到了谢执的时候,秋秋就更加直接了,趁着谢执睡的昏天地暗,打雷都醒不了的时候,直接把未稀释的灵液,滴入了谢执的口中,一滴,两滴三滴,秋秋一直滴了十滴,把玉佩里面的灵液用了一大半后,这才停了下来。
谢执困乏的要命,整个人仿佛在沙漠中前行,只觉得身体都要干炸裂了,他能感觉得到,是那种极度缺水的状态。
再接着,唇边传来了一阵清甜和湿润,一滴两滴三滴,那种干到炸裂的身体,瞬间得到了润养。
不止如此,他还觉得浑身都是力气,使不完的那种。
秋秋不知道,她无意间的举动,竟然帮着谢执修复了那身体中本来存在的暗伤。
谢执这一觉,睡了一天一夜,只觉得睡醒后,浑身都是使不完的劲儿。
不止如此,连带着骨头缝都是舒服的,那种通体的舒坦,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就还想吃了人生果一般,神采奕奕。
等到,钱老院长来给秋秋做检查的时候,也顺带给谢执把了个脉搏,他把完脉,有些稀奇的看着谢执,感叹,“到底是年轻人,这身体真是不得了啊!”
要是他熬个四天不睡觉,那是连命都没了。
可是在看看谢执这孩子,这熬完四天,休息完了一会,摸着脉搏,倒是比之前还更为强劲有力,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总觉得谢执的身体素质,好像更上一层楼了。
其实,准确的说,不止谢执,连带着秋秋也是一样的,明明前几天还虚的命悬一线,可是他今儿的在把脉的时候,已经和常人无异了,钱老院狐疑的看着面前的两人,“你们这是吃了啥灵丹妙药了!”
他开的药方子,可没这么快的效果啊!
秋期抿着嘴笑,“钱爷爷,这是我们年轻,年轻就是资本!”她说完这话,顺手把杯子的水递过去,“您喝口水缓缓,可别生气!”
这水是加了灵液的,虽然是稀释的,但是对于钱老爷子这种,还是有用的。
不说别的,就冲着这段日子,钱爷爷不分白天黑夜的过来给她看病,这杯水,也是他应得的。
钱老院长喝完了一杯水,砸吧了下嘴,满是回味,“怎么,你这里的水,格外的清甜!”清甜到了心坎里面去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这一杯水下去,连带身体的乏意,都消散了不少。
钱老院长人老成精,他狐疑的看着秋秋,秋秋大大方方,由着他看,装着无辜,“钱爷爷,怎么了?”
钱老院长试探,“我怎么觉得这一杯水下去,身体都舒坦了不少。”
秋秋面不改色的笑,“那是因为您把我治好了,看到健健康康的病人,特别有成就感!”
钱老院长呵呵一笑,也没细究,总归这丫头是善意就罢了,他还乐呵呵地说道,“你在医院修养的这段时间,爷爷可要每天都来讨杯水喝,这水甜滋滋的,喝的我心里舒坦。”
秋秋,“没问题!”
沈秋萍不懂这里面的哑谜,她感激道,“别说水,抽空您去我家吃饭,我给您做一顿满汉全席来!”
秋秋和钱老爷子两人,面面相觑,哈哈的大笑起来。
第222章
谢执离开了,在陪了秋秋一天后,部队那边的消息一个比一个急。
在秋秋的恋恋不舍当中,他还是离开了。
在离开之前,秋期用着小玻璃瓶攒了好多天的灵液,全部倒了进去,用着五彩线穿了起来,给谢执贴身绑在了脖子里面,五彩线是辟邪的,而那小小的小拇指大小的玻璃瓶,之所以绑在脖子的位置。
那是因为,秋秋怕!怕万一谢执出了事情,动弹不得的时候,咬开那玻璃瓶,喝掉里面的灵液,不说能全好,起码能关键时刻,吊着一口气。
谢执多少也察觉到了秋秋的想法,他抱了抱秋秋,吻着秋秋的额头,“秋秋,等我回来!”
秋秋穿着病号服,目送着谢执离开以后,眼睁睁的看着谢执上了谢致远的车子,随着车子驶向远方,慢慢的消失不见。
车子上,谢致远上来就是一拳,“你个臭小子,倒是会下手!”谢执擦了擦嘴角,他轻笑一声,“爸,您应该高兴才是!”
谢致远的心思和叶建国一样复杂,虽然不用嫁闺女了,但是这闺女却被自家的崽子给下嘴叼走了,怎么想,怎么也不是滋味的!
谢执远白了一眼当了他十几年儿子的谢执,心情复杂,“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你这窝边草下手的倒是快。”顿了顿,他语气高了几分,“秋秋才多大了啊!她今年才十八!十八!还是个小姑娘,你就下手了,这是人做的事情吗?”
谢执面不改色,“爸,你就是羡慕嫉妒我,这么早找到了媳妇。”
这媳妇还是自己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