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中媚 第112章

作者:六喜桃 标签: 爽文 甜文 穿越重生

那日之后,顾熙言每日服着太医开的安神的汤药,并一味消食护胃的丸药,那贪食嗜睡的症状才缓解了些。

自那江南一案平息之后,萧让便稍微闲了下来。

今日萧让不必议事,两人用了午膳,便一同窝在演武堂的书房里看书写字。

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萧让在演武堂中议事从来不避讳顾熙言,这一世两人感情甚笃,萧让更是任着她为所欲为。

前日里,顾熙言随口提了句“也想在这演武堂里也有块儿看书的地方”,萧让当天便叫人将那演武堂中博古架一侧的隔间收拾了出来,单独给顾熙言摆了一面黄花梨木的书柜,并一套花梨木雕花桌椅。

只是顾熙言身娇体软,在那垫着厚厚软垫的椅子上才坐了一会儿,便叫嚷着“椅子太硬,坐着难受,咯得生疼”,又委委屈屈地钻到了男人怀里,寻了个舒服安稳的位置,这才作罢。

温香软玉在怀,萧让只能一脸无奈地轻轻摇头。一连几日下来,一手抱着软腻地美人儿,一边处理公务,男人倒也十分受用。

.......

演武堂里,水磨楠木的书桌前,萧让一手抱着怀里的娇人儿,一手翻看着桌上的文书信函。

顾熙言窝在男人怀里,握着一只狼毫,在宣纸上乱写乱画着。

演武堂是萧让和下属心腹商议公务、讨论舆图之所在,故而一向是肃清静之地。可自打顾熙言占据了这演武堂的一角,这书房愣是悄无声息地多出了许多东西。

只见那一摞批阅过的信函文书旁边儿摆着两只粉彩瓷盘,瓷盘里盛着桃花酥、栗子粉糕等点心吃食。那名贵无比的徽州端砚旁边儿摆着的是顾熙言平日里喝水用的彩瓷小盏........明明是处理公事的书房,不过几日的功夫,愣是被顾熙言摆置的如同小姐的绣房一般。

萧让正看着手中信函,怀中人儿忽然扭动了几下,娇娇地抬头看他,“侯爷,妾身口渴。”

萧让闻言,当即放下手中信函,伸手拿了桌上的茶水喂到美人儿唇边。

不料顾熙言竟是一扭头避开了那茶盏,伸出纤纤玉指点了一旁的桃花酿。

萧让扬了扬浓眉,“上次夫人在翠微亭醉的不省人事,事后答应本候什么了?”

顾熙言见萧让翻起了旧账,自知理亏,当即攥着男人的衣袖哼哼唧唧地撒起了娇,“侯爷,妾身这几个月滴酒未沾,已经算是信守承诺了......这桃花酿是御赐的春酒,实在难得的很,熙儿也想尝一尝.......”

望着小猫儿似的软软求着的美人儿,萧让真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肃着一张脸,斟了浅浅一杯桃花酿送到美人儿的朱唇旁。

顾熙言见男人妥协,眉边眼角全是开心得意,欢欢喜喜地就着男人的手饮下一口淡粉色的桃花酿。

这桃花酿清香扑鼻,滋味甚美。顾熙言浅啜了一口,不料,那甘醇芬芳的滋味还未咽下喉头,男人便一个俯身,铺天盖地的吻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  把爱意通通砸向桃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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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花

男人勾开贝齿, 长驱直入,直把顾熙言檀口中的桃花酿都舔吮了个干净。

顾熙言被男人紧紧箍在怀里,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亲吻,扭着身子抑制不住的逸出几丝轻喘。她嘤嘤地叫了两声,身子便酥软成了一滩春泥。

两人正唇舌交缠, 不分你我之际,忽然听到门外有婆子高声问话。

“禀主母, 这演武堂的院子里已经熏过了艾草, 侯府其余院落也都已经熏艾除虫完毕, 老奴特来向主母禀报........”

原来, 这几日,丫鬟婆子们张罗着用清香、艾草, 在家中墙壁、角落熏染,用草药燃烧的香味来驱赶蛇、虫、蚊、鼠和霉味。奈何侯府广袤,下人们每日早出晚归, 一连忙活了三天,直到此时此刻才熏遍了侯府的每个角落。

屋外有下人一本正经地高声问话,屋内两人却是一派春意融融。

顾熙言正承受着男人的亲吻, 猛地听见外头的问话, 不禁一个激灵,下意识地想推开男人。

谁知,鬓发散乱,满面红晕的美人儿刚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口回话,那厢, 欲求不满的男人却又把美人儿拉回了身前,大手将娇弱的人儿书桌前一按,迎头便是缠绵一吻。

到了嘴边儿的话又被男人吞咽了下去,顾熙言气恼地伸着两只小手推拒男人,却怎么推都推不开那铜墙铁壁一般的胸膛。

外头的婆子见书房里头无人回话,还以为是自己声音不够大,主母侯爷都未听清,便又躬身重复问了一遍。

演武堂内,男人箍住美人儿的细腰,蜻蜓点水一般的亲吻渐渐变成了大力的吮咬,唇舌竟还有一路向下之势。

顾熙言一边儿躲着男人的薄唇,一边儿听着外头的说话声,莫名有种做贼心虚之感,真真是臊的满脸通红,终是忍不住开了檀口,媚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劝男人:“唔.......侯爷.......别.......外头下人还......还等着呢.....”

美人儿粉面藏春,纤颈上扬,朱唇轻启,一身春色晃得人移不开眼睛。

嗅着美人儿身上淡淡的玫瑰香气,萧让心旌摇动,故意使起了坏心思——薄唇在那白嫩的耳垂上重重一咬,顾熙言出口的话登时变了腔调。

细细软软的吟哦声从屋子里传来,外头的丫鬟婆子听了这动静登时噤了声,默默相视一眼,当即纷纷退下了。

等萧让终于舍得放开顾熙言,演武堂外头已经是一片寂静。

美人儿身子软的如一汪水儿,美目含嗔道,“都说外面有人在呢,侯爷偏不听!叫妾身以后怎么见人呀!”

萧让颇为无所畏惧,“夫妻欢/好本是寻常之事,这侯府的下人本就是伺候主子的,有什么不习惯的?倒是夫人太过羞赧,每每与本候恩爱,都羞的如情窦初开一般。”

顾熙言简直和萧让这等厚脸皮之人说不通道理,不等男人说完,便扭着细腰要从男人怀里起身。

温香软玉在怀,花香味儿萦绕鼻尖,手感更是绵软——萧让怎会容她逃脱?

两人这么扭着闹作一团,顾熙言光顾着躲男人了,冷不丁一挥广袖,竟是从书桌上带下来一摞文书纸张。

书本纸张、公文信函哗啦啦地撒了满地,顾熙言见自己惹了祸,登时也不挣扎了,只安安生生地窝在男人怀里不敢乱动。

萧让没好气地淡淡看了她一眼,一手抱紧了那如鹌鹑一般老实的美人儿,一手去拣地上的文书纸张。

满地杂乱的纸张里,一张宣纸格外引人注目。

宣纸上只写着寥寥两行簪花小楷,字迹清秀非常,却也潦草随意,一看便是顾熙言乱画乱写的大作。

可等到萧让看清了纸上的内容,不由得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