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靘水
不仅好看,而且又实用,瑾梨很满意。
她寻了个时墨空闲的时间,拉着时墨去放风筝了。
她扎了一个风筝,是胖胖的福娃娃,憨态可掬,照着时墨的样子画的,很是可爱。
母子两来到了外面,时府很大,但离秋华苑近一些的唯有时戎早上练武的地方,这里还算是宽大,场地足够放风筝。
想着时戎这会儿也不来,瑾梨带着清潭和时墨,三人说说笑笑的来到了练武场。
这练武场名字听着严肃,但却是一个风景优美的所在,时戎也会享受。
两旁有假山,还栽了柳树,并种了一些点缀的散竹,倒是个清静所在。
瑾梨拿了风筝要放,无奈经验有限,竟是放不上去。
看着时墨期待的眼,她假装自己真的会放。
好几次后,三个人便蹲在了地上,你看我我看你。
时墨还安慰:“娘亲连风筝都做出来了,已经是很聪明了,现在可能没有风,所以放不起来。”
清潭也说:“小少爷说的对,这里没有风,风筝就自然不能飞了。”
瑾梨本有些沮丧,听了二人极力安慰她的话,又噗呲笑了。
风倒是有,还很大,怎么能怪风呢?
第16章
时戎正在书房看书,觉得到外面有些吵杂,便叫时志来问,才知道是瑾梨和时墨在放风筝。
时志道:“主子,可要属下去提醒一下王妃?”
练武场其实离书房很近,发生什么响声很容易影响书房里的人。
练武场平日里也只有时戎用,别人是不会跑到这里来的,但瑾梨和时墨清潭却跑到此地来放风筝。
还大呼小叫的。
时戎摆手:“罢了,由着她们吧。”
无外乎是放个风筝。
时志退了出去,想着王爷竟然不生气?也不把人赶走?
他都有些不明白了。
瑾梨坐在柳树底下的石头上,拿了地上的圆扇有一下没一下的动着,撑着下巴看纯色的蓝天。
时墨和清潭分别在她的两边,三人俱有些困倦。
“哟,乖墨儿,你怎么在此打起瞌睡来?”
男子戏谑的声音响起,瑾梨才噔一下回神。
眼前男子身形修长,一袭桃红色的锦袍,眉眼精致中透着风流,笑容里带着打趣之意,越发显得风流倜傥,气度不凡。
瑾梨看过去时,他挑眼看来,对着瑾梨眨眼放电。
这个人是谁?
这里是时戎的地方,怎么有个陌生的男子进来呢?
瑾梨有些不高兴,方才她坐姿不雅,被人看见可以说是丢脸了。
若是时戎知道,会不会不高兴?
这时候可有男女大防。
瑾梨想到自己的小命,决定福个身就离开,也不必多说话。
还没等她开口,时墨已经扑了过去:“三叔,我以为你走了。”
时琏抱起时墨,朗笑:“这里那么好玩,三叔自然要多住几天。”
两人关系亲密,时墨还叫他三叔,是时戎的弟弟?
时墨爬下来,为瑾梨介绍:“娘亲,这是三叔,三叔,这是我娘亲。”
“二嫂好。”时琏含笑着跟瑾梨问好,那笑容当真晃眼。
“三弟好。”瑾梨没有多看,也福身问好,准备回秋华苑。
时琏是知道瑾梨的,若不是眼前女子的容颜不改,他就会认为是冒牌的了。
他心里暗暗称奇,口中却接着道:“那日二嫂受伤晕了过去,如今伤好了些罢?”
瑾梨神色不变,亦浅笑道:“多谢二弟关心,已无大碍。”
她还以为是清潭送她回来的,原来是时戎,时戎和这个男人当日也在四方来客,肯定知道了她和瑾太清说的话。
那她的真面目不是要被看穿了,瑾梨暗想自己大意了。
女子一身浅绿色轻柔罗裙,款式简单,腰肢纤细,带着笑意的脸上是温和,眼底却是疏离之色。
额头有一朵变了颜色的梨花,白中带红色,配着凝脂的脸颊,坦然自若的神色,更加添了几分神采。
有道是,一枝梨花压海棠。
时琏觉得眼前这人根本不是瑾梨,但是又是瑾梨,便盯着瑾梨看了一瞬。
瑾梨移开视线,她很不喜欢被人这样看着,像是在打量什么物件。
“三叔,你会放风筝吗?”时墨没发现两人的不同,向着时琏求教。
时琏收回实现,接过时墨的风筝,知道是瑾梨做的,又笑着夸赞一声二嫂好手艺。
他动作娴熟,没两下就把风筝放了起来。
憨态可掬的福娃越飞越高。
时墨拍手叫好,瑾梨也仰着头看天上的风筝。
她会做风筝,还是她在一次出游中学会的,没想到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大概是她手艺不精,风筝飘了会就坠落了下来,分成了两边,不知落向了何处。
瑾梨承诺再做一个,可时墨坚持要刚刚这个,时琏无法,被时墨催着去找风筝了。
“三叔去寻了,定能找得回来,娘亲,我们……”时墨话没说完,看向瑾梨背后,“父亲。”
瑾梨身形一僵,缓缓转过身去。
时戎一身绛紫色常服,头发整齐用玉冠束起,墨黑色的眼瞳深邃如大海,深不可测。
俊美的容颜上冷冽逼人,在看向时墨时多了些暖意。
瑾梨想起那一晚上她醒来见到的就是这么个人,浑身寒冷,拒人千里之外,从未变过。
时墨上前,瑾梨则偷偷退了几步。
“妾身参见王爷。”
时戎沉沉的眼眸越过时墨,向着瑾梨看来,浓烈的目光落在她的额头上,似乎她此时没有穿衣服一样,在他面前毫无秘密可言。
瑾梨好不容易扯了一个笑容:“这是臣妾遮掩疤痕用的,若是王爷觉得于理不合,妾身除了便是。”
她说着想去把额头上的梨花取下来。
“不用。”时戎说了句,拉着时墨走去,“先去用饭罢。”
“是。”瑾梨跟在后面,看着手上的梨花,她已经取了下来,额头上的疤痕越发显目。
她叹了口气,早知道就不除了,等下吃饭,时戎看到她额头,会不会嫌弃不高兴?
瑾梨带着些忐忑,一路想着。她不敢正视时戎,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生气。
寄人篱下的生活,岂是那么好过的!
时琏竟然踩着饭点赶了回来,把手里的两瓣风筝交给时墨后,做了表面上的礼数,毫不客气坐下吃饭。
往常时戎在,瑾梨尚且有些拘束,慢慢适应了时戎的存在,现在来个三弟,她竟是一点也吃不下,终于坚持到结束,她连时墨都不管了,带着清潭回了秋华苑。
时墨要和那个三叔玩的,她更不愿意呆着了。
瑾梨没好意思让清潭准备饭菜,自己用了几块糕点填肚子,在院子外面的竹椅上躺下,用圆扇盖着眼睛,闭着眼假寐。
方才那一顿饭,她觉得无聊又无趣,又恨自己自己如此放不开,索性当起了缩头乌龟。
此时晚霞布满天边,霞光照在院子里,暖意融融。
女子绿色的罗裙和常青树融为一体,上面落着霞光,越发显得岁月静好。
惬意放松,身子最自然的姿态躺着,腰身陷在竹椅里,明明看着没什么,落入有心之人眼里,她整个人宛若一条水蛇般缠着。
一种连她也不知道的媚色。
时戎站在离瑾梨不远处,清潭得到命令离开了,院子里就两人。
一个站着看,一个睡在竹椅中。
清风吹起,树叶哗哗滚动,带起一丝凉意。
瑾梨不自觉搂了搂胳膊,继续躺着,并不打算起来。一般这个时候清潭会给她一块薄锦盖住的,所以她不用操心。
待许久没有动静后,她不由得拿开圆扇。
一睁眼就对上了时戎幽深的目光,浓烈而滚烫。
瑾梨不知道她为何会有这种感觉,总是不太舒服,这几天时戎有时候看她总让她觉得奇怪,但是她是不敢说的。
心里咯噔一下,瑾梨忙想起来,不料太慌忙了整个人随着椅子竟要侧翻了,她傻着眼,顿时没了反应。
本以为会摔在地上,以很惨烈的姿态。
时戎却适时快速伸出手,身子俯下来,把她拯救了。
他抱着她,两人姿态亲密,她回来后没有束胸,他自然是感觉到了,且还盯着看。
瑾梨整个人顿时红得滴出了血,她在时戎怀中,低声开口:“王爷,妾身无事了。”
时戎却微低了头看她,直到她的脸上布满了天边的红霞,两耳通红。
软香如玉,女子身上有种他从来没有闻到过的味道,像是院子了里散发出来的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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