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Arkin2799
这次他不会再给任何人机会。
“你放开我!”萧寅初感受到了肌肤上一闪而过的疼痛,差点气仰过去。
——这个禽兽,居然咬她!
秦狰轻叹了一句什么,依言松开了她,还不忘将她凌乱的发丝理了理。
白皙的脸上被啃了道红印,看起来有几分可怜,萧寅初气过那阵之后,居然越发冷静:“你这般耍我好玩吗?”
秦狰攥住她纤细的手腕:“玩?本君对于你,从来不是玩。”
萧寅初同他对视,男人的眼神像恶狼,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的恶狼。
良久,她忽然轻笑了一声:“表叔,该不是看上我了罢?”
“是。”
秦狰如此干脆利索地承认,将萧寅初打得一懵——他说什么?
“想你同我回去,你肯不肯?”秦狰忽然凑近她,微凉的鼻尖差点擦过她鬓边的发,若是可以真想亲亲她,将她抱在怀中好好宠爱。
萧寅初后退了一步,神色不自然地笑:“表叔胡说八道的罢?”她似乎就这样说服了自己,说:“罢了,今日之事就当我日行一善——算了。”
她手一抖,快速收起桌上的书籍笔墨,高声:“花镜?花镜?”
“哎,奴婢在。”花镜依言推开门,怀里突然被公主塞进来一堆东西,她定睛一看,她家公主的脸色十分不自然,不禁问:“您这是怎么了?”
“回吧,我有些不舒服。”萧寅初不欲多说。
这还得了,花镜连忙抱起东西,另一手搀扶着公主出了清风堂。
秦狰站在原地,看她略微慌张的脚步,无声地笑了笑。
“君上。”挑灯悄悄出现,他已经打包好了秦狰刚才藏好的东西。
“嗯。”
秦狰应声,眼神还是没从她离开的地方挪开,心中盘算如何才能和小姑娘再亲近一些,好行哄骗之术。
“您下次大可不必亲自去找,今日若不是闻喜公主帮忙,我们会很难办的。”挑灯道,复又小声道:“此处毕竟不是代城。”
代城君说起来好听,在邯郸的日子,比软禁差不了多远。
秦狰眼中渐渐恢复清明,问:“你那边如何?”
“中宫昨日赏下了礼物和伤药,汝阳王郡主这个太子妃的位置,怕是板上钉钉了。”挑灯道:“荣习替女儿接了,但态度不很热络。”
这一年开始,赵王不理朝政,原本因为前几十年的积累,一时间还不至于会崩盘。
造成朝局动荡最根本的原因是——在明年夏前,赵王就会废太子。
荣习老儿不止会打仗,更是一根识时务的老油条,他估计揣摩出了赵王的心思,对于和东宫结亲并不热络。
他惯会自保,若不是后来荣丹有孕激发了他的野心,这辈子也就是个权臣了。
——所以太子必须得娶荣丹。
“往肃王府递帖子,我要见萧何。”秦狰整理着袖子,忽然想起来他头上还插着小家伙的簪子。
白玉雕做的簪子,触手温润,秦狰不禁为自己刚才的果断赞叹,将簪子收入怀中,从潇湘馆偏门快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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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宫,听完瑞泰的汇报,蒋皇后脸色忽然变得很奇怪。
“你说,代城君和……初儿?”蒋皇后怎么都不能相信,那冰雪雕作般的人儿,会同一个男人在潇湘馆私会?
“属下亲眼看到的。”瑞泰跪在地上:“公主与那秦狰,关系似乎……很是亲密。”
“亲密?”蒋皇后失声道。
喜春见状忙说:“瑞大人方才也说了,公主说与代城君乃是……读书。”
蒋皇后觉得十分头疼:“最怕出了那花前月下的事!”
闻喜年纪恰好,花儿般的小人儿,怎么能同……能同那秦狰扯上关系?
二人有亲缘关系不说,秦狰平白大出她八岁有余!
若是让赵王知道定也不应的,届时免不得怪她这个做嫡母的,没能拦住这花前月下。
喜春挥退瑞泰,又合上殿门,只剩主仆二人。
“娘娘糊涂了,若真有什么,公主还有二殿下管着,您直接去管,平白惹年轻人怨恨。”
“当务之急是今早发生的事,您说那贼,真不是代城君吗?”喜春问着。
蒋皇后一颗玲珑心,怎么不懂她的意思,可是她想不明白:“就算是他,可又为了什么?”
中宫只是个空壳子,空有国母位置,没有权力更没有财宝,那等宵小在图什么?
喜春忽然道:“昨日桂嬷嬷去汝阳王府送赏赐,荣家人看着并不热络哩。”
蒋皇后眼中一暗:“是本宫这个做母后的拖累了太子……”
她垂头丧气,喜春也不敢多嘴,过了一会,蒋皇后忽然抬头:“前些日子厉夫人是不是送来一副卷轴?快去取来。”
喜春略一回忆:“奴婢立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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