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乔安笙
秦川呢?
他什么德行,他是清楚的。
顽劣二世祖,逃课打架玩赛车,成绩从来不及格。
一个学渣想要得到一个学霸的好感,还真不是靠脸就能完成的。
不过,他心里这么想,面上却是说:“秦同学嘛,我是知道的,热血青年,见义勇为啊。”
他夸奖着,看到旁边几个男同学,想着他们干的事,立刻训斥上了:“你们几个男孩子,回去给我写5000字的检讨!整天不知道学习,就知道巴拉巴拉别人的事。男孩子这么八卦,不是找打是什么?”
见义勇为的秦同学:“……”
找打的男同学们:“……”
他们心有不平,但面对校长的权威,也只能有苦有怨往肚子里咽了。
敢跟校长叫板,是不想拿毕业证了吗?
刘鹤大抵是被打傻了,还气不平地说:“校长,是秦川打人啊!”
“他为什么打你?”
“……”
一句话把他问成了哑巴。
路俊国可不会这么轻易饶了他,继续喝问:“如果你不八卦,他会打你?你还八卦冯灵迩的事,是想被她的粉丝暴打吗?”
刘鹤:“……”
他还是闪人吧。
被打不可怕,被一堆丑女粉丝打,会做噩梦的。
其他两名同学似有同感,彼此对视一眼,灰溜溜闪人了。
一场闹剧宣告结束。
路俊国热情地把秦家兄弟请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奉为上宾,亲自端茶送水。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秦危安开始回忆关于申大的诉求,几秒种后,想起助理提过,申大要建立新食堂,还打来电话,寻求资助。
因此,他没等路俊国开口,就先出了声:“今儿见了路校长,也好,就不用再约了。关于申大新食堂的事,500万够吗?”
他以前喜欢看别人低三下四哀求的可怜模样,现在,则喜欢给别人体面。
有人说他是作秀,有人说他是博善名。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他云淡风轻,从不在意。
路俊国是后者,一听他提供500万资助,眼睛一亮,忙压住喜悦,强作淡定:“够的,够的,谢谢,秦先生果然跟传闻中一样,是个心怀天下的大善人啊!”
他不吝啬赞美,还顺道赞美了秦川一波:“有其兄,必有其弟。秦同学见别人议论冯同学,古道热肠、出手相助,看来是传承了秦先生的风骨啊!”
总之,画面一片祥和。
十分钟后,秦危安告辞离开。
路俊国亲自送人到楼下,临上车时,还拉着他的手,表达着关怀:“我认识个老中医,在针灸方面颇有研究……”
秦川听得心烦,一双眼睛无聊的四处乱瞄,然后,就瞄到了不远处花坛旁探头探脑的冯灵迩。
“不许动!”
他惊叫一声,手指着她,身体先于意识跑了过去。
冯灵迩:“……”
冤家路窄!
她傻了,怎么就忘了秦危安是因为弟弟的事才来学校的?
叹息间,秦川已经到了面前。
他抓住她的手臂,一脸怨夫相,声声质问:“你这几天跑哪去了?他们都说你在躲我!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
冯灵迩:“……”
正在车前寒暄的秦危安and路俊国:“……”
得,事件的女主角出场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秦川:哥哥什么意思?【黑人问号脸.jpg】
秦危安:打得太轻了。
作者:哎哎,注意,你拿的是慈善剧本。
第16章
在场的人都看了过来。
冯灵迩觉得尴尬,伸手抵唇,“嘘”了一声:“我没躲你,我躲粉丝。”
这解释让秦川瞬间喜笑颜开、生龙活虎了。
他很高兴,拉起她就走:“来,我介绍我哥给你认识。”
冯灵迩:“……”
谢谢,认识过了。
她内心拒绝,面上去甩他的手,一连两下,没甩开,对方力气太大了。
秦川很得意:“别挣扎了,我可是学过武术的人。”
冯灵迩:“……”
她真的好想一脚踹过去啊啊啊!
拉拉扯扯间,两人到了车前。
秦川一脸自豪:“哥,这是我在追的女生,虽然长得不好看,但我会让她整容的,以后带出去,不会丢咱们家脸的。”
他想的还挺长远。
秦危安看着两人“亲昵”的动作,笑而不语。
路俊国也在笑,两只小眼笑成了一条缝:“冯同学怎么过来了?有事吗?”
他满面慈爱,和蔼可亲。
冯灵迩摇头丑笑:“没事,没事,路校长,我就是路过。”
路俊国:“……”
他迎上她的丑笑,及时转开了脸。
秦川不信她的解释,兀自脑补着:“你是来找我的吧?知道我为你打架,担心我吗?哈哈,没事的。他们该打!以后谁再说你不好看,我见一个打一个,见一对打一对。不过,你最好尽快整容了,不然,我怕我打不完啊。”
三句话不离整容。
冯灵迩觉得他脑袋是真有坑,很不想和他对话,便转向了脑袋看起来正常的秦危安:“秦先生,我有东西忘你车里了。”
一语惊人。
秦川惊住了:“你说什么?”
秦危安知道她在说什么,先是打发了路俊国离开,再是让谢元开车门,给她拿东西。
“冯小姐,是这个吗?”
谢元递上一份合同。
秦川看到了,抢过来,扫了两眼,看向兄长:“哥,这是怎么回事?她的东西怎么会落在你的车里?”
一种头上长草的感觉分外强烈。
秦危安简单解释:“顺路。搭车。”
秦川更震惊了:“你竟然会让她搭车?你们认识?”
“一面之缘。”
“一面之缘,你让她搭车?”
“嗯。”
他瞬间震惊变惊吓了,躬身抓住兄长的手,满眼迫切:“哥,告诉我,你对她没意思?”
秦危安:“……”
他本来没什么意思,听他这么一说,似乎他真有点什么意思了。
冯灵迩:“……”
她听不下去了,伸手夺走合同,低喝一句:“秦川,刚好你哥在这里,让他带你去看看脑子吧!”
语毕,转身走人。
秦川忙去追:“哎,灵灵,你等等我——”
他一边追,一边回头跟哥哥摆手:“哥,你回去吧,我回去给你细说啊。”
秦危安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蹙了眉:“阿川真的喜欢她?”
一直静默如空气的谢元回答:“看着似乎是这样。”
“他向来脑袋空空,我还以为会看上一个花瓶。”
“看上花瓶似乎也不错。”
“没想到你还是个看脸的。”
“看脸的话,脸没了,喜欢就没了。不像现在,爱得太深奥,还是单相思,注定了备受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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