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乔安笙
太有自知之明的冯灵迩:“……”
原来他也打心眼里觉得她用不起他啊!
呵,渣男!
嘴上说的再漂亮,心里还是觉得高人一等的。
她当即冷笑了:“我觉得太有自知之明是更好的。倒是有些人,很没有自知之明,狗皮膏药似的招人烦。”
招人烦的秦川:“……”
他被人说成是狗皮膏药,心里难受,嘴上也委屈:“灵灵,你就非得拐着弯儿骂我一顿才开心?”
冯灵迩点头,然后,开心地笑了:“能把你骂醒的话,我不介意再骂一顿。”
“那你骂吧。”
他发动引擎,无赖地说:“反正在我眼里,打是疼,骂是爱,打打骂骂正相爱。”
冯灵迩:“……”
为了不跟他相爱,她闭嘴了。
安静了三分钟后
秦川问:“灵灵,饿不饿?我带你去吃饭。”
冯灵迩看看时间,快十一点了,也不拒绝:“你开心就好。吃完饭,我去复习迎考,你不许再来打扰我!”
他立刻讲条件:“那你对我态度好点。”
奸诈!
她摘掉墨镜和口罩,奉送了个微笑:“秦川同学,我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你未来几天,不要来打扰我,好吗?”
秦川:“……”
他忽然有苦难言:“好。”
三人去了一家私房菜馆用餐。
最开始,秦川是想带冯灵迩去吃西餐或者日料的,但她拒绝了:“我爱华国,我为华国美食疯狂打call!”
没办法,他才选了一家私房菜馆。
里面很幽静,古色古香的装潢,青山绿水色的屏风隔开了包间,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馨香。来往穿梭的服务员多半是年轻的姑娘,穿着素雅的旗袍,身段袅娜,体态娉婷。
他们跟着服务员,穿过长长的走廊,进了一间包厢。
里面很宽敞、洁净,还熏着香。
珠帘晃动的小隔间本来是安静的,但当他们走进去,立刻传出了一段轻灵优美的古筝曲。
估摸有人等候多时了。
真享受了。
冯灵迩坐下来,在好听的曲子中,点了餐。
慕叶一路很安静,如同不存在,点餐时,也没什么特殊反应。
太乖了。
除了个别时候。
她不喜欢秦川,听他罗里吧嗦就举起了水杯,大有‘你再多嘴,我就泼你’的意思。
而秦川,大概是被泼怕了,又或者跟一个自闭症小姑娘较真很没趣,安分了。他不说话,安静坐着,偶尔瞥一眼冯灵迩,偶尔瞥一眼包厢外,等着服务员上菜。
冯灵迩看得暗爽:真一物降一物,慕叶分明是护身符嘛。
她要对慕叶再好一点。
看她长发披散着,调皮地垂在胸前,可能会影响待会用餐,便脱下手腕的珍珠手链,带点弹性,给她扎头发了。
慕叶没反应,任她摆弄,乖巧如兔。
秦川看的醋意泛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姐妹。”
冯灵迩喜欢这个小妹妹,如果她活泼点,就更喜欢了。她给她扎好头发,坐回原位,听秦川这么说,笑得别有深意:“很羡慕?你变性,我们也可以做姐妹的。”
秦川:“……”
他是疯了,要跟她做姐妹?
“我只想做你的男人。”
他看着她,目光灼灼,言行也是很大胆了。
冯灵迩听得红了脸:“你想的美!”
“我想的确实挺美的。”
秦川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无赖痞子似的笑:“我晚上想的更美。”
佳人在怀,温香软玉,肆意妄为——
等等,不能想了,一想就口干舌燥、身子起火。
冯灵迩也身子起火了,当然,是怒火:“你别说了,慕叶还在呢。”
她当慕叶是小孩子,觉得他那些话,会脏了她的耳朵。
可慕叶外形像个小孩子,心智可不算小孩子。
她一听秦川用言语“欺负”冯灵迩,立刻端起面前的水杯泼了过去。
而秦川似乎早有预料,身形一闪,完美躲过,嘚瑟地笑了:“哈哈哈,泼不到我吧?没有办法。我就是这么强大!”
慕叶:“……”
傻叉!
冯灵迩:“……”
真傻叉!
两人对视一眼,看着走过来的服务员,默契地沉默了。
而真傻叉的秦川不知道身后是服务员,还在嘚瑟,然后,就乐极生悲了。他躲过慕叶的泼水袭击,没躲过服务员餐盘里的鱼汤袭击。
“对不起。”
美丽的服务员小姐正上菜,没料到他后退几步撞上来,餐盘里的鲫鱼汤就给撞洒了,还溅了他一身。
她不算出错,但客人肯定没错,那就是她错了。
因此,她脸色惶恐,忙拿餐巾纸给他擦拭、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先生,您没事吧?”
秦川怎么会没事?
一盆鲫鱼汤还有些烫,这溅到后背,自然不好受。
他立刻解开衬衫扣子,想把衬衫脱下来。
这算是非礼勿视的画面了。
冯灵迩忙捂住慕叶的眼睛,出声催他:“你出去收拾!这里还有未成年呢,你整天毛毛躁躁的,怎么没一点成熟样儿?”
语气里满满的嫌弃。
秦川:“……”
他也没做什么,只是想脱个衬衫而已。
她是不是有点大惊小怪了?
再说,他身材很好的,八块腹肌,一般人还不给看呢。
他心里这么想,面上倒不敢表现出来,只低着头,闷闷出去了。
女服务员在清扫地面。
后面有服务员陆续上菜。
冯灵迩也不等秦川来,就动了筷,一边吃,一边问慕叶:“以你写宫斗的经验,秦川这样的追求者,怎么解决?”
慕叶在吃一种糍耙类的美食,香甜爽口,脆而不腻,很好吃。她吃得正酣,听到她的话,就停了下来,喝口水,咽下去,反问:“你很讨厌秦川?”
她看过热搜,知道秦川喜欢冯灵迩,至于冯灵迩的意思,看着像是无感,但感情这种事,也不是外人能插手的。因此,她并不发表意见。如果不是秦川太烦人了,她也不会接二连三动手。不过,现在冯灵迩向她求助了,那倒可以说点什么了。
冯灵迩不知道她心中的弯弯绕绕,回答她的问题:“嗯。我很讨厌他。想摆脱他。”
“确定?”
“确定。”
她是真想有个一劳永逸的办法可以摆脱秦川。
慕叶看出她的迫切,点了下头:“其实很简单。你找到他的软肋就好了。”
“什么软肋?没有的!他就是个胡作非为的二世祖。你看他,对江意迟,也是说打就打了!”
“那就找一个他不敢打的人!”
慕叶又夹了个红枣米糕,一边吃,一边给她分析:“宫斗里,想要除去对手,要么拉帮结派、栽赃陷害,要么找个强大的靠山。”
“额?什么意思?”
“我意思是,你的过分美貌是一种原罪,很容易引起男人们的霸占欲。你扮丑,估摸也有这方面的因素。可显然,你扮丑失败了。想要保护自己,那就找个强大的靠山,让秦川忌惮、退缩,不敢再觊觎你。”
她这个方法不是个好方法,但是个很有效的方法。
名花有主,尤其这个主,还很强大,充满震慑力,如此,那些蠢蠢欲动的人,才会望而止步。
可关键是,她不想做别人羽翼下的名花,只想做棵草,安安静静、不被打扰。
冯灵迩惆怅地叹气:“还有别的办法吗?”
“有。”
“什么?”
“弄死他!”
她握着筷子,骤然插进软糯的米糕上:“一死百了,一干二净。”
冯灵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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