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夜紫雨
秦悦悦看着自己的父母心中一阵悲凉,她这时才想到自己这一辈子真正为自己好的可能只有蔺东河。她急忙扑过去看蔺东河是否有事,按了一下他的颈动脉才知道人还活着。
“东河,是我对不起你啊。”幡然醒悟,她一下子就痛哭了起来。
蔺海这个时候将医院的救护车也叫来了,大家帮忙将蔺东河送到了医院,秦悦悦什么也不想的跟着去了。而自己的父亲还道:“你跑啥跑,还不告诉他们人不是我们杀的,让我们回家。”
蔺海惊讶的看了他们一眼,道:“你们睁眼说啥瞎话呢?”
“你胡说啥,就是秦悦悦杀的,秦悦悦你聋了?”秦父喊的很大声。
这个时候蔺川出来了,他是来叫蔺海回去吃饭的,看到现场这么乱就问了一声:“发生了什么事?”人们对于公安与军人都非常信任,所以将他们看到的说了一遍。
蔺海道:“哥,我二哥被送院了,就是秦悦悦的父亲打的人,我当时看到了。”
“嗯,等公安到场。辛苦大家将人按住,过会等公安到场了到那间房子敲门,我弟会去做证人。现在,你回去把饭吃了。”蔺川不紧不慢的道。
“啊?”现在吃饭?
“你不吃你嫂子不放心。”
“哦。”那吃吧。
于是蔺海就进屋去,一边吃饭一边将发生的事情说了。
苏苏听了点了点头,现在女主应该到了幡然醒悟的时候了。可惜,蔺东河这个男主白挨了这一样,关家能罢休才怪。里讲,关家的人虽然对男主属于放养的态度,完全是因为蔺东河对他们不亲,还在想念原来的家。其实,关家人对他一直十分愧疚,但一直帮不上忙。
这种状态知道他被人打伤,那只怕不想出面都要出面了。
伤的轻还好,要伤的重,秦父这辈子都别想出来。
“该……”让他们作。
“你好好吃饭,过会去作证,别的事情不要插手。”
“好的。”
蔺海听话的点了下头,刚吃完饭就有人敲门,然后他就跟着去作证了。
蔺川吃完饭收拾完道:“我去看看蔺东河。”
“去吧。”毕竟是堂兄弟,不是亲的也相处了好多年了。
连她也挺担心的,但也出不去。
这月子坐的是真心难受,还好再一星期就可以出去了。
坐在炕上陪着孩子睡了一会儿,心里还惦记着要不要请满月酒这个事儿。其实她倒是想请,可是蔺川大概不会同意。因为他在部队里服役,家里又没有老人在,又不是在故乡,所以肯定不爱请。
算了,不请就不请吧。出了满月还要上班挺累人的,毕竟学校里现在的工作也不知道攒了多少了。
不到半个小时蔺川就回来了,进屋就对苏苏道:“他没事儿,棍子上有钉子把后背划伤了,头部受了打击所以有些轻微脑震荡。在医院住几天就好了,关家人也都去了。当场要求他们离婚,然后秦悦悦已经同意了。”
“离了?”虽然说是希望他们离,但是没有想到离的这么痛快。
“嗯,秦父和秦母被关起来了。因为有蔺海作证,秦父可能要判个故意伤人罪。”蔺川之所以这样说,是他听到了关家人的研究方案。
也就是说,秦父现在还没判他们已经打听到了怎么把人判的最重。
没有想到,这件事就尘埃落定了。以后秦悦悦最好夹着尾巴作人,否则总有人会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出满月
知道他们秦家该进去的进去了她就放心了, 可没有想到秦母竟然出来了,还疯疯颤颤的跑到她们家来找蔺川。隔着大门就跪在那里,磕着头逼蔺川出去。
真的是太恶心了, 就没有见过这么恶心的人。
蔺川如果不出去那真的是形象不好, 毕竟有人看到了还以为他欺压平头百姓了, 到时候对蔺川的名声也不太好, 弄不好上面还得派人来查。
这个时候的人都很爱惜羽毛, 当兵的更是如此。
他皱着眉出来了, 看到夕阳之下磕头又作依的秦母,四周还有无数看热闹的人。
“我受不起这样的大礼, 你要再这样我就让人报警带你走了。”他为人冷硬,根本就不会说什么软和好听的话。但是他也不笨,马上又接道:“你丈夫杀人未遂大家都知道,就算你把头磕断了我也不可能去救他。我是军人,没有直接严惩他完全是尊重法律。”
本来苏苏还挺担心的,披上了衣服走出来听了几句。突然间看到蔺川回头, 皱眉道:“你进屋去。”
“哦。”苏苏只能进屋了, 然后完全不知道从此以后她得了一个畏夫之名。
而门外那个秦母道:“我不求你救他,就是想让你们知道打人的是秦悦悦也就是我女儿。好因为和自己的男人闹离婚不想离,所以才会失手将人打伤的。这和我们没有关系, 你们只要去公安局里作个证就可以了。”
“第一,我没有亲眼看到是谁打的蔺东河,作证的是我弟弟,他亲眼所见绝对不假。第二, 我相信我弟弟所讲,也不会去公安局作假证。这人到底是谁打的大家心里都有数,而秦悦悦同志也拿出了相关证据。第三,你找错地方了,我们两家非亲非故,我凭什么要被你这样磕头?”几句话将事情说了个明白,然后对周围的人道:“这个女人与我们家没有任何关系,只不过是我弟弟目睹了她丈夫打人的样子才被求到门前。以后,无论她在门前磕死或是作闹我们都会置之不理。”说完转身就走。
“你别走,我女儿之前好歹和你订过亲……”
“你这话自相矛盾啊,人家和你女儿订过亲,你让他去举报你女儿打人?”一个路人啧啧了一声道,他今天总算见识到了什么叫做不讲理。
蔺川马上道:“当初退亲是你女儿主动退的也与我无关,现在我已经结婚你还在这里提这些是什么意思?”
“那你要我怎么办啊,我们两家也算是有交情……”
“不,没有什么交情,不过是你家用女儿换了一个进城的方法而已。”蔺川冷笑一声,将一切事情都说明白之后他关上了大门。
秦母哭叫道:“你要是不帮我,我就吊死在你家门口。”
蔺川道:“既然你这么不讲理,那我也只好去报警了。”他怕自己媳妇儿被吓到,于是拿了锁和钥匙又出来。
当秦母以为他要改变主意的时候,见人将大门锁上了,然后直接去向左走,记得蔺海说报警也是奔着那边去的。
“你干嘛去?”她吓得连忙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