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惜宠无度 第17章

作者:薄命书 标签: 女配 天作之和 甜文 穿越重生

  月牙儿就喜欢他专注看着自己的样子,这让她有种被爱着的感觉,当下坏心眼地‘哗啦啦’从水中起了身。

  一双雾蒙蒙地水眸也直勾勾地瞧他。

  赫连云庚被她看的一阵浑身火热,当下就想出去冷静下:他怕自己动手吓着她。

  月牙儿却似今天打定主意要和他玩到底,笑嘻嘻地一把抱住突然反应迟钝要走不走的他,抬头可怜兮兮道:“对不起啊陛下,你衣裳被我弄湿了。”

  ……现在是衣衫湿不湿的问题么。

  赫连云庚艰难地扣住了她圆润的肩,本想推开她,却手怎么也使不出力道了,开始不受控制地在她身上游.走。

  他危险地靠近她的唇,深邃的眸光一眨不眨地看她:“你再这样,一会儿朕动手的时候可别哭哦……”

  “哦……行……不哭,陛下你能弄哭我是你本事嘛……”月牙儿纤指轻轻撩开他胸膛的衣襟,揉了揉,意有所指地道。

  赫连云庚被她紧贴着地拥抱磨蹭,弄得进退不得,心中不禁暗叹:果然是教会徒弟饿死师父,这小月牙儿被他调.教的现在是越来越勾人了,他也是越来越禁不住撩拨了呢。

  赫连云庚想罢,还是决定要好好和她玩玩。

  当下便一把抓住她的小手,用自己的唇触了触她的唇,气息交缠间低声道:“帮朕把湿衣脱了。”

  “好呀!”月牙儿哪肯被他撩,当下也狠狠蹭了蹭他的嘴巴。

  二人当即不顾一切地亲吻了起来,唇舌交战间,只吻得天翻地覆,口水侧流。

  月牙儿吻技还是不如他,每到这时她总有种自己都要被他揉到身体里去了的错觉,遂也不甘示弱地抱他抚他,伸手扒拉他身上半湿的衣衫。

  他是真的有一身极好的身体,温热的皮肤柔韧,肌肉不会很夸张,却每一分起伏都恰到好处的充满了力量感,每一处都让月牙儿爱不释手。

  一个吻……两个吻……三个吻……

  赫连云庚渐渐把自己也洗进了池子,二人衣衫尽褪,在雾气缭绕的浴池中难舍难分。

  与月牙儿赫连云庚的柔情蜜意不同。

  此时大夏境内的某个私人别庄,刺客宇文昌就惨多了,他正由于失血过多地昏迷着。

  若不是最后关头被兰斯兰诺兄妹所救,他这次可能会真的栽在大夏皇宫。也算是他多年来自恃武艺高绝的弊端吧,他其实和赫连云庚一样的自负。

  不知又过了多久,悠悠醒转的宇文昌开始反省自己今夜的失败。

  自十四岁那年父兄母后一夜之间被赫连云庚屠尽,那也是他第一次狼狈如丧家之犬逃命,也自此将这血海深仇埋在了心底。

  这些年成功来的太过顺利,以至他都快忘记当年的痛苦了,行事愈发没有顾忌。可今夜又一次直面赫连云庚的强大,这才让他心中又升起了浓浓挫败感和战意。

  他绝不比对方差。

  都是流的赫连姓的血,凭什么就他早生了几年,就要占着一切荣耀!

  赫连云庚不死,大夏不亡,他背负着这刻骨仇恨将永世难安。

  人前永远温柔随性,即使受了重伤也依旧平和的宇文公子,此时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却也可以阴鹜如血煞阎罗。

  无人知晓面具下的他是这模样,除了他的师父和义父,也更没人知道他是来自那民风彪悍的草原部落。

  人总是要向前看的不是么。他在中土汉国耳濡目染了这些年,自然知道哪些是他该学习的。

  当一身飒爽红衣的兰诺‘吱吖’一声推开了精致的门扇,轻手轻脚地走近床边看他时,宇文昌已经再次恢复了平时宠辱不惊的谦谦君子模样。

  “主子,药来了。”

  “义父那边如何,新帝可有动作了?”宇文昌接过药碗,轻轻用汤匙搅了搅微烫的药汁。

  兰诺压低了声道:“刚传来消息,新帝将那燕国皇室翻了个底朝天,也没寻得那东西。”

  宇文昌星眸微垂,唇角轻勾:“废物。”

  作者有话要说:  啊,只有写男女主的时候很爽~

第22章 走心不走肾

  轻薄朦胧的帷幔低垂,热气蒸腾中,池中交缠的两人身影也隐隐可见。

  紫微宫乃九五之尊的居所,虽然摆设器物极尽华贵,却不庸俗,这里的一切都精致大气的文恰到好处。

  这一夜委实不太太平,皇帝也难得留了些宫娥在外殿伺候。宫娥们俱都眼观鼻鼻观心,仿佛对浴间的娇吟低泣无动于衷,唯有她们红扑扑的脸蛋出卖了她们。

  左公公自从身上废了个零件,也早已进入了贤者模式,此时也正施展着他的独门秘技:站着打盹的绝活,对内里的一切充耳不闻。

  待得声音终于停歇告一段落,水声之后走出的英俊的帝王,已经将怀中的月妃娘娘抱上了龙床。

  宫娥们低眉敛目,自觉地行进浴间收拾了起来,然后静静离开。

  被赫连云庚抱放在大床上的月牙儿满脸红霞,雪白的肌肤带着些许沐浴后的湿气,还有零星吻痕散布其上,诱人可爱。

  身上还残留着初次承欢后的不适,月牙儿几乎动都懒得动。男人紧接着也躺了下来,伸手揽她在怀里。赫连云庚炽热的胸膛熨帖着她与他相触的身体。

  月牙儿又感觉到了他的情动,忍不住有些害怕又有些不自然地动了动。

  赫连云庚被她扭的就又是一阵气血上涌,忙按了她在怀里吻了吻低道:“……老实点,你再勾引我,我可说话不算数了!”

  月牙儿被他温柔的嗓音弄得浑身一颤,遂也不服输地凑近他甜腻腻撒娇:“那不行,您可是一言九鼎,说话不算数怎么可以?”

  身后的男人难耐地沉默了一下,“……那你是又想挨操了是不是?来我看看又湿了没。”说着他修长的大手也不规矩起来,月牙儿哪禁得住他的挑逗,连忙求饶。

  两人又这样嬉笑闹了一阵才渐渐消了声,然后便又是长久的寂静。

  月牙儿彻底失眠了。

  不得不说,赫连云庚现在对她真的很好,宠的她几乎是无法无天,她和他说话也越来越不恭敬,对方好似真的对她情有独钟。

  可月牙儿却想起了前世历史上弥子瑕分桃的典故,她现在做的事情也好似是这样,等到她色衰爱弛的时候,如今她放肆的每一条也都可能成为她失宠后的催命符。

  可她要怎么做?又能怎么做呢?

  月牙儿想着想着落下泪来,心中凄苦。她为自己喜欢上了这个封建社会的渣皇帝而伤心,恨自己的不争气。

  今夜被宇文昌差点绑架走了,她才正真明白了自己的内心,她舍不得他。

  现在更是一想到对方未来可能会喜欢上别人,腻了她不再这样宠她对她好,她就感觉心被人拿刀子戳一样的疼,心底发寒。

  这么俊俏温柔对她好的男人,怎么可以不是她的呢。

  她好不甘心啊!

  不过,她现在想的这些好像有点太远了。

  月牙儿胡思乱想了一下,很快便又调整了自己的心境。

  她能感觉到赫连云庚现在还是很喜欢她的,她可以趁着现在多多为自己谋求保障。

  比如多吹吹枕边风,让皇帝多多提拔她的族人,她也要再多关心下朝政。

  赫连云庚似乎并不排斥她多问这些,她也要把握住机会才是。

  月牙儿越想越清明,渐渐也对自己又升起了一些信心。

  以色侍人虽然不得长久,但她也有她的长处呀。就以她最近接触的朝政来看,很多朦胧的念头也都在她心里盘算着呢,相信以她熟读历史的知识储备,今后肯定也能结合实际情况,在某些方面给赫连云庚一些参考意见帮到他。

  这样既可以让这个时代的人们过得更好,也可以让赫连云庚对她刮目相看,岂不是两全其美?

  “怎么哭了,还疼?”

  赫连云庚伸手摸了摸她湿淋淋的脸庞,突然开口。

  他也还没睡吗。

  月牙儿意外,但眼泪是她先前为他患得患失哭的,不好解释,只得支吾地“唔”了一声。

  黑夜中的男人长长叹息一声,促狭道:“都怪我那处生的太过雄伟,可苦了爱妃了。”

  月牙儿:“……”可滚你的吧,老娘早都上了药不疼了!不过这话也就在心底吐槽一下了,她其实还挺喜欢他这样胡说八道的。

  白日的他是皇帝,有时候太克制太正经了,总会给她很深的距离感。

  “陛下怎么还没睡呀?”

  “在想你。”

  “……”月牙儿有些脸热地推他,“我就在你怀里,你想我什么。”

  赫连云庚却突然又不说话了。

  月牙儿没等到回答有点伤心,刚迷迷糊糊地要睡着,突然感觉脸颊被人蜻蜓点水地吻了吻。

  “……想你要是真没了朕怎么办。”

  他的语声几乎低不可闻,月牙儿却彻底清醒了一下,心中快乐的几乎要开出花来。

  天气越来越热了。

  到了盛夏的时候,曾经的燕国二王子燕澹也已经在大夏稳定了下来。他进了刑部清吏司,官不大不小,掌各地刑名案件等杂事的处理事宜。

  每年八月刑部都要复审各省所报的死刑案件,这为秋审。霜降后还会审办刑部在押的死刑犯,这是朝审。

  但无论秋审还是朝审都一样重要,三司和九卿大臣都会插手,稍有差池还会上报天听,由不得燕澹松懈。

  夏君让他来刑部,定然也是对他这方面的能力有想法,燕澹明白这是他证明自己价值的时候,更是不敢懈怠,七八月酷暑之际依旧奔忙在各地,皮肤也是又晒黑了不少。

  燕澹奔波在金州有一旬了,身边只有五人,其中两人是他燕国来的属下,剩下三名是同行的刑部官员巴振和他的随从。

  “燕大人,前面有处茶亭,喝碗茶解解暑再赶路吧,反正也快到京都了。”

  巴振是个三十多的中年汉子,和燕澹算不上是从属关系,瞧见前面有个茶亭,便自然而然开头提议了。

  燕澹没有拒绝的必要,当下欣然同意,几人勒了马进亭。

  茶亭除了他们一行六人以外,还有一桌坐着一位白衣公子和书童。经营茶亭的美貌姑娘正在和白衣公子搭讪,调笑阵阵。

  白衣公子眉目疏朗,俊秀非凡,却轻易就被姑娘说红了脸,看着颇是腼腆。

  “……哎呀,公子你可能还不知道呢,荀家相公这刚死没多久,前两日那荀家娘子也死在家中了,京官一来就断定是殉情!这感情可真是羡煞旁人了。”

  月宁最近读书读的烦闷,正难得出来走走,谈性不大,便只是闷闷地附和,使劲喝茶。

  巴振看着这不解风情的白衣公子,一时细听谈话,却发现了不对,禁不住开腔询问:“这荀家家境殷实,荀家娘子也是年轻貌美,殉情寻死未免太过可笑?是京官发现了什么证据?”

  狱事莫重于大辟,大辟莫重于初情,初情莫重于检验。这是每个恪尽职守的刑部官员都铭记于心的话,巴振忍不住就开始刨根问底了。

  燕澹也很好奇,但他终究是刚进的刑狱,对这方面都不太敏锐,便也只是多听多看了,他便也抬头向白衣公子那桌看去。

  茶亭的姑娘在看到巴振的时候还没啥反应,待燕澹转了脸,这才发现这还有个俊的,遂笑眯眯地又给他们添了壶茶道:“这我也不是很清楚,奴家天天和爹爹在这忙生意,也是听来往的客人说的。”

  月宁看身边的姑娘终于被吸引走了,忍不住也朝燕澹那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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