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薄命书
这件浅粉的衣裙裙裾上用银线绣了朵朵素雅的红梅,衣袂翻飞间,素净又精致,简直美不胜收。
他摆弄着她在榻上,半露不露地又欣赏了一会儿,这才环抱起了她不堪一握的盈盈细腰,最后将一条同色的织锦腰带轻轻束在了她的腰间。
啊,这可真是甜蜜的折磨,他从未想到自己也会有如此……不堪的下流行径呢。
所以他到底是为什么要自己来,想让她出宫散心,直接命人去办不好么!
不,不好,他不想让她这个坏东西知道自己那么在乎她。也不敢这才几天就再次出现在她面前,这等于是在向她承认了,他没她不行。
啊呸,不行!绝对不行。
赫连云庚抱了抱她在怀中揉了揉,便忍不住食髓知味地又捧起了她的脸蛋,再次衔住了她的唇瓣,撬开她的唇齿,深入了进去。
如此亲亲弄弄已经是他目前能做到的极限了。
算了,就这样吧。
赫连云庚将她的一头青丝简单挽了挽,又插了一只精致的白玉梅花簪,边欣赏边侍弄,就这样慢悠悠地跟摆弄小玩具似的,给月牙儿换了身衣裳。
一看都快三更天了,赫连云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换个衣服耽误的太久了点哦。
当下也不再磨叽,一把横抱起月牙儿,出了殿门便轻功施展开来,飞也似地离开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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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大夏都城,依旧有许多地方还是灯火通明。夏夜的风悠悠吹过,各个酒肆小店门口的旗幡有节奏的抖动着。
细雨渐渐又飘落了起来。
街道上的行人来来往往,在一片此起彼伏的叫卖声中,依旧嬉笑喧闹着。
沿街的摊位周围三三两两坐着食客游人,河中漂浮着从上游流下来的莹莹河灯。画舫停泊在河岸边,从中传出了一阵阵男男女女的玩乐声,经过的行人露出了艳羡的目光。
赫连云庚抱着月牙儿,快速略过了一条条热闹的坊市,最后在一处精巧的院落停了下来。
院中烛火微微,冷香红烛二人已经收拾了妥当,恭候多时了。
赫连云庚将月牙儿抱入卧室,便和她一起倒在了床上,沉沉睡去。
他太累了,这段时间每天都要应付很多人,很多事。又开始琢磨养孩子,培养皇子,着实让他很费了一番功夫。
那日出宫的那一次,月牙儿心中对宫外的向往,他也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今日送她出宫,也就当是给她的禁足的补偿吧,他真的已经生不出什么再互相折腾的事儿了。
只要是他力所能及的,他都尽量去对她好就是。
最后最后,但愿明日自己醒来的比她早,她药效过了后,半夜看到自己也不要太生气。
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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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深情男X傲娇虚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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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相府千金的叶青葙,一直有一个皇后梦。
为了这个梦,她甚至甘心给平庸的太子为妾,也不愿嫁给旁人。
可世事无常,当她费尽心机终于嫁进了东宫,以为就此可以过上想要的生活时,皇城却在一夜之间变了天。
那位曾经被她羞辱拒绝的废物六皇子,不知何时已长成了令她也无法直视的锐利模样。
新婚之夜的她未曾等来太子,而是提着她新任夫君头颅的人间阎罗——六皇子战岐林。
骁勇的男人轻轻放下了手中的一切,在她耳边冷冷低诉:“你想当皇后,也只能是我的皇后。”
第31章
月牙儿一夜好眠。
不过早上醒来就换了房间这种事情,还是让她差点以为自己又穿了。
她赶紧检查了下自己的胳膊手,确定还是她自己的身体,这才略略安定了些许。
“娘娘醒了?”
隔着纱质的帷幔,月牙儿隐隐辨出似乎是红烛在外间侍弄花枝。
“是红烛么,我怎么突然到这儿了?”她支着手肘掀开精致的凉被就要起身,红烛连忙进来扶她。
一时也有些不知要如何说是好。
月牙儿轻“嘶”了一声,说话间感觉嘴角麻麻的有些痛意,要了镜子照了照。
这……
这样子她熟悉呀,这不就是之前和赫连云庚亲来亲去玩肿了的模样么,所以这个王八蛋是趁她睡着了偷偷来过了?
她这次拉下脸来问红烛:“这到底怎么回事,……是陛下来过了?”
“娘娘,陛下昨夜在您睡后,便带您到了此处,说这样宫里的娘娘在禁足,宫外的娘娘就可以尽管散心了。”
……呃,这心散的可真是别致。
想带她出宫玩他为什么做的这么奇怪啊,提前和她说一声不好么?这一大早地换了地盘,把她吓个半死。
是不是对方想甩了她了,就像那女主白晚晚一样,皇帝没看上就又被遣送出宫了?
所以……他这是一声不吭突然就把我扫地出门了?
月牙儿越想越觉得皇帝这个行为,有点不好揣摩啊。
红烛忙帮她拿了换身的衣裳来伺候她换上,月牙儿闷闷不乐地配合她的动作,穿衣梳洗了一番出了房门。
“娘娘,娘娘您上哪可要带着奴婢呀。”在院中洒扫的冷香见她要出门的样子,赶忙也放下了手中的活计追了上去。
这宫外面不比皇宫大内,三教九流的什么人都有,万一月妃娘娘有个闪失,可怎生是好。
月牙儿打开大门,见着门口熙熙攘攘来往的各色人流,这才感受到了一点久违的烟火气,心下稍定。
没了狗皇帝也好,自己回家过好像也不错。
月牙儿心念一转,转身赶紧拉着冷香红烛又进了屋,悄声问:“陛下说让我散心,给银子了么?”
冷香忙掏出一小沓银票,点了点递给月牙儿过目:“陛下给了,娘娘,这十张千两银票,共计万两白银,去各地永安钱庄都可兑换的。”
“这么多!”财帛动人心啊,月牙儿听到这个数字就惊了,纠结地咋舌。
可这么多钱,她想一想这黎民百姓还有这么多吃不饱穿不暖的,这钱又还是有点收不下去,遂犹豫道:“陛下是这大夏的主子,这钱会不会也是拿去给黎明百姓做点什么才好?我要不了这么多的……”
冷香无奈道:“这就要看娘娘的意思了,陛下说这银子给您傍身用,就不会再过问用处。”
红烛也小声劝解道:“娘娘别担心,这些钱来源正当,也并非是民脂民膏,陛下虽然明面上重农抑商,可他本人私底下却也做了不少买卖的,这些钱财大多都用于宫中开支,陛下是个好皇帝的!”
哇,赫连云庚好厉害啊,月牙儿听了解释顿时喜笑颜开,那她下面得好好计划一下这些钱财的花销呢。
正在朝中上朝的皇帝,看着底下为了秋闱的主考官,说话夹枪带棒辩论不休的几位肱骨大臣,却有些神思不属地渐渐走了神。
他低声询问身边的左刚:“月妃那儿怎么样了,醒来没发现什么吧?”
“……”
看皇帝魂不守舍的模样,左刚心中憋笑憋的辛苦。他也算是自小跟着赫连云庚摸爬滚打的老跟班了,还从未见过他这般为爱憔悴的模样呢。
左刚如实禀告:“那边传话说月妃一醒来便发现了陛下您去过的痕迹,然后您放那的一万两银子也被她要了去,然后娘娘她果然要回娘家,现在这个时辰估计已经到了。”
“……行吧,朕就知道她八成要回去。”
赫连云庚长叹一声,思忖良久,才有开口道:“那个……把朕的菜再减一半吧,留四道即可,分量多些。”
“还有那些没有封号的女人都撵完了吗,除了那几个大臣硬塞进来闺女姐妹什么的,该送出宫都送出去吧,给朕省点钱。”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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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兰尚汐钟叔王婶,有人在吗?我回来了。”
月牙儿带着红烛冷香穿街过巷,见到月家的大门,自己便主动上前扣了扣干净的铜质门环,喊门道。
她发现自己身在宫外后,一时倒还没有什么玩乐的心思,第一件事就是想先回家看看。
毕竟刚穿来没几日就进了宫,还在宫里一呆就两月,其实她对月家的亲人印象都不深了,是该好好抓紧机会和家人多接触接触一下的。
月牙儿如今在宫中没什么亲信,也没什么手段,若想要发展点什么,光靠她自己肯定不行的,也得有个靠谱的后家才是。
如果月爹在官场上多有点作为,月宁也能考上点什么成绩来,也都能给她点帮衬也说不定啊。
月牙儿一想到最近皇帝还想去睡别的嫔妃,就心口堵的慌,心想果然古代的男人是靠不住的,她一开始想的就没错:要多多培植自己人,在朝廷混起来了自己才能在后宫有底气。
皇帝嘴上说着送她出宫散散心,可实际上还要不要她回宫,谁知道啊。
这也是她迫不及待就回月家的原因。她想和这原生的家人多处处,看看这段时间大家的日子过得怎么样,他们对未来是什么打算,这点非常重要。
只是她这大白日的爹要上值,娘要看铺子,估计家里也只有几名仆从在了,大哥月宁如果没出门就是在后边房里读书,也听不见她喊,她就没叫。
“唉?是芸姐家的牙儿吧,你不是入宫了么,怎地突然回来了?”
只是这月牙儿刚站自家门口敲了门,突然一个三十许的秀美妇人,也提着一篮子东西站在了月家门口不远处,正惊讶地瞧着月牙儿开口道。
月牙儿也是一惊,她还想着偷偷的来呢,怎么一下子就被认出来了?
况且这人她也不熟悉呀,一时想不起来这人是谁唉:“这位婶娘,你认错人了吧?”
月牙儿开始装傻,主要是她在宫里被禁足了,估计朝上的人还是知道点的。要是月妃刚被禁足了没几天,就被人发现在外边大摇大摆地逛皇城,皇帝多尴尬啊。
……唉,她来时候都没想起来遮挡下自己,这可就尴尬了。
那位秀美妇人还要再说什么,这时坐在院中洗衣的王婶也听见了动静,小跑着过来开门了,嘴里还问着是哪位啊。
月牙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那秀美的妇人也不动弹,最后到底还是打脸地应了一声,“是我呀王婶,牙儿回来了!”
王婶惊喜地哎呦一声忙开了门,一看见月牙儿便也是满脸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