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我是黑色霸王花 第53章

作者:娇兰 标签: 天之骄子 清穿 穿越重生

  歪理邪说,昭烈哼了一下后,立即就让下人们端了解渴的酸梅汤上来。

  这是给策凌喝的,至于孩子,则是可以喝一下现榨出来的果汁,崔嬷嬷说,喝这种东西对孩子的身体比较好。于是接下来的时间父子两个就一起咕嘟嘟咕嘟嘟地喝起了酸甜饮品,都露出一脸非常满族的表情。

  “咱们下午的时候回郡王府一趟。”策凌哈了一声,放下了手中冰凉的汤罐子,对着昭烈说道:“许久未曾见到祖父,也不知他老人家身体如何?”

  “都挺好的。”昭烈笑着说道:“你现在应该关心的不是祖父,而是巴鲁。我想趁着你今次回来,干脆把他的婚礼给办了吧!”

  策凌点头:“我也正有此意。你上次来信说:已有了相中的人家。”

  “是!”昭烈提及这个突然重重地叹了口气:“我本以为有咱们在后面撑着,不碍是京中的哪位闺秀,巴鲁也尽可提得。但没想到你弟弟的眼光十分不同寻常,文弱的不要,太过漂亮的不要,太有才学的不要,家世太好的也不要。我在京城里来来回回挑选许久,他都不满意。最后这个,还是他自己选出来的……”

  就在那一日,她丈夫的弟弟期期艾艾的跑上了门,红着脸,吭哧半晌后,方才憨憨地表示:他偶然遇见了一位姑娘并对其一见钟情,请公主嫂嫂务必成全他,要是不成全他,他,他,他就宁愿单身一辈子。

  “待我细细问过事情的经过后,你猜怎么着——”昭烈面无表情地看着策凌:“据说,那姑娘去街上买菜,不小心碰生了个偷,姑娘当下就追着那偷跑足足跑了三条街,最后一举将其擒下,并附赠一顿暴打。你弟弟就是被这姑娘暴打小偷的英姿给深深吸引了!”

  昭烈说到这里简直就是无语凝噎。

  这巴鲁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欣赏眼光啊,为何会如此奇葩,当街打人,这怕不是个泼妇吧!

  毕竟对于昭烈而言,她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指示别人动手,而不会亲自下场去撕。

  “哈哈哈……”策凌听了这番话后却哈哈大笑起来,之后他又问了那姑娘的家世。

  “父亲是个不入流的官吏。”昭烈解释道:“通俗点说,她家世代袭了个看守京畿武库的职缺,满姓是:他他拉氏”。

  无论血统还是门户,其实都是非常低的。

  策凌看着自己的妻子,半晌后,突然说了句:“有这样一个妯娌,怕是会让你丢脸了。”

  昭烈闻言却是愣了一下,而后她抬起头,飞快地白了某人一眼。

  “笑话,本宫乃圣上嫡出的固伦公主,无论谁给我做妯娌,身份都是低微。既然大家都低微了,那么一般低位,和非常低微,又有什么差别,最重要的——”昭烈哼了一声:“只要巴鲁自己喜欢就成。”

  看着妻子那高高扬起的天鹅颈,看着她那嘟嘟噘起的小红唇,看着她那一脸言不由衷的傲娇表情,策凌觉得自己的心里瞬间变得那叫一个舒坦,舒坦的恨不得,在搂着她的小腰,使劲儿的吻住那张总能说出让自己无限欢喜话语的嘴巴。

  似乎是感觉到了某种危险的来临,前一秒很傲娇的跟只小母鸡似的昭烈,后一秒,就捂住了自己的细腰,并且还非常适时的发出了强弱不一的痛苦呻1吟声。

  “好疼哦!”

  策凌瞬间心领神会:“那我给你揉揉。”

  昭烈不出声但态度声却显出了同意的意思。

  于是接下来,寝殿里复又响起了女孩子咿咿呀呀地声音,一旁的弘琛淡定的看着正在做按摩运动的父母,无聊的打了个哈欠。

  巴鲁的婚事进行的十分顺利,被请来的官媒一去提亲,几乎当场就被答应了下来。

  废话!不答应的是傻子。

  人家男方可是博尔济吉特的出身,哥哥是将军兼多罗郡王,嫂子更是了不得,圣上唯一的嫡公主,他自己又生的长手长脚,英武健壮,虽是黑了点,但那一身的腱子肉也加了许多分,更何况人家如今还领了御前侍卫的差事,有着兄嫂的附照,以后的前途也准宝错不了。

  像这样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女方家哪还有不同意的,于是接下来的事情就更加的水到渠成了,只用了很短的一段时间,婚前的一切就基本全都都搞定了。

  九月上旬的时候,新人便进府了。

  策凌和昭烈代替男方的“父母”喝了他们的敬酒茶,一身华衣的公主殿下,还像模像样地说了句:“日后要珍惜彼此,和美度日。”巴鲁和他他拉.绥英闻言也是立刻应了下来。

  昭烈看着这位已经成为她妯娌的女子,心里面多少有些知道,巴鲁为什么会对其一见钟情了。

  这是个典型的北方姑娘,个子高挑【比昭烈高】,身段修长而健美,腰是腰,臀是臀,长相虽然只是中上,但五官的轮廓却非常的深邃立体,皮肤不是雪白而是呈一种健康的红润,她给人的感觉就是非常的健美,身上充满了极接地气的活力。

  巴鲁和新人的家,并没有选择别府另居,而是就留在了郡王府。

  毕竟策凌常年不在家,昭烈又总是居于公主府,家里还有个老头需要照顾,这不,绥英一嫁过来,基本上立刻就能当家做主。

  弟弟成了婚,策凌了了自己的一桩心事,自是非常高兴。

  这从他白日是直着过来的,往上却是横在马车上被拉回去的就能看的出来。

  “真是!喝那么多。”让男人的大脑袋侧躺在自己的大腿上,昭烈公主一边用帕子轻轻地为其擦额,一边嘟囔道:“浑身的酒气味,一会儿绝不让你上床!”

  不过事情的发展显然不会如昭烈的意愿,人家回到寝殿后,连澡都不洗,衣服都不脱,就一个打滚的翻身上床,并且还用着几乎是杂技般的速度把自己钻到了绣被底下。

  我誓死不出来的意思,表现的那也是相当明确了。

  昭烈见状哼了一声后,直接去耳房沐浴,洗好后又跑去偏殿,今天晚上她要和儿子一块睡。

  于是,迷迷糊糊睡到半夜的策凌睁开眼睛,他坐起身,考虑了片刻后,掀被跑了出去,等一刻钟他再回来的时候,怀里就抱连人带被子的抱了两个回来,扔床上,一左一右的搂着,没一会儿,呼噜噜的声音就又欢快地响了起来。

  “简直就是土匪!”全程见证了的粉黛当即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

  驸马他,怎么能用咯吱窝就把高贵的公主殿下给夹回来了呢?

  这简直就是太失礼了,一定要被严惩!

  锦婳眯着眼睛温柔的笑了一下:“傻瓜!这才说明公主和额驸的感情好嘞,夫妻之间不就应该有这种甜蜜热乎劲儿嘛!”

  要她自己说公主殿下真的是非常精明了。刚嫁过来的时候,内务府可是指派了七八个所谓的礼仪嬷嬷下来,结果怎么样?不过是一小段的时间就被公主以各种理由打发到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去了,如今府里各个要紧的位置都是从前的心腹。那些讨人厌的嬷嬷没了,插在公主与驸马之间的碍事之人也就没了,小两口门一关,这日子还不是想怎么过就怎么过啊。

第66章

  “启禀公主,额驸。外面有二人自称:叶克俭和叶明远, 二人拿着额驸的帖子, 欲要求见。”

  刘全进来禀告的时候,屋子里的一家三口正玩的热闹。

  听见话语的策凌把儿子从自己的脖颈上拿了下来, 略思考了一下后,方才用着原来是他们的语气说道:“让他们进来, 在花厅相见。”

  “是!”刘全躬着身退了下去。

  “谁啊?”一旁接过孩子的昭烈随口问了这么一句。

  策凌便与她解释道:原来这二人竟是他在回来的路上偶然救起的人。

  “他二人不过是流浪的相士,也不知怎么地, 竟落到了土匪窝里, 正好我返京的路上, 那些个土匪不长眼睛的要来抢劫我,那我也就只好顺路反抢了一把!”男人摊了摊自己的双手, 颇为无奈地如此说道。

  我信你才怪!公主殿下在内心里狠狠地吐槽了这么一句。

  “相士?就是给人算命的?”昭烈颇为感兴趣地问道。

  策凌表示,他把这两个人从土匪窝里救出来的时候, 其中一个受了很严重的外伤, 后来跟着他们的马车, 一路回到了京城, 本着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的的原则,策凌又让人给他们暂时安排了一个落脚的地方, 如今一个多月过去了,那个受伤之人想必是康愈,所以来感谢或是告辞的。

  “不过都是些江湖骗术罢了。”策凌用着不以为然地口吻道:“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勿要相信。”

  昭烈挑挑眉,轻轻地哼了一声。

  如此, 策凌暂时离开这里,往花厅而去,昭烈则是吩咐粉黛,让她去门口看看,本来说好过来串门的乌拉那拉氏怎么还没过来。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且先说策凌这里。

  当他普一跨进花厅的时候,就看见那两个穿着布衣,梳着道髻,一年老,一年中的,男子纷纷站起了身。

  “草民见过大人。”二人行礼。

  “老人家这是大好了。”策凌点点头。

  “还要多谢大人。”但见那头发,胡须,皆都斑白的老者对着策凌深深稽了下首:“救命之恩,实是无为为报,请受草民一拜。”策凌也不缺这一拜,见状连忙亲自上前搀扶,双方很是客套了一番。

  叶克俭和叶明远二人虽都性叶但却不是父子而是师徒的关系。

  他两个今日来,就是特地亲口感谢策凌来的,并且听他们的意思,两个人从公主府离开后就会直接返回家乡去。

  “这是一只沉香符,有驱赶蚊虫,纳凉静心的作用。贫道听说,贵府还有一位小阿哥,夏日苦闷,大人可将此符悬挂于阿哥的床前,如此可保小儿夜间安然入睡。”

  策凌听了这话,双眼悄悄一亮。

  正所谓恭敬不如从命,他非常高兴并且自然的接过了那只所谓的沉香符。

  “如此,那便多谢道长了!”

  “无量天尊,这都是应该的。”

  在花厅中喝了一盏茶后,那师徒二人就告辞离开了。

  他们来的时候是刘全领进来的,走的时候,自然也是刘全领着往外走。

  “这公主府,当真是既奢华又气派!”一路上,叶明远的眼珠子就没有停过,他到处看着脸上满满的都是羡慕欢喜之色。

  若是有朝一日,他也能住的上这样的房子,那便算是死也值得了。

  身为师傅的叶克俭听见徒儿的这一番话后,心里却是摇了摇头,为这些红尘外物所迷,可见还是道心不坚。难怪他的本事,这么多年了,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就在师徒二人转过一廊角之时,突然地,前方领路的刘全微微停下了身子,并且用一种非常热情的话语,对着迎面走过来的母子道:“奴才给四福晋请安,给弘晖阿哥请安。”

  那妆容端庄,衣着素雅的女子叫了声起。

  叶克俭师徒心里知道这不定是哪家的贵人,是以远远地也跟着停下了脚步。

  短暂的停顿后,四福晋乌拉那拉氏很快地就带着弘晖继续向前走去,而就在他们即将路过叶克俭师徒时,突然地,叶克俭发出了一声充满惊诧地声音。只见他下意识的一把拽住弘晖的胳膊,直视着他的面孔,苍老的脸上满满的都是不可置信之色:“不可能,绝不可能!”

  “大胆,你这是做什么。”

  “还不放开阿哥。”

  对于耳边的那些个嘈杂之声,一律当做没有看见,叶克俭只死命的看着弘晖。

  在他的眼中,弘晖的面相可谓是生平所见,最为奇特的一个了。

  明明是一副山根断绝的早夭之相,按理来说,是不可能活着的,但是这孩子如今不但活的好好的,且面相上也有了极端的变化,从苦相变成了极贵之相,这种事情,对于一辈子都在研究命数的叶克俭而言,实在是太过震撼与不可思议了。

  从刘全的嘴巴里知道了叶克俭二人是干什么的后,乌拉那拉氏谨慎地看着他们两个,开口问道:“什么不可能?”

  叶克俭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弘晖,半晌后,嘴上答道:“你本是无命之人,如今却逆天改命,虽得了寿数富贵,但在其他方面怕是要残缺的!”

  “什么残缺?”乌拉那拉氏紧张地问道。

  一旁始终看着的刘全,这个时候却突然上前一步,开口劝说道:“福晋,江湖术士的话怎能相信,这两个不定是哪里来的骗子您千万不要当真。”

  叶克检却突然对着乌拉那拉氏说了句:“你这孩子日后在姻缘和子嗣上定是极难的!”

  乌拉那拉氏骤然一惊。

  然而,那叶克俭却不肯再说其他,只再深深地看了眼弘晖后,就带着徒弟飞快的消失了,徒留下震惊和尴尬中的乌拉那拉氏母子立在那里,颇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觉。

  “师傅,您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啊?”马车上,叶明远疑惑地问道。

  靠着车壁坐着的老头却摇摇头,答非所问地对着徒弟道:“我之寿数便在这一两年之间。如今归乡,算是落叶归根。唯独对你放心不下。你要答应为师,此生绝不再踏进京城一步。”

  他已筹算过了,这京城与徒弟,命中相煞,如不避开定会有不好的结果。

  叶明远看着一脸严肃的师傅,自不会在这种时候拒绝,只能很违心的答应下来。

  如此,马车渐渐远去,叶克检师徒也很快地就消失在了京城之中。

  “他真的是这样说弘晖的?”当知道事情的始末后,昭烈也是颇为惊讶的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