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男主妈妈的500万滚远了 第79章

作者:每天葬一朵花 标签: 穿越重生

  就这么暂且沉沦一会儿吧,沉沦后再清醒。

  直到肌肤相贴,她感受着他视若珍宝的温柔抚摸和亲吻。

  她开始唾弃自己。

  凭什么啊?

  路彼彼什么时候成了如此不争气之人,想要爱一个人还犹犹豫豫?

  这个人生生世世弃她如敝屐她尚且敢爱,如今真切感受到他的爱意了,为何又矫情了?

  路彼彼作为一个成年人,难不成还怕负一段爱情的责任?

  那就太懦弱了,不是她!

  她开始更热烈的回应苟一言的吻。

  不就是前世受了点委屈吗?

  她被他禁锢于身下,渐渐曲起双腿。

  不就是爱而不得吗?

  她不缺这点勇气。

  细密的吻撒过全身。

  路彼彼彻底沉沦。

  在与他五指相握之时,她的中指被一个什么的物体套住了。

  一枚钻戒冰凉地被套在中指上,路彼彼抬眼看苟一言,对视的两双眼睛都陷入迷离当中。

  苟一言俯下身来,又是一个深深的亲吻。

  “要了我的话,可是要嫁给我的。”

  可不能不负责任!

  路彼彼来不及想通其中含义,实际上根本没心思将其想透。

  她甚至可以忽略那一抹痛,就这么与他共沉迷。

  一切都成了定局,过了良久,也终于到达了终点。

  ......

  路彼彼躺在苟一言的怀中,被他吻着睡着了。

  苟一言抱着怀里的人也想了挺多,比如结婚典礼该在哪儿办,比如以后的孩子该叫什么名字。

  要不要随母姓?毕竟自己的姓实在不雅。

  不,生孩子好像很疼,要不就不生了吧。

  还好做了避孕,不然路彼彼又得遭罪。

  想得不多,他人也累了,很快睡了过去。

  美人在怀,这一觉却睡得不□□稳。

  他做了一个不寻常地梦。

  他看不清梦中人的脸,但他知道坐在沙发上拽着他手的人是路彼彼,他听到路彼彼在哭诉,抽噎声震得他在睡梦中眉头紧锁。

  她死死的拽紧他的手,呜咽道:“我错了,求你了,你别跟她订婚,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你不喜欢我的地方我都改。”

  路彼彼何曾用过这么卑微的语气跟他说过话?

  她一直在他心尖上,他又怎会舍得让她以这种姿态说话?

  在那一刻,他就明白那是个梦。

  梦中的路彼彼一直哭着求他,即使看不清她的脸,苟一言仍能想象出那是怎样的痛不欲生。

  他的心微微一痛,不自觉把怀中的人搂紧了些。

  梦中的“他”却跟他做着相反的动作。

  “他”把路彼彼拽着他的手一根根掰开。

  他看到路彼彼为了抓住眼前的人,手指紧拽到发白。然而被她哭着挽留的那个人却冷漠绝情的、一根一根的把她掰开。

  窗外电闪雷鸣,正下着倾盆大雨。

  苟一言把自己从路彼彼手中掰扯干净后,转身向大门走去。

  苟一言要去开门。

  在沙发上哭成一个泪人的路彼彼连忙起身冲了过去,苟一言以为她要从后面紧抱着他不放,再......挽留一下。

  外面雨大,再挽留一下,他肯定不会走的——苟一言如此自信地想。

  然而路彼彼没有。

  她在上一刻还求着他不要走,下一刻却匆忙地递了一把伞给他。

  她的泪痕未干,依然是看不清表情的一张脸,苟一言甚至看不清她开唇说话。

  声音却响了起来。

  “外面雨大,你打把伞走吧,别淋着了。”

  苟一言被路彼彼枕着的胸口一阵悸痛。

  他从梦中人的声音中,听出一抹从绝望中挣扎出的温柔。

  她想要留,可是留不住。

  那你就......撑把伞走吧,别淋着。

  苟一言撑起了伞,干干净净地走了。

  梦境一阵天旋地转的倒转,再次定格时,一场车祸,路彼彼倒在了一片碎玻璃中。

  再一倒转,医院急救室外,医生不知在对谁通报死讯。

  “抱歉,抢救无效!”

  苟一言惊醒了,他猛然从床上坐立起来,一双眼宛若载进了九天瀑布,眼泪流个不停。

  梦里那个医生的话犹在耳边,如魔音灌耳。

  “抱歉,抢救无效!”

  他怔忪着流泪,思绪仿佛还在梦里。

  突然,他身前的被子被扯了一下,随后一只手攀上了他的胳膊。

  路彼彼在身后朦朦胧胧地问:“你怎么了?”

  苟一言这才从梦中彻底醒来。

  他连忙转过头确认路彼彼还在,没有给他递伞,也没有那句“抢救无效”。

  他庆幸地稍安下心,躺了回去,重新将路彼彼搂入怀中。

  路彼彼又问了一遍:“你怎么了?”

  虽然问着,人却不是清醒的,只是出于一种本能罢了。

  “没事!”苟一言眼里的泪仍旧止不住,连带着说话的嗓音都带着哽咽,“刚才做了一个噩梦。”

  路彼彼听言,勉力从睡梦中挣扎出一丝清醒,抬手回抱他,手掌在他的背上拍了几拍,以作安抚。

  苟一言的眼泪还没止住。

  并不是对一个梦感同身受至——他从不会为一个虚幻的东西伤太多感情。

  泪之所以止不住,倒好像是......他经历过梦中一事。

  这么一想又觉得荒唐可笑。

  路彼彼就在这呢,他这么想不是咒她么?

  接下来难得睡着,倒没再做噩梦,只是睡得有些累。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旁的路彼彼已经不见了。

  见身边空落落的,他被吓了一个激灵,许是噩梦的附加效应,他急急地在旁边的被窝里翻了一下,这一下,肩膀同时蹭到了旁边的枕头,触到一片湿哒哒的东西。

  苟一言:“......”

  他对这个梦也太感同身受了些,泪都把枕头打湿了。

  从床上起来,他下楼后在客厅找到了路彼彼。

  看到她坐在沙发上,他免不得一愣。

  梦里,她就是坐在这张沙发上哭的。

  路彼彼刚洗了澡,穿着雪白的浴袍,头发还是湿的,正在聚精会神地看剧本。

  她看得很专注,苟一言下楼的动静并没有惊扰到她。

  苟一言到浴室拿了吹风机出来,手触摸到她头发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

  “你醒了?”她并未抬头,眼睛仍盯着剧本,在吹风机开始运作时才重新开始说话,“你昨晚趁我睡着的时候干了什么?我今早醒来发现枕头湿哒哒的,把我的头发都睡湿了,还有些黏。”

  拍《林昭宫》时剪的齐肩短发已经长长了不少,她捡了一缕拨弄了一下,开玩笑道:“不会是你流的口水吧?”

  没有等到苟一言的反击,背后的吹风机猛然被按停了噪音。

  路彼彼正奇怪,正要转头,却见苟一言从肩膀处探出头来,掰过她的脸,吻住了。

  没有□□的一个吻,又轻又绵。

  吻罢了,路彼彼仍无法理解苟一言醒来后这突然的占有欲。

  她觉察到他的情绪有些不对,仍试探着开玩笑,试图缓解一下有些严肃的气氛。

  “上瘾了吧?觉得之前那不碰我的三年浪费了吧?”她盯着他,试图从他眼里找一找不对劲的缘由,“但今天不行喔,网上说了,第一次之后都得休息个把星期才能第二次。”

  苟一言再次堵住了她叭叭个不停的嘴。

  这一吻又有些悲伤了。

  路彼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