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夜未明
【我没看错吧?刚刚那个给陆蔷薇牛奶的是转校生?】
【……我也以为自己眼睛出了问题, 这甜甜甜的空气是怎么肥事,难道,这俩人之间有故事??】
【有故事加一!我就坐转校生隔壁不远,我证明他其实上课的时候有一直偷偷看小蔷薇。】
【啊啊啊不要啊……我可爱的蔷薇,总感觉会被转校生欺负的样子QWQ】
【我却觉得这俩挺搭,已经开始脑补三十万字校霸X校花小甜饼~】
【你们……-_-||倒也大可不必。】
……
午后阳光灿烂耀眼。
陆蔷薇趴在课桌上,望着桌上透明的牛奶瓶,片刻怔楞。
刚刚路过的,是神先生没错吧?
因为他走得太快,声音又很低,所以陆蔷薇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神先生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坐的端端正正, 与世隔绝。
陆蔷薇几乎以为, 送牛奶的举动, 只是自己幻想出来的场景。
可, 牛奶瓶还留在桌上。
阳光透过窗户, 照在牛奶瓶透明的瓶身, 折射出闪耀的光芒。
陆蔷薇不由自主揉了揉眼睛。
身旁的郝月然总算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如梦初醒般:“还真挺温柔啊……”
陆蔷薇伸手,将牛奶瓶握在手里,又是一愣。
原来这瓶牛奶还是温热的,不烫不冷,温度正好合适现在的陆蔷薇。温暖的温度透过玻璃瓶传递到手掌心, 陆蔷薇突然觉得,好似连小腹的阵痛也不甚明显了。
所以,神先生不但非常温柔,还意外的细心,知道自己特殊情况喝不了冷饮。
等等……细心?
他怎么知道自己今天喝不了凉的?!
啊啊啊啊——
他知道自己来例假了!
一想到全知全能的神先生知道自己来了例假这件事。瞬间,陆蔷薇的脸红到爆炸,把头死死地埋在了课桌里。
**
“嗯?”
阿尔纳斯朝陆蔷薇的方向看了一眼,发现她整个人像鸵鸟一样把自己埋起来后,心生不解:
“不喜欢这个?”
玩偶熊危机意识上线:“不不不,我觉得小蔷薇肯定很喜欢!”
阿尔纳斯皱眉:“可她没有喝。”
就像最开始的吐司,还有再后来的棒棒糖,明明他已经按照游戏提示与攻略,把最合适的东西送到她面前,可她却拒绝了。
“……”玩偶熊觉得这事儿有点儿复杂。
不知道该怎么跟殿下解释。
总不能跟殿下说,其实陆蔷薇是因为女孩子的小心事被点透,所以害羞吧?
那殿下肯定就会追问,什么是女孩子的小心事。
这事儿就更复杂了!
玩偶熊组织了番措辞:“其实呢殿下,小蔷薇就是害羞了。”
“害羞。”阿尔纳斯眉头皱地更紧。
在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接触过害羞这两个字,从小到大他遇到的所有女性,都是热烈且奔放的,甚至,会主动向他索取。
唯独陆蔷薇,她很特别,有着各种各样未知的小情绪。
奇怪的是,阿尔纳斯并不讨厌。
阿尔纳斯问:“235,还可以建立与她的对话吗?”
玩偶熊骄傲地拍着小胸膛:“当然可以啦!殿下可不要小瞧235的技术水平!”
阿尔纳斯看着不远处某个毛茸茸很可爱的后脑勺,说:“建立连线。”
“嘟嘟,收到!”
玩偶熊瞬间进入工作模式。
于是,下一秒:
“蔷薇——”
“神先生!”
陆蔷薇在脑海内听到了熟悉的神先生声音,惊得整个人一颤,清醒过来。
阿尔纳斯的声线不由自主温柔几分:“不必害羞。”
陆蔷薇可怜巴巴眨着杏眼:“神先生……”
这一声神先生,叫得很委屈,带着点儿小颤音,是前所未有的软,纵是阿尔纳斯铁石心肠,此刻也被融化,气息不稳了起来。
玩偶熊就更别提了,直接数据过热,一头撞在教室白墙上。
“神先生。”陆蔷薇小心翼翼伸出试探的触角,“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可以吗?”
“嗯,什么?”因心脏剧烈跳动而感到不习惯的阿尔纳斯回神。
“就是说,之后……”陆蔷薇脸更烫了,如果现在用鸡蛋放在她额头上,会被烫熟也不一定。她努力做着心里斗争,终于,鼓起勇气开口:“我可以保留一点我的小秘密吗?”
“小秘密?”
“对,小秘密。”
生理期,对于这个年纪的女孩儿来说,其实并不算什么秘密。
女生们之间会谈论到这个话题也再正常不过。
可是,被女孩子知道,和被男生知道,绝对是两个级别的问题。
尤其这个男生,还是高高在上,被自己所敬仰的神先生……只要一想到这一点,陆蔷薇完全都不知道该怎么和神先生继续对话了。
她一边是有些羞,一边又有些怕。
到底在怕什么,羞什么,她自己也说不太清楚。
但她觉得,自己应当主动讲出自己的想法。
哪怕这个人,是帮了她太多,又对她如此温柔的神先生。
陆蔷薇心中忐忑着:“可以吗?神先生?”
良久,阿尔纳斯低沉的嗓音说:“好。”
陆蔷薇还没来得及欢呼雀跃,阿尔纳斯紧跟着道:“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作为交换。”
陆蔷薇愣了愣:“什么条件?”
她也可以帮到神先生吗?
阿尔纳斯说:“以后,不要再叫我神,叫我的名字。”
陆蔷薇在原地怔楞住。
所以,今后她就要叫他阿尔纳斯吗?
和所有人一样,叫他阿尔纳斯。
就好像……他真的只是自己身边,一个普通的学生一样。
但陆蔷薇知道,于自己而言,阿尔纳斯终究是不普通的,
短暂的时间后。
陆蔷薇轻轻点了点头:“好,我答应。”
“契约成立。”
**
宁家,郁郁葱葱的中式庭院。
四个穿着打扮均是不俗的女人,围坐在一张桌前,打麻将。
正东的位置坐着宁夫人,也就是宁萧然的母亲。她穿着真丝刺绣旗袍,将头发盘成民国太太的模样,插了根祖母绿翡翠簪子,肤白胜雪,完全看不出,是今年已经近四十岁的女人。
其余三个位置上的女人也大都与她相似,保养极好,举手投足间带着贵太太的气派。
“一万。”
宁夫人摸了张牌,顺手打了出去。
“碰——”
坐在她下家的方艳兰道。
宁夫人看了眼她,打趣:“陆夫人今天手气不错。”
方艳兰拘禁地笑了笑:“凑巧罢了,也还没有停牌。”
另一个姓张的太太说:“听说陆夫人是大学里的老师,数学肯定学的不错,说不定连牌的顺序都可以算得出,我们呀,跟陆夫人比,肯定比不过。”
宁夫人惊讶地挑了挑眉:“是真的吗?”
方艳兰将手中的牌调整好,眼底透出抹不经意的高傲:“张夫人说笑了,我只是个学中文的,哪里懂数学。”
在场的其他人小声啧了声——
张夫人又开口:“说起数学,我儿子的数学成绩不错。”
她的神态,很是骄傲的模样。
人到了这个年纪,又是这样大家都势均力敌的场合,攀比的对象就不仅限于珠宝,丈夫,而是要延伸到下一代。
张夫人的儿子在众不求上进的富二代中也算出色,前些年送出国,听说发展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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