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诗情
四阿哥一直以为自己这位外室身娇体软,柔弱顺从,是依附自己才能活下去的莬丝花。
直到有一日,自己扒了她的小马甲。
名震天下的画是她做的,千金难买的酒酿是出自她手。
还有……她唯一的姐姐,一条白绫,吊死在他府中。
烛火下,四阿哥低着头看着跪在膝下的南鸢,赤红着双眼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漫不经心的开口:“你费尽心思入府报仇,那待我可曾有过一丝真心?”
沙哑的声音却掩盖不住绝望,南鸢撩起眼帘,笑了。
下一秒,她举起手中的簪子插.入他胸口。
对上他血红一片的双眼,如水蛇一般的腰往下塌,红唇凑到他耳边亲密私语:“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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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郭络罗氏细细的打量着姜贵人,心情很是复杂。
几日不见, 她瞧着愈加娇艳, 像是春日清晨盛开的花朵,好看的一塌糊涂。
她视线打了个转, 又回到那双微阖的双眸上,微微颤动像是脆弱的蝶翼,引人怜惜。
姜贵人瞧着困顿的紧,眉眼微垂, 手自然放松的搭在把手上,那手中的团扇眼看就要垂落。
看着扇子,郭络罗庶妃心里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羊脂白玉的柄, 猫扑蝴蝶双面绣,她一把团扇,恨不得能在京城安置点家业出来,纵然打从都是娇贵着长大的,可也没有随随便便拿这么贵重的东西玩。
没得磕着碰着,心疼坏了。
这若是用, 那也是重大场合的时候,请出来装门面的,可姜贵人拿这么贵重的东西当玩意儿, 一点都不珍惜, 真真当扇子扇风。
姜照皊原本昏昏欲睡,被郭络罗庶妃的眼神给盯醒了,她用团扇挡着下颌秀气的打了个哈欠, 半晌才笑吟吟道:“田田做了饼,你可要也用些?”
“什么饼?”郭络罗氏好奇的问。
不得不说,姜贵人的伙食是真的好,但凡乾清宫有什么,她必然也是有一份的,但是这样的情况下,对方仍旧惦记的饼,就让她心中也生出几分期待。
等田田呈上来之后,她顿时怔在原地。
平平无奇的饼,若说是有什么特色,也不过是里头撒了些虾仁罢了。
伸手捻了一块吃,没觉出有什么特别的,甚至还有些不好吃,毕竟田田不是御厨,比不得人家半分。
郭络罗氏一言难尽,不敢在姜贵人跟前表现出来。
却听对方淡淡道:“你知道吗?这饼啊,我在冷宫的时候肖想过无数次,然而从未有入口机会,偶然得了一点面,那都要好生的存起来,若是想吃了,便抓那么一小把,省的不够。”
见郭络罗氏一脸震惊,姜照皊便笑吟吟道:“人在最痛苦的时候缺乏的东西,当她能够得到后,依旧是最珍贵的。”
一派胡言之后,看着郭络罗氏云里雾里的眼神,姜照皊轻笑,没忍住捏了捏她的脸,笑道:“乖,不喜欢就放下吧。”
她越是这样讲,郭络罗氏越是不
敢放。
这饼是煎出来的,油重的厉害,她瞧着就觉得能长二斤肉,偏姜贵人毫无所觉,吃的兴起。
“您……不怕胖吗?”她为了减肉,瞧见什么都不敢吃,偶尔多吃两口,都觉得心中罪恶。
姜照皊听到这话,忍不住有些懵:“哈?”
前生今世她就没考虑过这个问题,胖就胖了瘦就瘦了,浑实一点比较健康,瘦弱一个比较楚楚可怜,除非是胖的影响健康,一般她不怎么管的。
一年体重会在十年左右浮动,秋冬季节慢慢胖十斤,等到夏日再慢慢的瘦下来。
就很佛系。
见她这个样子,郭络罗氏一口梗在心口,她喃喃道:“嫔妾向来不敢多吃一口,虽说也没有胖过,但是担心啊。”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以色侍人,可不是要好生的保护这张脸,省的出任何问题。
姜照皊扫视一眼她的身材,表示有些无言以对,宜妃能得宠那么久,身段相貌都是极出色的,偏她还HIA觉得不够。
“没事,你身材极好,我瞧着都羡慕呢。”她随口道。
聊减肥这个话题太闺蜜了,前世的时候,她跟基友闺蜜也会说相关话题,一般都当时发誓要好生减肥,再不胡吃海喝了,然而等到真正面临美食的时候,一个比一个跑得快,吃的多。
而若是分开的时候,不管吃了什么,都会在群里分享,瞧了互相又馋,都跟风买着吃去了。
有时候体重控制的不太好,略微圆润了些,闺女就会无条件包容:“没事儿!多大点事!我就喜欢珠圆玉润的!手感好!有胸有屁股,肉嘟嘟才最可爱。”
想起这些,姜照皊回神一笑,半晌才柔声道:“你焉知万岁爷不喜欢胖的?”她意味深长,除非是胖成铁塔,横的和竖的都一样了,那谁也扛不住。
宫妃口里的胖,在她看来,更多是丰腴圆润,不够清瘦。
她这话一出,郭络罗氏的眼神敏感的扫向她,似是评估她宽大衣衫下,是个什么样的身条。
姜照皊吃下最后一口饼,冲她挑了挑眉,慢条斯理道:“别看,看就是好看。”
明明是没脸没皮的话,可郭络罗氏觉得,由她说出来,那飞扬神采,让她更加惹人了。
小脸红红的告退,
郭络罗氏无奈轻叹,这姜贵人的魅力,她一个女人都扛不住,也不怪皇上爱她爱到心坎里,原本的姜贵人是个什么样子,她已经不记得了,满心满眼都是现在的姜贵人。
明明还是气人的死样子,却让人把持不住。
……
看着郭络罗氏离去,姜照皊擦了擦手,笑问田田:“你吃了没?”
田田抿着嘴笑:“吃了。”就是没和小主儿一起吃,挺遗憾的。
“嗯。”又说一句后,姜照皊便不问了,她特别无言的发现,整日里不掂笔,她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那就是她不会毛笔字,更别提书法了。
等晚间康熙来的时候,她便轻声问:“可有启蒙字帖?”
康熙有些诧异看向她,等着解释。
“许久未曾碰过了,浑忘了该怎么捏笔,就想着无事时多练练。”她笑的羞涩。
“那倒也是,到时候还可以教教孩子,左右扔不下。”康熙回。
听到这个,姜照皊面无表情,怎么她学点东西,他都能扯到那教孩子上头了,说起来她也承宠一两个月了,这孩子还没一点影,应了宫中那句话,越是得宠越是没孩子。
可按概率来说,又非常正常,现代多少夫妻,没有任何避孕措施,一年多才怀孕也是正常的,她现在还小,一点都不急着生孩子。
“有没有嘛?”姜照皊旧话重提。
康熙点头:“有,明儿让梁九功给你送来。”
既然说定了,姜照皊也就不再追问,乖巧上前,替他解着披风,她在心中暗暗夸自己真贤惠极了。
康熙捉住她的手,笑道:“让奴才们来吧。”他舍不得她动。
他惯用太监,跟前连宫女都不太多。
可就算这样,这宫人出身的后妃也不少,她还有些遗憾自己不是出自包衣旗,毕竟包衣旗对于宫廷生活来说,实在是太过便利。
攀枝错节,见面就是沾亲带故,实在太好操作了。
至于身份不显,这个一点都不怕,毕竟有德妃这个前辈在,可以说把路走到巅峰了。
若她是包衣旗,当初进了冷宫也不至于可怜成这样。
康熙唤了她一声,见她没有反应,便凑到跟前来瞧她,直到鼻子挨上鼻子,姜照皊这才一个机灵惊醒,有些懵的看
着他。
呼吸交缠。
鼻间萦绕的是彼此的味道,明明什么事都没有做,可这份暧昧却跃然而出,倒比赤诚相见愈加亲密。
姜照皊鼓了鼓脸颊,在他唇上啾了一口,接着满是纯洁的望着他。
那清澈的眼神,让康熙一肚子燥热的火熄灭,搂着她坐在书桌前,笑道:“方才说想练字,朕教你运笔如何。”
姜照皊坐立难安,他身上热气蒸腾,隔着薄薄的衣衫,甚至能感觉到脉搏震动,让人如何能静下心学习。
“怕是有些不妥。”她弱弱反驳。
然而康熙并不是在这方面会听她的人,将她又往怀里搂了搂,慢条斯理地吩咐梁九功拿纸笔来。
他直接将她整个圈在怀里,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头搁在她颈窝,微微呼吸,那热气就喷在脖颈间。
姜照皊被他闹的气息不稳,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听如何握笔。
康熙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边引着她笔划走动,一只手却特别过分,摩挲着解盘扣,暗示的意味非常浓厚了。
“别。”纵然有些意动,她还是觉得自己能够拯救一下。
康熙将唇贴在她脖颈的脉搏间,轻轻疑问的‘嗯’了一声,那低沉的声音沙哑又磁性,直直的冲击到人的心里去。
“您缓些……”
“哗啦。”书桌上的东西,尽数被扫落在地,换上的是玲珑娇躯。
……
待雨歇云收,姜照皊软哒哒的窝在榻上,一脸春情,那黑鸦鸦的发丝有几缕贴在鬓边脸颊,显得肌肤愈加白里透红,瞧着可人极了。
康熙想着她方才微哑的啜泣声,没忍住又吻上那微肿的红唇,顺手放下床帐。
两人盖着被子纯聊天好几天,今晚又胡闹的不成样子,叫了几次水,直折腾的筋疲力尽这才相拥着睡去。
说来也是奇怪,这晚上闹的越晚,第二日就越发精神奕奕。
姜照皊唇角含着笑意,温柔的看着面前的花盆。
听着花鸟房的奴才吹:“这琨珊夜光最是奇妙不过,夜间还会发光,傲立枝头最是不凡。”
可问题这牡丹花,花鸟房的奴才敢送她有些不敢收。
毕竟牡丹的国色天香,在一定程度上和正宫挂钩,瞧着也有些心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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