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花惜言
他听了是得意的,不是都说,有能耐真本事的男人,宝物才会大嘛!
可如今,那宝物,平时是精神抖擞,气宇轩昂。
但只要有女人靠近他,它就会缩成一团,耷拉起脑袋,躲在两腿之间,生怕被人吃掉,再没了威风。
宁玚觉得,他一个堂堂谦王,总得纳妃成亲吧。
这要传出去他是银枪蜡子头,中看不中用,他也丢不起这个脸啊!
但这种事儿他也不能跟别人说,他便偷偷乔装打扮,跑到民间找郎中看了。
郎中也说他的宝物是没什么问题的,可能就是心病吧。
宁玚便想,见了女人不行,那他找试试男人吧。
他就特意去了“象姑馆”,叫了两个未、开、苞的兔爷。
但他看了两个大男人做出矫揉造作,搔首弄姿的姿态来,直接就恶心得大吐特吐,是落荒而逃了!
至此,宁玚就做了和尚,再也近不得女色了。
后来他又有了克妻和冷血的名头,女孩家也不敢接近他了。
他也乐得清净,但是这段时间苏皇后一直想用联姻的方式拉拢他,弄来这么个苏沅儿,好像还是有几分姿色手段。
不过这苏沅儿若敢打他的坏主意,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宁玚正想着,他的另外一个心腹吴骁急冲冲的走进来,在他耳边说了两句。
……哟!这些山匪胆子大了,天堂有路都不走,地狱无门偏要闯,那他就把这些王八蛋一锅端了!
“王爷,是否通知本地的官府让他们派些军队来一起剿匪!”
吴骁有些担心,王爷是带了两千谦王军从京城到淮南剿匪。
但是王爷并没跟大部队走。
因为王爷是皇子,地位尊贵。若是他带队走,到哪儿,当地的官员,都得出来迎接,宴请他。
王爷哪有那闲工夫和脸面应付那些人,所以就坐了船,平时吃住在船上,也落得个清净。
因船快,王爷就先到了淮南,如今身边只有五十名贴身护卫。
宁玚明白吴骁的担心,他到了淮南后也没闲着。
乔装带着他的护卫,看了地形,打探消息。
今日便得了探报,山贼的头领带着一些贼人,竟然从山上下来,跑到淮南大集来了。
这些山贼。一是为了买些给养,二就是寻找目标,看哪些商人是肥羊,就要好好的宰上一番。
“找官府的人?你是觉得我们五十人少了?收拾不了那些毛贼了?
你他娘的是不是天天和那个小寡妇混,把胆量都混没了,腿都混软了!”宁炀对吴骁的提议根本就不予釆纳。
吴骁忙挺直后背:“回王爷,属下的胆量在,腿也没软,属下这就去安排!”
“嗯!叫兄弟们好好准备,这么长时间没打仗,老子闲得膀子都痒痒了!”
…………
苏沅儿与大舅舅在淮南盘恒了两日,拉了三车货物准备回杭州城。
从淮南到杭州城,行车大约得四天左右,第一天就是要横穿淮南边最险峻的栖云山山谷。
钟家车队进了山谷,五月份,外面的天气都有些暖躁了,但山谷里却是凉爽的很。
苏沅推开马车的小窗扇,清风带着绿草花香扑面而来。
山谷两边的群山被丛林覆盖,郁郁葱葱,景色倒是极美的。
但是路上除了零星的车队,却没有看到行人,显得很空旷。
来淮南大集的各地商人那么多,这条路也算进淮南的必经之路,怎么行人会如此少,这就有些反常了!
苏沅儿问车夫,车夫叹气:“大小姐,您不知道,这是被这栖云山上的山匪给闹的。
这些贼匪是劫财劫色,杀人掳货,是无恶不作,所以一般老百姓都不敢走这条路了,都是宁可绕远道走。
那些往来的商人能走水路的就走水路了,剩下的就是像我们这样,回杭州城的旱路,只有这一条,不得走,但您看,都是带着护卫,结伴同行的!”
“那官府不管吗?怎么不剿匪呢?”
"官府倒是剿匪了,但是这栖云山山高林密,那些匪徒仗着有利地形,再加上都是不要命的悍匪,官府的兵马竟是奈何不了他们,剿了三次,都是无功而返!"
"连官府都打不过他们,那可怎么办?"苏沅儿皱起眉头。
"怎么办?凉拌呗!不过,听说京城这次派了谦王军来剿匪了,那些山匪听了谦王的名头,好像是害怕,躲起来了,最近是没什么动静!"
车夫又叮咛一句:"大小姐您坐好了,小的要加快些速度,不管怎样,太阳下山之前,咱们也得出了这山谷!"
苏沅儿忙应了,只是怪不得这段时间能遇见他两次,原来他是过来剿匪的!
诶,若是这时有火云在就好了,她就能骑马在这山谷上跑上一跑,也省得坐在车里这般气闷、颠簸。
苏沅儿正想着,就听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整齐划一的马蹄声,如擂鼓一般,大地都仿佛被震动了。
苏沅儿连忙从车窗探头看去,就见一队黑衣人,骑着高头骏马,沿着山道,飞奔而来。
领头的那人,身下的骏马就像一团火,燃烧了她的眼晴……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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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斗 气
苏沅儿的心又是呯的一跳,她连忙缩回了头,一不小心额头还撞到了窗框上。
车里的知书被小姐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小姐,您……”
“嘘!”苏沅儿竖起一指放到嘴边,示意知书禁声。
知书一缩脖,不敢放声了。
苏沅儿用手揉了揉撞疼的额头,心中恨自己,真是没出息,怎么每回见他,心就跳成这样。
不过这人真讨厌,老在她的眼皮底下晃,老是遇见他!
他是来剿匪的吗?但为什么穿的还是便装?
苏沅儿心中嘀咕几句,咬了咬唇,还是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想看一看宁玚的动静。
但是她可不敢再把头伸出窗外了,便睁了一双大眼从窗缝里往外瞄。
苏沅儿觉得刚才自己的动作挺快,宁玚又离得远,一定不会看见她。
但宁玚眼神比鹰都厉,远远的他就望见一个小脑袋瓜看到他后噌的一下躲回车窗里去了。
……苏沅儿,怎么又碰到她了!
今早暗卫回禀,说这个苏沅儿是跟着舅舅乘船回杭州外祖母家,路过淮南来买药,所以才会与他遇见两次。
按暗卫的说法,她倒不是故意来纠缠他。
但如果是巧遇,那刚才她看见自已怎么还躲了?
不是从苏皇后那边论,她还是自已的便宜表妹吗?
表妹见到表哥,按规矩来说,不是应该主动上前行礼嘛。
可她居然躲了?这么看还是有些心虚吧。
宁玚马快,很快就到了钟家车队旁。
苏沅儿的车夫见这队男子,各个是精壮彪悍,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连忙向旁停了马车,给他们让了路。
宁玚快马车旁经过,他的眼睛一扫,便看见车窗缝中,一双圆溜溜、水灵灵的大眼睛,正瞧着他呢。
哼,果然还是有心思的。
三番两次的在他面前晃悠,用这种小动作引起他的注意,这小姑娘还真有点放长线、钓大鱼的耐心和手段。
只是她遇见的是他,所做的注定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切!竟还敢偷窥他?!
苏沅儿就见宁玚骑着火云像风一样,从她的马车前经过。
在火云与她的马车相错的一瞬间,她就见宁玚也没回身,就像后脑勺长了眼晴似的,挥起马鞭,那马鞭的鞭头就直向她的车窗缝打过来。
苏沅儿就觉得那鞭头就像奔自己的眼睛来了似的。
她可是知道宁玚鞭子的厉害,前世宁玚暴怒的时候,曾经一鞭子把谦王府假山上的一大块太湖石打得粉碎。
苏沅儿也忘了自己是在车上了,她下意识惊叫一声,就往后一倒,一下子跌坐在马车的地板上了。
宁玚听见车里传来苏沅儿的惊叫声,一抖手腕子,那鞭子便飞回了他的手心。
哼!宁玚扯了一下嘴角,他的鞭子离车窗还有一掌远呢,根本不会踫到她,便吓成这样子!
就这胆子还敢来惹他,这也算是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
知书见她家小姐忽然尖叫一声,从窗口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
知书又被是吓了一跳,她家小姐今天这是怎么了?
一惊一乍的,接二连三的吓人。
不过刚才小姐就不让她吱声,知书也不敢说话,只鼓着嘴巴,瞪着眼睛看着苏沅儿。
苏沅儿看着车窗户,等了几息,窗户完好无损,啥事儿没有。
苏沅儿双手捂住怦怦跳的胸口,忽然便想起前世宁阳曾和她说过,他最擅长的三种兵器是剑、长、枪,还有就是鞭子。
她也曾看见过他舞鞭,那鞭子就像长了眼睛似的,他指哪就会打到哪。
苏沅儿瞬间便明白了,宁玚是故意的,他一定是看见她了,拿鞭子来吓唬她。
苏沅儿气得一咬唇,从地板上一咕噜爬起来,推开车窗,探出头去,就见宁玚骑着火云已经跑出十几米开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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