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花惜言
可这时苏沅儿的大舅舅跑了过来,沉着脸,拱手道:"这位爷,您这是干什么?"
宁玚回头瞅了眼这男子,这又是哪来的一根葱?
宁玚不欲理睬,但大舅舅常年在外经商,达官贵人也是见过不少,自是有些胆量和见识的。
便上前一步挡在车厢前:"这位爷,可是我外甥女哪里得罪您了吗?"
宁玚不耐烦的张嘴就想说:"苏沅儿胆大包天,竟敢戏耍本王!"
可是张了嘴才发现,这话他也说不出口啊!
若你说苏沅儿吹口哨,叫停了你的马,把你摔到马下。
可是外人听来就会奇怪,准会问苏沅儿为什么这样做啊?她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能叫停你的马呢?
而且他现在要去剿匪,也不能暴露身份啊。
大舅舅就见面前的男子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而是有些懊恼的皱了皱眉。
大舅舅心里便冷哼了:长得倒挺威风的,却是个没品德的!
但他是商人,讲究个和气生财,也没口吐恶言,只道:"我外甥女儿胆子小,这位爷,我们去前边说吧。"
你是脸大啊,老子可没话跟你说,还有苏沅儿胆子小?这不是睁着眼说瞎话嘛!
不过宁玚当然能看出大舅舅看他像看智障一般的眼神,心中更是窝火!
妈蛋!这事看来说也说不清楚,他还得着急去剿匪,看来今天这个哑巴亏他是吃定了!
宁玚气得转身就走,这时他才看见火云竟然也跑了过来,头抵在苏沅儿车厢的窗上。
然后就见窗里伸出一只素白小手,小手上放着两块芝麻糖。
这个叛徒!两块糖就给收买了?!
宁玚想挥鞭,但又不舍得打火云,只气得大吼一声:"回来!"
火云才嗒嗒的跑过来,宁玚翻身上了马!
苏妍儿从窗口看见宁玚骑着马,一溜烟儿的跑远了,她的心才放了下来。
这时大舅舅探进头来:"沅儿,你没有什么事吧!"
苏沅儿忙摇头。
"那我们得赶快走了,看这天是要下雨了!"
苏沅儿这才注意到,刚才还晴朗朗的天,此时已经乌云翻滚了。
车队一行快马加鞭,可只走了小半段路,一阵雷鸣电闪后,大雨点便噼里啪啦的掉落下来。
幸好马车这时到了山谷边的一个百十户的大村庄里,因为雨太大了,为了安全起见,大舅舅就决定在这陈庄的客栈里躲雨。
只是谁也没料到,这一躲便躲出了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玲子和默等的地雷,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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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投 怀
雨越下越大,到了傍晚也没停,一行人只好留宿了。
幸好,客栈是上下两层,够大,还比较干净。
苏沅儿住在了二层最里面的房间,吃过晚饭,知书铺好床,她便休息了。
只是睡到半夜,,口渴醒了,她听了听外面的雨好像是停了,屋里一片安静。
苏沅儿轻叫了声:“知书”,但没听到知书的应答,就掀开了床帐。
见脚踏上值夜的知书熟睡着,她便又唤了一声。
但知书还是没有醒,这与平时相比可就有些奇怪了。
苏沅儿下了地,刚要拿手去推知书,眼角余光就见一个蒙面的黑衣人站在了她的床前。
苏沅儿惊恐的刚要大叫,就见黑衣人抬起了手,她脖子一疼,人就晕了过去。
等苏沅儿再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嘴里塞了布,手反剪着绑了,套在麻袋中,被人扛着在走。
苏沅儿脑袋嗡的一声,她、她这是被人劫持了吗?
她下意识的动了动腿,就听身下的人道:“老大,这女的好像醒了!”
”再把她打晕!”
苏沅儿一听就急了,嘴里呜呜叫着救命,用力的扭动身子,蹬着腿,挣扎起来。
扛着她的人一时没治住她,苏沅儿便从那人肩膀摔了下来,狠狠的掉在了地上。
这一下给苏沅儿摔的心肺都要震出来了,是眼前一黑。
苏沅儿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就觉得有人把麻袋拎了起来:“怎么没动静,不会摔死了吧!”
然后麻袋口松了开,她的头便露了出来。
下过雨,月朗星稀,苏沅儿看着面前的黑衣人,惊讶得睁大了眼睛。
这人她见过,竟是集市上,茶铺里的那个伙计。
就见那伙计撇嘴道:“老大,人没死!”说着又抬起手挥向苏沅儿的脖子。
苏沅儿一闭眼,等了一息,却没有等来臆想中的疼痛。
而是听到噗的一声,有温热的液体喷到她脸上,然后就是哐的一声。
苏沅儿忙睁开眼睛,就见伙计眉心中了一箭,栽倒在她的身前。
其他的劫匪忙拔了刀剑,叫道:“什么人?还不赶快滚出来!”
“喊什么?你老子在此,今天是要尔等狗命的!”
苏沅儿闻声看去,就见一群青衣人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山路上,说话的人手里拿着弓箭,旁边站着的正是宁玚!
苏沅儿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了,她的眼泪唰的一下流了下来。
这时劫匪中走出一个人,冲宁玚一抱拳:“这位爷,不知是哪条道上的?别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在下今天只是弄了一个女人,如是兄弟想要,尽管拿去!”
宁玚是不能自降身份理睬这些山匪的,他身边的潘青高声道:“谦王军奉旨缉拿匪徒,识相的就赶快投降,否则格杀勿论!”
匪徒们听了是大吃一惊,他们打探过谦王剿匪军还在路上,所以才想下山弄一票,然后就猫起来,不与谦王军正面接触。
没想到今晚竟遇到了谦王军的人。
匪首眼睛转了转,忽然来了句:“风紧,扯帆!”转身就跑。
可哪能跑得了,宁玚的五十名侍卫就如下山猛虎似的扑了过来。
这些匪徒看跑不掉了,但他们人多,能有百十来号,只能咬着牙上来抵抗。
可一交上手,就真的感到谦王军比官府普通士兵厉害多了!
谦王军的人都是经历过无数次生死之战的,用招都没有废招,是招招致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这些匪徒哪里见过这么不要命的打法,只片刻,苏沅儿就见宁玚的人像切瓜似的,把匪徒们的脑袋砍了下来。
有两个脑袋还滚到了她的脚边,苏沅儿恨不得自己马上晕了,看不见这些才好。
可是她经过重生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后,心理素质明显高了,怎么也晕不了,只好像蚯蚓似的在地上扭蹭着往后退。
匪首看不行了,打了一声口哨,就见匪徒们往怀里掏出个纸包,向侍卫们脸上扔去。
宁玚等就见纸包散开,粉末横飞。
宁阳以为是毒粉呢,连忙叫了一声:“屏气!”
可他真的是高估了这帮匪徒,都是些乌合之众哪里会有毒粉这么高档次的东西。
……这个白、粉竟然是生石灰!
生石灰主要是针对人的眼睛,进到眼睛里不及时处理,就会把眼睛烧瞎!
因为过于阴毒,都是市井里的流氓无赖打架时用的。
宁玚这些正经打仗的人哪里知道腌渍手段,都是瞪着眼睛闭气躲避的,有的人躲闪不及就中了招!
苏沅儿就见宁玚身边的几个侍卫同时捂住眼睛、弯下腰,“啊”的大叫起来。
宁玚也只觉眼睛一阵刺痛,可受伤对他来说,就是家常便饭。
他恨山匪歹毒,努力睁着眼睛,一抬手,手中剑如流星般飞了出去,直奔匪首而去。
匪首的生石灰得了手,是撒丫子就跑,但没跑两步,就觉得后心一凉,摔倒在地。
潘青等见匪首倒地,他们也没心思再抓其他的匪徒了,这些王八蛋们加起来,也没有王爷一根汗毛重要啊!
王爷的眼睛中了白、粉,就是大事了!这得赶快医治。
这时,就有护卫叫:“这粉末是生石灰!”
地上的苏沅儿也看见宁玚受了伤,心中不由得就有些着急,听了是生石灰,忽然想起前世宁玚和她过如何治这个的。
苏沅儿忙又是蹬腿,又是呜呜,总算是引起了潘青的注意。
潘青之前奉宁玚的命令调查过苏沅儿,知道她是苏皇后的侄女,也算是王爷的表妹。
刚才只顾剿匪,也没管她,此时忙上来用手拽出她口里的塞的布,用刀挑开了她被绑着的双手。
苏沅儿嘴可以说话了,忙道:“那个石灰不能拿手揉的,也不能拿水洗,是需要用菜油洗的!”
嗯?!宁玚一听,这苏沅儿怎么会知道这个,不过看她说得言辞凿凿的样子,宁信其有吧!
便下令道:“回农舍,找菜油!”
宁玚的护卫都是训练有素的,几个留下来打扫战场,几个上来背了伤员,宁玚扶了潘青的肩膀就往来时的路上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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