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壹木之南
一把抱起还在翻箱倒柜的宁弯弯,把她扔到了床上。
暗哑着声音道:“我本来想等两年的,可你却这样勾引我,那就怪不得我了……”
宁弯弯一脑门的莫名其妙,不过也已经没有机会去问了……
几日后宫中采买司来走了个过场,一月后宁家作坊的一大批农副产品被列为皇室特供。
大邙朝除了极其稀有的东西百姓不得使用专供皇室外其他的并没有这种硬性要求。
只不过送至宫中的东西都是品质极佳的,外面市面上达不到那种标准。
但一旦被列为御用那身价自然就会跟着倍涨。
宁弯弯家的生意又达到了一个新的顶峰。
三年后预计中的大佛建成,轰动好几个州,每天的香客络绎不绝,白沙镇大佛的名字响彻整个大邙朝。
人多了消费就多,食宿都是钱,宁家村的客栈民宿日日爆满,带动的整个清平县的经济都往上飞跃了一大截。
白沙镇宁家村逐渐成了比县城还繁华的地方。
虽然宁弯弯对于分佛祖的香火钱心有愧疚,但付出就得有回报,而且她也需要钱建学院,为国家振兴做贡献,想来佛祖不会怪罪的吧?
五年后子邙学院开院,因为请的都是举国闻名的文武先生,开院当天盛况空前,预计首批招收百名学生报名者竟多出十倍。
现场考试,文武皆过关者方可入学,有钱的出束脩,没钱的平时在学院里半工半读,总之只要有天赋皆可入学。
八年后第一批山顶客栈开业,圣上亲临,并赐牌匾上书:天下第一村!
(全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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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写来有很多的不满意,就这样结局了吧,总结经验再接再厉,新文会写一个现代文,一个我希望能够安慰到你孤寂的那颗心的文,名字暂定《被星人宠着的方小棉》,最后,后面还有一章番外,是写宁匪月和鱼非的。
第439章 番外:偷个孩子回去养
宁匪月下午就回了山上,小炉子里的火早就熄了,他搬出来在吊脚楼门口的竹制台子上引火,先放进去柔软的稻草,拿出火折子一点一点的把火苗吹起来,再在上面放上木头,拿蒲扇轻轻的扇着。
白烟滚滚被山风吹的乱飘,呛的他咳嗽了几声。
“为什么搬来这里住?”
身后突然想起了鱼非的声音,他愣了下,起身朝他拱手:“见……”
才一开口腰还没有躬下去,就被鱼非抓住了手臂。
“回答我的问题。”
宁匪月抬眼看他,清冷的面上没什么表情,缓缓直起身子,给了一个答案:“清净。”
一时两人又没有话语,静默了半晌,鱼非又问:“我娘找你为什么不与我说?”
“有什么可说的?”宁匪月反问他。
“你是王爷独子,理应为家里传宗接代延绵香火,父母爱子,舔犊情深,人之常情。”
鱼非翻身坐到了竹台边上,双脚在空中甩来甩去,拍拍身边,示意宁匪月坐下。
宁匪月犹豫了下,没有学他,而是盘膝坐了下来。
鱼非看着对面的竹林道:“你也是饱学之人难道不懂月满则亏水满则溢的道理吗?”
他说到这看看宁匪月:“当今圣上对我家甚是信任,我家有从龙之功,定国之劳,父王如若无甚过错自是无事,但瞧如今形式,淑贵妃为后,将来储君之位大抵是会落在三皇子苏逸的身上,我与苏逸向来不睦,我爹位高权重,偏我这些年在军中又多有威望,不管是仗着我二叔的威名,还是旁的什么,我家都已经到了月满之时,水满之际,苏逸此人心机深沉,我这人脾性你也知道,断不会跟他服软,他将来若登大宝,我怕是骨头渣子都剩不下,传宗接代?哼,不过到时候多掉几个脑袋而已。”
宁匪月的眸子动了动,没有说话。
鱼非笑着扭头拍拍他的手:“你说相比起那样来是不是跟你在这里闲云野鹤一辈子更好些?”
“跟我在这里?”宁匪月的眼里露出些惊愕。
鱼非侧过身子凑近了他:“你好像很不乐意的样子。”
宁匪月面不改色:“你的话我能信三分就算多的了。”
鱼非气的咬牙切齿:“那我走了,等回头我死了你记得来给我收尸,就把我埋在……”
他转着脑袋看了看,随手指了个旁边山上的半山腰:“那吧!”
好能日日看着他。
嘴里这么说着,身体却是没有动,还稳稳的坐着。
宁匪月不理他,初春的山里还很冷,一阵寒风吹来,带起一阵的凉意,他轻咳了两声,从地上起来准备去屋里。
鱼非从腰带里翻出一个瓷瓶,给宁匪月。
“你的药。”
宁匪月没接,才一转身,他的狗似乎是闻到了他的气味,知道主人回来了,呼啸着从山上冲下来。
近了又问道了生人的味道嗷嗷的开始叫,冲到近前就跳着脚的要咬鱼非的脚。
鱼非给吓一跳,似乎是反应慢了一拍,让那狗要到脚踝,哎呦哎呦的抱着脚开始哀嚎。
宁匪月一惊一边厉声的把狗驱赶走,一边连拉带拽的把鱼非拉到里边。
“我看看。”
明知道是他使惯了的苦肉计,可宁匪月还是忍不住脱了他的鞋袜撸起裤腿查看他的伤势。
这一瞧又惊住了。
那脚踝上两个牙印正往外冒血珠子,再往上,小腿处却有一道道密集的鞭痕,那痕迹不新鲜了看样子有好几天了。
“这是怎么回事?”
“我爹打的呀!”鱼非漫不经心的把裤腿放回去,瞧着那两个牙印盯着那两条还在朝他狂吠的狗咬牙,早晚爷把你们扒皮吃了!
宁匪月开始脱鱼非的衣裳,鱼非倒是矜持起来了,护着胸口。
“诶,你干嘛?非礼勿动啊!”
可那矜持也是假矜持,随随便便就让宁匪月脱掉了一个肩头,背上也全是鞭痕。
宁匪月就愣愣的不说话了。
鱼非笑笑不在意的把衣服整理好。
“我这人打小身上就少有超过一个月不带伤的,不是别人打的就是我爹打的,再不然就是被圣上打了板子,都习惯了,不疼。”
“因为我?”宁匪月问他,语气却十分的肯定。
“当然不是!”鱼非笑的一脸纨绔:“我跟我爹说他要么打死我,要么……”
要么放他出来找他。
他爹气是气个半死,但到底也舍不得打死他,不过是把他关了起来。
不过从小到大他一年要被关个十几二十次的,逃跑技能满格。
一路上紧追还是迟了他一天到宁家村。
他那话没说出来宁匪月也明白了,一时气血上涌,忍不住又咳了几声。
鱼非打趣道:“咱俩如今都是伤患,就凑合过吧,我瞧这风景挺不错的,除了那两条狗有些讨人厌,也不辱没我的身份。”
宁匪月扔给他个大大的白眼。
“爷就爱看你翻白眼!”
鱼非说着一个鲤鱼打挺就翻身起来了,他是真的皮实,这点伤对他来说一点也不妨碍什么。
瞧他这样也知道以往在宁匪月面前受伤时演技有多好。
他拉宁匪月起来:“外头风大,你去屋里,爷给你烧水服侍你吃药!”
宁匪月瞧瞧小炉子,火没人管木材没烧起来已经熄了,他很怀疑鱼非能把火生起来。
鱼非却是推开门把他推进去。
“等着啊,爷一会就把水给你烧好!”
才怪!
宁匪月在屋里等了一会,就见外头狼烟滚滚,鱼非咳个不停,狗叫个不停。
他把暗红色的衣袍换下来,披了件大氅,出去。
“我来吧。”
鱼非被熏的两眼直冒泪花,满脸的灰,还兀自倔强。
“爷还不信治不了它!你去让那两条狗别嚎了就成了,嚎的爷心烦,等回头爷就把他们抽筋扒皮炖了吃肉!”
宁匪月又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去训了狗两句,那两条狗委屈的呜咽了一会去鸡圈嗅了嗅回自己窝里去了。
宁匪月回来从鱼非手里拿过蒲扇。
“我教你……”
四年后……
将军府丫鬟们来来往往脚下生风。
宁怀运和余小年在院子里急的团团转。
“这怎么生了这么久还生不下来?真是急死我了!”
屋子里不时传来宁弯弯或喊疼,或是骂余九斤的声音。
“你走,找你那小本本上的人去!”
余九斤脸上的汗比宁弯弯还多。
握着宁弯弯的手:“别说了,省点力气吧,等生完在骂好不好?”
他娘在一边也骂:“你说你,记那玩意干啥!你瞧把弯弯给气的,要是我孙子有个好歹看我不打死你!”
常氏也在一边数落。
“你记也就罢了,都成亲了还不早早扔了,留那玩意做什么?还念着那些人呢?”
余九斤被数落的灰头土脸,心里又着实担心,就急的一脑门子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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