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暮见春深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他懂,但老婆大人爱惜,更得注重保养。
“……你变了。”
我喜欢的先生没有那么浪!
可这位先生在外人面前仍旧是安静疏离,内里么,纯粹的大尾巴狼。
陈序帮她舀了一碗汤:“夫人辛苦。”
季灿灿抱着碗转了个方向,还能听到他轻声笑。
吃饱喝足顶多在附近遛个弯,回到房间发现,这年代的补汤果真货真价实,多余的精力须得发泄出来,顺便开发新姿势,和爱的人在一起,怎么都是快乐的。
陈序格外小心,他们从未提过孩子的事,但不消季灿灿提醒,他已经主动做好所有准备,从未漏做措施。
季灿灿也不去想,先享受现在的新身份。
在海南逗留两周到达羊城时已经是除夕了,守着电话给亲朋拜年,先是陈俊申,他在外地考古申请留在原址值班,和心爱的古物作伴,对不熟悉的儿媳妇,陈俊申也礼遇有加。
“等你们办婚礼,我给灿灿补上大红包。”
季灿灿觉得陈俊申这样的状态也很好,对孩子没有执念,和陈序相处的也好,生活重心都在工作上面,如果有了亲生的孩子,这样的爸爸可能不大合格,但对陈序的情形来讲,彼此都舒服,这才是长久之计。
后给陈俊申和胡瑾兰的家里打电话,无人接听,也省得季灿灿犹豫要不要和胡瑾兰说话。
至于陈淑仪这个‘姑姑’,陈序没有电话拜年。
实际上这段时间,陈淑仪没少想过和陈序讲和,想证明他们大度的接受了季灿灿这个出身平凡的儿媳妇,虽然陈序放弃了陈家的遗产继承,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何况他们了解到陈序事业经营的不错,还想维护关系,奈何效果不佳。
陈序态度坚决,想的也清楚。
“咱们过咱们的日子。”
他想要的是属于他们的小家,季灿灿也一样,从前父亲和继母还有弟弟是一家人,现在她有自己的家。
再给朋友们拜了年,找了个高处等着看新年烟花。
外面新年氛围浓厚,零散烟花从地面升起,加上断续的炮竹声,真个城市呈鼎沸之时,热闹至极。
晚上有点凉,高处无人,陈序抱着季灿灿,静静等待着。
季灿灿有一丢丟困,在他胸前薄毛衣上蹭了蹭:“先生,如果我没有恰好救了杨奕,你会不会让我到你那儿工作?你当时看起来好为难呢?”
陈序忍笑:“我答错了今晚是不是要睡沙发?”
他是肯定句。
“嗯哼。”
“会的。”
“为什么?”
陈序认真的回答:“我想要的不多,那时的你对我来说很值得满足好奇,而且我刚好要找保姆,你离开王家的消息我也知道。”
他从前习惯克制自己,生活学习工作都是,但记挂一个女孩子是从来没有过的,或许是一直藏在心底的渴望,心知压抑不住对她的好奇,早晚会让人来到身边,若能更进一步,使自己的生活多些快乐当然好,如若不能,至少努力过,没什么遗憾。
“是不是我之前装克制装的太明显?”
季灿灿一点不给面儿,点头。
“那时候我以为你没什么喜怒哀乐呢,连喜欢吃什么菜都要猜。”
陈序将下巴放到她脑袋上,看着远方升腾起来的一束烟火轻笑:“也正因为这样你才对我很好奇,不是吗?”
季灿灿笑容一僵,好嘛,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你……心机!”
她那时确实超好奇,研究出来点什么还会有成就感。
陈序愉悦的笑了,低头亲亲她耳朵,温热的气息洒进耳廓:“好在我们如愿以偿了,值得庆祝。”
是这个道理没错,他们之间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但季灿灿还是故意隔着衣服在他胸口咬了一口。
陈序揉揉她脑袋:“马上到点了,乖,看完我们就回去。”
“我又没想——”
“我想了。”
季灿灿来不及反驳,零点到了,四周砰砰炸起一片烟花,还有沸腾的炮竹声,城市的热闹在此刻达到顶峰。
这时,陈序吻了吻她额头:“灿灿,新年快乐。”
希望以后每个新年,都能一起度过。
“你也快乐。”
这一晚,连梦里都是连绵不断的烟花爆竹声。
最开心的新年。
初六回到燕城,照相馆开始营业,他们的婚纱照刚好取出来,挂墙上的大幅,床头柜桌上放的小相框,以及相册收藏的一摞,不爱拍照的陈序拿出了最高配合,效果非凡。
杜君兰和挺着大肚子的杨奕来帮他们布置新房,杨妈妈知晓诸多婚嫁规矩,当指挥,贴红喜字,剪窗花,处处都是喜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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