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被逼考科举 第108章

作者:清涴 标签: 爽文 科举 穿越重生

  他这一辈子,岂不就成了笑话?

  明王当即抬手打掉了虞衡手中的杯子,抱头缩成一团,“这不是真的,我是宁王的儿子!”

  景隆帝忍耐了许久,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喷出一口鲜血,一时间都不知道,到底是戴了绿帽子让人生气,还是生了个蠢货被敌人耍得团团转更让人吐血。

  但是这事情即便反转又反转,也耗光了景隆帝对明王所有的耐心,先前想要掩盖的明王的种种罪行终于大白于天下,江南那些无辜枉死的孩童,终于得到了沉冤昭雪的这一天。

  景隆帝狠起来是真狠,一点活路都没给明王留,削了明王的王位,宗室中也去掉了他的名字,而后一杯毒酒,彻底了结了他的性命,在所有人看来,明王即便死了,也是孤魂野鬼,可怜得很。

  景隆帝却一病不起,缠绵病榻一个月,一点精神都没有,朝中大事多交由太子处理,齐王则成了太子的臂膀。

  这家伙也够义气,悄悄跑过来提醒虞衡,“父皇早就有退位的心思,这几天便会提出来,你和你爹通通气,别到时候傻不拉几地蹦出来讨人嫌。”

第85章 三合一

  齐王说话永远都要带点刺, 虞衡都习惯了,认真感谢了他一波,心里也很震惊, 景隆帝竟然自愿退位, 这魄力也是没谁了,虽然他最开始在明王的事情上有点迟疑, 让虞衡十分郁闷, 但这种能在巅峰期退位的魄力,也确实让人心悦臣服。

  而且,瞧景隆帝现在万事不管全部交由太子处置的架势,放权放得特别痛快,根本不是恋权的帝王, 不会想着退位后还紧紧把权力握在自己手里, 给新帝诸多掣肘。

  也不是虞衡吐槽,真要那样, 景隆帝还不如不退位。真那样, 国家两个帝王,光是朝堂上的权力斗争都能内耗掉不少人才,绝对是一步臭棋。

  不过吧, 齐王和太子的感情好像挺不错来着?

  虞衡忍不住仔细地打量了齐王一番, 半晌才感慨道:“有些人,真是天生好命。”

  虽然齐王脾气大过天, 嚣张又跋扈,但这狗屎运也是绝了,连着两任帝王都是愿意宠着他的,就算帝位更迭,齐王的京城霸王地位依旧稳如泰山, 可以预见,这货还能继续嚣张几十年,京城那些盼着新帝登基后收拾齐王的官员要大失所望了。谁听了不得说上一句苍天无眼,还能接着让这个无法无天的货继续嚣张下去呢?

  谁料齐王听了虞衡这话,脸上的表情就变得十分奇怪,看向虞衡的目光也十分一言难尽,惊奇地问虞衡,“你是哪儿来的勇气说我运气好的?天底下运气最好的人是谁,你心里没点数?”

  一个深受老天爷另眼相待的家伙感叹别人运气好,齐王只觉得手痒,呵呵了虞衡一脸,还特想给虞衡脸上来上一拳。

  虞衡摸了摸鼻子,觉得齐王这灵魂拷问他竟然没法回答,立即机智地转移了话题,“陛下近日的身子应当有所好转吧?”

  瞧着齐王这副不太着急的样子,说景隆帝打算退位时的表情和语气更多的也是戏谑,并没有过多的担心,想来景隆帝的身子恢复得不错。毕竟齐王嚣张归嚣张,对景隆帝还是很有几分父子情谊的。

  齐王瞥了虞衡一眼,压低了声音道:“老头儿的病都好得差不多了,先前也就是怒急攻心,再加上上了年纪,身子总不如年轻时的强健,这才连着休养了好些天。现在早就好了,之所以还装病,就是为着接下来禅位给皇兄做准备呢!”

  虞衡心中直呼好家伙,先前还一口一个父皇,现在就变成老头儿了,齐王这态度,可以说是非常真实了,被景隆帝听见了,齐王怕是又要闭门思过了。

  齐王吐槽了景隆帝一回,又喜滋滋地憧憬道:“他禅位了也好,这些年就没见他歇息过,成天都有批不完的奏折,还这里天灾那里人祸的,先前他身强体健还能扛得住,现在就一精力大不如前的老头儿,还逞什么能呢?我都打算好了,把别宫好好修建一番,老头儿其实特喜欢听戏,到时候就让教坊司编点歌舞,再多拍几出戏,皇祖母的身子也不太好,他们一道儿在行宫好好养养,日子过得舒心了,没准身子还能好转不少。”

  说完,齐王便打开了话匣子,仔细地向虞衡说着他改造行宫的计划,修建哪些园子,安排多少伺候的人,儿孙们也轮个值,每天都有人过去陪陪他们,让他们畅想一番天伦之乐,这才是人到老年该过的日子。

  至于修整行宫的费用,齐王表示,这些年国库没少挣银子,老头儿为了大宣殚精竭虑三十载,老年还不配修整个行宫吗?到时候,就算胡尚书把眼睛哭出血来,自个儿都要带上护卫们打劫一波国库。

  就算胡尚书抠门儿,给的银子不够,那也没关系,老头儿的私库丰盈得很,拨出一部分银子用来修整行宫完全无压力。实在不行,上回自己还领着福王打劫了一波老头儿的私库来着,大不了这银子他来出。

  财大气粗,底气就是这么足!

  虞衡听得直鼓掌,毫不犹豫地给了齐王一个大拇指,“王爷真孝顺!”

  却不妨齐王身子一抖,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一脸严肃地教训虞衡,“以后,千万别说这么肉麻的话!”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恶心。

  虞衡当即捧腹大笑,突然学到了恶心齐王的新技能,恶趣味道:“那可未必,下回你要是再犯轴,好像可以用用这一招?”

  齐王当即一言难尽地看向虞衡,目光中的意思十分明确:你是魔鬼吗?

  虞衡顿时哈哈大笑,空气中都弥漫着快活的气息。

  今年确实是个吉祥年,展平旌在虞衡出征时迎娶了他表姐,如今也是快要当爹的人了,性格也稳重了不少。萧蕴和何妙仪的婚事也提上了议程,这两位同样是景隆帝赐婚,倍儿体面,承恩公夫妻更是恨不得给小俩口备上最好的东西,聘礼和婚事都计划得十分盛大。

  萧蕴的情况同虞衡类似,本来婚事规模不应该超过大哥的,不过他和虞衡都另挣了爵位,这规模自然得按照侯爷的场面来置办,很是体面。

  承恩公夫妻为萧蕴操心了那么多年,原本以为这儿子要打上一辈子光棍了,不成想边关一站,竟还有这样的惊喜,自然是把场面往大了办,说什么都不能委屈了人家闺女。

  不过边关离京城路途遥远,何妙仪的送亲队伍人员众多,又有大笔的嫁妆要一同运过来,脚程自然不会快到哪儿去。双方把婚期定在明年三月,齐王则对虞衡透露过,景隆帝打算在明年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禅位给太子,要是不出意外,萧蕴这场婚事,应该是第一场收到新帝贺礼的婚事。

  再加上太后和景隆帝等一众贵人的赏赐,萧蕴的婚事,指定热闹得不得了。

  虞衡到时候必然是要过去帮忙的,萧蕴现在就开始着手准备婚事要办的各种事宜,对朝政也不太关注,甚至都不知道景隆帝打算禅位的消息。

  虞衡向萧蕴透露这事儿时,萧蕴还十分诧异,等到虞衡告知他齐王的叮嘱时,萧蕴也应了。

  虞衡觉得这把妥了,转头向虞启昌转达了齐王的意思,虞启昌点头嗯嗯嗯,结果到了景隆帝宣布自己要禅位的那天,好家伙,虞启昌和承恩公都跳出来激烈地反对,言辞十分恳切,“陛下正值盛年,乃不世出之明主,近来陛下龙体欠安,太子监国也做得很好,如今陛下龙体安康,正是继续治理朝政之际,怎么突然就要禅位了呢?”

  齐王当时的表情……

  转头就精准地向虞衡发射死亡光波:不是说好了让他们别蹦出来讨人嫌吗?这就是你说的他们同意了?

  站出来拒绝的,不光是虞启昌和承恩公等人,秦首辅等阁老以及一众御史都跪了一地,齐刷刷劝景隆帝三思。

  秦首辅更是老泪纵横,情真意切道:“陛下自登基以来,一直勤政爱民,内政修明,知人善任,体恤臣民,老臣与陛下君臣相得几十载,实在舍不得陛下啊!”

  景隆帝也颇为感动,他在位那么多年,好歹还是有人记挂他的,不过,他这次也是真心想要禅位的,秦首辅他们再怎么劝也不能让他改变主意,只是温声安抚他们道,咳嗽了几声,一脸大病未愈的虚弱模样:“朕意已决,爱卿莫要再劝。朕的身子实在经不起折腾啦,我们君臣相得这么多年,爱卿们也心疼心疼朕,叫朕过几天松快日子吧。太子性情宽和,行事举止都像极了朕,日后也将是一代明主。爱卿们都是大宣的肱股之臣,他日太子登基,爱卿们可要耐心辅佐新帝。”

  这话说得更动情,官员们眼眶红了大半,还是不断磕头请景隆帝三思。

  太子同样拒不敢受,跪在地上哭泣着求景隆帝收回成命,只说自己尚且稚嫩,还需要景隆帝调教,不可担此重任,哭得比其他官员们还惨,以至于原本想喷一喷太子的御史们都偃旗息鼓了,人家都站在他们这边了,还要怎么喷?

  不过,景隆帝第一次提出禅位的要求,并未通过。

  这个齐王熟,还私底下向虞衡吐槽来着,“父皇说了,禅位这事儿,不能操之过急。要是他第一回 提出来,皇兄就应了,其他人指定得说皇兄不孝顺,甚至会有些黑心肝的家伙恶意揣测是不是皇兄做了什么,逼他退位的。这可是大宣开国以来第一次禅位,怎么着都得来个三给三辞,史官再记一笔,夸夸他们父子情深,这才叫完美。”

  说完,齐王又吐槽了景隆帝和太子一回,“他们这么演戏也怪累的,要我说,管别人说什么呢,一个给了一个接着就是,说白了不就是亲爹让儿子提前继承家业吗,至于这么累么,还得接连演几出戏,老头儿现在都不敢说自己病好了。当皇帝的还得向臣子装病,你说离谱不离谱?”

  虞衡觉得这事儿也挺有趣,含笑打趣齐王,“反正又不需要你演戏,受累的也不是你,你就权当看戏罢了,少说点抱怨的话吧。”

  这吐槽,景隆帝听了想打人。

  说到这儿,齐王就万分嘚瑟,“老头儿现在才不会骂我,皇兄说了,日后他继续给我撑腰!气得老头儿都顾不上装病,抄起鞋子追着皇兄在养心殿跑了好几圈,精神得很。”

  虞衡就觉得……太子挺惨的,这一局分明是景隆帝和齐王的对决,最后挨打的却是太子,齐王皇室团宠实锤了。

  齐王还愤愤不平来着,“老头儿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知道自己马上就可以不当皇帝了,都不想着维持着他笑面虎的做派了,好好的儿子说揍就揍,他真的是变了。”

  这话虞衡也就随便听听,不置可否。齐王这明显就是嘴上抱怨心里炫耀,谁顺着他的话吐槽谁傻。

  果不其然,虞衡不捧哏,齐王也失去了凡尔赛表演的乐趣,转而质问虞衡,“你爹是怎么回事?都提前跟他打了招呼了,怎么还跳出来讨人嫌?”

  虞衡无语,想起自己先前问虞启昌时,虞启昌只说,“人都想为自己考虑,现在确实是向太子表忠心的好时候,让太子记我一功。但这有什么用呢?我们虞家一门三爵,已经够显赫了。陛下对我推心置腹,虞家在边关经营多年,威望甚至都超过了陛下,都未见陛下疑心于我。这一份真心相待的情意,我若是这么轻易地抛下陛下,转而去讨好太子,那我成什么人了?”

  利益归利益,情意归情意,并不能混为一谈。

  秦首辅他们也是如此。

  虞衡向齐王转述了虞启昌的话,齐王沉默了半晌,才道:“靖安侯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

  虞衡骄傲扬头,“那当然!”

  齐王绝不认输,“我父皇也是个有情有义的帝王!”

  看看满朝文武对他多么不舍!

  别说文武百官了,就连百姓们听到景隆帝要禅位的消息,都觉得舍不得,虞衡上街时都能听到百姓们在议论:

  “陛下挺好的,自从陛下登基后,我们要交的税也少了,这几年更是天降恩德,有了红薯玉米土豆这些产量高的粮食,让我们都不再饿肚子。这样好的皇帝,再当上一千年一万年才好!”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有一个亲戚,他小舅子邻居家的三大爷的儿子的姑父就在秦府当差,人家说了,陛下被明王那个逆子气的吐血,身子大不如前。处理国事多累啊,天底下那么多人,都得陛下管,以前陛下身子康健还好,现在身子不大好,不得好好休息休息?咱们生病了也得休息一段时间呢,陛下龙体可比咱们金贵多了,怎么就不能歇着了?”

  大家纷纷点头表示同意,代入一下自己都觉得这话没毛病,转而担心起新帝即位后会不会给他们的生活带来太多的变动。

  还是这位消息灵通的人士开口指点江山,“这我也知道,太子可是去过秦府的。据我那亲戚说,秦府的主子都说太子性情宽厚,和陛下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众人回想了一下景隆帝施行的仁政,顿觉安心,看来日后还是能有好日子过的。

  类似的对话在京城其他地方也有发生,只不过他们嘴里的“亲戚”身份各不相同,有在秦府当值的,有嘉秀侯府的,还有齐王府的……

  当然,齐王府那人的说辞可信度显然没有其他家的高,百姓们也惊奇,原来太子和陛下竟然像到了这份上了吗?连宠着齐王这一点竟然也是一样的?

  于是话题就这么歪了楼,大伙儿开始讨论起“齐王为什么这么好命”这个话题来。

  在幕后策划了这一切的齐王:……谢谢,有被冒犯到。

  在京城热火朝天地讨论景隆帝禅位之事时,虞衡出征前让人种下的辣椒终于成熟了。

  庄户们先前以为虞衡给他们的又是产量特高的粮食,伺候辣椒苗比伺候祖宗还精心。等到后来辣椒长出来后,众人才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瞧瞧挂着的这些红红绿绿的玩意儿,一亩地下来能有一两百斤吗?

  相比起红薯和玉米的产量,辣椒的产量是真心不能看。

  庄户们见了这情况,第一反应是心慌,赶紧让管事跑去嘉秀侯府向虞衡请罪。

  虞衡一开始听说庄子上的管事求见,说是辣椒给种瘸了,心里还咯噔了一声,戳了戳儿子的小肥脸安慰了一下自己受伤的心灵,还一脸伤心地用脑袋拱了拱小家伙的肚子,哭丧着脸道:“小汤圆啊,你爹我朝思暮想的鸳鸯锅,没了!”

  小汤圆咯咯笑出一嘴口水,从襁褓里熟练地挣扎出一双手,抬手啪的一下拍在虞衡的脸上。

  虞衡:……

  “臭小子,净会折腾你爹!”虞衡笑着拍了小汤圆的小屁屁一巴掌,不过现在天冷,小汤圆裹在厚实的襁褓里,根本感受不到任何力度,还以为虞衡在和他玩,睁着清澈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虞衡,忽而一咧嘴,露了个笑脸。

  虞衡当即被萌得不行,都有点不想见管事了,将额头贴在小汤圆额头上,轻轻左右动了动,换来小汤圆更开心的笑脸,这才恋恋不舍地将小汤圆交给秦溶月,离开时还三步一回头,认真叮嘱秦溶月,“我去去就来。”

  等到虞衡离开后,便有秦溶月带过来的老嬷嬷笑道:“像侯爷这样宠孩子的,京城都没几个,夫人好福气。”

  这会儿都讲究一个抱孙不抱子,像虞衡这样天天抱着傻儿子玩的亲爹才是少数。只能说,这年头儿对男子的要求太低,以至于虞衡只不过是尽到了一个丈夫和父亲该尽的义务,都被捧成了绝世好男人。

  秦溶月只笑,伸手拍了拍小汤圆,却被小家伙一手抓住一根手指头,揪住不放。秦溶月更为开怀,吩咐丫鬟,“将煮好的玉米排骨汤呈上来,等会儿侯爷来了就能喝了。”

  玉米还是个新吃食,秦溶月记得先前虞衡还挺爱吃的,时不时就让人炖汤或是简单蒸熟几个,虞衡也吃得挺香。

  大鱼大肉久了,就该吃点粗粮,养生!

  虞衡这边,见了庄子上的管事后才明白,庄户说的把辣椒种瘸了,和他理解的种瘸了,并不是同一回事。

  听着管事战战兢兢地请罪,说是今年辣椒收成不太好,比红薯玉米差远了。虞衡头上当即冒出一堆黑线,赶紧打住他的话,直接说道:“行了,你就说,种出来的辣椒是什么样的吧!”

  “辣椒苗长得不太高,约摸小臂长,长出来的辣椒挂在叶子底下,先是青的,过不久就变成红的了,是要等它们全都变红了再收吗?”

  虞衡当即就乐了,“这不种的挺好吗?辣椒本就不能和红薯玉米相比,它就不是饱腹的主食,同葱姜蒜和八角等物一样,算是调料。”

  这么一说,管事就马上明白过来了,顿时长长地松了口气,伸手抹了抹额角的汗,笑得一脸灿烂,“那小的可就放心了,先前大伙儿都在发愁,怕自己辜负了侯爷的信任,把辣椒给种差了,那大伙儿不就成了罪人了?”

  庄户人家爱惜粮食,拿着辣椒的亩产和玉米红薯相比,光是算算其中相差了多少产量,都让他们睡觉都睡不安稳,生怕自己祸祸了好东西。现在得了虞衡这句话,管事才放下心来。

  虞衡见状,又笑道:“明日我正好休沐,便去庄子上看看。你们种辣椒种得很好,不必惊慌,到时候我再多给你们一份赏赐。”

  管事彻底把心放回了肚子里,憨厚笑道:“那明天,我们就等着侯爷过来了。”

  虞衡也是一笑,“你回去后好好宽慰宽慰其他人,别再自己吓自己了,我就是贪嘴,听说辣椒的味道十分好,想种种试试。”

  管事得了虞衡的准话,再次谢恩,弯腰退了出去。

  虞衡则继续回去撸儿子,一边喝着玉米排骨汤一边馋小汤圆,馋得小汤圆不断砸吧砸吧嘴,最终哇哇大哭,哭声直冲屋顶,似乎要将屋顶都给掀翻。虞衡经常把儿子逗哭,都习惯了儿子的魔音穿脑了,还有心思同他讲道理,“小汤圆啊,咱们打个商量,以后哭的时候,声音稍微低点行不行?你哭得这么撕心裂肺,不知道的人听了,还以为我给你上了十大酷刑呢。那你爹我多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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