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朱牛宝宝
小柱子是开始买回来那批仆人里的寡妇,和张小五后来走在一起后生的孩子,才两岁多。
看男人耐心地和儿子交流,叶青真害怕男人会不耐烦,把孩子扇到一边去,幸好是自己多虑了。男人虽然看上去不好惹,但也没到丧心病狂的地步。
祝安和杜鹃坐在车外面赶车,听着不时传出来的说话声,提着的心一直没办法放下来。
现在世子见到孩子,肯定知道是当初留下来的,小姐以后又该怎么办?
世人注重子嗣传承,更何况是他的第一个孩子,意义肯定是不一样的。要是他坚持带孩子走,小姐又该如何自处?
他们平头百姓是斗不过权贵的,一看世子就不是好相与的人。看得出来,他早已经不是当年鲁莽的少年了,现在的世子爷刻意发出来的气势实在惊人。几年他是是经历了什么才变成这样?以前就不是他们能抗衡得了的人,现如今更不可能了。
杜鹃担忧的目光一直往车厢里看,要不是沉香挡在门口,她都顾不住害怕进去陪小姐和小少爷了。
男人眼里的布满了红血丝,看得出他已经疲惫到了极点,之前是在硬撑。现在暂时安全了,心神稍微放松下来,睡意就不断地袭来。
叶青将儿子搂过来,不让他打扰的男人的休息:“那个,你坐的地方可以放下来当床用。”
看他修长的身子靠在车壁上不舒服,犹豫了一下告诉他,可以不用那么辛苦的休息。
已经闭上眼睛的男人,听到叶青的话睁开了眼看着她:“我叫夜惜寒,不叫那个。”
呃……叶青被噎了一下。
大哥,这不是重点好吗?
男人一直盯着叶青,直到她如坐针毡才发过。
沉香看了看主子坐着的地方,知道怎么将床拉出来后:“爷,你先起来一会,等小的整理好你再休息。”
三两下的功夫,沉香就把床整好了。
叶青将从地柜抱出来的被子铺到床上,以减少颠簸,不让男人受二次伤害。
只是,将床拉出来,叶青就没有了坐的地方。后面那点位置放着装奶奶遗骨的坛子,原来作凳子的地方摆着香炉,她坐哪里好了?
男人扫了一眼尴尬的叶青,示意床这么大,坐边上他不介意。
看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叶青一头黑线:你不介意我介意啊!可是不坐这里就没地方坐了,算了,自己好歹在现代活了这么多年,将就一下,总不能直接就坐在车厢门口的地上吧?
反正他们都不介意,自己还矫情什么?想通后,叶青在床边坐好。小土豆就放在和男人隔着的地方,只能这样。
看到叶青毫不忸怩,落落大方地坐下来,男人对她投去赞赏的一眼。看来是一个识时务的人,看得清形势,不会无谓的坚持那些所谓的规矩。
事有轻重缓急,知道变通。不错,他孩子的母亲是个聪明人。
沉香见自家爷陷入了睡眠中,本来硬撑着守护的,最终因为熬不住身体的疲惫,抱着剑靠在门口的地方睡着了。
马车一路飞奔向前,小土豆一直想靠近男人的身边睡觉。叶青怕男人的防备心重,不小心伤到孩子,就不让他靠那么近。
难道这就是父子天性?即使第一次见面也会不自觉的想靠近。
沿途很少村镇,有时走半天都见不到一个。几年过去了都是这样,和他们当年回来时候差不多。有的村子零零散散住着三五户人家,有的只有破败的房子矗立在原野中。
经过几年的建设,道路要比以前平整,马车跑起来也快了好多。因为朝廷决心重建北疆,一路上偶尔会见到马车经过,不像当初一两天下来都不一定会见到一辆。
从男人睡下去两个多时辰后,听到男人越来越重的呼吸,叶青发现了不对劲。男人的脸潮红一片,伸出手推了一下他的手臂也没反应。触手之处隔着布料温度都非常的烫人,这样下去,温度降不下来,就是命大活过来,估计也会变成傻子。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作者的新文,有兴趣的小可爱可以先收藏,等养肥了再看哦。么么哒![]~( ̄▽ ̄)~*
《我成了星际负分王》
修真界的元初,重生在星际被放逐荒星的少女身上。
无聊刷星网时,发现自己有一个了不得的称号。
开始时:惊!八一八那个堪比顶流的负分王!现时她的负分是最臭名昭著的星际海盗头目的六倍!负六个亿!
不久:惊!那个超级负分王疯了?
之后:惊!负分王又出幺蛾子了!
然后:惊!负分王已不再占据榜首,谁又将是新的负分王?
最后:惊!非常震惊!昔日负分王成了伟光正人物!
小剧场一:看着自己辛苦了几个月建成的家园,被一架从天而降的机甲毁于一旦!元初将剩一口气的罪魁祸首,从机甲里拖出来救活,让他充当劳力偿还损失。
冰冷少言的男人任劳任怨地做起了元初的牛马,帮她重建家园后离开。
以为能过上舒心日子的元初,被接二连三砸下来的天外之物弄得苦不堪言。为了能有足够的资源修炼,回来继续过理想的日子。
她用天价买了一张船票,去军校学开机甲。
刚下飞船,就被一队武装人员带到了一座房子里。
房子的主人转身,冰冷无情地看着她,沉声问道:“知道奴役为联邦做出无数贡献的元帅会有什么下场吗?”
元初“……”
沙雕女主VS冰冷禁欲骚断腿元帅
☆、发烧
肯定是身上的伤口发炎导致发烧了,这可怎么办?从窗口眺望,到处都没有人家,荒草高过人,也看不到有没有河流。车上的水只预够喝的,用来给人降温怕是不够。
想叫男人的随从帮他的主子敷一下冷手帕到他的头上,发现他也发起了高烧。这如何是好了?
怪不得他们要挟持人,原来是身体熬不住了。
不过话说回来,他们要不是遇到的是叶青他们,在两人发烧时候被人丢下马车也不是奇怪的事。两人都一身的伤,谁知道会不会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
也只有叶青看在他是自己孩子亲爹的份上,不会做将人丢下马车让他们自生自灭的事。
现在只能叶青自己给男人敷冷帕子,试试看能不能先将温度降下来,不然这么俊美的一个男人,烧傻了也怪可惜的。
本来想将沉香搬到床上去的,搬不动,祝安要在外面赶车,一时帮不上忙。他们刚刚就急着要走,估计是被人追杀,不赶紧往前跑,万一别人追上来了怎么办?
真是的,养孩子帮不上忙,倒是会给她找麻烦。
“安叔,你留意一下有没有河流之类的,那两个人都发烧了,我们的水也不够。”将门推开一道缝,叶青和祝安道。
“小姐,你要留下他们吗?”祝安觉得,趁着两人发烧,正好可以将他们放下来。至于能不能熬过去,就看他们自己的命了,省得以后给他们留下麻烦。
别和他说什么人命关天,在这个世上,只有小姐和小少爷跟自家人的安危才是至关紧要的。别人的生死和他有什么关系?更何况这世子爷两人一看就是被人追杀,要是连累了小姐他们怎么办?
他们都不会防身的功夫,遇上歹徒只有送命的份。
“安叔,我知道你的意思,他是小土豆的亲爹,我做不到不管。”转头看了一眼滚到男人身边睡着了的儿子,两人相似的轮廓,叶青真的狠不下心。
她知道,留下他,日后自己的生活还不知道会面临怎样的改变。光是儿子的问题都不好解决,除非男人不想要这个孩子,自己才能继续和孩子好好的在平安村生活。但是可能吗?知道自己有个孩子在外面,男人真的能做的无动于衷吗?
子嗣传承,可是大问题,古人更看重儿子,视为自己血脉的延续,不会轻易放弃儿子。
但见死不救她做不到,还是先救了人再说,以后的问题只能见机行事了。
“既然小姐你决定好了,我自然听你的。我记得前方有一个小村庄,我们来的时候还在那里休息了一会,村子旁边就有一条小溪。”祝安看看周围的环境,想起前面有个没人的村庄。正好他们今晚在那里过夜,总好过在野外过,不知会不会有狼。
天黑前应该可以赶得到那个村庄,想到此:“小姐,你快回去做好,我赶快点马车,争取早一点到。”
杜鹃欲言又止地看了叶青一眼:“小姐,要不我去侍候他们吧。”小姐一个未婚女子不太方便,她一个妇人没什么关系,不能影响到小姐的声誉。
“鹃姨,你多虑了。”知道杜鹃担心什么,反正她没打算结婚,声誉什么的倒是无所谓。
要不是沉香也发烧,叶青还想等他睡够了就让他到前面和祝安赶车,让杜鹃进来车厢里的。现在看来暂时是不行的了,起码要等他好了才行。
不过他们好后应该也要走了,不可能还一直跟着他们回村子里的吧?
夜惜寒吃了三个包子后,抵挡不住身体的疲惫,渐渐地睡了过去。这段时间以来,他没有睡过一场好觉。从出了京城不远开始,就被一波波的人追杀。随行的十多个护卫都倒在了别人的刀下,最后剩下了沉香和自己。
要不是遇到了他孩子的娘一行人,靠他和沉香两人走路,在这样疲惫重伤之下,不一定有机会活下来。看来老天还是给他留了一条活路,还让他意外的得知,原来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他居然有个这么大的孩子。
不过这意外之喜,并不是让他放过仇人的理由,这笔血债他一定会讨回来的,无论背后的人是谁,一个都跑不掉!
迷迷糊糊中,他仿佛回到了上辈子临死前的时候。面对自己身上不停流着的血,他无力的挣扎着,他不想死。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在跑来跑去,惊叫着:世子爷被人杀了!快找大夫!
他不甘地死命睁大眼睛,视线模糊中,看到了父王发髻凌乱地飞跑过来。跑到面前,无力地跌坐在他身边,伸出颤抖的手想抱他起来或者是想摸摸他。最后徒劳地按着他的伤口,想止缓血流的速度。
第一次,他看到仿佛无坚不催的父王不顾形象地泪涕横流。那一刻,他后悔了,后悔不听父王的话,整天胡闹,不学好,让他生气。
也是第一次留意到,父王的发丝里竟然有了银丝。如果可以,他一定不会让父王经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可惜,一切都太迟了。
最后留在脑海里的是父王嚎啕大哭的声音,他,不甘地闭上了眼睛。
梦里他挣扎着,想大声地叫自己不要死,撑下去。接着又回到被人追杀的日子里,每天在不停杀人和奔逃。一会又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完了又像在火里烤一样的炙热。
在这样的冰火两重天中,夜惜寒突然挣脱了梦境。
感觉到有人靠近,眼睛还没睁开,就猛的将靠近自己的手狠狠地拧住。
叶青被拧得发出一声痛呼:“啊!要断了要断了!快放手!”她不过是看帕子放在他额头好一会到了该换的时候,想给他重新换一条,手臂差点就被拧断了。
看到男人睁开的眼睛里布满了杀气,血红血红的,叶青尽管痛得要命也不敢叫了。
原来,真的有人光凭眼睛就能将人杀死一样!叶青被吓得不敢动弹。谁知道男人疯起来会不会杀人?
看到是叶青,男人眼中的血雾渐渐散去,恢复了清明。紧绷着的身子也松驰了下来,放开叶青的手。
“抱歉,吓到你了。”夜惜寒想坐起来,发现自己全身无力,好像连抬一下手臂都很费力气。刚刚下意识地以为有人靠近要对他不利,现在松了心神,才发现,自己浑身发烫,声音也粗嘎得吓人。
揉着被捏得青紫的手腕,这男人是不是想拗断她的手?用了那么大力气,才一会儿就变青紫了。
“算了,你也不是故意的。你和沉香都发烧昏迷不醒,不然就叫他照顾你了,”见男人没力气起来,叶青不好和他计较。
倒了一杯水端到男人的嘴边,想让他自己喝的,可是人都坐不起来。叶青只好将杯中放到一边:“我扶你起来喝点水吧。”看男人没反对的样子,伸手将他扶了起来。
一阵若有似无的香气钻进夜惜寒的鼻子,让他心里有一种说不清的悸动。第一次和女子靠这么近,男人感觉脸一热,幸好他现在发烧得脸都是红的,否则就被人看出来了。
不自在地动了一下,就着叶青的手将水喝了下去,喝完喉咙终于舒服多了:“谢谢,辛苦你了。”
靠得这么近,男人能清晰地看到那纤毫毕现的小脸如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细腻。红嫩的嘴唇,不知道尝起来是什么滋味?男人像着了魔一样想着。突然被耳边的声音拉回了心神,夜惜寒不由得心一慌:自己这是怎么了?
“没事,谁让你上了我的马车呢。”两个都是病人,又不能丢下马车,不侍候还能这么着?
“你再忍耐一会,我们到了前面那个村庄就停下来过夜,到时候就可以煎药给你们喝了。”出门在外,路途遥远,路上经常好久都没有村镇。他们为了以防万一,带了一些常用的草药,有需要时不用急得抓头挠腮的。
好吧,是他的错,一开始就对他们不礼貌。他们还没有在自己昏迷时丢他下车,这份善心,日后他一定会报答的。
点点头,男人在叶青的帮助下又躺了下来。
给男人换过额头的帕子,叶青又去给靠在床边的沉香换。
看着叶青替别的男人忙活,夜惜寒心里闪过不爽。他不解自己这是怎么了?沉香是自己最信得过的人,自己怎么会想着叶青不要理他?
皱着眉头想了一会,男人将这归咎为是叶青给自己生了一个儿子,所以他下意识的觉得叶青是自己的女人。对,一定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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