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沧海太华
而收服阮君庭的这个好,他就卖给了自己的嫡子,太子阮君瑜。
很快,十一岁那年,太祖皇帝驾崩,阮君瑜毫无意外地继位。
所有手足兄弟一并封王,只有阮君庭没有封号。
他依然和庄太妃被关在冷宫之中,身份是先帝第九子。
就这样,阮君瑜又熬了他一年,直到第二年,御驾亲征西荒,他才给了他一个机会。
去上战场,用铁与血证明你自己存在的价值。
十二岁的阮君庭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欣然领命,即便只被准许带上一百名士兵,他依然两眼之中冒着必胜的光!
“如今西荒深处的局势未明,朕只能予你一百人相随,半个月时间,你若是活着回来,朕便给你应得的一切,若是不幸,朕亦会命人在皇陵中为你立下衣冠冢,并善待庄太妃颐养天年。”阮君瑜坐在马上,俯视着下面跪着的瘦小少年。
“臣弟,定不辱使命!”阮君庭抬头,“但是,臣弟有一个请求,就是这一百人,必须由臣弟亲手挑选。”
“好,准了。”
阮君瑜怎么也想不到,当时被阮君庭从军中挑走的那一百人,其中就有秋雨影、冬斩、霍骁、应麟等等。
如今的魔魇二十七悍将,至少有二十人出自那一百人。
阮君庭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战争、为了征服、为了横扫一切而来的,他从跨上战马那一刻起,就是个天生的统帅!天生的王!
半个月,他不但用这一百人平了西荒深处七个蛮人部落,突破了当年太祖皇帝兵败的神山,还带回了两千名战俘和无数神山中的宝藏。
这些战俘中,就包括了满头红毛的夏焚风,身为军奴的春妩,和那一双无极神珠。
“再后面的事,所有人都知道了。”他转了转茶盏,让里面的春茶旋转起来,淡淡道。
一个心碎到尽是寒战的童年,一场功成名就、荡气回肠的战役,被他轻描淡写一带而过。
“春妩,是春婆婆的孙女,她也是春婆婆唯一的念想和未完心愿,我将她寻了回来也算了却婆婆的心愿。这个人,现在在景曜身边。”
噗!
凤乘鸾一口茶没喝好,全喷了出来。
“焰姬?”
“没错。”
阮君瑜身边有一个冷翠,景曜身边有一个焰姬。
“阮君庭啊,你到底还在旁人身边埋了多少暗线?”
他抬眼,凤眸笑得弯弯,“你想知道?”
“嗯。”凤乘鸾郑重点头。
“乖乖上床,就告诉你。”
“……”
怒摔!
回去的马车,行得有些慢。
凤乘鸾依然望着窗外,却时时忍不住想要偷看他。
这个人,小时候经历了那么多事,居然只是变态到现在这个程度,大概还算是好的。
她的一双脚,因为有点凉,已经被脱了靴子,踹在阮君庭怀里暖着。
他昨晚又在翻看那些账册,没怎么睡,此时抱着她的脚丫子,就有点困,眼帘合着,身子随着马车悠悠地轻晃。
“你偷看我做什么?在考虑上床的问题?”
凤乘鸾白了他一眼,“你闭着眼还看得到那么多?”
“你看我,我就知道。”他依然闭着眼,嘴角好看的勾起来,“看哪里,哪里发烫。”
“讨厌。”
凤乘鸾继续望向窗外,“今天本可以不跟我说这么多。”
“你是我的王妃,该知道我所有的事。”阮君庭抬头,睁开眼,将怀中的那一双脚紧了紧,“还有,想问你一句,作为幼年如此遭遇的人,你觉得,本王会随便与人私通生子吗?”
他又换回了自称“本王”,他看她的眼睛,郑重,坚定,通透,不容半点瑕疵。
凤乘鸾本来还想否认一下,谁是你的王妃。
可对上他的眼睛,就有点慌了。
“原来你绕来绕去,是想说这个!”
“阮临赋,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我与肃德,也没有任何不能为人知之事,从来没有!不管别人做什么,或者说什么,都希望你能相信我。”
“哦。”凤乘鸾撇撇嘴,嘀咕道:“我也没说他长得像你。”
阮君庭原本极为正色的脸,两眼一眯,起身坐到她身边,将人揽住,望天笑,“这么说,爱妃是相信本王了?”
“自作多情。”凤乘鸾推了推他,没推开,我自顾不暇,哪儿有心思研究你跟肃德的那些绯闻。
他又将她紧了紧,因为怀里还抱着她的脚,人就被团成一团,“既然没什么心结了,不如,今晚圆房吧!本王是第一次,很激动,你呢?”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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