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沧海太华
“那你不会不激动?”
“给你看,没法不激动。”
“那也不能画我背上!”她当然不愿意,难道他每次想看地图,她就要脱衣服?
“不画背上也可以,前面还是后面,你随便选。”阮君庭将君子令寻了个位置,小心翼翼摆平。
凤乘鸾慌了,“画前面!画你前面!需要看了,你解开衣裳自己看……,嗷……!”
她还两片小嘴唇上下翻飞,就被咕咚一头按在地上。
阮君庭懒得跟她废话,将人用膝盖压住,开始扒衣裳,冷酷无情道:“雨会下一整夜,这地图,咱们慢慢画!”
……
清晨,一.夜的暴雨不知何时悄然停了。
洞口还有淅淅沥沥的水滴滴落,在脚印中存的一小窝积水中,点出一圈圈涟漪。
凤乘鸾盖着阮君庭的外袍,蜷缩着的身子动了动,怀中滚出两只毛绒绒的小狼,撒娇地用冰凉的鼻尖拱她的脸。
她疲惫睁开眼,了无生趣地看了看两只小狼,之后又沉沉合上。
外面传来阮君庭的脚步声,“这整个天坑我刚刚从树顶上走了一圈,越是外围,物类越是巨大,可惜却只有虫类,若不惊扰,倒是安全。而越是中央,物类越是趋近正常,只是走兽极为稀少,不知为何。”
阮君庭从外面进来,只穿了一件单袍,肩头被林间滴落的雨水淋得有些湿,“看来这天坑能改变一切的力量,也不是什么东西都承受得起的。”
他心情甚好,一双凤眸熠熠生辉,整晚没睡根本不妨碍他精神抖擞,反而更加容光焕发。
若不是爱惜媳妇的小命儿,他还能继续勤奋!不休息!一直不休息!
至于方才出去跑的这一大圈儿,就当是用来发泄掉多余的精力好了。
阮君庭见他的乖乖懒懒的,没理她,就上前去替她拿了散落在衣裳,顺手给自己重新戴上她给他的破面具。
“乖乖,起床了,我刚才发现,天坑的另一头,对君子令的吸引力量更强,既然这坑下面并无什么凶险,我们可以回去带上人,尽快穿过这里,去将宝藏找出来,或许顺便还能救出海红药。”
凤乘鸾没吭声,坐起身,顺手抓了衣裳盖住手臂上昨晚勒下的印子,草草穿好,站起身,脸上还有泪痕未去,恨恨道:“阮君庭,办完这件事,我们和离。”
“乖乖啊……,这么记仇啊?”阮君庭从后面将她抱住,冰凉的面具碰到她的脸,耍赖,“下次我再也不胡闹了,我保证!”
和离这句话,她昨晚已经喊了不下几百次了,他以为她只是说说气话,却没想到现在还惦记着。
凤乘鸾重重将他推开,一瘸一拐,拖着两条腿往外走,甩开他要相扶的手,“老子受不了你了!你以后再也别想碰我!”
身后,两只小狼崽不失时机地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声。
凤乘鸾回头时,阮君庭飞快地收回刚踢了小狼的脚。
凤乘鸾瞪着那两只长得只有鞋高的小东西,“你们两个,也不是好东西!你们三个,全都不是好东西!”
小狼委屈地缩在阮君庭脚边哼唧。
它们还是小宝宝,除了吃奶,什么都不懂哇!
于是,凤乘鸾一个人在前面艰难地跌跌撞撞前行。
阮君庭在后面,怀中抱着一只狼崽,肩头还趴着一只,在后面跟着。
“乖乖,我昨晚真的只是一时兴起!”
“别喊我!谁是你的乖乖!你这个死变态!”
“……,姮儿啊,最多我给你欺负回来啊?”
“你滚!你当我傻的!”
凤乘鸾已经没办法直视身后那个畜生了,她决定这辈子再也不理他!
昨晚大雨,将烛龙留下的标记冲了个七零八落,靠近狼穴的地带,刻在树干上的还尚可识别。
可越是往前走,就越是惊悚。
一场雨,那些草木一.夜之间发生了惊变,不但来时路完全变了模样,就连起初刻在草木枝干上的标记也已经高的快要看不到了。
这种情况,越是靠近巨虫的区域,就越是明显。
凤乘鸾走着走着,脚步也渐渐慢下来,竖起耳朵静听。
不对劲!
周围,太安静!
静得瘆人!
正迟疑间,脚下土地一阵隆隆震动,身后,阮君庭飞身几步,左手将她捞起!
与此同时,就在两人飞旋间,轰地一声,地面被撞开一个窟窿,里面一只一人粗的大肉虫,张开黑洞一样的大嘴,冲天而起!
阮君庭红颜剑横削,将它斩去一截!
一大股污浊的液体狂喷而出,随着巨虫的疯狂扭动,又砰地落在地上,砸翻许多两三人人高的草木,一路痛苦翻滚!
凤乘鸾被他揽在怀中,避开十余步,惊得心头扑通扑通乱跳!
“不怕,一只蚯蚓而已。”
呕!
上一篇:穿书女配当自强
下一篇:福气包带着空间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