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纨绔后不死了 第34章

作者:宁静夜空 标签: 情有独钟 种田 穿越重生

  沈玉蓉眼睛瞥向窗外,对谢衍之的到来闭口不言:“她大概有病,把自己气昏了,跟我没关系,我一个伤患,肯定不是我打了。”

  庄如悔聪慧过人,又有功夫,岂是那么容易糊弄,盯着沈玉蓉看了一会儿:“你身边有高手?”

  沈玉莲身上有淤青,是被重物击中留下的。

  沈玉蓉矢口否认,她越是否认,庄如悔越发肯定,沈玉蓉身边有高手,试探性问:“难道,你真红杏出墙了?”

  沈玉蓉哭笑不得,想起外面的谢延之,唇角上扬,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就算红杏出墙,也是伸到你家去呀,你说是不是,世子?”

  这生世子叫得风情万种,情意绵绵。

  庄如悔见她有心情说笑,瞬间跟着入了戏,道:“伸到我家去正好,我还缺个温柔体贴的小娘子,怎么样,考虑一下吧?”走到沈玉蓉跟前,抬手托起她的下巴,对她抛了个媚眼,“小娘子,小生对你倾慕已久,你就从了我吧。”

  “我要杀了你。”窗外,谢衍之暴喝一声,跳窗户进来。

  庄如悔吓了一跳,寻声望去,见一彪形大汉闯进来,满脸落腮胡,侧脸对沈玉蓉道:“刺客,还是你的姘头?”说话间摆好进攻的姿势。

  □□,不蒙脸行刺?胆子也够大。不过,这脸络腮胡遮住了他大半张脸,不用遮,也看不清长相。

  沈玉蓉不答话,双手托着脸,笑盈盈地看着谢衍之:“这模样,是丑了点,就眼睛漂亮,睛若黑漆,灿若列星。”

  谢衍之听了这话,心内一喜,她这是在夸他?又望了望对面的庄如悔,瞬间板起脸,先解决眼前的人再说。

  听了这话,庄如悔皱眉,挡住沈玉蓉的视线,回头道:“姑奶奶,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犯花痴,这是刺客,你别忘了,你是谢家妇,别真红杏出墙啊。”

  她若是男人,还真喜好沈玉蓉这一口,可她是女人,货真价实的女人,她喜欢男人呀。

  “若是他,我也愿意。”沈玉蓉瞧着谢衍之,一脸花痴笑,人都爱美,京城人都夸赞谢衍之皮囊好,果然不错。就是不知,刮了胡子是何模样?

  庄如悔气急,对沈玉蓉无语了,挥开手中的鞭子朝谢衍之甩去。

  谢衍之侧身躲开,伸手抓住了庄如悔的鞭子:“你离她远些。”

  庄如悔听出不对劲儿了,扯了扯鞭子,没扯动,回头对沈玉蓉道:“这是什么情况?”

  沈玉蓉摊开手:“这是谢衍之本尊,怎么,你不认识?”

  她要是不略施小计,谢衍之这厮能出来?

  谢衍之松开手。庄如悔上前几步,仔细瞅着谢衍之:“你怎么变成这幅鬼样子了?得,这是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我是外人,还是离开吧。”收起鞭子准备离开。

  “慢着。”谢衍之喊住她,调戏了他夫人,还想离开,门都没有。

第42章 你想红杏出墙?

  庄如悔回头,皱眉问:“还有事?”

  谢衍之走到沈玉蓉跟前,弯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搂着沈玉蓉霸道宣布:“她是我娘子,你离她远些,再让我看见你对她有亲昵的举动,我剁了你的手。”

  沈玉蓉呆若木鸡,他,竟然亲了她,还着别人的面,这,这也太前卫了,不过,心似小鹿乱撞,是怎么回事。

  她爱上谢衍之了,不可能。

  庄如悔气急,指着谢衍之道:“欺我未成家,在我跟前秀恩爱,你们给我等着。”话落转身走了,再不理会沈玉蓉和谢衍之。

  谢衍之目光灼灼盯着沈玉蓉。

  沈玉蓉被看得心虚,结结巴巴道:“你,你,你怎么这样看着我?我脸上有东西?”

  “你想红杏出墙?”谢衍之犹豫片刻,还是问了出口。

  沈玉蓉指着自己的鼻尖,双眼瞪得溜圆,想到方才的话,噗嗤笑出声:“我若不那样说,你能出来?”

  “你骗我?”谢衍之后知后觉。

  “兵不厌诈,你都是上过战场的人了,这个道理不明白?”沈玉蓉理所当然。

  谢衍之捧着她的脸吻了下去,看着那张朝思暮想的脸,他就心软,也不忍心说她,总之说不过她。

  沈玉蓉挣扎几下,谢衍之松开她,头抵上她的,吞咽着口水,喘着粗气道:“我会比庄如悔厉害,别离开我。”

  “我,我累了,要休息。”沈玉蓉拉被子,蒙上头,闭上眼睛小声道。

  谢衍之扯开锦被,笑着说:“我先帮你上药,一会儿再睡。”

  沈玉蓉不愿意,若是上药,岂不被他看光了,说什么也不愿意,拉上被子装睡。

  谢衍之道:“昨日就看过了,你要是觉得吃亏,我可以让你看过来。”

  “啊……”沈玉蓉大喊一声,让他出去。

  谢衍之见她不好意思,扭动间扯动了伤口,不再强求她,离开前嘱咐沈玉蓉注意身子,记得按时抹药。

  沈玉蓉嫌他啰,挥手让他离开。

  谢衍之跳窗户离开,等沈玉蓉松了一口气,他转身趴在窗口处道:“记得想我,离那姓庄的远些。”

  沈玉蓉不耐烦答应着,只为让他快点离开。

  谢衍之离开后,庄如悔又来了,见谢衍之走了,调侃沈玉蓉道:“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又干柴烈火的,若什么也没发生,本世子可不信。”

  沈玉蓉脸颊通红,也不辩解,这事越抹越黑,还是不说的好。

  庄如悔以为她默认,又道:“那家伙功夫不错,活好不好?”

  她从小混迹在男人堆里,荤话听过不少,青楼也去过,也学男人调戏过良家女子,听过话本子,看过春宫图,唯独没尝试鱼水之欢,听闻男人可以令女人□□,也不知真假。

  沈玉蓉脸颊更红,白她一眼:“想知道,自己试试不就行了?”

  庄如悔嗤之以鼻:“听闻第一次很疼,能让女人落泪,我可不想尝试,从小到大,小爷就没流过泪。”

  若是因为那当子事流泪了,脸往哪儿搁?

  “这么说,你打算孤独终老?”沈玉蓉笑着问。

  “这倒不至于,反正不会流泪。”庄如悔信誓旦旦道。

  后来,她被某人欺负的哭着求饶,当然这都是后话,暂且不表。

  两人又说了会话,庄如悔与齐鸿曜,齐鸿曦一起离开我。

  谢衍之离开后,到了晚上才回来。沈玉蓉没等到人便睡着了。

  谢衍之依然搂着她睡了一晚,次日天未亮便离开。

  沈玉蓉一晚上没见到谢衍之,心中有些失落,也仅仅是失落而已。

  往后的几天,谢衍之每天都偷摸进来,只是白天很少出现,都是晚上过来。

  有时沈玉蓉还醒着,两人就说会儿话,沈玉蓉若睡了,谢衍之就抱着她睡。

  三月二十七那日,谢衍之在栖霞苑待了一下午,沈玉蓉看书,他也坐在一旁看书,沈玉蓉累了,他就给沈玉蓉读书。

  临近傍晚,谢衍之要离开,离开前道:“今晚,我很可能不回来,你自己睡,盖好被子,莫要着凉,记得让梅香给你上药。”

  沈玉蓉抬头问:“你做什么去?”

  “报仇。”谢衍之留下两个字,翻窗离开。

  沈玉蓉眨眨眼,瞬间明白他的意思。

  今晚皇宫有宴席,王皇后生辰,特意宴请官眷,当然,只有四品以上的官眷才能参加。

  前几日,王家女儿王凤闹出了笑话,白日与陈家二公在香满楼苟和,被婆家人抓了个正着。

  林家要与王家和离,王家不许,林夫人为此去王家大闹一场,将王凤往日罪行统统说了一遍。

  王家彻底没了脸,不仅如此,陈二公子的妻子也上门闹了,说王凤是狐狸精,自己有夫君,还勾搭别人的,不守妇道,是淫—妇,该浸猪笼等等。

  为了脸面,王家与林家和离,又给陈二公子的妻子不少赔偿,这事才算就此了了。

  王皇后听闻王凤的事,差点没背过气去。你偷人就偷人吧,还光天化日下被人抓住,傻不傻,蠢不蠢?

  她都怀疑王凤不是王家的种,如此愚蠢,孺子不可教。

  皇后生辰宴在即,王家出了丑,王皇后本想撤了生辰宴。可王太师不许,脸面丢尽,无可挽回,如今只能用权势震慑。

  他要让所有人看看,王家即便颜面尽失,依旧高不可攀,贵不可言,有太后和皇后撑腰,他们王家永远不会倒。

  王太师就想让林家人看看,失了王家这姻亲,是他们林家的损失。

  他真是想当然了,林家选择和离,没想过利害关系吗,自然想过,还选择和离,选择放弃王家这棵大树,已经权衡利弊,全面考虑后的结果。

  林家即便和离,也不愿儿子要王凤,不然儿子一生真完了。

  大齐皇后的生辰宴,热闹非凡,一个月前,礼部便着手准备了,请帖也早已发出。

  官员和官眷如约而至,皇后的生辰宴设在泰和殿,按品阶入座。

  长公主难得也来了,她的座位在最前端,旁边是谢夫人,两人相互看了一眼,扭过脸不再对视。

  谢夫人早收到了请帖,因为沈玉蓉的事,她不想来,沈玉蓉非让她来,还说,若不来会驳皇后的面子,太后变相被禁足,王家正恼怒,这个节骨眼,不可出错。

  谢夫人思量再三,权衡利弊,还是来了。她一个人来的,没有带孩子们。

  齐鸿曦看见了谢夫人,兴冲冲跑过来行礼,谢夫人拍拍他的肩膀,夸赞两句。

  长公主冷哼一声:“眼里只有你姨母,可瞧见我这姑母了?”

  齐鸿曦身子一僵,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最后还是给长公主行了礼。

  长公主点点头,嗯了一声让他起来,碍于皇后在,她也不敢亲近齐鸿曦,冷然赶他离开。

  齐鸿曦不敢多留,看一眼谢夫人,施了一礼,辞了两人离去。

  谢夫人有些不满,小声道:“他虽是个孩子,也有心,你这样做,会让他寒心。”

  长公主愣了一瞬,眸中浮现氤氲:“我若对他太热情才会害了她,不信你看上面。”不着痕迹给谢夫人使了个眼色。

  谢夫人顺势看过去,见皇后正看着他们,面上虽有笑意,她却能感觉到笑意背后的森然。

  皇后这是恨毒了他们。

  皇后见谢夫人看过来,笑容渐渐绽放:“武安侯夫人也来了,可带了你的儿媳,她可是咱们京城的名人。刚进谢家就惩罚下人,强势赶走追债的人,殴打郭家夫妻,脚踹郭家妾室,蛮横地帮谢浅之和离,随后又开了第一楼,还哄得皇上亲笔题字。当真是女中豪杰呀。”

  这些话看似夸赞沈玉蓉,实则说沈玉蓉不善,进门就罚了下人,不明事理赶走要债的人,对待郭家一事更是蛮横无理,还有哄骗皇上,堪称祸国殃民。

  官眷们一时噤若寒蝉,不明白王皇后的意思。

  谢夫人缓缓起身,移步到中央,慢慢施了一礼,柔声道:“回皇后娘娘的话,玉蓉只是小女子,当不得您夸赞,下人犯错,主子自然要罚,拿着假字据上门讨债,若是谢家认了,岂不是我们谢家有眼无珠,还吃了大亏?与郭家和离一事,是臣妇人应允,郭家求娶我女儿,一年有余不曾圆房,还任由妾室欺辱,实在不能忍,皇上也说郭家不是个好去处,郭大人治家不严,纵子宠妾灭妻,已被贬出京,皇上才是当之无愧的明君。天下第一楼是皇上亲笔题字,却不是因为玉蓉,而是因六皇子,事情经过如何,民妇不敢置喙。”

  皇后暗恨,六皇子是个傻子,与你们谢家沆瀣一气,是谢家人手中的刀,又是皇上的心头宝,他请皇上题字,皇上自然不会拒绝,还不是被谢家操控着。

  她心中不虞,面上却不露山不显水,和和气气地聊着,倏地又问:“听闻你们谢家是儿媳当家,你还这般年轻,就让儿媳当家,是否草率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