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向日葵一号
可是打从一开始她练出来的兵,磨出来的刀,就是按照当初她训练的方法来的。
只是更粗糙罢了,这样练出来的兵,什么样的环境不能适应。
阿青把手里的草图扔在桌子上,说:“后天直接出兵。”
涂西奉一愣:“会不会有些急了?”
杭拾甫也接着问:“我们怎么打?”
阿青抬眼看向两人,摩挲了一下指腹,轻描淡写地说:“直接到城门口叫阵。”
两人又是齐齐一愣,这是没有章法,直打啊?
这能行吗,会不会太草率了?他们只有十万兵马,武昌侯手里可不止这个数,他们能以少胜多吗?
两人心中不禁有了疑问。
阿青看出了两人的眼中忧虑,指着桌上的地图说:“要想打下昌州只能硬来。”
两人怔仲间忽然明白了阿青的意思。
昌州不比其他城池地处要地,四通八达。
想出城除了城门口,另还有一河直通越州。
围城不起作用,还不如直接战场上开打。
不过两人都不会领兵打仗,如今应城的军队也全全由阿青自己掌管。
想起一路走来阿青的所作所为,他们现下能做的只有相信阿青。
只因,他们知道阿青的战力有多强,那些由她亲手培养出来的军队又有多强。
如此方案便是定了,两人别无二话。
第二天,军营里好吃好喝的准备上了。
应城现下并不缺钱,甚至可以说是全天下最富的城池了。
所以平日里虽然他们练兵的方式凶残了些,但在吃喝方面也不曾亏待过营地里的人。
只要能赢,最后吃进嘴里的东西,享受的东西,比以前他们在比军队里得到的还要好。
对于这些兵卒来说,这也算是一个念想。
他们每日面对的本就是生死威胁,所以于他们而言明日上战场与往常相比其实并无多大区别。
不过是要更拼命些,赢了自然是好。
输了也就痛快一死。
时间一晃眼就过了,到了日子,一大早阿青便率领大军,往昌州而去。。
大军来到昌州城门之下。
昌州城门紧闭,城墙之上,却站了一队人,这些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神情十分嚣张。
望着城下骑在马上的阿青,城墙上的人都愣了一下。
天下传言,把应青传得跟个夜叉一样,没想到真人却长得如此之美。
不过美则美矣,想想这个女人干出的事,把天下都搅得大乱了。
所有人心里的绮思一散,只觉得应青乃是蛇蝎女子。
领头的将军看着阿青忽而扬声开口喊到:“你们应城是没男人了吗?要一个女人来当家做主。”
有了打头之人,他身边的人立马也跟着开了口,你一言我一语,极尽羞辱之词。
“是啊,一个女人都跑到战场上来了还要不要脸啊?”
“还城主,从古至今,这天下就没听过这么个称呼,你们说是不是?哈哈哈……”
“没错,没错,还是回家抱孩子去吧。”
“瞧这模样,怕是还没成亲吧。”
“没成亲更好,二赖子,你不是为没媳妇儿吗?这个给你怎么样?抱回去暖被窝?”
此人话一说完,城楼上哄堂大笑。
涂西奉和杭拾甫听到这话,脸色铁青,捏紧了手里的缰绳。
他们心里明白,这都是故意的。故意当众羞辱阿青,以激怒他们。
人在盛怒之下往往会做出错误的判断,一旦他们真的失去了理智,那敌军就可不费吹灰之力将他们打败。
可心里清楚是一会儿事,但听着那些污言秽语,心里的火又怎么也压不住。
他们转头皆担忧地看向阿青。
不成想,阿青丝毫没有因为这些话而面有异色,依然处之泰然。
那镇定的模样,两个男人看了都自叹不如。
对面的敌军虽然离得远,可也见着了阿青的反应。
当下就有人对领头之人说:“将军我们瞧着那女人没什么反应啊?”
又一人说:“是不是我们骂得不够狠啊?”
领头的将军咬咬牙道:“再骂,老子就不行了,她一个女人,还能成神了。
听着这些话,就不气,忍得住?”
“是,将军。”
城楼上的人得了吩咐,嘴里的话又更难听了。
什么话都出来了。
反观骑在马上阿青,听了一会儿后,只懒散散地说一句:“把刀给我。”
涂西奉和杭拾甫心下一顿,两人对视了一眼,明了,这位不高兴了是直接出手杀人的。
兵卒之中有人递了一把刀上来。
阿青握着刀,手腕翻转,把刀调转了一个方向。
随后,就对准城墙之上狠狠掷出。
只听得破空之声响起,对面城楼上的人只看得见一东西飞速而来,还来不及躲藏,那把刀已经对准领头之人穿胸而过。
那力道大得直把人钉在了身后城楼的木门之上。
那人看着胸前的长刀,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嘴里含着的话还没吐出,就头一歪,没了声息。
这下城墙之上立马变得鸦雀无声,再无一人敢口出妄言。
阿青红唇一弯,盯着面前这座高大比之应城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城墙,笑了。
她说:“既然,里面的人不愿意出来,那就破了城门,走进去吧。”
第67章 得了阿青的这句……
得了阿青的这句话,杭拾甫抬手往前做了一个手势,沉声道:“攻城!”
很快他们身后的军队里就有人抬出了几个大圆木,这是要用强攻破门而入了。
城墙之上的敌军,也看到了这一幕。
虽然 将军之死震住了他们,可武昌侯手底下的人个个都是上过战场,与匈奴厮杀下活过来的人。
所以纵使此刻心底已经深感不妙,但心里也明白,现在更重要的是要迎敌,不然他们只能成为别人的靶子,死在这了。
副将顾不得被钉死在门上的将军,他知道绝不能让敌人撞击城门。
一旦城门破了,他们的气势将会被彻底压倒,此战就不战而败了。
他压下心中的惊惧和不安,只回头厉声喊到:“弓箭手!”
此言一出,很快城墙上就出现了许多手拿弓箭,背着箭袋的兵卒。
他们手脚利落,整齐划一地搭弓射箭对准了城下的敌人。
副将退到后面,看着城外的黑压压的大军,第一次心里有了一丝丝恐惧。
他眉头紧锁,对身边之人急急吩咐道:“去禀告岑将军,请他速速出城迎敌。”
“是。”
副将手下之人白着脸匆匆退下,向城墙下跑去。
城外,杭拾甫看着城墙上的弓箭手,他立马回头喊了一句:“护盾。”
旋即许多兵卒手拿护盾,冲到前面来,将后面的人挡得严严实实。
恰在这时城楼上的箭刷刷地射来,幸而都被护盾挡住了。
察觉到外面的箭雨停了,杭拾甫一摆手让人撤了护盾。
下一刻原本紧闭的城门被打开了。
一将军打头骑马而来,后面跟着大军。
这是来应战了。
阿青双眼微眯,意味不明地说道:“门开了。”
对方杀气腾腾地冲杀而来,他们自然不能示弱。
甚至不用阿青说什么,他们身后的人在长时间的厮杀中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人环境。
所以看着对面而来的人,不仅没有一丝忧虑反而更为躁动兴奋了。
待等到杭拾甫一个手势以后,所有便如饿狼一样凶狠地扑杀上去了。
“杀!”
双方大军很快交战。
然而这一交手就直接惊到了那岑将军和他手底下的兵了。
原本他们常年和匈奴打交道,匈奴凶悍战力飚狠远非常人,所以这直接导致他们战力也远非一般军队能比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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