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池小苔
姜知柳推开他,啐道:“不要,你以前对我又不好。”
愣了愣,陆行云莞尔一笑,搂住她的肩:“是为夫的错,以后一定加倍对你好。”
“这还差不多。”嗔了他一眼,姜知柳低眉,露出娇羞的表情。
陆行云神色微恍,眼前似芙蓉绽放,波光潋滟,心口某处颤了颤,不自禁地低下头,吻上她的唇。
柔软温热的触感,似春风化雨吹入心脾,这是一种奇异美妙的感觉。这不是他第一次吻她,可这样的感觉却是头一遭。
他有些迷恋,吻得更深切,更温柔。
唇齿间的辗转复合,令姜知柳身子发软,脑袋有点眩晕,心里似蜜糖化开,柔成一片春水徜徉。
她能明显感觉到他今日的不同。
橘色的阳光透过窗纱隐隐绰绰,将二人映在地上的影子越拉越长,空气越发宁静,弥漫着淡淡的香甜。
呼吸声渐渐加重,陆行云眼眶渐红,神情有些迫切,如同一头即将出笼的狼。
“柳儿。”
他噙住她的圆润的耳珠,声音沙哑低沉,似极力压抑着什么。
温热的呼吸喷薄在肌肤上,姜知柳忍不住发颤,脚像踩在云朵上,软得不行。下一刻,陆行云将她打横抱起来,径直放在竹床上。
迎着他渴望的眼眸,姜知柳忙低下头,不敢看他,脸颊绯红低声道:“现在还是白天。”
陆行云凑到她耳畔:“白天怎么了,你我是夫妻。”
“那...那把帷帘拉上。”
姜知柳咬着朱唇,伸手却拉床帷,陆行云却按住她的手腕,眼眶越发的红:“热。”
闻言,姜知柳头更低了,颊上红的滴出血来。
陆行云心中一荡,轻轻勾起她的下颌,眼眸里充斥着暧昧不清的神色,像是要将她吞噬。
“柳儿...”
他低头含.住她的唇,冲破唇齿间的阻碍,带了些急不可耐的感觉,如狂风骤雨把她淹没。
日影西斜,由盛转暗,空气里的香甜越来越浓,终于,当夜幕降临时,陆行云才松开桎梏,让她歇下。
呼吸声由重变缓,过了许久,姜知柳才回过劲来。她靠在陆行云胸前,搂住他的腰,心里百味陈杂,有欢好后如鱼得水的酣畅,有与他和好后的欢喜满足,也夹杂着一丝酸楚。
方才他说得是与她好好过日子,并没有说喜欢她。
可是那又怎样呢,只要他不喜欢旁的女子,只要他肯好好与她在一处,她相信终有一日,她能软化他的心。
这样一想,她心里有生出无比的憧憬与希冀。
她在他胸口蹭了蹭,满足地闭上眼眸。
感受着胸前的异样,陆行云勾起她的下颌,眼里蕴起玩味:“怎么,还想来一次?”
姜知柳脸颊一烫,低下头,指尖在他胸口点了点:“不害臊!”
这还是他第一次对她说这样的话,胸口不禁漫出一种甜蜜害羞又刺激的感觉。
片刻后,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抬头望着他:“你方才只说你不喜欢李姑娘,却没说你不喜欢旁的姑娘。”
陆行云一凝,无奈地笑了笑:“旁的姑娘我也不喜欢。”
“那...那你上次还说,你给别的女子涂过药。”她攥着拳头,咬着唇,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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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国公府嫡长女柳含章冰肌玉貌,姿容迤逦,却恣意随行,游戏人间。
因和死对头的赌约,她想办法撩拨紫月楼清倌容辞。容辞眉笼清雪,面若寒玉,却难敌她步步紧逼。
这日路遇劫匪,为了活命,柳含章将他骗下马车,看着他被劫匪踩在脚下,却再未回去。
后来他满身是血,将她逼到山崖间:“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没有。”
容辞双眸猩红:“是我傻,信了你的鬼话,我...愿赌服输。”说完纵身跳下山崖。
看着极速坠落的身影,柳含章的心似被撞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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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新任摄政王孟西辞当权,柳家落难。可当她求到孟西辞身边时,她觉得自己八成是要死了,因为此人正是被她渣的跳崖的容辞。
“不怕本王杀了你?”他捏住她的下巴,讥讽。
“怕...怕的,但我更怕你忘...忘了我。”她磕磕巴巴。
孟西辞心软了,可后来她却偷了他的密图给她的白月光(他的死对头)。
他面若寒霜:“你又骗我!”
柳含章轻笑:“大人,愿赌服输,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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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知刚认回亲生父母不久,就被作为弃子嫁给了西厂督主时靖霄。
时靖霄是权倾天下的权宦,心狠手辣、喜怒无常,众人都道她必死无疑。
为了保命,谢云知谨小慎微、如履薄冰,还日日拿个小本子记录他的喜好。
“今日督公喝了九勺甜汤,蟹黄豆腐只吃了一勺,看来喜欢甜口。”
“今日督公回来时,在栀子花树下多站了会,也许把花瓶的花换一下他会更喜欢。”
“今日督公的病又犯了,是这个月第九回 了,看着让人有点心疼。”
可藏的好好的本子还是让他发现了,望着时靖霄喜怒不定的神色,谢云知瑟瑟发抖。
不料他却靠着椅子,慵懒道:“想知道什么,都问了吧。”
谢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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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靖霄曾是九天之上翱翔的龙,一朝掉落尘泥,受人践踏,还不慎双目失明。
危难之际,只有那个乡下小姑娘不嫌弃他,救了他的命,还为了他跟别人急红了眼。
后来他准备离开,小姑娘将唯一的银簪塞到他手里:“我没什么值钱的,哥哥拿去吧。”
他眼眶一红,轻轻抱住她:“若我还有命回来,一定回来找你。”
后来,他剔骨换面、治好双眼,成了天下第一权宦,却再也找不到他的小姑娘。
直到他发现...
ps:真太监文。
第7章 他失约了
闻言,陆行云彻底绷不住了,笑的前仆后仰。
“哈哈哈...”
“你笑什么?”姜知柳撅着嘴。
“你...哈哈...”笑了好一会儿,陆行云才勉强止住,点了点她的额头:“小傻瓜,我说的是我祖母,我小的时候给她涂过药。”
曲翘的睫毛扑闪了两下,姜知柳愣了片刻,有些不好意思,但更多得是喜悦。
只要他不喜欢旁的人便好。
“哼,谁让你不说清楚的?”她抱着双臂,故作娇嗔。
“行,下次我一定给你说清楚。”
“什么?你还想有下次?”
姜知柳蹙眉,捏住他的下巴。
陆行云忍着笑,装作害怕的样子:“嗯,没有下次了。”
“那还差不多。”
见她不生气了,陆行云执起她的手,眸中含了几丝复杂:“夫人,其实我这个人一向是不爱解释的,我总觉得信我的,我不解释也会信,反之解释也无用。”
“既然你决定和我好好过日子,那么请相信我,好吗?”
迎着他的目光,姜知柳薄唇微抿,眼里露出沉思。这一瞬,她心里闪过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但依旧点点头:“好。”
“不过既然你说了你的想法,那我也说说的我的。”她看着他,露出郑重的表情。
“陆行云,既然答应同你好好过,就会尽我所能做个好妻子。可哪天你若是起了二心,或者真的让我伤心了,我告诉你,我会立即弃你而去,绝不会逆来顺受。”
坚毅的眼眸似明珠泛着沉静的光芒,倒映在陆行云瞳孔里,他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搂住她,语声低沉:“你说的话,我记住了,你放心,不会有那日的。”
“嗯。”姜知柳靠在她胸前,低着眉,掩住了眼底的神色。
片刻后,陆行云起身,捡起地上散乱的衣服。
“你去哪?”姜知柳下意识抓住他的手。
陆行云微微一笑:“我让人弄些水,好让你我洗漱。”
闻言,姜知柳脑中忽然跳出三个字,脸颊有些烫。见她神色有异,陆行云眉头微蹙,在她额上探了探:“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有,你去吧。”她连连摇头,低着眉不敢瞧他。
“嗯。”
陆行云不疑有他,笑了笑,转身出去了。
片刻后,他就进来了,见姜知柳也穿好衣服,淡然一笑:“热水已经好了,你先去洗吧?”
“啊,好。”
知道自己会错意,姜知柳脸颊一红,连忙站起来,走了几步又觉得不对,他这才刚出去,热水怎么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