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的清冷男主他黑化了 第95章

作者:妖妃兮 标签: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轻松 古代言情

  如今将藏在心底之事说出来,她眼中的泪坠如玉珠,接连从踵地涌出来,攥住他袖袍的指尖隐隐泛白。

  此刻的她和平素刻意做出的楚楚可怜不一样,脸庞泛着哭红的粉,如月下弥漫的白玉,让人情不自禁地泛起怜惜。

  她哭得这般可怜,可他却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底似有讥诮,指尖拂过她眼角源源不断的泪,再置放在唇下舔。

  没什么味道。

  但她哭得很苦,黑白分明的眼珠含着泪,可怜地望着他为另一个男人求情。

  谢观怜也不知道他究竟信与不信,这已经是她最后的秘密,从未与人说过。

  她半抽泣半喘息拽晃着他的袖口,克制又可怜地望着他:“真的与他无关,能不能放过他?”

  身体的发烫得越发头晕,连看见他将指尖的泪水含在唇中,她都会觉得他在勾引,忍不住想要夹紧双腿,可现在她更急迫的想要知道,沈月白怎么样了。

  他并没有感同身受,看她的眼神中透出薄凉,却俯身含吻她的唇,炙热地触碰她发声的舌,“怜娘,你真没有骗我吗?”

  “没、没有……”她被他炙热的吻几乎磨得快要失去理智,额角泛起雾面的薄汗,双手克制不住想要抱住他。

  青年的身体并不清瘦,背部的线条流畅,腰腹结实有力,薄肌抚在指腹下隐约在亢奋跳动。

  想要他。

  她忍得眼眶的泪都热得滚烫,竭力地克制自己的理智,“我真没有骗你了,你放过他罢。”

  他抬起她颤栗的双腿,挂在臂弯中,一点点压迫进去,与她毫无距离地融合。

  都这样了,她还在喘息着呢喃,抓住他手臂的指甲深陷在皮肉中,求他放过沈月白。

  他听见她的话似笑了,退出她的身体,旋即又直达她的心底,看看她究竟有几句话是真的。

  躺在他的身下,与他交。欢,口中却念着别的男人。

  这便是她所说的,与他没有关系。

  “放了他……”她整个身子被狠狠地抵在角落,眼神涣散地昂着头,意识不清了都还呢喃着,潮红的脸颊上满是倔犟。

  漂亮得像极了被关在笼子,只会学人舌言的鹦鹉。

  重重的压迫下,他也忍不住眯起眸,颧骨蔓延出不正常的潮红,喘着,动着,仿佛只会一个动作。

  “放了他。”

  她呢喃的声音断断续续得失真了,吐息如潮,满脸翻涌迷离的春意,如被浸透的花瓣被碾压出潋滟的汁水。

  “好。”

  他低头咬住她的唇,眼底空寂得看不见一丝情绪,哪怕知道她的话不可信,可还是忍不住爱她,舍不得杀了她。

  “怜娘,我可以将你说的话都当真,也答应你,不杀他,但你最好一辈子别离开我。”

  “嗯。”她眼底婆娑,疯狂与他唇舌纠缠,似在迫切地回应他的话。

第62章 丑陋东西

  坊间最近不知从何处开始传,当年岩王妃拼死生下的孩子,被人偷偷带去了雁门,此消息一出,原就动荡不安的局面,越发暗流涌动。

  不少人打着岩王旧部的名声,在暗地谋事。

  当年的岩王才乃王室正统,理应在前任君主驾崩之后受命于天,而现任的君王乃是冠于皇姓的封王。

  在掌握权力后一步步架空先君主,将兵权分散给边关诸侯,将钱权分给诸位世家,最后再催动谋反,推翻旧朝建立如今的新朝。

  新君主上位若能造福天下,倒也无妨,然君主因为造反登基,生性残暴不仁,且对谁都谨慎多疑,从上位后开始不断想要收回权力,所以根基不稳,这些年误杀不少良臣,还引得周边战乱不止,诸位君侯频频乱动。

  自打坊间传出消息,不少人都悄派人潜入雁门,想要先一步寻到岩王当时留下的孩子,借着他的名义好师出有名。

  陈王也不例外,听闻传闻后目光皆放在雁门,谨防那些人找到岩王留下的孩子。

  同时,陈王也在找那人,若是找到后能留为其用,自然是一桩美事,若是不能,他要先一步除掉此子,避免被旁人所利用。

  所以近来陈王无空闲去拉拢沈氏,便将沈听肆那方之事都交给了小侯君。

  小侯君别的不行,但吃喝玩乐的交友却很是擅长,时不时会下帖子去沈府,想邀沈听肆一道出来玩乐。

  只是沈听肆刚接手沈氏不久,不少事皆需要亲力亲为,甚少有前去赴宴。

  小侯君倒也不恼,他对这位沈家主算有些了解,之前与他讲过几句话,印象中沈听肆确如传闻中一样,面如观音,心有丘壑,为人十分克己。

  见多次相邀,不见君影,偶得一日空闲,小侯君便亲自造访沈府。

  孰料,小侯君来时巧碰上沈府有事发生。

  一步入大厅,沈府的下人正抬着担架往外去,而上面躺着的人被白绸覆盖,瞧不出是死是活。

  小侯君好奇,抓住沈府的下人问道:“这是谁?怎么成这样了?”

  沈府下人躬身道:“回侯君,此乃二爷次子,月白郎君,失踪小半月方才被人发现原来是被谁打晕后,丢进了后厨地下隧道中,现在才找到,奴们正将月白郎君送去就医。”

  小侯君闻言乐了,“小半月了,怎么还活着?”

  他是听说过前段时间,沈二爷刚找回来一个儿子,还莫名失踪了,没想到原是跌落进了地窖。

  下人答道:“月白郎君掉的乃是储存冬粮的地窖,里面虽不见光,但吃食供应充裕,月白郎君许是靠着吃那些东西活下来的,只是身子在地窖中被虫与耗子咬得严重了些,不见有什么大碍。”

  小侯君摇了摇头,“我看啊,掉进地窖都爬不起来,不如让你家主裹张凉席丢了算了。”

  下人俯身道:“回侯君,是家主吩咐为月白郎君请大夫好生医治的。”

  沈听肆的吩咐?

  小侯君好奇地看着被白绸蒙住的人,心中却不以为然。

  嫡庶分明,庶出如路边的草,可随意践踏,其实死几个庶子也碍不事,况且而沈二爷近来频繁越过沈听肆,私下向陈王许诺,全然将自己当成沈氏的家主。

  他还听说就连沈月白的生父沈二爷都已经放弃寻人了,沈听肆竟然还没有放弃,不仅将人找到,甚至还要医治好。

  要是他啊,莫说救人了,恐怕活得尚好,他都得丢去喂恶狗。

  果然是自幼修习佛法的佛子,对谁都好。

  小侯君用手中的折扇挑起一角,瞥了眼,遂讶然:“这……还能救活吗?”

  这人似乎已经气若游丝了,而且这身上的伤被耗子咬得密密麻麻,身上的伤口都已经在溃烂了,看得令人反胃。

  小侯君看了几眼,嫌恶地放下手挥了挥,“去罢,抬远些,别让本侯爷看见了。”

  “是。”

  小侯君用扇子掩住口鼻,转身走了几步,忽而转头又问:“你家家主在何处,可以回府了?”

  下人道:“回侯君,奴不知家主在何处。”

  小侯君用扇子敲了下头,忘了自己抓的只是个前院处理事务的下人,这些人哪晓得主子的去向。

  “下去吧,我自行去寻人。”

  下人垂头抬着人出去。

  小侯君被人领着去了会客厅堂。

  不会儿,他便看见沈听肆身边一贯跟着的那随从过来。

  小岳躬身行礼:“奴代家主见过侯君。”

  小侯君见来的是他,问道:“你家主子呢?怎不见人?”

  小岳道:“回侯君,家主尚未起身。”

  “这个时辰了还未起来?”小侯君诧异地看着外面。

  昨夜因今日有正事,故而没有去喝酒玩乐,难得在清晨登门拜访,孰料沈听肆竟然这个时辰了还没起来。

  怪哉。

  小侯君虽然心有诧异,但没多

  想,满不在乎地对着小岳挥手道:“罢了,你去通报沈家主,就说本侯有事要与他商议。”

  小岳闻言欲言又止。

  家主今日不知道何时会出来,因为怜娘子今日不知怎的,又忽然撬窗跑了。

  小侯君转身坐在太师椅上,乜他一脸的古怪,“怎的还不去?”

  小岳面含犹豫,隐晦道:“回侯君,家主今日可能稍忙。”

  “嗬,能忙一整日都抽不出时辰来见本侯吗?”小侯君不以为然,因他没递交拜帖忽然登门,沈听肆暂无空闲,他也不怪罪。

  “你快些去禀你家主。”

  小岳见他实在坚持,遂不敢再言,退了下去。

  而小侯君则继续在客厅等人。

  原以为沈听肆会很快过来,结果他一语成谶,竟还真的从辰时等到了午时,一直未曾等到沈听肆。

  小侯君冷沉下脸,疑心方才下去那人没与沈听肆禀明。

  “你过来。”

  他随手招来一人,道:“你再去禀沈听肆,本侯今日要见他。”

  “是。”

  下人离去,不会儿又回来道,“家主今日暂时无暇会客,特命奴向侯君恕罪。”

  这般忙?

  小侯君心有不豫,只当他事务繁忙无暇会客,便欲离去改日再登门。

  可当小侯君路过九曲桥时,却恰好迎面遇见了方才道是无暇会客的青年。

  此刻青年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上印着红痕,衣裳微皱,行如疾风,似要急着去见什么人,耳边的金莲流苏在空中划过一抹翻涌的鲜红。

  而且小侯君还留意到,一向在外注意整洁的青年,脚下不仅踩着木屐,连身上的衣袍都似是临时披上的。

  未曾见过这沈听肆这般模样,小侯君心中那点儿不悦散去,心下好奇,追了上去。

  “沈家主。”

  沈听肆止步,侧首望着还未离去的小侯君,“小侯君。”

  小侯君望着他一身凌乱,忍不住好奇地问:“沈家主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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