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的清冷男主他黑化了 第97章

作者:妖妃兮 标签: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轻松 古代言情

  最后她连骨头缝都被弄软了,完全忘记了一切,沉溺在与他的欢愉中。

  他眼尾的猩红,每一下力道都用力得抵进她的心口,想要看看她里面都装了谁。

  “怜娘,我最后只信你一次,这次你若是再骗我……”

  他会用一切方法将她永远囚在身边。

  -

  昨日沈听肆无空,今日小侯君一早,再次登门。

  “家主在书房等您,特地让奴来带侯君前去。”

  小侯君颔首,摇着扇子一边欣赏府中景色,一边随他前去。

  书房中,小侯君推开门,看见青年屈膝跪坐在垫上,正仰头温柔地望着笼中的小雀,以一种古怪的姿势伸手触碰笼子。

  “沈家主。”

  沈听肆侧首对他微微勾唇,“侯君。”

  小侯君兀自褪去鞋履踏上竹簟,见他在看空笼子,好奇地踱步过来。

  “你这是在看什么?”

  小侯君蹲下来仰头看了看笼子,没觉得有什么特殊的。

  青年垂下眼帘,姿势端方地跪坐于蒲垫上,暗绣莲花纹的长袍逶迤堆雪,细长的手放下莲花抻杆,腔调平缓道:“没什么,只是刚得了鸟笼,想着要不要做大些。”

  小侯君懒洋洋手肘反撑于地,睨着他,目光遽然一顿。

  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他怎么觉得沈听肆似乎在蓄发,最初相识时还是佛子模样,现在头上似乎生了短短的黑发。

  看来这的确是要当俗人了。

  小侯君看了眼,转言随口问道:“做大些干嘛,你不是不养鸟吗?”

  沈听肆乌睫颤了颤,唇边的笑意淡下几分,微笑说:“嗯…谨防万一。”

  小侯君轻‘嘶’,抬眼看着笼子暗忖后说:“正巧,我府上有工匠,借给你。”

  他一向喜欢稀奇古怪之物,所以府上备有不少能人巧匠,刚好可以借给沈听肆,也顺便可以看看他藏起来的女人。

  听完小侯君说的话,沈听肆沉思须臾,浅笑摇头,“多谢侯君美意,不用了。

  “行。”小侯君也不勉强。

  沈听肆问:“不知侯君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小侯君摇着扇子说:“还不是陈大人,求你不成,求到我这里来了。”

  君主年事已高,越发昏聩,看谁都像是乱臣贼子,要打压得权的外姓侯君与大臣,陈大人前几年不过与拓跋侯君有过几句话,现在就被君主旧事重提拿来大做文章。

  能救他的人朝廷上屈指可数,首当其冲的便是这位沈家主。

  陈大人,沈听肆有些记忆,前不久登门拜访过。

  “此事某可能无法插手。”他遗憾地摇首道。

  “我知。”小侯君道:“其实我也不是为他来的,他与我阿姊有旧,我也是随口帮他提一句,今日我来,是想问问你可知道最近的传言,说是岩王当年留下了一个孩子?”

  这件事如今闹得沸沸扬扬,在士族权贵中也不是什么秘密了,都想要这位岩王世子,陈王也不例外。

  诚然,陈王的打算尚可,有了此子,能稳定朝心,但到底不是最优的。

  陈王现在被君主遣出了秦河,受人监督不好来,所以他是来找沈听肆商议对策的。

  沈听肆轻推开案上的宣纸,提笔沾墨,轻颔首道:“知道。”

  小侯君也不兜圈子,直接问:“你聪明,有没有什么好的良策?”

  沈听肆很聪明,从他帮陈王做的那几件事上便能看出来,滴水不漏,故而陈王总喜欢让他来向沈听肆议事。

  青年娴静地执笔写着,艳红的耳坠垂在肩上,肌肤比女人都要白皙几分,浓颜漂亮得荼蘼。

  小侯君见他没有讲话,耐心地等着。

  直到他最后一笔写完,将面前的宣纸反转至他的面前。

  小侯君探头看去,第一句话便被震惊了,下意识抬眼看向他:“你想这样做!”

  沈听肆如常般冷静,甚至唇边带着斯文的浅笑,丝毫不觉得这不仅是欺君之罪。

  若是被人发现了,恐怕不止沈听肆,连他与陈

  王也会受到牵连。

  小侯君往日的轻浮散去,眼底多了几分正经,拿起宣纸将上面的字看完,然后谨慎的将宣纸撕了,丢进炉子里。

  “你说的,我会如实告知给殿下,只是不少人已经去了雁门,你能保证不会被人泄露吗?”小侯君盯着他。

  青年就这般静静地看着他,茶褐色眸中带着浅笑:“不会。”

  “好。”小侯君站起身,“那我先将此事带给殿下,后面具体如何且看殿下的打算,我不能保证最终结果。”

  “嗯。”

  小侯君深深地看了眼,头顶悬挂金色鸟笼的青年,撩袍转身。

  沈听肆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仰头看着笼子,眼尾潋滟出笑。

  “小岳。”

  小岳从外面走进来,听候家主吩咐。

  “去……请侯君的工匠。”

  他要一座巨大的笼子,一辈子都飞不出去的大。

  “是。”

  -

  这几日沈府翻修宅院,院中门窗皆用笼形梏住,远远瞧去宛如巨大精美的鸟笼。

  谢观怜整日待在府里,即便对着再绝美的精致宝物,看久了也会生出厌倦。

  她越在这里多待一日,心中便越烦闷一日,现在她除了沈听肆,连讲话的人都少的可怜,男仆不敢靠近,侍女过于敬重她,能与她自然讲话的只有沈听肆。

  有时,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他豢养在笼中的一只鸟,外面的天是什么颜色都难以看见。

  无聊时,谢观怜会在房中四处翻看,将一些值钱的小玩意儿一股脑地装上,藏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她都陪他这么久了,走的时候带点东西也没什么。

  当谢观怜看着被藏起来的黄金灯托,又换上了新的,整个人霎时瘫软坐在椅子上,泄气了。

  其实她出不去,即便能出府,身上也还有他给她下的蛊,根本没办法离得他太远。

  可她总不能一直被关在这里。

  谢观怜暗咬下唇,看着窗外,越发想念外面的天。

  近来的夜里已经没有寒意了,甚至还会被热醒。

  应该要入夏了。

  她趴在窗牗边,失神地望着外面,连身后站了人都没察觉。

  “怜娘,你在看什么?”

  青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廓,引得她浑身的泛起细小的绒毛。

  她听见忽然冒出的声音,受惊得下意识往一旁躲。

  沈听肆揽住她的腰,将她重新带入怀中,弯下身,脸埋在她的颈侧贪婪地汲取她身上的气息,痴迷得像是瘾君子。

  “别躲我。”

  谢观怜僵着脸,掌心抵在他的脸上用力推了推。

  他不仅纹丝不动,甚至还抱得更紧了。

  谢观怜喘不过气,仰着脖颈往后,无奈道:“你扎到我了。”

  他最近头上生的发很扎人,有时候会扎得她的大腿泛红,很久才能消。

  沈听肆顺着她的力道抬起头,望着她问:“怜娘在看什么?”

  虽然她近日脸上不加掩饰对他的恶劣态度,但他却一点生气都没有,反而黏得她越紧。

  谢观怜木讷着脸回他:“发现窗上有个洞,看能不能看见外面。”

  女人的语气中含着不满与怨怼。

  他似没有听见,转头看向窗牗下被撬开的小孔,莞尔勾起鲜红的唇,回头吻她的唇:“下次别翘窗了,想出去便去院子外玩耍,只是别离得太远了,我会很想你。”

  他每次一回来都要先吻她。

  谢观怜麻木地靠在窗沿上,被亲了会,回神后猛地咬住他的舌尖,力道大得似要将他的舌咬下来。

  她幻想,将他咬死。

  但事实上,她只会把他咬爽。

  青年喉结轻滚,唇边溢出轻‘唔’声,身子贴得很近,几乎是她咬下的一瞬间便起了反应。

  这段时日,她对他发。情后有种恐惧,牙关下意识微松,想要将他抵出唇里。

  然而力道松懈并未让他满意,甚至被推出去后,还兀自往里钻,压在最尖锐的牙齿上。

  “别松开,再用力些。”他的声线带着点轻喘意,柔得像是女子在撒娇,又像是在调情般威胁。

  谢观怜被他叫得身子发软,脸颊爬起红晕,身体的慾望被再度勾起来。

第64章 坏狗,只会欺负我……

  谢观怜的理智是清醒的。

  她的身体却对他的呼吸,气息,甚至是呻。吟都极度敏感,单是他意味不明地轻喘,她便觉得浑身泛软。

  尤其是当她身上只穿了一件,方便脱的衣裙时,一动意,他就有察觉似地去撩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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