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春风一度后 第18章

作者:风枕月 标签: 宫廷侯爵 欢喜冤家 天作之合 甜文 轻松 先婚后爱 古代言情

  月思朝应了一声,四下瞧了瞧,默默抓住了马鞍。

  马蹄扬起,复又没入浅草。

  这是她第一次乘慕昭的马,也是第一回切实感受到,他策马的速度究竟有多快。

  难怪那日城门前,他转瞬便出现在自己身前。

  若是他反应稍慢些,那马蹄子定能踏碎她的脑袋。

  他带着她往山上奔驰,转弯处也不曾慢下来。

  月思朝只觉得自己的手指都要把马鞍抠穿了,却还是没能抵挡身形摇晃。

  为了稳住自己,她下意识抬手,扒住了慕昭的手臂。

  隔着衣衫,她依旧感受到指下肌肉的紧致有力,一触便知它锤炼于坚持不懈的长期训练,仿若浑然天成。

  她刚装作不经意地蹭了几下,而后便听见脑袋上传来颇为冷淡的警告:“坐好。”

  她闻言赶忙收回手来,继续抓着马鞍,语无伦次解释道:“你太快了,又是转弯,我实在是坐不稳,故而才扶了你一下……”

  男子未置可否,却也并未因她所言减缓马儿的速度。

  他既带着她,自有把握护她周全。

  可月思朝哪顾得上这些。

  她只知道如今马在前面飞驰,而她的魂儿落在后面,追也追不上。

  很快,不远处出现了一道断崖。

  月思朝记得她来时也路过了此处,彼时她死死抱着马,任由它腾起一跃。

  那时马儿跃至半空,她往下看了眼,崖底是深不见底的水潭。

  难道回去的时候也要如此吗?

  已知的恐惧令她有些慌张,试图往慕昭身前靠去。

  慕昭不悦地瞥了她一眼,却难得没制止她。

  她的后背几乎与他贴得严丝合缝,他轻屏呼吸,尽力忽视她的存在,可她身上的香气却还是丝丝缕缕地飘过来。

  “不必害怕。”

  他喉结动了动,温热的吐息落在她的颈边,惹得她有些痒。

  她瑟缩了下脖子,道:“……那可以再抓你一下吗?这样我会觉得比较安全。”

  片刻后,男子淡淡“嗯”了一声。

  而后一只不安分的手便牢牢钳制在了他的大腿上。

  手心的温热透过衣料喷薄而出。

  ……谁让她抓这儿了?

  他就知道,她一旦上了他的马,就根本不会老实。

  可实际上月思朝要比慕昭想象的老实许多。

  她之所以不敢去抓他的手臂,是因手臂要给缰绳使力,她怕由着她一抓,慕昭的力道控制出了偏差,届时两人同坠峡谷,曝尸荒野。

  除了牢牢抓住他的大腿,倚在他怀里,她想不出还有什么更好的选择。

  虽然她知晓这个举动有点过于暧昧了。

  但眼下情况特殊,不能太过计较。

  况且他那方面还有难以言说的隐疾,也不是什么很行的人,应当不会介怀。

  马儿猛地跃至半空,她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手上的力道不自觉收紧,而后她听见慕昭闷哼了一声。

  片刻,马儿落在断崖对岸,继续往前奔去。

  她惭愧地收回手,继续抓牢马鞍,觉得方才那一下定是给他掐得不轻,忙关切问道:“弄疼你了吗?”

  慕昭没理她,手臂仍握着缰绳,肌肉绷紧。

  月思朝自觉对不住他,赶忙把自己坐得更端正了些。

  而后便觉得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抵住了她的臀。

  ……啊这。

  ……很怪异。

  她抬眸看向男子,却见他目视前方,一个眼神也未给她,面上亦看不出什么情绪。

  月思朝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闺阁小姐,相反她阅书无数,对男女之间的这点秘密知道得还算清楚。

  她只得安慰自己是她误会了。

  可腰下的感觉愈发难以忽略,甚至随着马儿的颠簸而与她产生细微摩擦。

  ……她忍不了了。

  虽然是她先有所冒犯,招惹了他,但那时候情况和现在不一样。

  如今前方皆是坦途,他若是起了念,大可以平复平复,再一起回去,总不能因为他是侯爷,长得又好看,就能对她为所欲为吧?

  她鼓起勇气道:“慕慕慕慕昭。”

  “我们可以先休息片刻吗?等你缓好了我们再走。”

  “有什么好缓的?”依旧是慵懒冷淡的语气。

  “……天晚了,你定是累了。”月思朝随意寻了个借口。

  “不累。”

  “……那你饿了吗,我去给你采点蘑菇。”

  冷淡即刻转为不耐:“你吞吞吐吐的,到底想要说什么?”

  这人对自己还真是没有自知之明。

  问问问,还这么凶,待会儿她真说出来,他后悔都来不及。

  月思朝此刻尴尬得头皮发麻,只得破罐破摔:“你小鸡戳到我了。”

  

第14章 僵硬变态的痴汉。

  马蹄声慢下来,踢踏几声终于停下。

  沉默是今夜的树林。

  月思朝说完,赶忙往马鞍前挪了挪,试图离慕昭更远些。

  如若可以,她更想自己能当即变成一只鸵鸟,不但跑得快,还能把脑袋埋进土里去。

  她能感受到身后之人明显僵了一瞬,尴尬在两人之间无声蔓延。

  什么小鸡。

  明明很大。

  这是慕昭想反驳的唯一一句话。

  至于旁的,他暂时反驳不了。

  他是一个年轻且健壮的男子,都被她这般接触了还没点反应,才是真的不正常。

  但他可以保证,他心中对她绝对没有非分之想。

  过去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亦不可能有。

  他以为他掩饰得很好,毕竟马鞍也很硬。

  况且姑娘家脸皮都很薄,又心思单纯,未必会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可他低估了月思朝。

  这女人写那样的话本,看那样的书,明摆着好色得很,又对他觊觎已久。

  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她定不会轻易放过。 :

  如今他要怎么解释?

  告诉她,“我虽然有点反应,但是个男的都经不住你这样”?

  这不是把锅往人家姑娘身上甩吗?

  他虽厌烦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引诱,但也不愿做这种小人行径。

  他思忖半天,眸中一亮,而后不动声色地把马上的箭筒挪过来,漫不经心道:“你说什么玩意儿戳到你了?”

  “你你你……”月思朝语无伦次。

  他好意思再问,她都不好意思说!

  声音细若蚊呐。

  “你若是不舒服,咱们下来歇会儿就好,大可不必在这儿言语调戏我。”

  ……她居然觉得他是在调戏她?

  究竟谁调戏的谁她不清楚吗?

  “你要不回头看看呢?”慕昭淡声道。

  奇怪的要求增加了。

  为什么让她看这个啊?

  难不成是因那日在宫中她热心鼓励他好好治病,如今初见成效之故?

  “怎,怎么看?”月思朝磕磕巴巴问。

  净问点废话。

  “扭头就行。”

  月思朝默了良久,鼓足勇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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