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和阴湿绿茶夫君he了 第51章

作者:狗柱 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青梅竹马 甜文 轻松 古代言情

  萧嵘将人按到床榻边坐下,如往常一般熟练地蹲到了她身前替她脱鞋。

  “那你今日都干了什么?”

  司锦翘着脚尖,被萧嵘这般问法给逗笑了。

  “哪有你这样问的,难不成出门走了几步说了几句话都要事无巨细地说吗?”

  绣鞋脱下,被萧嵘整齐地放在床边。

  他在司锦腿前抬起头来,仰望着她,语气认真:“是啊。”

  司锦一愣,唇边笑意逐渐僵住。

  因为她感觉萧嵘好像不是在开玩笑,而是说真的。

  她扯了扯唇角,从萧嵘手中收回自己的腿:“别说笑了,哪有人询问这些的。”

  不,也不是没有。

  审讯犯人时,便会这般细致地盘问。

  可那是犯人啊。

  萧嵘起身坐上床榻,未叫司锦和他拉开太多距离。

  他看着她,低声道:“只是想知晓我没能在你身边时,你有了什么新的经历。”

  司锦仍是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开口向他讲述着:“其实也没什么经历,因着不知去何处,所以大多时间都在马车上待着,直到去了花鸟市场。”

  司锦讲述时,萧嵘起身去熄灭了烛灯。

  待到他再回到床边时,司锦已接着往下讲了去。

  “因着马车驶不进去,所以我就下马车步行,京城的花鸟市场很大,我在里面逛了许久,但还是没能决定买下什么。”

  司锦嗓音柔软,语速轻缓。

  萧嵘很安静,但能感觉到他在认真听。

  是与此前心下所想的如审讯犯人般全然不同的氛围,令司锦不由说得更细致了些。

  讲到她逛完花鸟市场最外的一圈摊位后,萧嵘躺上床榻把她拥入怀中。

  “怎么不说了?”

  因为说到碰见沈迟的事了。

  司锦沉默着,身体倒是放松窝在萧嵘怀里。

  不是不能告诉他,是她对沈迟都还充满疑惑,不知如何说才好。

  况且以萧嵘这般在乎她的程度,听她口中说另一男子的事,怕是又要情绪低沉了吧。

  司锦下意识抬眸看了萧嵘一眼。

  只是熄了灯的屋内即使他们相隔很近,也叫视线不清,看不出他的情绪。

  司锦索性不说此事,转而道:“随后我便瞧见了卖花篮的摊位,瞧着山茶花开得好,便买下带回来送给你了。”

  萧嵘听完沉默着,过了好一会才道:“然后呢?”

  “然后回府了呀。”司锦手上无意识地攥了下他的衣襟,“这样你便也知晓这一日你不在我身边,我有了什么新的经历了吧,是不是很无趣?”

  萧嵘抬手将她攥紧的拳头包裹住:“很有趣。”

  司锦愣了一下,而后埋头在他怀里低笑一声:“睁眼说瞎话。”

  分明只是流水账一般的无聊事,何来有趣。

  “那你呢?”司锦问,“此番前去探望母亲怎这么快就回来了,母亲的身子如何了?”

  “没什么。”萧嵘淡淡地道。

  就在司锦不满地皱着眉,正要说他怎不细致向她讲述时。

  萧嵘声无波澜又道:“可能快死了。”

  “什、什么?”

  司锦以为自己听错了。

  岂料萧嵘又重复了一遍:“她快死了。”

  司锦瞪大眼,眸中满是惊愣。

  不仅惊愣事态的严重,更惊愣萧嵘讲出此话的语气和用词。

  他说的,是他的母亲吗?

  萧嵘低头朝怀中看来一眼:“吓到你了?”

  “你怎么……这么说?”

  萧嵘偏头时,夜色很好地掩住了他唇角扬起的一抹愉悦的笑。

  再开口,他沉缓的嗓音已听不出任何情绪:“此番得知了我父亲的死讯,我母亲病重已久,但因爱他至深,一直以未得到他的消息为由,抓着这根救命稻草活到了现在。”

  “如今,父亲死了,她自也活不长了。”

  萧嵘像是在讲述别人事一般,平淡无奇地讲完了这番话。

  可即使是别人的事,以这样的语气讲述,也有种说不清的怪异。

  司锦不自觉探头,想在此时看清他的神情。

  是因为太难过了吗?

  司锦看不见萧嵘的脸,只觉他此时脸上定是布满了郁色。

  她有些心疼,却不知此时应当如何安慰他,只能伸长手臂环紧他的腰,把自己更加往他怀里送。

  “夫君,别难过。”

  萧嵘呼吸微顿,耳边只剩司锦铺洒在他胸膛前的呼吸声。

  这是会令人难过的事吗?

  可他为何觉得身心都愉悦至极。

  萧嵘重新转回头来,忍不住伸手抚上了她的脸颊。

  司锦贫瘠的宽慰在看清萧嵘唇角越发放大的笑容后,彻底失去了所有言语。

  他为何在笑?

  他笑得令人有些毛骨悚然。

  在暗色中看着更加瘆人。

  “你别这样……”

  司锦抖了抖唇,才发现自己连声音都有些颤动了。

  萧嵘收紧了手臂,把她紧紧箍在怀里,落在她脸颊边的手指缓慢挪向她微颤的嘴唇,直至指腹意味不明地按下去,让那片柔软凹陷出诱.人的弧度。

  “我不难过,有你陪在我身边,我怎会难过。”

  他这般说着,手上却在抚弄她的嘴唇,柔软的唇瓣因此沾上盈光,水润饱满得令人想要一亲芳泽。

  司锦被他揉得有些分神,但也还是回应他:“嗯,我会陪着你的。”

  “一直,永远吗?”

  这是郑重万分的誓言,是他们作为相爱的夫妻,从成婚那一刻起,就应当立下过的誓言。

  司锦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喉间没有发声。

  这时候的迟疑,于情绪正低落的男人而言无疑是更大的打击,可司锦却看见萧嵘又笑了。

  方才一闪而过的怪异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可还不过一瞬,眼前压来一片暗色。

  萧嵘松开手指,低头吻住了她。

  司锦好不容易酝酿到唇边的回答也一并被堵了回去。

  萧嵘吻得很重,撬开她的牙关便长驱直入。

  唇舌间,呼吸很快就变得粗重,热温不断攀升,也明显预示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可萧嵘的亲吻急切,于接下来的事又颇有耐心。

  他一遍遍吻着她,大掌都把她抓疼了,唇舌却还不离开她的嘴唇。

  “唔……”

  司锦低低呜咽一声,也不知自己是想说什么。

  催促,还是阻止?

  萧嵘先她一步开口,抵着她的唇瓣,嗓音沙哑:“舔我。”

  司锦眼睫一颤,霎时又是一声呜咽。

  他在说什么呀。

  “像上次那样。”萧嵘舌头微动,说完甚至还同她示范了一下。

  明明萧嵘吻她时,也是那样搅弄她的舌头的。

  但换做她来,便不知怎得被他说得那样色.情。

  司锦紧闭着双眼,还是探出了舌。

  她已是不记得此前如何舔过的了,只能凭着感觉,却在萧嵘唇边找寻半晌都没找到他的舌头。

  萧嵘

  突然张嘴轻咬了她一下。

  可不比她方才咬他唇瓣的力道,只是这般轻轻一下,更叫人身体酥软。

  耳边传来萧嵘的声音更沉:“别只舔外面。”

  他到底在说什么呀!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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