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仪天下,从冒充丞相寡嫂开始 第88章

作者:洛春水 标签: 复仇 虐渣打脸 轻松 甜宠 古装迷情

喝了大概十来杯,何瀚海滔滔不绝说起自己的童年糗事。

八字胡随从冯清岁将雅间门关上,又给在场纨绔封了睡穴,以防他们中途醒来,而后问起何瀚海。

“去年七月,卢昭仪控诉江侍郎轻薄她,是你给她作证的?”

何瀚海茫然了片刻,摇头晃脑。

“去年七月……江侍郎?不是,守在偏殿门口的是陆云晋,他说他看见了。”

果真有陆云晋的份。

详细问过当时的情景后,冯清岁给他施了几针,让他睡了过去。

酒里还加了一点药,明日醒来,他会忘记醉后发生的事。

给掌柜留了话后,她和五花走出白鹤楼。

这两日倒春寒,气温降了不少。

寒意让人头脑清醒。

她边走边思索,不多时,脑海有了成形的计划。

翌日,用过早膳后,她去给戚氏请安。

“娘,今儿十五,您是不是也要去寺里礼佛?”

戚氏点头。

“还是白云寺?”

“自然。”戚氏疑惑看她,“不然还能是哪个寺?”

“听说清水寺也很不错。”冯清岁笑道,“我还不曾去过清水寺,不如这次我们去那里?”

戚氏莞尔:“你们年轻人,真是情如露电,连礼佛都喜新厌旧。罢了,我许久不曾去清水寺,今儿便和你去一趟。”

“娘真好!”

冯清岁由衷赞叹。

去清水寺踩过点后,她立刻着手布局——下个月初就是太后寿宴,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陆云晋同样在倒数日子。

他已许久不曾见过芙儿,只盼太后寿宴能见她一面。

芙儿拜托他的事,他已完成,那位纪大夫人容貌已毁,最近躲在府里,听说日日哀嚎,痛不欲生。

芙儿若听到这消息,应能宽一宽心。

但想到心爱之人被降位份后迁去了别的宫妃屋檐下,他又有几分担忧。

陛下喜新厌旧,后宫新人不断,若芙儿不能复宠,日子堪忧。

可他一时也想不到帮她的办法。

拧着眉头回到府里后,母亲身边的大丫鬟来找他:“大少爷,夫人有个好消息要告诉您。”

他转身去了母亲院里。

母亲抚着腰腹,喜气洋洋道:“云晋,你要有个弟弟或妹妹了。”

陆云晋:“?!”

第99章 易孕丹

陆云晋一阵错愕。

母亲生他时伤了底子,大夫说将来恐难再育,果然此后母亲一无所出。

如今年过四旬,竟然有了喜讯?

“娘,大夫是不是诊错脉了?”

他迟疑道。

陆夫人瞪了他一眼。

“全京城最有名的大夫诊的,还能有错?”

他尴尬一笑:“这不是怕您空欢喜一场……”

陆夫人哼了一声,道:“我这一胎可不是撞大运得来的,是吃了神仙妙药才怀上的。”

“神仙妙药?”

陆云晋越发错愕。

陆夫人便将她上月中旬去清水寺,遇到奇人的事和他说了。

“我从清水寺烧完香出来,刚要上车,见几个妇人围着个身形微胖的尼姑,小声说着什么。”

“那尼姑给了她们一人一个巴掌大的盒子,她们一个个感激涕零。”

“我心里好奇,站边上看了会,那些妇人走后,尼姑朝我走来,问我是不是也来求药。”

“我说不是。”

“尼姑朗笑,说我这面相一看就是胞宫受损、子息艰难,还当我也是跟那些妇人一样,是找她要易孕丹的。”

“我活了大半辈子,竟不知世上有易孕丹这种东西,见她说得这么准,就问她要了一颗。”

陆云晋听到这里,蹙起眉头:“这种来历不明的药,您怎能……”

“我当然是找大夫验过,确定没毒才吃的。”

陆夫人没好气道。

“你娘又不是三岁小儿,会这么容易上当吗?”

陆云晋闭上了嘴巴。

陆夫人继续道:“大夫说这药含鹿茸、当归、熟地黄等药材,对调经助孕确有帮助,我以往也吃过这类药,只是不起作用,这次也是抱着试试看的念头吃了。”

“没想到只吃了一颗药,就怀上了。”

“难怪那么多妇人追着那尼姑要药。要是我能早个十几年碰上那尼姑就好了,不过那尼姑看着不到二十岁的模样,早个十几年人家还在娘胎呢。”

听起来果真是神仙妙药。

陆云晋心中一动。

芙儿进宫两年,不曾有过身孕,恐怕也是子息艰难,若有这易孕丹……

“娘,这丹药您还有吗?”

“还有一颗。”陆夫人知道,“那尼姑说最少间隔一个月才能吃一次,我还以为要吃两颗才能怀上呢,没想到一颗就够了。”

陆云晋笑了笑:“娘,另外那颗给我可好?我们统领子嗣也不丰。”

陆夫人只当他想拿这药去做人情,好往上晋一级,毫不迟疑就应下了。

让人将药取给他后,又交待了服药注意事项。

陆云晋认真听了,谢道:“多谢娘了,娘您好好歇息。”

易孕丹事关重大,他不放心托人转交,便给宫里递了消息,约卢美人在太后寿宴找个机会独处。

而后一心期待宫宴到来。

广善伯府,赖月蓉的心情和他截然相反。

自被马蜂蛰得面目全非后,她每天都痛不欲生。

那些马蜂将她全身上下,蛰得跟癞蛤蟆似的,全是凹凸不平的脓包。

这些脓包不仅又痒又痛,还红肿溃烂,让她夜不能眠,日不能睡,崩溃得像个疯子一样。

她苦苦忍耐,熬了半个月,这些脓包才消了肿。

然而留下的疤痕,怎么都去不掉。

气得她把镜子都砸了。

脸都毁了,宫宴自然不能去,想到别家贵女都将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出现在陆云晋面前,她就恨不得给所有高门大户的内院都扔一个马蜂窝。

“可恶!”

她站在庭院里,阴沉沉地看着万里晴空,怎么都想不明白,天上为何掉马蜂窝。

正在打扫落花的粗使媳妇偷偷看了她好几次,欲言又止。

她怒不可遏。

“看什么看!眼珠子不想要了?”

粗使媳妇慌忙躬身:“奴婢不敢。奴婢是听到一个消息,不知该不该说。”

“什么消息?”

“奴婢那口子,素日爱去小酒馆喝两杯,昨晚在酒馆喝酒时,遇见一个醉汉,那醉汉说他犹擅掷物,能将东西扔到十几二十米高的空中。”

粗使媳妇回道。

“其他人不信,那醉汉便说他前些天刚帮自家少爷扔了个马蜂窝到我们伯府——”

“什么?!”

赖月蓉打断她的话。

“我院里掉下来的马蜂窝是他扔的?”

粗使媳妇点头:“那人是这么说的,我家那口子当时脸色就变了,问他们少爷为何要下如此毒手。”

“那人说他们少爷早有心仪之人,却整日遭小姐跟踪偷窥,他那心仪之人知道了,醋得不行,他们少爷就让他扔马蜂窝了。”

竟是陆云晋让人扔的?!

赖月蓉一万个难以置信。

“这不可能!陆郎才不是这种人!他向来怜贫扶弱,怎会用这般恶毒手段对付我?”

她之所以对陆云晋死心塌地,缘于一次郊外踏青,陆云晋路见不平,替她教训了几个欲调戏她的地痞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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