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又疯又娇,暴君为她折腰 第420章

作者:熙贵妃 标签: 追妻火葬场 古装迷情

然这时,身侧的男人突然俯身凑近了她,眼尾上挑,似笑非笑:“棠棠在想什么,脸色这么红?”

说着,他低笑了一声,倾身在耳侧,意味不明的道:“莫不是在想......”

然他话未说完,江晚棠便红着一张脸,扭头跑开了。

“棠棠,我话还未说完呢,你跑什么?”

谢之宴轻笑了一声,追了上去。

是夜,两人依旧是一个睡榻上,一个打地铺睡地上。

毫不意外的,次日,江晚棠醒来的时候又是睡在地铺上,睡在了谢之宴的怀里。

连日晴朗的春日好天气,却是突然下起了雨...

繁闹的京城也是突然曝出了一桩惊天大丑闻,事关戚家。

戚家二房长子戚贵仗势横行,强抢民女、逼良为娼,被他凌虐致死的无辜女子,埋了整整一处京郊别院,其恶行罪证确凿,罄竹难书。

乃是有人入京报案,大理寺彻查破了此桩惊天冤案。

消息一出,瞬间轰动了整个京城。

江晚棠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站在院中檐下,看着天空飘下的雨丝,怔怔出神了好一会儿。

大理寺繁忙,谢之宴一大早冒雨出门,便没有再回来。

下午的时候,雨停了下来,江晚棠闲来无事,在屋中修剪谢老夫人差人送来的几盆极为珍贵的双色牡丹。

刚修剪完一盆,修竹急匆匆地跑了进来,道:“姑娘,大事不好了!”

“世子爷...世子爷从外面带了位青楼的花魁娘子进府,眼下已经朝着咱们院子走来了......”

江晚棠手中的金剪一顿,“咔”地剪断一截花枝,双色牡丹应声坠地。

只一瞬,她便又继续拿起了一支修剪了起来,还是“咔”的一声,牡丹花再次被她剪落在地。

一连几次都是如此。

修竹见她一脸平静淡然的模样,着急的道:“姑娘!”

“您还剪什么花呢,这才刚成婚几日,世子就带外面的女人回府了!”

“说不定两人在外边早就好上了,就等着娶妻后,将人抬进做妾室呢?”

“您就不着急吗?”

话音未落,又一支双色牡丹掉落在地。

江晚棠放下手中金剪,缓缓直起身,指尖还沾着新鲜花汁,语气冷淡:“无妨,大不了咱们收拾收拾离开便是...”

此时,离开半日,一忙完便着急赶回来见她的某人,走到门口正好就听到了她说要离开。

脸上的急切和笑意瞬间就沉了下去。

谢之宴“呵”笑了一声,这小狐狸还真是...不乖呢?

他才离开了半日,她就想着离开?

谢之宴紧握了拳头,似笑非笑的走了进来,冷声道:“都出去!”

丫鬟们吓得纷纷都退了出去,修竹犹豫了一瞬,也退了出去。

谢之宴大步朝着江晚棠走去,明明脸上还是勾着笑的,眸底却藏着一抹危险的暗色:“棠棠要离开?”

江晚棠一脸冷淡的看着他,语气平静:“不过是契约成婚,早晚要......唔......”

她话未说完,谢之宴便将她抵在桌案前,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强吻了上去...

不同于之前几次的温柔,他这次吻得强势而深入,舌尖长驱直入,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手掌紧扣她的后腰,力道大得几乎让她发疼,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揉进骨血里,占有欲尽显。

可就在他吻得最深、最失控的瞬间——

“啪——!”

第567章 番外谢之宴(三十四)

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骤然打断了谢之宴的掠夺。

他偏着头,舌尖抵了抵发麻的颊侧,唇角却缓缓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

“棠棠就这么不喜欢我,想离开我吗?”谢之宴嗓音低哑,被扇耳光后非但没有动怒,甚至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掌心贴在自己红肿发烫的侧脸上,眼神暗得惊人。

江晚棠用力抽回手,登时恼羞成怒的推开了他,擦了擦嘴,气愤的道:“你生什么气?!”

“你带别的女子进门,我都还没生气呢!”

带别的女子进门?!

谢之宴先是一怔,随即挑了挑眉,愉悦的笑了。

他心中一阵激动,狂喜,再度倾身靠近江晚棠,手臂撑在她两侧的桌案上,满是笑意的眼神直直的看着她,嗓音低哑蛊惑:“所以,棠棠...这是吃味了?”

男人突然的靠近,江晚棠都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淡淡雪松香气和灼热的呼吸。

她呼吸一滞,又羞又怒:“你!”

“我吃什么味?”

“你我本就契约成婚...唔......”

她刚说出“契约成婚”几个字,就被谢之宴以吻堵住了嘴。

他伸手扶着她纤细的腰肢,灼热的吐息拂过她耳畔,带着危险的暗哑:“棠棠若再说这几个字,我就继续亲你了...”

江晚棠身体一僵,攥紧了双手。

谢之宴见她垂下了眸,默不作声的模样,抬手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柔声安抚道:“棠棠,契婚之说,只是给你的退路,不是给我的...”

“而我谢之宴,毕生所求,唯你一人,誓死忠诚,绝无二心!”

听着他话语中的字字坚定,江晚棠心间那股郁结的烦躁之气,好似渐渐消散了开来...

她抬起眼眸,看向了眼前的男人,清晰的瞧见他那双幽深的眼眸里是毫不掩饰的深沉爱意流露。

最后,他解释道:“棠棠,那女子不是我带进府的,是让张龙带过来的,也是为你准备的。”

“她名唤云裳,是红颜苑的花魁娘子......”

之后,谢之宴简单的将云裳的身世遭遇同她讲了一遍。

还未听完,江晚棠心中便已开始感同身受,心疼怜惜起这个可怜的小姑娘。

一听谢之宴说完,便着急着要出去见见这位云裳姑娘。

然,她刚迈出两步,腰间骤然一紧——谢之宴有力的手臂将她整个人凌空抱起,轻轻放在身后的桌案上,上面还摆放着被她‘不小心’剪断的双色牡丹花。

谢之宴双手撑在她身侧,眸色深深的笑看着她。

“做...做什么?”江晚棠眼睫颤了颤,有些紧张的看着他。

谢之宴瞧见她泛红的耳尖,见她明明很紧张,还要强装镇定的面对他,眼底的愉悦根本藏不住。

他低笑,道:“棠棠,怎么生起气来也这般看?”

“好想再亲亲你,怎么办?”

江晚棠脸色瞬间爆红,瞳孔难掩诧异:“你!”

“你......”

谢之宴微勾了勾唇,看向一旁被剪坏的双色牡丹花,登时起了几分逗弄的心思。

他坏心眼的凑近道:“棠棠若是不让,我便去祖母面前告状,说你将她送的牡丹花,全剪坏了...”

江晚棠登时瞪大了瞳孔,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反应过来后,她气极的道:“谢之宴!”

“你卑鄙无耻!”

谢之宴却是眉眼上挑,愉悦的笑了,他说:“棠棠骂得真好听...”

江晚棠一瞬无语凝噎,好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没个回响也就罢了,还沾手。

眼前这狡猾的男人,长了副白玉面,一颗心切开,全是黑的...

她冷“哼”了一声,恼怒的别过了脸。

谢之宴轻笑着,握起了她的一双小手。

比起小狐狸的乖巧顺从,他更喜欢她的肆意骄纵,不必委屈压抑自己,想发脾气就发脾气。

他紧握着她微凉的小手,用很认真的语气道:“棠棠,生气就要像现在这样骂出来,说出来,不要闷在自己心里。”

“我说过,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哪怕是我自己。”

“下次在外面,再遇见像江晚芙那样挑衅的人,就该直接将她打出去;”

“如果我今日真带了其他女子回来,你也该直接去找我对峙,将对不起你的狗男女打一顿再带上钱财离开...”

“......”

最后,他还说:“棠棠,日后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大胆做你自己就好。”

谢之宴一口气,说了许多,听得江晚棠目瞪口呆。

他这是在教自己任性妄为?!

不是都道,男子大多喜欢温婉端庄的女子,便是不温婉,也合该乖巧懂事,怎么谢之宴偏偏不同?

难不成,他就喜欢她这种...野的?!

可江晚棠自小便明白,任性妄为的前提,是有人惯着,像江晚芙那般被千娇万宠着长大。

可她呢...

思及此,江晚棠笑了笑,冷淡的语气中透着几分苦涩:“世子叫我想做什么做什么,那是因为你还不了解我。”

“我并非像寻常京中闺阁女子那般循规蹈矩的长大,做什么都有分寸。”

“可若我真如你所说任性妄为,有朝一日犯下大错,连累你,连累侯府,你又当如何?”

谢之宴却是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好似半点都不觉得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