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熙贵妃
江晚棠妩媚的桃花眸微微勾起,随后站起身,大胆的伸手将姬无渊推倒在身后的御座上。
在姬无渊怔愣的目光中,抬腿跨坐在他的腰间,双手攀着他的肩,笑意勾人:“陛下想要,臣妾就给。”
姬无渊眸中闪过一抹惊讶之色,属实没料到自己有朝一日竟会被一个女人压在身下。
似乎,她总是能这样轻而易举的勾起自己的兴趣。
姬无渊的眸色暗了又暗,还未动作,便见身上大胆的小女人俯身吻上了自己的唇。
柔软的触感,略带温热的湿气,还有淡淡的甜香。
然后辗转到了他的耳旁,轻声细语道:“臣妾心悦陛下,还望陛下怜惜...”
姬无渊登时反客为主,翻身将她『压』在御座上,欺身吻了上去。
他缓缓吻她的唇,嫣红色的唇,鲜艳欲滴。
姬无渊将她拥入怀中,一双大手抚上她的腰肢,寸寸收紧,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整个御书房中弥漫着暧昧而炽热的气息,
这一刻,空气都仿佛静止,只剩下他们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声...
而王福海早就领着一众宫人,识趣的退下去了。
姬无渊吻了许久,将衣衫凌乱,气喘吁吁的江晚棠打横抱起,大步朝着内殿走去。
明黄色的纱帐落下,粉白色的轻纱裙褪落,散乱的堆叠在榻旁...
一室暧昧,温度高涨。
不多时,本该出现的羞羞声没有,倒是传来了男人一声咬牙切齿的怒喝:“江,晚,棠!”
“你最好给孤一个解释!”
榻上,姬无渊长袍凌乱,一张俊脸黑得不能再黑,凌厉的眼神里都是无边的怒意。
而江晚棠身上只剩一件粉色的肚兜和白色的亵裤,一双水润润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无辜又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没错,她月事来了。
上次是假的,她装的...
但,这次是真的。
江晚棠也没想到报应会来得这样快...
守在殿外的王福海听到这一声怒吼,吓得一身老骨头都颤了颤。
听起来,陛下真气得不轻啊。
方才两人还柔情蜜意的,这是怎么了,突然生这么大火气?
不是他多嘴,里头这位江婕妤也委实会作了一些。
他在这宫中待了几十年,就没见过比她还会作的主。
可陛下偏偏就吃她那套。
就是不知道这次江婕妤,还能不能安然脱身了?
王福海摇了摇头,走远了一些,以免陛下发怒,殃及池鱼。
内殿,江晚棠伸出一双细白的藕臂,小心翼翼的去拉姬无渊的手。
她知道,这次他是真生气了,很不好哄的那种。
一个没哄好,说不定就前功尽弃,真要失宠了。
只是她的小手刚碰到姬无渊的大掌,就被他用力的甩开了。
江晚棠手臂吃痛,身子也突然传来了一阵不适感。
她的脸色瞬间一片煞白,毫无血色,额间有细汗冒出。
江晚棠咬着嘴唇,虚弱地道:“臣妾...臣妾不是故意的?”
说着还可怜兮兮再度朝着姬无渊伸出手。
姬无渊察觉到她的异样,下意识的想上前,却又在下一刻将抬出去的脚收了回来。
他双手紧握成拳,咬咬牙:“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不论如何,孤这次都不会再对你心软。”
狗暴君是真不好糊弄。
江晚棠苍白着一张脸,语气娇娇弱弱的道:“陛下,臣妾好疼,好难受,肚子好痛......”
姬无渊见状到底心软了几分,语气稍稍缓和:“除了肚子,还有哪里难受?”
江晚棠顺着他的话,虚弱的道:“头晕,浑身发软,好难受......”
说着,她的眼中泛起泪光,委屈巴巴看着他的模样,好不可怜。
姬无渊叹了口气,刚上前几步,江晚棠脑袋一阵剧烈的眩晕感袭来,随即便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姬无渊脸色瞬间大变,惊慌失措上前将她抱入怀中,对着外面大声喊道:“传太医!快传太医!”
殿外的王福海吓得一愣,不敢耽搁,立马命人前去传太医。
姬无渊坐在榻上,紧紧抱着怀中双眸紧闭的江晚棠。
一时间,什么怒气都没有了,有的只是心疼和怜惜。
不一会儿,太医们匆匆赶来,隔着明黄的纱帐,搭着一方绣帕,战战兢兢的为江晚棠把脉。
王福海缩在一旁,满头冷汗,心想,陛下该不会是一怒之下,对江婕妤动手了吧。
太医诊脉后,神色紧张地向姬无渊禀报:“陛下,娘娘这是体内有寒症,瞧着脉象应当是有些年头了。”
第105章 旧疾
姬无渊妖孽的面容沉的滴水,一双凤眼满目冷冽。
浑身都泛着冷意,吓得太医把脉的手都抖了一抖。
一众太医围在床榻外,个个面色紧张,压抑的气氛如乌云般笼罩着整个殿内。
为首的太医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他小心翼翼地为江晚棠诊脉:“据脉象来看,娘娘应是近段时日,受了寒,寒气入体,引发了旧疾。”
此言一出,姬无渊周身的寒意瞬间收敛了起来。
太医松了口气:“也正是因此,才导致娘娘来月事的时候,气血郁结,疼痛难忍,严重之时,也有晕厥的可能。”
姬无渊神色凝重,眉头紧锁,好似在思索着什么。
所以,是因为上次跪在殿外淋雨,才导致的寒气入体?
姬无渊垂眸看着怀中面色苍白的江晚棠,抬手动作轻柔的擦拭着她额角的细汗,说出的话却是让人不寒而栗。
他薄唇轻启,冷血又寒凉:“治好她。”
“不然,你们整个太医院都得死!”
太医们吓得连忙跪地,瑟瑟发抖。
他们声音颤抖着说道:“陛下息怒,臣等一定竭尽全力为娘娘医治。”
为首太医道:“臣这就去开些方子熬药,为娘娘好好调养。”
怀中的江晚棠眼睫颤了颤,她其实没有晕。
她也没想到自己的寒症这么严重,以往也都是来月事,和冬日的时候,难熬了些。
她静静地躺在姬无渊的怀中,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没了冷意的姬无渊,怀抱是温暖的。
原来,那样冷血寡情的人,也会有温暖的血肉和呼吸。
下一刻,江晚棠感受到一只温热的大掌覆在自己的小腹上。
紧接着,她便感受到一阵阵温热之意透过他的大掌传递到自己的小腹内。
疼痛之意,渐渐缓解,有股温热的舒适感涌入体内。
渐渐地,一阵困意感袭来,江晚棠陷入了沉睡。
迷迷糊糊的之间,她感受到了有人在吻她,而后她便尝到了一股苦涩的药味涌入喉间。
她想挣扎,却挣脱不开。
江晚棠不知道的是,姬无渊就这样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抱着她,在御书房的内殿守了她一整夜,不许任何人,任何事来打扰。
直到后来太医说她已无大碍,睡上一觉,日后再好好调养即可,才起身去上早朝。
因着汤药中有助眠的药物,故而江晚棠这一觉睡得格外的沉。
晨间的阳光悄然透过雕花的窗户,洒进殿内,微风轻轻拂过,带动着轻薄的明黄纱幔轻轻飘动。
阳光透过纱幔轻柔地洒落在榻上那熟睡的绝色少女身上,仿佛披上了一层金色的薄纱,发丝如墨般散落在枕边,几缕被阳光照得微微发亮,圣洁,美好。
姬无渊下朝回来之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恬淡美好的画面。
他看了一会,眼眸里漾出一抹清浅的笑意,随后便走到外殿处理起了奏折。
江晚棠醒来的时候,听到外间传来一道轻温柔关切的女子声音。
“臣妾听闻陛下昨夜传了太医,可是身子不适?”
是贤妃白微微的声音。
姬无渊语气寡淡的回了句:“并未。”
之后,便没了回应。
江晚棠一双大大的眼眸,眨了眨环顾了四周,发现自己还是在姬无渊的御书房。
她不在意他们在说什么,只是刚醒来的她有些口渴,想喝水。
可殿内一个伺候的宫人都不见,江晚棠也不想打扰外面的两人,于是便自己撑起身子下床去一旁的桌上倒杯水喝。
只是一起身,她才发现自己外面穿的是姬无渊的丝质亵衣,衣摆过于修长,以至于她刚踏出一步就被绊倒在地,痛呼出声。
本是极浅,极轻的一声,听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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