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粉笔琴
又是几分钟过去,那唇贴在她的耳上不亲不吮,夜凰的心里像是被丢进了搅拌机一样,那个纠结啊,便不自觉的扭动了两下,想要去说点什么,但此时墨纪却开了口:“别动,我会忍不住的”
夜凰闻言双眼立睁的瞧他,就看到墨纪双眼透亮的看她,当时心中一乱,立刻转身背对他,可这一翻身再相贴的搂抱里,她就感觉到某处已经抵上了她的腿根,脑海里警铃大作后,她是完全不敢动了。
虽然她是有了准备去“泥潭深陷”的,也从心中认可了“予取予求”的,但这种情况下,她若再有所动作,那可和顺水推舟是两回事,完全是主动勾引了,而她虽然是新时期的思想却不代表她真的会立刻做主动的那一方,当下装死的那么躺着,就连呼吸都小心的压着,生怕身后的某人会真的忍不住的禽兽起来。
132,133……在夜凰内心数到这个数字的时候,夜凰身上环抱的手抽离了,夜凰紧闭了眼准备等着被摧残啊,脖子下的手臂也抽了出去,夜凰的呼吸当即停滞,完全进入等着被收割的状态,可床板执拗一声,她感觉到后背的温暖离开,当下诧异的回头,就看到墨纪一手捏着鼻子,一手还准备给她掖被子。
“你,又流鼻血了?”夜凰看见他手指缝里显露的红,便蹭的坐了起来。
墨纪无奈的“嗯”了一声,高举了左手,捏着鼻子往盆架跟前去,夜凰想也不想的撩开被子跟着下床,趿拉上鞋子过去,就看见墨纪已经爬在盆子跟前洗鼻子了。
夜凰快步去了跟前:“别洗了,要止血才是正经”她说着把墨纪拉起来,将他转身对向自己,动手抬起他的下巴让他抬头,可下腹处就撞上了某物。
本能的低头一瞧,就看到某人那里支起了帐篷,当下立刻抬头,却看到墨纪脸红红地瞧着她。
“看什么看,抬头止血吧你”夜凰忿忿地丢过一句,再次动手把他的下巴给抬起。
墨纪仰天举手的言到:“那个,你,你去睡吧,不用管我”
夜凰瞪他一眼,伸手抓了帕子就一使劲的扯下一块来,墨纪闻声低头瞧她,夜凰就拉着脸地说到:“蹲下”
墨纪听话的蹲下,夜凰就把那卷布塞进了他留鼻血的鼻子里,这才拉了他起来,眼瞧到那亵衣上滴上了鼻血,无奈的伸手就去接他的衣带,边解还边问:“你是不是小时候摔伤了鼻子啊,怎么老流鼻血?”
她和他相处不过一月的功夫,却见他留了三回鼻血,内心自是担忧:还好他鼻血止得住不是什么危险之兆,但照这个架势,很可能他的鼻骨脆弱八成是有断裂过。
墨纪眨巴了下眼睛后说到:“我小时候没伤过鼻子,以前也不过流过一次鼻血,那还是发热给烧的,但那是八九岁时的事,这之间倒不曾有流过。”
“不曾?我自打和你认识,这都第三回了”夜凰说着脱下了某人的亵衣,转身去了角柜前拿了件新的过来,抖开来要给墨纪套上,却瞧见他胸口上还有点浸透过去的血迹,当下又抓了帕子给他去擦抹。
墨纪的身子缩了下,看她的两眼有些直,夜凰撇了嘴:“别乱想了,鼻血都流成这样了,你还好意思想”说着上前抓了他在他胸口处胡乱的擦了两下,就把衣服给他往身上套。
墨纪红着脸由着夜凰伺候着给套上了衣服,扎了衣带,还要言语什么,夜凰却把他的左臂给拉了下来:“行了,别在这里当左手雅典娜了,去睡觉”
“左手什么娜?那是什么?”墨纪不解而问,夜凰笑了一下:“不知道就拉倒,懒得说二次,走了快去睡吧”说着扯着他往床边去:“既然你以前不留鼻血,那就说明你是最近出了问题,思想过来,最近吃的东西也不上火的,我看你八成是劳累过度”说着她点点头:“对的,你最近腰疼,那几天的眼里全是血丝,昨个晚上也照看轩儿不曾休息,你定是太累了来,好好的睡一觉”她说着把墨纪按在了床上,动手为他除去鞋子,催他躺下,自己才爬上了床,捞了被子给他盖上。
墨纪伸手抓了夜凰的手:“我没事,大概是天热”
“得了吧,累的就累得,还撑什么啊”夜凰说着冲他一笑,抽了手,继而反手把他的左手一抓摊开在枕下,人就倒进了他的怀里,枕着他的胳膊:“好了,安心睡觉吧你不累我还累呢”
墨纪看着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下,闭了眼,心中轻念:为人则言而有信,你不可再乱静心而眠。
夜凰瞧着他听话的闭眼,也就闭了眼,不过心中却在盘算:哎,瞧瞧这身子骨,又腰疼又鼻血的,得,我还是找那个李郎中去给他抓服药补一补吧瞧着虚劲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这不牵着了嘛!
夜风吹着树叶哗哗的响,蛐蛐儿在比谁的嗓子亮,墨纪睁着眼小心的打了个哈欠,慢慢的将鼻中布条抽了去。
鼻子撑的痛,身心忍的也痛,但瞧着怀里熟睡的夜凰,他又觉得是甜蜜的,是幸福的,便瞧着她轻轻的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怀里的她睡的呼呼地,全然不知。
远处传来梆子响,他知道是四更天了,明明很累,人也想睡,可是偏偏就睡不着。
倒不是他美人再怀,乱的一点都收不住,而是他明白夜凰今夜的言行举止其实都是告诉他了答案,而这个答案在幸福的面对时,他肩上的重担便如一山之重如果信到确认了这一切,那么她要的幸福,我该如何给予呢?如囚鸟一般怎的欢愉?还是自在翱翔才能给她明媚,而我要如何做呢?
眉蹙着,他在思想,困倦被他束之高阁,只在那里点点的盘算。
“咯吱咯吱……”磨牙声响起,夜凰嘴里嘟囔了一下,抬腿就挂在了他的身上,墨纪一愣的看了她一眼,而后无奈的笑了笑,将她的腿慢慢地搬了下去给她盖好被子,他可不想她着凉。
“嗯,热……”夜凰嘟囔着把被子踢开,再次搭腿去了他的身上,墨纪瞧了瞧她,无奈的伸手扯了自己身上的被子出来,继而盖在了两人的身上,任她就这般搭着。
蜡泪滴滴落,困意重重来,墨纪也终究是困乏的闭眼睡着了。
天刚蒙蒙亮,被一股尿意激醒的夜凰睁了眼,当下就发现自己有些不雅的腿脚跨在人家墨纪的身上,一个激灵坐起来,脸上满是尴尬,而墨纪本就睡的不稳,尤其那胳膊被枕了一晚上,早就酥麻非常,因而人并未起来,保持不动的姿势冲她笑了下:“醒了?”
夜凰笑了下,嗯了一声就撩开被子下床往净室奔。
瞧着她闪过,墨纪这才收了胳膊活动了下,继而又去抬腿揉搓。
未几,有脚步声,墨纪迅速的躺好,胳膊也放回枕下,保持不变的姿态眯缝了眼装睡。
夜凰回来瞧见墨纪那样子,埋着脑袋上了床,然后看着一个被踢成一团缩在墙角的被褥和一个搭在墨纪上身也成团状的被子红了脸。
蹲在两个被褥间,她纠结了好一会,才爬到枕头跟前,背对墨纪的睡进他怀里,两人盖了一被,当下墨纪睁眼看了看她的头发,伸手拨了一下,便侧身将她拥抱在怀的抱着睡了。
脸贴青丝,拥抱入怀,这种亲昵的感觉让夜凰眨眨眼后轻轻一笑也闭了眼。
于是两个人在这个清晨,以亲昵的姿态补着眠。
……
过了阵子,艾辰来叫起,夜凰睡的足足的,自是醒了,应声而起,瞧了眼身边的墨纪,却听到他低而重的呼吸声,便知道他还在沉睡中,轻手轻脚的脱离出他的怀抱,她小心的下了床拉开了门:“二爷还睡着,别吵,轻点”
艾辰答应着不再出声,夜凰也就折返回去穿衣洗漱,艾辰端着水盆进去给换了水,瞧见盆里水颜色暗红也不过是扫了夜凰一眼,直到收了墨纪那沾血的亵衣时,这才拿着去了夜凰的身边看向夜凰。
“流鼻血了”夜凰轻声说着在那里梳妆打扮,艾辰便不再多事的拿着衣服出去了。
待她收拾好了,墨纪也没醒,还是呼呼地睡着,她思想了下出了屋,去了灶房叫艾辰取了几个鸡蛋给煮着,自己动手翻了点面粉出来弄成面团,而后有把青菜洗洗弄弄的。
“小姐还是我来吧”艾辰不好看着夜凰做事,自己闲在一边,夜凰冲她笑了下:“你去帮叶妈妈吧,我弄点菜饼吃,老喝粥的,没意思”
艾辰答应着去了,夜凰把菜洗好切碎,又挑扮出味;这时面团省也差不多了,她就哼着《牵手》在那里开始揉面掐团而后擀成薄皮。
“小姐,轩哥儿起来了”艾辰领着轩哥儿入了灶房,轩哥儿就甜甜的叫了声“娘”夜凰闻言冲轩哥儿答应了一声就言到:“我这儿正给你和你爹做好吃的,手占着呢,不如轩儿去院里读读书,我做好吃的了,喊你?”
轩哥儿是听话的孩子,当下答应了就出去了,艾辰到身边问着可要帮忙,夜凰就让她架柴烧火,给锅里丢了个猪皮抹油。
把菜馅铺进薄皮里铺个半圆,再把另一半折过来蒙好,压实了边,这才把饼子下锅,隔一会的翻一翻。
夜凰在内里忙活,院里就是轩儿琅琅地读书声,今日里读的是《诗经》,打头的就是国风,一水的恋爱婚姻类的诗词,从《关雎》到《卷耳》,从《樛木》到《桃夭》听得夜凰是脸越来越红,而轩哥儿那稚嫩的童声,读来无邪,又似乎歌颂了那些美好,几次三番的令夜凰有些失神,要不是艾辰帮着翻收的,只怕菜饼都要糊掉好几个。
“小姐,下饼子了”看着锅里空空的纯冒烟,艾辰不得不提醒自己跟前脸红成猴屁股的夜凰,夜凰“啊”了一声,立刻慌张的把面前蒙好的饼子往锅里放,结果太慌了,手缩的慢了些,指头扫去了锅边上,当下烫得她一缩手,口里只来得及哼了一下。
“小姐您没事吧?”艾辰急忙问她,夜凰摇摇头:“没事就烫了下”甩着自己手,她去了边上舀了瓢水给泡了泡,继而擦干,夜凰就拿了酱油过来:“小姐擦擦”
夜凰赶紧推开:“擦这个做什么?又不管用,万一真有口子了,这不是留疤嘛”她说着摸了摸苏麻胀痛见烧的手指,去了灶台边上翻饼子,艾辰只得上前道:“小姐,后面的还是奴婢来吧,奴婢已经看明白了。”
夜凰笑着摇摇头:“不必,我来”她笑得甜甜地,丝毫不理会那烫伤的手指,此刻的她只想让这个早晨成为一个普通的早晨,一家三口用着自己做的爱心早点。
终于吃食做好,艾辰帮着把煮好的鸡蛋给捞了出来装好,夜凰就把米汤拿去烧热,自己端了吃的出来欲往屋里端,可一出来就瞧见轩哥儿手拿书册负于身后,才知他并非朗读而是背诵,当下一面惊讶这孩子记性太好,一面有些心疼,故而端着吃食往院中石桌跟前去,想要叫他休息,此时轩哥儿却昂头背诵到:“摽有梅,其实七兮。求我庶士,迨其吉兮。摽有梅,其实三兮。求我庶士,迨其今兮。摽有梅,恩,恩……”
“顷筐塈之。求我庶士……”帘子一掀,墨纪吟声答着出来。
“迨其谓之。”轩儿立刻接着背了后一句,当下冲墨纪笑着叫到:“爹爹”
墨纪笑应者走往石桌前,此时夜凰也端了吃的到了跟前,干脆往桌上一放,就冲墨纪笑了下:“你起来了?”
“恩,轩哥儿背诵的如此好,我怎能不听?”墨纪说着走到轩哥儿跟前,冲他笑言:“背的倒挺快,可你知其意吗?”
“‘周南’的已懂,这‘召南’的尚未知。”轩哥儿说着看向墨纪:“爹爹教我”
夜凰轻咳了一下:“先吃饭吧等下爹和娘还要去给你祖母问安,你爹还要去署办里忙公事,你真要学,晚点了娘给你说说都成”
轩哥儿听了立刻笑言道:“好哦,娘肯给轩儿教,轩儿就不用去问玉表姑了”
夜凰听了一愣,低了头,把轩哥儿手中的《诗经》给抽走了:“吃饭吧”说完转了身去了灶房。
艾辰正把米汤给盛出来,眼见小姐喜滋滋的出去阴着脸的回来便问到:“小姐,您怎么了?怎么不高兴?”
夜凰闻言眨巴了下眼,抬手摸了下脸:“不高兴?我有吗?”说完堆了个笑,把那米汤给端了出去,将《诗经》随手丢在了一边。
再出来时,墨纪同轩哥儿两个齐齐的看着她,夜凰堆笑的上前放下,轩哥儿就开了口:“娘,你怎么不高兴了啊?”
夜凰立刻摆手:“没有啊,我怎么会不高兴?”
“可是娘脸上的笑不一样了啊”轩哥儿说着还扯了扯墨纪的衣袖:“是不是啊,爹爹”
墨纪看了夜凰一眼,轻言到:“怎么了?怎么忽然就……”
“轩哥儿才多大啊,正日里就背这些,背了也就算了,你还要问他什么意思,这些诗词是一个四五岁的孩子该懂的吗?”夜凰嘀咕着,抓了帕子给轩哥儿擦手,继而拿了个菜饼给他:“喏,吃吧,这是娘亲手做的”
轩哥儿闻言立刻抓着往嘴里塞,脸上是满足的笑容,而墨纪也伸手去抓吃的,结果倒被夜凰用筷子给敲了手:“擦手”
墨纪一脸委屈像的接了帕子擦手,口中言道:“诗词有本意也有寓意,这‘国风’本就是喻情说生的,我读这诗经的最初也不过是五岁的年纪,轩儿聪慧些,早读也无妨,至于那诗词寓意,他懂也无妨,毕竟情思念想乃人之本性,美好而不失真不是?”
夜凰瞥他一眼:“你总有理”说着把菜饼子递了过去。
墨纪笑着接过吃了一口对夜凰笑了笑,轩哥儿已经吃完手里的那一块伸手再拿,而拿时还问:“爹啊,《摽有梅》是说的梅子熟透,落几分,叫大家快快来采收吗?”
墨纪咽下口中的食物说到:“原句看来有此意,但不是说的快快采收,而是说,梅子落地纷纷,树上还有七成,有心追求我的小伙子啊,你不要耽误了良辰……”
“咳咳咳”喝了口米汤的夜凰当下就把自己给呛到了,在这对父子的关爱眼神里顺了气缓了过去,夜凰就瞪向墨纪:“你要不要教的这么透彻啊他还是只是个孩子”
“娘,我不是小孩子,我要长大,我是大大的人”轩儿立刻表明自己的想法,在这童言里夜凰无奈的叹了口气,而墨纪冲她笑了笑:“看见没?我们都不要把他当孩子,不然他会生气的何况,这些东西我不觉得有必要瞒着,缺是遮遮掩掩地,倒不如坦坦荡荡的好,早知早清,不必稀里糊涂”
夜凰低头抓了菜饼:“随便你们了”说完就吃饼子,而墨纪的眼一转冲轩哥儿说到:“轩儿,让你母亲把后面几句的意思告诉你”
轩哥儿立刻看向夜凰,夜凰恨恨地咽下口中的东西说到:“跟前面意思差不多,就是梅子掉的还有三成了,那些小伙子们就别在等了,赶紧着;梅子掉光都被簸箕收完了,追我的小伙子你就别在迟疑了就是这个意思”
轩哥儿点了头:“哦,原来这首说的就是姑娘要小伙子快快追求她的意思啊”
墨纪点头表示是那么回事,可夜凰看着轩哥儿一副明白的意思,忍不住的问道:“轩儿啊,你懂什么叫做追求吗?”
轩哥儿眨巴下眼睛:“表姑说,是喜欢,是一个人喜欢另一个人,希望可以和那个人在一起”
夜凰闻言盯了墨纪一眼,才低头吃饼,墨纪则看着轩儿抿了下唇,而后瞧着夜凰那吃饼的样子言到:“追求就是希冀得到对方的爱,比如此刻,我就追求着你的娘亲,希望得到她的爱。”
夜凰闻言抬头看着墨纪,墨纪冲她一笑:“如何啊?你可应我?”
夜凰扭了头,不语。墨纪伸脚踢了踢轩儿,冲着夜凰努嘴,轩儿看了看他爹又看看夜凰便开了口:“娘,你应爹吗?”
夜凰闻言脑袋都低的都快贴到石桌上去了:“小孩子家的,操心那么多,吃饭”
轩哥儿闻言冲他爹投送过去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墨纪便砸吧了下嘴,低头吃饼喝米汤,夜凰见他们两个消停了,这才抬了脑袋去给鸡蛋去壳,继而给他们一人一个:“吃个鸡子,身体好”
用罢了饭,收拾了下,墨纪同夜凰就要去给谭氏问安,两人出了院才走了几步,墨纪就伸手抓了夜凰的手牵着,而夜凰早已习以为常,只冲他笑了下,安然的跟不察觉似的。
突然的墨纪站住了脚:“你背的了《摽有梅》吗?”
夜凰愣了下,继而撇嘴:“我没轩哥儿的本事,背不下来”
墨纪叹了口气往前走,夜凰瞧着他那垂头丧气的样子,翻了白眼:“服了你了,这东西我难道还要回背不成?书香门第之家难道就是要个个都做书呆子不成?”她嘟囔完毕昂着脑袋的回想,此时墨纪言到:“你是做轩儿娘的,若他背的下来,你却背不下来,岂不是脸上难看?你等下还如何教他来,背背看”
其实这段诗词没什么难度,来回也就几个字有变,夜凰想了想也就断断续续的背到:“摽有梅,其实七兮。求我庶士,迨其吉兮。摽有梅,其实三兮。求我庶士,迨其今兮……哎呦,与其教他这个,我宁可给他讲‘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又短又好记,意思还一样……”
夜凰正抱怨着,墨纪却忽而转身往她前面一站,挡住她不说,更将她的双手紧捏拉起:“好一个有花堪折直须折既然你要我抓紧时间择良辰向你求情,你想我不要犹豫,那我自是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时吧”
夜凰听的心一窒就怔怔的看着他:“喂,我,我只是背诗……”
墨纪笑吟吟的看着她:“夜凰,伴我此生与我牵手百年可好?”
夜凰的嘴角抽了抽,继而扭了头:“我背诗的,没别的意思……”
“夜凰,可否让我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墨纪依旧情意款款的言语着,轻问着。
“人家说了,是背诗……”夜凰嘟囔着,羞得似个鹌鹑。
“夜凰,可否……”
“好了你这不牵着了嘛”夜凰高举两人的手:“还问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