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请下轿 第92章

作者:沧海太华 标签: 古代言情

“内个,换个人行不行,我……我内什么都被打开花了……”她说得极为艰难,“比如紫龙,或者叫秦月明来。”

“紫龙不在,秦月明也不在。”胜楚衣坐在床边,一点点替她仔细清理每一个伤口,“本座或者辰宿,你选。”

“……”胜楚衣!你这个样子,以后我们就不要再见面了!

萧怜趴在冰床上,随手抓了软枕扣在自己头上,将脑袋埋了起来,假装那个被男人仔细修理的不是自己的屁股。

不知是堕天塔的药膏管用,还是冰床的凉气让人舒服,疼痛真的消退地很快,胜楚衣替她清理了伤口,涂了药膏,又随手拉了黑色的丝绒薄被替她盖上,这才将那几只埋在头上的软枕给掀开,坐在她旁边,雪白的衣袍从床边漫延开去,冰凉的指被从她的脸颊上拂过,“你就计算准了我一定会来救你?”

他酒醉未醒,一听见秦月明的嚎叫就不由分说下了坐忘峰,赶到端方殿抢人。

这会儿放松下来,便极为头痛。

萧怜抱着一只软枕趴着,歪着头看他,鼻子嗅了嗅,“你喝酒了?”

“是。”

“竟然一大早躲出去喝酒,早知道你这么不靠谱,我也不跟父皇演这场戏了。”

萧怜嘟着的嘴唇就被两只冰凉的手指给揪了一下,“我若是今日真的喝醉了,又或者秦月明没爬上坐忘峰就摔死了,过不了多久,这世上也就没有萧怜这个人了。”

“没事,一百钉棍而已,我以前挨过十下,心里有数。”她顿了顿,“不过话说回来,这次的好像的确特别疼。”

胜楚衣的声音就多了几分寒意,“因为有人想要你的命,在刑具上涂了舍离断。”

“哦。”

“你不想知道是谁?”

萧怜歪着头看他笑,“这世上想我死的人太多了,我没空一一理会,可疼我的人却是屈指可数,所以我只需要知道谁对我好,就够了。”

她两眼亮晶晶地望着胜楚衣,恍惚间,觉得他看着她的眼神竟然多了几分怜爱,不觉心中竟然喜滋滋地。

“你身上的伤,能治,但是你身上浸了兽血的疤痕,却药力不及。”

“无所谓咯,早就习惯了。”萧怜有些颓丧地把眼光看向别处。

慕皇后恨萧怜是个女儿身,日夜凌虐,无所不用其极,这一身伤痕都是亲生母亲所赐也就罢了,偏偏这位母亲还生怕她来日长成,过不了情关,漏了这个天大的秘密,所以每一次都要往她血淋淋的伤口上再泼一层无妄兽血,要她就算有倾尽天下的容颜,却依然要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掩藏自己的丑陋的身体,她要她永远只能扮成男子,乖乖地替她守住这个欺君罔上的弥天大谎!

当然这是萧怜后来慢慢记起来的往事,左右不是她遭受的虐待,她也不是很放在心上。

“东煌有一处活泉,叫做兰陵泉,有活死人肉白骨之功,你若是将来想要换身皮,我倒是可以带你去。”

胜楚衣用力揉了揉她的脑袋瓜子,“可若是不想换,现在这样,也挺好。”

萧怜白了他一眼,“哪里好?”

胜楚衣俯身到她耳边,“好到无法言说……”

萧怜立刻浑身都开始疼,躲了他一下,立刻屁股剧痛,“哎呀,好疼!”

“我也好疼!”胜楚衣懒洋洋地回敬她一眼。

“嗯?你哪里疼?”

“这里。”胜楚衣用一根手指戳了戳自己的额角,萧怜便在心中叹了口气,连诉苦抱怨的姿态都这么好看,不好好心疼一下岂不是暴殄天物!

她努力向床里面挪了挪,“那不如你也躺会儿?”

她现在屁股是个开花的,琢磨着胜楚衣也没那么变态,会这个时候想把她酱酱酿酿,所以她也没什么好扭扭捏捏的。

“好。”

胜楚衣果然从善如流地在床边躺下,闭上双眼。

接着便有一只热乎乎的小手从他脖颈前绕过,摁在他刚才手指点过的地方,“是这里吗?我帮你摁摁?”

他掀起沉沉的眼帘,瞟了她一眼,又舒坦地合上了,将冰凉的手轻轻覆在她那只手腕上。

你少给本座惹点祸,就谢天谢地了。

萧怜原本雪白的里衣早已经被血染透,这会儿穿着的是胜楚衣不知何时替她换上的他的寝衣,宽宽大大,黑色的锦缎,滑溜溜的,还全是幽昙的香气,萦绕在周身,挥之不去。

她趴在他身边,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在胜楚衣的额头上轻轻的按揉,自己也昏昏欲睡,索性眯了眼。

肩头的衣裳悄然滑落下去,露出漂亮的锁骨,圆润的肩膀,还有再往下半推半就展露出来的风情。

那些小时候留下的疤痕之下,仿佛隐约有与生俱来的浅淡诡异花纹,越是看着,越是令人离不开眼。

------题外话------

国师:打你生活不能自理,然后本座……酱酱酿酿……

第77章 白衣凌乱,野火烧天

她越来越困,被手掌撑着的头重重一点,又醒了,睁眼一看,胜楚衣不知何时也睁开了眼,正盯着她看,两眼之中,尽是强行压制的情欲。

因为屁股开花,所以这一次,萧怜的第一反应不是逃,而是坦然看着他的眼睛,向前拱了一下,凑过去,在他眼睛上啄了一下。

她想这样做已经很久了,可是又怕把他惹出火来自己没好果子吃。

现在有恃无恐,便将这个藏了许久的小心思给实现了。

她啄完了,抿了下嘴唇,像偷吃了糖的孩子一样悄咪咪地看着他笑。

“这就完了?”胜楚衣被她占了便宜,声音有些凉。

“那再来一下!”萧怜又拱了拱,半截身子伏在他胸前,努力凑上去,用嘴唇在他冰冰凉的唇上轻轻碰了碰,又学着他的样子摩挲了一下,痒痒的,痒到心底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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