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清春是金色锁链
可温馨凝脂一样柔嫩的小手伸到他面前,给他看,他看到红的地方,心里都疼了,是真疼。
不过他嘴里却说:“该!让你不要泡澡,你说泡澡皮肤好,现在皮肤好了?擦伤了。”天天就知道爱美,她都够美了,还想怎么美?
说完阎魔头就冷着脸转身出了门,温馨听到外面的门“嘭”的一声关上了。
不一会儿,他又回来了,手里拿着消毒药水。
见温馨还在那坐着,眼泪包在眼睛里转,在那呼自己手掌心,那样子就像一只小兽在舔舐自己的伤口。
可怜兮兮的。
要没他在身边,她要怎么办?阎魔头觉得自己是找了个麻烦精回来,他冷着脸坐在她旁边,拉过她的手,给她手掌那里消了消毒,没怎么破皮,就是有一点划痕,但红的挺严重,她皮肤比来就嫩,有点伤就触目惊心的。
他一边擦伤口,一边抬眼看着她,温馨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阎魔头,他脸色凉凉的瞥着她,温馨瘪了瘪嘴,有没有点同情心啊,她都摔了一跤也没有一句好话。
还说该?这是男朋友应该说的话咩?要在现代,她早就和他拜拜了。
也就是这个年代不一样,她不服也不吭声,小手被他捏在手心里,小心冀冀的涂了几下,温馨疼一下就往后拽,她一拽他就看她,“你轻一点,你那么重蹭,弄得我好疼,我自己涂。”说完就去抢阎魔头手里的药棉。
她一动手抢,被子就滑下去了。
看着面前一双雪山点樱的白璧无暇,一动起来简直波涛汹涌,巨浪滔滔。
阎魔头的眼睛一下子就幽暗起来。
想起昨晚品尝过的那一尖柔嫩甜美,以及她的难耐的叫声。他一下子将她的手腕扯了过来。
温馨刚把药棉水拍在手上,被他一拽,手里拿着的东西就掉在了地上。
“你干嘛呀?”
阎魔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看着她,“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伤到?我看看……”
温馨委屈地看着他说:“有,我膝盖好像嗑到浴缸边了,你看。”说着就把腿从被子里支起来,给阎魔头看膝盖,指着伤的地方,他却从膝盖看到了她雪白滑嫩的腿根处。
好悬忍住了鼻血。
“还有哪儿?”不动声色的问。
“还有后背,腰好像抻到了。”说完温馨就用手拢着胸点,放开被子给他看后背,大片美人雪肌玉背露了出来,惊心动魄如雪堆砌,她还半侧着身,两团虽不露红却若隐若现,一片美景。
阎魔头看着阳光下,坐在雪白的床单上晶莹剔透的美人,一身羊脂般的肌肤,杨柳细腰小翘臀,该有肉的地方一点都不少。
那一刻,他难忍的伸手将她从后面抱住,弓身亲吻她脸颊,声音沙哑的低声诱道:“还有哪儿,我给你揉揉……”
很快午后的房间里就传来温馨的轻叫声,“你揉哪里啊,你别使劲咬我,你这魔鬼!你轻点……”
……
下午,阎魔头神清气爽,心满意足的拉着温馨下了楼。
两人出门匆忙,都没带什么换洗衣服,阎魔头哄了半天才把人哄下来买衣服,顺便吃饭。
温馨撅着嘴,她光明正大勾搭他一起鸳鸯浴,他不干,还给她甩脸色看,好嘛,她摔了一跤,摔的又撅屁股又伸腿,狼狈的还受伤了,他倒是不正经了,突然搂着她就又亲又抱,攥着她恨不得把她吸进他肚子里。
她又疼又难受又惊吓,他倒是抱着她紧紧的,温馨被他摆弄来摆弄去,亲的一阵阵嘤嘤泣泣,委屈的都快哭出来了。
什么阎魔头,就是阎禽兽吧?
温馨出来时眼睛还红红的,阎魔头见有人,就捏了捏她的手,把她手松开了,脚步放慢配合她的步子,一前一后走着。
她身上还是套了那件红毛衣,但衬衫不能穿了湿掉了,她一边走一边甩着袖口跟在他后面,他时不时回头看看她,看着她走路随意的样子,不由皱了皱眉。
泸州要比京都时髦开放多了,京都温馨走的时候,大街上还没有几个人敢穿红色衣服,但泸州穿的人就多了,各种样式,这个天还有人穿长裙,有的人围脖是绸缎的,花花绿绿,说不上多时尚,但至少敢穿。
最大的不同就是车,京都那边车还是较少,更不提小轿车了,可泸州这边,轿车明显多了起来,路上三三两两停放在一起,并不稀奇。
看样子泸州的发展要更迅速一些。
最主要是,泸州这边靠近港口,各种洋行和港货盛行,有卖就有买,买的人多,穿的自然就开放了。
温馨身上这件红毛衣在胧州有点扎眼,但在泸州就很平常了,路人里十个有三四个都在穿红色。
虽然街道在温馨看来还是破破烂烂的,两边房子低矮,但感觉风气就自由许多。
阎魔头没有带温馨去百货商店这样的地方,而是带她进了一家港货专柜。
里面卖的全是港货。
进去前,阎魔头站门口等她,等她走近了,他目光异常的柔和,带着哄着的语气对她说:“进去喜欢什么就买,不用问价格。”
温馨一听,马上露出一个笑脸,嗯了一声欣然应允的走了进去。
店员当然要比国营商店的态度好百倍了,进门就是“欢迎光临”。
这个年代就算是港货款式也有点土,而且颜色花花绿绿,不过比起一件都看不上,港货里十件也总有两三件还行。
温馨很认真的挑选,选了好几件,包括两件外套,搭在一起就算后世看也不是很土,还给阎泽扬也挑了件外套。
港货虽然不要票,但运过来的关税很贵,所有衣服加在一起,要超过八百了,温馨咋舌,一个外套就要一百八了,阎泽扬那件更贵。
不过阎魔头眼皮都没眨一下,问她:“挑完了。”温馨点了头,他就把帐结了。
在书里,男主是有私产的,虽然他和他爸的职位工资并不是那么高,但是他母亲那边有一笔巨额财产留给他,他爸当初被下放,有一部分是他母亲成份的问题,这笔财产,其中大部分捐给了国家。
但留给男主仍然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别说温馨几件衣服,再养三五个她都不成问题。
温馨看他眉头都不眨的将钱付了,出了门,她悄悄问他:“喂喂,买这么多东西,你不心疼啊?”
“心疼什么?”阎泽扬看了她一眼,“别天天瞎想。”他训道。
“可是,你工资肯定存不了那么多,钱也许是你爸的啊,妈妈留给你的啊……”
阎魔头神情微微一顿,半天才说道:“这笔钱本来就是留给我娶妻生子。”
温馨其实有钱,她手里现在有两千块了,自己赚自己花没问题,但是花他娶妻生子的钱,莫名的心中高兴了,他愿意给那再好不过了,一高兴她就想伸手想圈他胳膊。
阎泽扬立即瞪了她一眼,看了看来来往往人流的街道,沉声说道:“不是跟你说了吗?在外面不允许拉拉扯扯,跟我后面走,保持点距离。”
温馨:“……”道理她都懂,但她很想反驳啊,现在注意距离了,那刚才在房间里他吸她nn的时候,他怎么不知道注意点距离啊?怎么推他都不松口,恨不得吃了她似的。
听说禁欲系要么是君子要么是禽兽,她现在都不知道他算哪个了。
走了一会儿路过一家洋行,温馨扯着阎魔头进去,挑了半天,买了两套超级性,感的内衣,无限接近现代的款式,阎泽扬虽然离得远,但他扫了一眼,就看清楚她买了哪个。
他黑着脸去结了帐。
回头就问她:“你怎么总穿这样的内衣?”这个年代的女人里面的衣服穿得性感,就好像水性杨花一样,男人潜意识会有种她是不是要红杏出墙的想法。
温馨立即露出笑颜回他:“因为我想穿给你看啊,就我们俩在房间,我把内衣穿上给你看,我还可以给你表演脱掉内衣,你想不想看啊……”
她看到黑着脸的阎魔头喉结立即滑动了一下。
温馨默默的“噗”了一声,男人真是太好哄了,阎魔头又怎么样,还不是乖乖在她手心里,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果然,阎魔头没有再吱声了。
……
东西放回去之后,温馨有点饿了,家里厨房什么也没有,阎泽扬拉着她的小手,说要带她出去吃饭,两人在无人的小区街道边甜甜蜜蜜,就算阎泽扬在外面十分注意和女同志的距离和影响,可是恋人之间的感情和亲密,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掩饰的,她人就在身边。
他下意识的就想碰碰她,哪怕只是拉一下手臂,抚一下后背,拉拉她的辫子,那种天然就想保护她想碰她的欲,望是无办法完全制止的。
所以温馨跑到他面前,他就忍不住拉一下她手臂让她慢点跑,她小手碰碰他修长的手指,他就忍不住把她包在手心里了,她在后面戳戳他的后背,趁四周没人搂着他的腰撒娇。
阎魔头手放在腹部握在一起的小手上,理智挣扎,仍然舍不得把她拉开。
所以两人看着就黏黏腻腻,甜甜密密的走了一路,最后去了一家餐厅吃饭。
温馨穿着一件薄款白色高领紧身绒衣,紧紧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和胸型,修身牛仔裤,外面一件线织宽松的灰色小外套。
长发也没梳,她发现街上有人梳公主头,披了一大半在后面,她也懒得梳了,就在头顶抓了一把扎个揪,头发就那么披着。
整个人看起又清纯又可爱,还微微带着点性感,只是阎魔头频频的要她把外套扣子扣上,她没听他话,这外套敞着才好看。
结果他把她拉到没人的地方,亲手给她一颗颗扣上了,把胸遮得严严实实。
温馨:“……”
没想到沪州居然有西餐厅,说是西餐其实就是卖个咖啡带个简餐之类的,跟后世没法比,不过温馨还是很高兴。
坐在靠茶色玻璃窗那边的位置,温馨看了菜单,要了牛排套餐,这个年代,有牛排就不错了,虽然阎泽扬不太喜欢吃西餐,但拿着刀叉还是陪着温馨慢慢的吃。
好在周围的环境不错,不喧闹,很悠闲,还有音乐,感觉是不错的。
这个时候西餐厅的人并不多,只有三个桌子有人,另一桌子是两个穿着时髦的女人,一开始两个人吃着东西聊着天,直到门口一男一女进来。
男的丰神俊朗,脸上难得带着温柔的神情,女的跟个小妖精似的,洋气的不像话。
两人坐在离她们不远的位置,女的说这里热,想把外套脱下来,男的立即板起脸,“不准脱,穿上。”
最后女的没脱,只是敞着怀坐在那嘟着嘴,“那我走的时候再扣上不行啊,这里又没有多少人。”
“那也不行,公共场所,衣服不准太暴露。”
温馨:“……”什么暴露?哪儿也没露好不好?
旁边桌子的两个女人,听到男的全程三句有两句在训那个妖精,她就只顾着吃,左耳听右耳冒。
“戴静,你看那个,他是不是你未婚夫阎泽扬啊?”其中一个女人说。
另一个立即回头,脸上愣神,他怎么在这里?
第49章
在流淌着轻柔音乐的幽静餐厅里,不远一张桌子角落坐着的女人, 正目光怔忡看着靠窗位置的那个似曾熟识, 又与她记忆中的神态完全不一样男人。
仍然是眉眼冷峻的样子,只是更加成熟, 更加沉稳,他在跟对面那个女孩说着什么, 微微蹙着眉头, 对面的女孩不高兴的嘟着鲜嫩的粉唇,妥协的“哦”把身上的外套使劲裹了裹。
对面的烫了头发的女人,回头看了一眼,对她说:“我没记错吧, 是你以前的未婚夫,我记得当初在学校的时候, 就听说他妈妈特别喜欢你, 想给你们订亲,只是那时候还小,事儿没成, 否则你早就嫁进阎家了……”
女人说完,就低头喝了口苦涩中带着醇香的咖啡, 精致涂了指甲的手指捏着杯柄, 将杯子放回到碟子中,想到什么, 她又凑近愣神的戴静说道:“静静,我前两天出差遇见了和阎泽扬同班的一个男同学, 他现在在胧州,他说,阎家两年前平反了。”她看了眼隔了张桌子对面那个挺拔冷俊的男人,气势可真不是一般人有的。
“他爸在京都现在已经是……”那个女人悄悄吐露几个字,“没想到吧?以后如果再升的话……就不得了了……你说当年你们的事要是成了,你现在不就能在京都横着走吗?”
戴静脸色难看,她故作平静地说:“吕雁,当年只是双方父母口头上说过那么一次,你还当真了。”这件事当初班里几个和她要好的同学知道。
她们是一个大院的,阎泽扬母亲也算从小看着她长大的,想着知根知底,就想早点给她家的小霸王婚事定下来,可戴静的爸爸说当时京都势头不好,阎家那个女人的背景成份是个问题,所以一直以她们年纪小拖着没有答应,后来阎泽扬从了军,再后来阎家大难临头。
这件事自然不了了之,她的父亲两年后去世,她和母亲也离开了京都,千里迢迢来到沪州投靠亲戚,前年她母亲重组了家庭。
“当初你就不应该离开京都,你可是他妈妈钦点的儿媳妇,阎家平反之后还能不照顾下你?”戴静对面的女人是她学校时最要好的同学,戴静来到沪州后不久跟一个外侨好上了,相处了半年多,那个外侨给她买了许多东西,衣服、包包、甚至国外的香水化妆品都会给她回来,戴静也给这个最好的朋友在沪州找了工作。
却没想到她被骗了,半年后,绿卡没有弄到对方一去不返,了无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