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清春是金色锁链
阎魔头用一只手环住她, 侧过身体, 另一手将门轻轻关上了。
温馨仰着小脸笑逐颜开仰脸的看着他, 温柔又善解人意地说:“是不是很累了, 路上很辛苦吗?是不是冷?有没有想我啊?我很想你,特别特别想你。”说完就害羞的把脸又贴在了他胸口上,听他平稳的心跳的声音。
阎魔头有如冰雪消融般,抱住她,轻“嗯”了一声,看着她依赖自己撒着娇,他眼不自觉的微微柔和下来, 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在她额角轻轻印下一吻。
“新年快乐。”
“你也是,新年快乐, 可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啊,在那边吃过饭了吗?我做了一桌你喜欢吃的菜,你再不回来,菜都快凉了。”要是以往,两个人在一起,没有外人的时候,他都抱自己抱的很紧的,然后会把头埋在她颈间,深切的对她说,他想她了……
但是刚才他都没有,只是在额角亲了亲,温馨心里有点不满意了,不过她还是体谅他的辛苦劳累,书里这段她知道,男主调到别的军区了,然后就很忙,女主好长一段时间和他都在通信中,没有具体的见面,只她没记住时间,原来是这个时候啊。
太好了,这里和他的部队不远,等军营建起来,有了家属楼,她就可以去看他了。
“没吃。”阎泽扬松开她。
“那你怎么有一身酒味儿,都冲鼻子?”温馨嗅了一下,她鼻子很灵的,他只嗯了一声,她就闻到酒味了。
“部队联欢喝了两杯。”他把她从身上拉了下来,转身将帽子摘下来,挂在了旁边衣架上,露出了平头,和一张坚毅英俊的侧脸,温馨眼睛不眨的看着,看着有点痴迷,这个颜,就是她喜欢的,她感觉能喜欢一辈子。
“那我们吃饭吧,我煮了羊肉汤,你喝一口暖暖身子,去去寒。”
“嗯。”
在外面一阵阵的鞭炮声中,和街道上一群孩子尖叫的嬉闹声里,温馨把羊肉汤端了上来。
阎魔头已经洗过了手,坐在桌边,温馨张罗了一桌子肉菜,她还买了点老乡的米酒,两人一人倒了一小杯,米酒甜甜的不醉人,很好喝,又清凉又解渴。
电视被温馨打开了,这时候没有联欢晚会,但有国外的节目,温馨就看着里面两个人在说脱口秀,夸张的语言,夸张的表情,虽然节目不怎么样,但胜在热闹。
玻璃窗上有烟花在闪动,有隐隐的鞭炮响,年味儿十足。
阎泽扬正经危坐在餐桌旁,温馨小鸟依人坐在他边,“你喝点羊汤,我做的不膻,很好喝,很补人的,熬了好久了。”
阎魔头喝了一口,确实汤汁鲜美一点不膻,她做的东西一向好吃。
他将温馨舀在他碗里的羊汤都喝了,桌子上的菜也吃了不少,温馨喜欢这个米酒,酿得很清甜,所以不知道不觉喝的就有点多了,小脸红扑扑,有点醉醺醺,话也多了起来。
阎魔头不作声的看了她一眼,也同样饮下了一杯米酒。
吃完了饭,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洗碗自然不用温馨动手,阎魔头在厨房顺手就将碗盘洗刷干净,温馨收拾完客厅,就跑到了厨房,然后从他身后抱住了他的腰,她最喜欢抱着他的腰了,她的手正正好好可以放在一起,他的后背又坚实又宽广,最喜欢将脸放在上面。
阎泽扬看着扣在他身前的一双柔嫩小手,他顿了下,然后继续洗碗,洗完后,将东西放好,这才拉开了她。
正色对她说,“温馨,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记得!”温馨当然记得了,“怎么啦,我还记得我穿了条裙子,都被你拉坏了,我后来又补上了。”
“你在哪儿买的那条裙子?”阎泽扬继而说道。
哪买的温馨当然忽视了,说出来他也不知道地方么,她就算喝醉醺醺了,也还知道转移话题道:“对了,你喜不喜欢那件衣服啊,要不我现在穿给你看啊。”穿上她就是小仙女了,尽管他们第一次见面,她有点狼狈,但不妨碍她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嘛。
她对阎泽扬是毫无防备的。
说完就高兴的跑进了自己卧室,飞快的从衣柜里拉出一个内胆是金属外皮是竹藤做工精致的小箱子,她打开了密码锁,翻了翻,然后从里面拿出了一件裙子。
回头就看到阎魔头不知何时,正站在门口看着她,她赶紧把箱子放好锁上,放到衣柜最里面。
然后就把一直看着她的人给推出去,她好换衣服。
屋子里有点冷,但温馨刚喝过系统提取的大补羊汤,喝的全身火热,头顶冒白汽,一点都不觉得冷,她把裙子换上了,打算为第一次见面时狼狈的样子找补找补。
这是穿过来时身上穿的那条,也是另一个世界在她手里所剩的唯一的一条裙子了。
全部真丝布料,小清新碎花裙,颜色非常俏,走起仙气飘飘,正面是半露肩,往上提一提就刚刚过肩膀,往上拽一下,就是露半肩,这件衣服是长裙,心机全在肩膀那里,以及背部,衣服后背是个大V形,只用几根带子交叉穿了起来,隐隐露出一部分美背,十分惹眼。
温馨穿上之后,就迫不急待的跑出去给阎泽扬看。
阎魔头就看到她像个小仙女一样拎着裙子跑了出来,肩膀露出大片的雪肌,眼睛看着他,脸上还笑的甜甜的,在他面前欢喜的转了一圈,“好看吗?”
“这件衣服谁给你做的?”阎魔头锐利的黑眸,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最后盯着她,眼底波澜不起,冷静的问。
“我自己做的行不行?”看他严肃的样子,温馨也很没劲,她不高兴道:“你到底怎么了?你今天回来就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我们好不容易才见面……”早知道他这样,她就不穿这件衣服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他问。
温馨脸蛋有丝醉意,心道瞒着事儿多着呢,都是不可说,说也你不信,不能怪我不说。
但嘴里却道,“没有,我没有事情瞒着你,今年大过年的,我们好好的好吗?”
温馨忍不住去拉他的手臂,阎泽扬却看她雪白的胳膊果露在空气中,看着她手臂一动,胸口纱质那里隐约露出半边雪白的形状。
他心中隐隐升起了不知是火还是怒。
“要是你不喜欢就算了,我去换掉。”温馨有点委屈,说完就转身要回房间。
一只手却伸了过来,抓住了她的手臂,用力一拉,温馨只觉得拉扯的力道大到自己仿佛是一只被风疾吹的风筝,接着就被拉进了一个坚硬的怀抱里。
坚硬的胸口撞到脸颊好疼,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的脸颊就被抬了起来,然后冰冷的唇毫无防备的压住她。
他们不是第一次接吻了,可是这次她觉得他的力道好大,是喝醉了吗,都没有以前那么温柔了,而且动作还有些粗鲁,他唇舌毫无留情的钻进怀里女人樱红的唇瓣内,无情的撷取她的口中甘甜芳美,并反复蹂躏她的娇嫩唇舌,不停的发出啄吸的声响。
因为刚才的力道,温馨裙子一侧肩膀那里被他拽了下来,这个裙子本来就是露肩稍大一点,拽下来之后自然会露春光。
阎魔头“啵”了她一口,用力吸了下她的粉唇和小舌,这才低头看了她一眼,一眼就看到了那一片雪上之巅,就像冬日的雪山盛开的鲜红樱梅。
那一刻,他微敛着目,寒着一张脸,不作声的把将她抱了起来,走进了卧室,然后用脚将门用力的踢上,门发出“笃”的一声响。
外面大年夜的晚上,鞭炮噼里啪啦的响着。
他却走到床前,将他放在了床上,深邃的眸子直直盯着她,看着她躺在一片蓝色中,肤如凝脂,一身如云堆砌的美景颜色,他滚动了喉咙,伸手一把扯开了身上的军服,扔到了一边,然后盯着她一颗颗解开了衬衫,边解边幽暗着眸,迈着长腿向她走去。
第60章
阎泽扬解开军装的衣扣, 扔到了一边, 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衬衣。
温馨被他抱着放在了床上,床单是新的,蓝色极衬她的肤色,衬着她整个人唇红齿白, 娇嫩温软, 她光着小脚,匍匐在床单上, 露出真丝裙镂空的美背。
刚才被他抱起来的时候,她还轻轻踢了几下小腿, 她其实很喜欢他毫不费力的公主抱, 因为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 感觉好像自己就像他手里的珍宝一样, 她能感受到无限的呵护与喜爱, 是她最安全的依靠和港湾。
他手臂搂着她羊脂一样的肌肤,搂得紧紧的,听着他心脏在稳定的跳动,那一刻,温馨突然有点害羞了。
在情之一事上她并不胆小,可不知道怎么,这时候她有了点羞涩的感觉。
她脚上的鞋子踢掉了, 一只掉在大厅, 一只站在门边,放在床上后, 她翻了个身,抱着柔软的枕头,又悄悄侧过身看他。
灯光下看美人。
柔枝嫩条,尽态极研,整个人娇嫩极了。
放下她的时候,裙子不知何时翻了上去,真丝面料柔顺滑,全身曲线毕露的美人伏卧在那里,露出来的肌肤,白得晃人心脾,微张的粉唇娇艳夺目。
就像雪夜之中盛开的红色小花。
在卧室浅黄的幽幽灯光下,脂白的皮肤上面,泛起了一层水意的光泽。
阎魔头一只手解着衬衫,一边坐在了床上,看了那一眼那没有被任何人见过的肌肤,炙热的手掌慢慢的贴了去,玉脂一样滑腻的触感。
大概是他的手掌太烫人了,温馨有点害怕的轻轻动了下,却躲不开那只紧贴着她肌肤的手。
在暖黄色的灯光里,在这样普天同庆的年三十的夜晚,在他将来准备的娶妻的房间里,还有那张准备好新婚之夜洞房的床上。
她,就躺在上面,占据了这一切。
只有两个人的卧室,房子隔绝了外面的响亮鞭炮声,阻挡了入夜的寒意,在这样静谧的一刻,昏黄的灯光下,伏在床上那皎皎白皙、摄人魂魄,有着曼妙身材的女人,因为他指尖的碰触,怯怯的轻轻颤抖,惹人生怜。
阎魔头手静静的放在她腿上,看着她,没有动作,可喉间的喉结却一直在微微滑动,一股由内而外的炙热,似乎在他身上燃烧起来似的。
连温馨都感觉到了。
别看温馨一开始撩人撩的火热,但她毕竟还是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这种没有经历过事情一旦临头,多少都会由心生出些胆怯来的,因为那是她没有经验的领域。
她不会随便撩人,更不会乱来,她一开始是知道阎魔头的性格和拒绝的态度,她才敢那么下手撩对方,对方只要一拒绝,她就会敌退我进,得寸进尺,似乎显得很大胆,但那只不过是她确定了,对方不会对自己怎么样而已,当然也有喜欢的成份在里面。
可实际上,当对方真的跟她认真起来的时候,她就立即就萎缩了,就像一只会口花花,身体却很耿直的小弱鸡一样,明明白白把害怕写在了脸上。
女人是非常敏,感的,当他手放在她雪色滑腻泛着光泽的腿上的时候,她就有点紧张了,摩挲了两下就想躲。
因为,以前的他是从来不解衣服的。
虽然他坐在那一动不的看着她,可温馨怯场,她就有点想从柔软的床上爬起来了,可刚坐起来,一直不动的人就动了。
钢铁铸成一样的手臂紧紧的箍着她,将她搂了过来,整个身体被揽入一具滚烫的怀抱里,肌肤的烫人温度不断炙烤着温馨柔嫩的皮肤。
随后嘴唇就被烫人的炙热唇瓣封住了,湿漉漉的舌头如滑入她口中。
探的很深很深,连她想惊呼的声音,都被他吞了进去。
温馨很快就被吻得昏昏沉沉,异常娇软的身体早就在他臂弯里化成了一瘫水。
当一吻结束,被亲的无力的温馨,气喘嘘嘘的将头靠在他肩膀上,闻着他身上冷冽的气息,抬头,就看到他正微侧过头,专注看着她。
她忍不住娇嗔地问他:“你干嘛呀?”
“干你。”咬紧的齿间迸出两个字后,他就右手撑着床边,一个翻身,将她压到了床上。
……
大年夜,是很多人彻夜不眠,杯酒狂欢日子。
松涛园林一幢小楼的顶层卧室里,也有人霸道的一夜没怎么让人睡觉。
在极力的克制之下,他还是做了四次。
卧室。
浴室。
桌子上。
客厅沙发。
伴随着外面一夜鞭炮的轰隆声,他的每一下都直击要害,重重到底,再迅速抽离。
鞭挞得身下的人有如折磨,激动的哭泣后,整个人就像离了魂一样,连粉嫩的脚趾都在抽搐。
可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全身古铜蜜色肌肤,大滴的汗流了下来,一滴滴砸在地板上。
每次提枪上阵,都似在闯重峦叠嶂的桃花战场。
其中万千鱼儿与他吸食嬉戏。
饶是他有一身的钢筋铁骨,铁血铮铮的钢铁意志,在那深处灭顶的桃花乡中,也不得不低头缴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