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太子侍寝的她逃了 第77章

作者:法采 标签: 古代言情

  “没有!”程玉酌立刻回答。

  赵凛紧握着她的手,看住了她,“明明就是有,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没有。”

  程玉酌再次否定了,使劲从他手中抽了回了自己的手。

  “天色不早了,你明天不要当差吗?快休息吧!”

  赵凛没有言语,抿着嘴看着她。

  她对他的态度改变他能感受的到,可她为何不同他说那其中的原因呢?

  是不可告人的伤疤吗?

  可赵凛舍不得揭开她心里的伤疤,紧抿着双唇不快。

  程玉酌也不自在的很,更不知道自己为何对他越发没了防备!

  空气中有怪异的气氛在蔓延。

  正这时,院外出现了些许奇怪的动静,似是有挣扎踢地的声音,听起来甚是怪异,程玉酌不免紧张了一下。

  那声音很快消失了。

  程玉酌见赵凛仍是看着自己一副不快模样,只好道,“莫要闹了,你有酒了!我去煮解酒汤,你快快喝了歇下吧。”

  她这次说完,不等赵凛开口,就快步去了后罩房。

  可是她在后罩房煮汤,又一次听到了那奇怪的动静,好似就在后罩房外面。

  程玉酌立刻拿起了火钳。

  可声音再一次消失了。

  程玉酌想想这周围约莫有成彭布下的人手,倒也不是特别担心。

  可院外不远的一驾马车里,有人担心起来。

  秦玉紫早就派人盯住了程玉酌家的院子,听说程获回来了,立刻带着人过来了。

  她寻了两个小偷,让小偷以偷东西的名义潜进程家刺探情况,便是被抓了也不要紧,毕竟是小偷。

  但第一个小偷进去了一阵,就好像撒了一把盐到湖中,一点响动都没有,也全没了回音。

  秦玉紫又让另一个小偷装作是他的同伙,也潜了进去。

  可这个人也如泥牛入河,没了动静。

  程家三进小院,两个小偷进去都没了动静,秦玉紫终于是定不住了。

  她在车中迅速思量着,虽然也有些担心,但一想到程家的秘密只要被她揭出来,程家姐弟必然得不了好,她这心里就有些按耐不住。

  更何况,她早就在下晌进程家的时候,留了一手!

  这是济南,又不是宫里,顾忌来顾忌去,反而错失机会!

  机不可失。

  秦玉紫立刻让马车驶去了程家门前,然后急急忙忙地下了车,一副焦灼模样。

  “哎呀!程妹妹快开门!”

  程玉酌煮好了解酒汤端给赵凛,赵凛还坐在石桌前不高兴地看着她。

  程玉酌给他端过汤来,就要迅速离开,但是外院传来了秦玉紫拍门的声音。

  她讶然,“秦玉紫怎么又来了?”

  “我去看看!”她说着就要往外院去,但想到今日下晌的事情,又嘱咐赵凛,“你先避一避吧!”

  赵凛冷哼一声。

  韩平宇来让他避,连这个秦玉紫来,也让他避。

  她不过是欺负他好说话罢了!

  她欺负他好说话,所以他问她的问题,她也不回答!

  赵凛不乐意,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程玉酌没办法了,秦玉紫拍门又急,她只好快步出去开了门。

  秦玉紫见她开了门,立刻就挤了进来。

  “哎呀,好妹妹,我那过世的祖母给我留下的耳坠,掉了!是不是掉在你院子里了?快让我去找找!急死我了!”

  程玉酌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秦玉紫已经往二门去了。

  “姐姐莫急!明日天亮了,我替你找!”

  程玉酌没来的及拦住,可秦玉紫已经迅速地闯进了内院。

  程玉酌眉头已经完全皱了起来。

  秦玉紫却顾不得她。

  程获眼下就在家中,哪里还有比这更好的机会?!

  她这次已经要看出猫腻之处,把程家姐弟一锅端了!

  可她一步跨进内院,不用她费心去查什么猫腻,却一眼看见了坐在石桌旁的人。

  那人毫不避讳地坐在那里,目光直直向她射了过来。

  只一眼,秦玉紫定在了当场。

  接着,几乎是下意识地,她扑通一下跪了下去。

  “太、太子爷?!”

  秦玉紫惊诧跪地,程玉酌先是一阵叹气,秦玉紫见了不该见的,少说也要关上三月,等太子回京了。

  只是她也向赵凛看了过去。

  赵凛正襟危坐,目光居高临下地看着秦玉紫,那冷漠好似看穿一切的神色,让程玉酌心下一紧。

  她不由想起了太子入主东宫那年,她前去东宫拜见,夹在一众宫女太监里,跪拜在太子脚下。

  那时,太子的眼神便是这般犀利而冷冽,似乎能看透所有人的心思。

  程玉酌念及此,忽然不敢再看,垂下了眼帘。

  赵凛没有注意到她的神情,只是想到方才成彭回禀的事,对着秦玉紫冷笑一声。

  “秦司衣,闯进来所为何事?孤可不曾宣你。”

  秦玉紫脑中已经空白了。

  进了程家院子的不是程玉酌的弟弟程获吗?!

  怎么成了太子?!

  她冷汗淋漓,额头磕在石板上。

  “回、回殿下,奴婢不知殿下在此,奴婢只是想要寻找下晌落在程司珍院中的耳坠... ...”

  她这样说了,可坐在石桌旁的人嗤笑了一声。

  “耳坠?那两个小偷也是替你寻耳坠?”

  秦玉紫一听,仿佛被掐住了脖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奴、奴婢没... ...”

  “你要狡辩?”

  秦玉紫立刻闭了嘴,脑袋砰砰磕在石板上,不多时就见了血。

  她知道,自己今次冒进犯了大错了!

  “殿下赎罪!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不敢?”赵凛饶有兴致,“不敢什么?”

  “奴婢再也不敢窥探旁人私事了!”秦玉紫急急道。

  然而赵凛不满意地摇了头,“还有么?”

  秦玉紫愣了。

  还有什么?!

  程玉酌也愣了愣,额头出了点点冷汗。

  如果说今日下晌她见到的太子让她不熟悉,那么如今坐在石桌旁的人,她以为,这才是那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东宫太子!

  太子何时和善?

  心思难辨才是!

  相比程玉酌还有心思浮想,秦玉紫只觉得刀就架在了她脖颈之上。

  她该如何回答,才能让太子满意?!

  她眼角扫到了程玉酌的裙摆。

  所以,程玉酌根本没想要嫁给归宁侯韩平宇,而是... ...

  秦玉紫干咽了口吐沫,再次磕头在地。

  “奴婢... ...再也不敢对程司珍不敬了!”

  程玉酌顿了一下。

  赵凛却笑着点了头。

  “孤着实不想这院中见血。”他抬手唤了成彭,“给这位秦司衣寻个去处,关起来吧。”

  秦玉紫看见了刀口的离去,心下略松,可关起来... ...?

  要关多久?

  若是关到太子南巡回京,那可得三月啊!

  岂不是耽误了她的亲事?!

  她祈求地看向太子,太子“和善”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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