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满种
过了会,明清回来了,手里拿着跟他同样的白玉酌。
齐王接过,放到载向慕跟前,亲自给她斟满酒,自己却将手中剩下的红液一饮而尽。
载向慕美滋滋地捧起酒杯,小口小口地喝起来。
两人相对无声,却又分外和谐。
应微与应菲干巴巴地杵在旁边,干巴巴地盯着他们,抿着唇,满脸苦闷。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
“啪嗒”一声,酒杯被载向慕打翻,她迷迷瞪瞪地重新扶起来,晃晃脑袋,迷迷糊糊,又抬起手扶住头。
她们猜对了,载向慕果然喝醉了。
小脸泛红,双眼迷蒙,朱唇微张,白皙的小手捧着脸,很认真地在看齐王,眼睛眨也不眨,不知道在瞧什么。
葡萄酒虽然口味醇甜,但是后劲儿却十足。
就连齐王,也微微有些醉意了。
他支着下巴,斜挑眼角跟她对视,好一会儿,问:“你在看什么?”
脸蛋酡红,轻启香唇──
齐王又伸出一根手指,做出制止的动作,“本王能听到你心声,你不必说出来,本王知道你一定想夸本王俊美无双,有本王当夫婿乃是你无上的荣光。”
香唇轻启,“嗝──”,打了个酒嗝。
打完,载向慕歪头看他,眸光疑惑,迷茫地眨了一下。
齐王一只手糊到她脸上,“小呆子,乏善可陈。”
载向慕“唔”一声,甩甩头,将他的手甩下来。
然后抬手,捂住脸蛋,揉了揉,碰到耳垂,分出一只手去捏啊捏。
齐王冷眼瞧了她会,突然,舔舔唇,靠近,“小呆子,本王教你如何才能不乏善可陈。”
载向慕迷茫地转过眼。
他拉起她右手,轻轻往上引,“知道男人哪里比较敏感吗?”
载向慕眼睛呆呆地跟随他的手走。
修长的手包裹住白皙的手,放到他颌下,脖颈间,一处小山凸的地方。
“这里。”他轻声开口。
载向慕手指触到那个凸起,顿了顿,低头凑过去,好奇地看,顺滑细长的脖间,无端端冒出这么一个玩意,跟她的完全不一样。
另一只手抚摸自己的脖子,上下捋了好几遍,并没发现这个凸起。
她忍不住指下用力,葱玉般的手指头轻轻碾压,按摩,点点戳戳。
齐王一把捉住她的手,眼神暗沉,嗓音低哑,“姑娘,别手下留‘情’。”
载向慕茫然地让他抓住手,远离了那处。
手下一翻,继续将柔荑握在手中,齐王问她,“想感受下吗?”
载向慕迷离着眼,神情木木发呆。
齐王笑一声,自桌上拎起酒壶,倒酒盅中一杯酒,两指相扣,捏到指间,微微转动,红酒白玉相映成趣。
而后,修长无暇的手指捏着酒盅磕了磕垂目中的两座山尖尖。
“这里。”
山尖尖虽小,却已经明显显现浑圆起伏,被他酒杯这么一磕,就不由自主颤了两下。
载向慕低头,看向自己的山尖尖,沉默了会,突然抬起手,双手捂上去,手指绷直,两指并拢,似乎在丈量大小。
齐王另一只手懒散地挪过来,手掌上翻,包围住她细嫩小巧的手掌,同时,也是扣在她的山尖尖上。
转眼问她:“有没有感觉?”
载向慕面容茫然,微微张大眼,虽然此时没什么心声,但神情就足以让人看出来:她并没有什么特殊感觉。
齐王紧盯着她,突然,放开右手,移到左边,扯住她被他扣在手下的左手,一点点地,轻轻地抽出来。
轻轻一声震荡,手面下落,绵软的触感传来,他的手掌跟她的山尖尖,紧密贴合,亲密接触。
捏了捏:“这样有感觉吗?”
载向慕猛然睁大眼,呼吸急促。
作者有话要说: 小白兔,白又白,两只点点竖起来~
呜呜呜,我太难了,一直在改,一直在锁,太难了,我哪里开拖拉机辣!!!
反正!!你们就酱紫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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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隔日,载向慕起来时,头重脚轻,脑袋发胀,额角突突直抽痛,她“嘶嘶”地捂住脑袋,嘴巴一瘪,眼角噙泪,委屈巴巴地瞅向叫她起床的陶嬷嬷。
陶嬷嬷气得不行,她就昨天出了趟齐王府,王爷怎么就让姑娘碰酒了?
她从应菲手里接过早就备好的醒酒汤,走过去,递给她,殷殷叮嘱道:“姑娘,快趁热喝了,喝了就不痛了。”
载向慕瘪着嘴,接过碗,一小口一小口地喝完了。
喝完后,还是难受,委屈地吸吸鼻子,双手抱住脑袋,锤了锤,又紧紧箍住,好像这样就不会痛了。
随后,跟着陶嬷嬷走出内室,来到饭厅。
齐王早已经拾掇完毕,清洗过后的墨发顺长光滑,面容焕然一新,精彩奕奕,跟神色萎靡的载向慕一对比,就像白天与黑夜的两个极端。
闻听背后有脚步声传来,他漫不经心回头瞥了一眼。
扫见载向慕白嫩的小脸蛋,微微有起伏的身子,不觉一顿,脑子里下意识回想起昨天的浪荡。
昨天,他微微有些醉了,不然不会逗弄一个整天哭唧唧掉眼泪的小屁孩。
不过,指尖微动,昨天手指下的起伏与绵软,依稀还在眼前,小花姑这一次倒让他刮目相看,她虽然心性稚嫩,但身子已经诚实地长成了一个大姑娘。
载向慕亦步亦趋地走来,身前身后殷殷跟着三个呵护备至的旁人,陶嬷嬷牵着她一边,低语絮絮叨叨说着什么,应微牵着另一边,担忧又心疼地不断偏头看她,应菲跟在最后面,手里捧着喝完的空碗。
她就在众人簇拥中缓缓行来,比宫里的皇上还要威风。
齐王漫不经心把玩手心的银色发带。
陶嬷嬷絮叨的话音依稀可闻:“姑娘日后可不许贪杯了,看到没,这就是贪杯的下场。”
小呆子的回应也清晰可见:可怜兮兮地抽了抽鼻子。
来到桌边,坐下来,娇宠金贵地被人低声软哄,“先乖乖坐下吃饭,吃完饭再出去走走,走完脑袋就不疼了。”
小呆子委屈巴巴地“嘤”了一声。
齐王懒懒地坐下来,斜眼挑过去,“一个醉酒,大惊小怪。”
陶嬷嬷立即怒目瞪过来,她还没跟他算账呢。
“王爷,姑娘从未碰过酒,您怎么能一下子给她喝酒劲儿那么大的葡萄酒?”
齐王“哦”一声,风轻云淡,“没事儿,昨天就算碰过酒了,以后就可以喝了。”
陶嬷嬷被气得胸口梗塞,“您!”
载向慕黑白分明的眸子茫然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倏忽,想起来,她昨天,好像就是喝过他给的东西,所以今早才会这么头痛。
原来他才是让她头痛的罪魁祸首,载向慕气呼呼地瞪向他。
齐王弯起手指,弹了她额头一下,“没大没小,瞪谁呢?”
载向慕本来就脑袋胀痛,被他这冷不丁弹一下,顿觉脑袋里好似火山爆发,丝丝地往外冒针刺般的痛意。
这下,忍不住了,“呜哇”一声,抬起手,捂住头,眼角噗噗往外喷水,同时心里也不停地:嘤嘤嘤嘤嘤!!!
陶嬷嬷和应微应菲顿时坐不住了,一边不停给她擦眼泪,轻声哄她,一边拿眼角恶狠狠地朝齐王飞刀子,当然,只有陶嬷嬷敢这么做,应微与应菲是不敢的,但她们心疼自家主子,于是就拿既怨念又谴责的目光不断斜他。
齐王抬起手,捂住耳朵,眉梢微皱,这小花姑,他怎么她了,突然就这么委屈,最重要的是,旁人只能听到她外面的“呜哇”声,但他,却要遭受她外在和内里的双重冲击。
好一会儿,冲击还没有停,齐王有些无奈,“啧”一声“娇气”,放下手,伸手一拽,将她拽到自个身边,单手使力轻轻一抬,抬到大/腿上,搂入怀中,随后,冰凉的指尖触上额角,略略用力,按摩起来。
哽咽声渐歇,载向慕睁大水汽弥漫的眼睛,抽噎两下,手掌慢慢放下来,好像,好像没那么疼了。
指尖在她光洁的额角转圈圈,反复碾压,按摩,轻轻敲打,点击。
齐王低头瞧她:“舒服点没?”
载向慕眯起双眼,轻松地翘起嘴角,心里一声大大的:嗯!
齐王按摩了会,早膳被端上来,他便放开手,准备拿起筷子吃饭,谁想,刚把手抽开,两只绵软的手掌立即如影随形追过来,一把扣住他,抬起可怜兮兮的大眼珠,眼底泪光涌动。
再按按呀。
双手捉住他手掌,重新放到额角处。
齐王被气笑了:“合着你真不是傻子。”
————
此次过后,载向慕长了记性,虽说还是眼馋葡萄酒的醇甜,但只要想到隔日的头痛难耐,她就退缩了,扭过头,死死咬住唇,硬逼着自己不去看,不去闻。
齐王举樽叹息,如此美酒,唯自己一人独酌矣。
过了几日,一夜秋雨过后,宫里宣见。
齐王就带着载向慕进了宫。
仍旧是老地方,熟悉的人,勤政殿里,上首之人望见他旁边的载向慕,不由拧眉:“你将她带过来做什么?”
齐王慢吞吞道:“哦,正好,她对您的不礼貌还有阴影呢。”说着,转头吩咐胡总管,“麻烦胡总管将本王的王妃带出去,好生招待。”
皇上登时气得口中出气,胡子翻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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