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地尝一口
画盏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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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思眠只在乎亲人、朋友、学习。
恋爱这种浪费时间又毫无意义的事?不存在的。
同理。
上天给了黎嘉洲国奖绶带、俊美脸庞和优渥家境,自然也给了他自恋的资本。
恋爱?喜欢?为什么要给别人主宰自己情绪的权利?
如果说他这辈子有过一见钟情,那一定也只能是他五岁那年第一次穿西装照镜子那一刻。
直到陶思眠陪学姐去男寝监制校庆记录片——
小姑娘个子纤瘦,短发齐耳,抱着资料倚在大佬桌边看布景,半眯着眼,模样懒散又安静。
没开空调,黎嘉洲热得转来转去,给她搬了把椅子:“要不要坐?”
陶思眠摇头。
黎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