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秋流萤
施冬尔看了一眼,黯淡下去的眼眸,微微亮起。
211今晚的月色很美
施冬尔回复:都可以。
江若水下床,换身衣服,便是出门。
到楼下时,遇到起来上洗手间的江燕。
“若水,这么晚,去哪啊?”
江若水:“去给冬尔送粥。”
啊!
自家孙子这么上道的吗。
江燕一听:“那你去吧,冬尔那孩子,做医生很辛苦的,你多带点好吃的过去。”
“恩。”
随着时间流逝,皎洁的月光被一朵乌云遮住,整座城市,被黑暗取代,像是陷入沉睡,静悄悄的。
南苑。
郁瑾知眼眸,浓墨深邃,覆盖着一层色彩浓墨的感情,他盯着苏眠,如同燎原大火,灼烧着她的身体和灵魂。
他从来没这么渴望过得到一个人。
两人十指紧扣。
他低下头,亲了亲苏眠的眼睛,纯澈的眼睛,现在看起来有点湿漉漉,特别惹人垂爱。
苏眠脸色娇媚不已,呼吸轻喘,白皙的天鹅颈香珠滑落,莹润的脚趾甲,感受到什么,微微蜷缩。
..
许久许久,不知是今夕何夕,床头灯亮起。
苏眠掀开薄被下床,踉跄两步。
“我抱你去。”
苏眠有点恼:“快点。”
郁瑾知眉眼里全是宠溺:“好。”
旋即,浴室的门砰的一声重重关上。
郁瑾知站在门外,眉眼宠溺。
他的眠眠真可爱。
等苏眠再出来时,床铺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那股缠绵旖旎的气息,已经渐渐消散,郁瑾知点了熏香,房间里,是一股淡淡檀香,很好闻。
黑夜里,琴声响起。
是很肆意畅快的一首曲子,大概是象征了主人此刻的心情。
餍足后的开心。
好在南苑独栋,没有邻居,不怕扰民。
苏眠重新躺回床上,卷着被子,懒懒的打着哈欠。
琴声忽停。
“眠眠,要睡了吗?”
“恩。”嗓音懒懒,带着点气泡音,仍留有勾人的意味,“你继续弹,弹那天那首。”
“好。”
那首曲子,郁瑾知取了名字的,叫《眠》。
当云坠入雾里,枯叶坠入秋色里,当星子坠入银河里,梦坠入夜里,那时候,我坠入你。
欢喜是你,喜欢是你,往后余生,全是你。
晚安,眠眠。
一首完毕,累极的苏眠已经沉沉入睡。
郁瑾知这才轻手轻脚的回到床上躺下,把苏眠拥入怀里,他在她脖颈处蹭了蹭,仍是能闻到他留下的气息,以及痕迹。
翌日,苏眠醒来时,已经是十点,她已经好久没有睡到过这个点,可见,昨晚,她消耗多少体力。
她饿了。
从床上坐起来,身体稍微感觉到不适,昨晚都还好,一觉起来,反而腿在发酸,更软了些。
下一秒,她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郁瑾知问她:“喝水吗?”
苏眠点头,她觉得很渴,嗓子也有点不舒服。
人儿喝着温水,一杯见底,才感觉嗓子舒服些。
郁瑾知手钻进被子里。
苏眠淡着脸:“你干什么?”
“替你揉揉。”
“不用。”她腰好的很。
本就明艳,纯如近妖的一个姑娘,一夜过去,身上那股风情似乎更甚,眉眼间眸光流转,便是勾人的妩媚。
她懒洋洋的指挥:“抱我去洗漱。”
212升学宴
郁瑾知便继续当搬运工,把人抱去浴室洗漱。
苏眠用着电动牙刷,坐在盥洗台上。
“眠眠,我看看腿。”
“有什么好看的。”
郁瑾知深知自己昨晚疯狂,他揉了揉她的头发:“我早上出门买了药膏。”
他哄着:“让我帮你涂,恩?”
“你去把药膏拿过来。”她刷着牙,声音有点含糊不清,不过,郁瑾知听明白了,转身出去拿药膏。
药膏拿进来,他看了下苏眠大腿,内侧两边,破皮了,那是昨晚,最后一次,明知苏眠已经不想做了,他不知餍足,只好借用了小姑娘的手和腿。
不过苏眠昨晚应该是涂过点芦荟膏,所以没有严重。
这个药膏,是可以消肿淡痕,很管用。
药膏涂上,冰冰凉凉。
淡淡药香萦绕。
涂抹完,郁瑾知把药膏收起来。
苏眠刷完牙,再漱口。
“我要洗脸,给我拿一下皮筋。”
小姑娘的头发散落,他找来一条小皮筋,直接替她把头发给弄起来。
不弄起来还好,一弄起来,不得了。
两人都没有说话。
郁瑾知喉结滚了滚,在检讨自己,他下次,下嘴要轻点,小姑娘皮肤嫩白,太容易弄出痕迹来。
洗漱完,两人下楼吃早餐。
早餐郁瑾知一早就弄好,加热一下就好。
上午,凤鸣酒店。
童雪知道自己现在被网上骂的很惨,所以她已经尽量不逛微博和论坛,唯一让她生气的是,那个泼她颜料的女人,对方有备而来。
江深虽然没拿下状元,可到底是排在第二名,昨天,童雪已经把请柬发出去,庆祝江深考上京大的宴会,在下午两点举行。
昨天,她已经把请柬派发出去,请的都是她回国之后结交的一些贵妇和朋友,以及,自己童家这边的亲戚。
然而,就在下午,她到酒店的时候,酒店门口居然挂着祝贺苏眠金榜题名的横幅,霎时间,气的她脸色发青。
苏眠的升学宴,居然也在凤鸣酒店摆?
是凑巧还是故意?
这时,一辆车停在酒店门口,连如意从车里下来,见到她,出声嘲讽:“唷,这不是勾引我丈夫的小三吗?都被人骂成那样了,你还敢出门?不愧是脸皮厚,不过也是,你要是知廉耻,就不会明目张胆的勾引有家室的男人。”
“呵,江夫人,你怕是有所不知,当年,是江平生非要我做他的女人,我拒绝过好几次,可是,他非要我不可。”童雪顶回去,“你一个女人,连丈夫都守不住,就会怪我勾引他,可有想过,我不过也是个可怜人,替他生了孩子,忍辱负重。”
连如意冷笑:“一个野鸡,也好意思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大上,婊子牌坊真是立的又表又当。”
她居高临下:“你应该很期待自己儿子进江家吗,可惜啊,没想到我们家眠眠拿了状元,有我们母女俩在,你和你那儿子,这辈子都别妄想踏入江家一步。”
要说连如意之前为啥没有针对童雪,那还不是因为她若是针对了,这狐狸精去找江平生,江平生非要和她闹离婚可怎么办,她又没人撑腰。
但现在不一样了,苏眠找她办事,分明就是有缓和态度的意思,上次,她给她打电话,苏眠还接了。
而且,升学宴,江燕还交给她来布置打点。
这便意味着,倘若江平生非要打压她和离自己离婚,苏眠肯定会帮着自己。
想到这点,她就格外有底气。
童雪见连如意大摇大摆的进入酒店,脸色尤为阴沉。
吃过早餐后,苏眠又是一觉睡到下午一点,再起来时,神清气爽。
下午的升学宴,必然要去。
她穿着一件红色复古吊带格子裙,至于脖子处的痕迹,她用粉底遮住,看不出任何异常。
郁瑾知在楼下等着她,见苏眠下来,脖子上,干干净净,哪还有什么小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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