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周岁喜
磨蹭了有个五六分钟,周婺身下情绪到了,再也忍不下去了。
抬手握住她,“哗啦”一声响,直接把裙子拉链给拉下来了,沈书梨瞳孔睁大,心慌得一批,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你……你着什么急?”
“我倒是不急。”周婺徒手从毛毯上起来,抱住她细软的腰肢,“我兄/弟急。”
这话里的颜色可就有些明确了。
沈书梨被他抱着起身往床的方向去,怕摔倒,她忙抱住他的脖子,牙尖嘴利质问:“周婺,你怎么回事,我都说了我来主动,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儿?”
闻言,周婺嗤她,“等你主动,爷等到猴年马月去,沈书梨,爷看你就是想故意折磨我,爷可告诉你,憋坏了,你这辈子别想性福了。”
“……”
爷什么爷?
沈书梨气恼的翻了个白眼,周婺你是我孙子,别他妈给我装大爷!
然而就在她心里愤恨骂着时,天旋地转间,她整个身子陷进柔软的被褥里。
抬眼往前瞧,某人已经脱完裤子了,修长有力的长臂已经去拉床头柜了。
袋子的哒哒声伴随着他牙齿一咬,行云流水一件套,完了,彻底完了,沈书梨明显已经感觉到自己腰酸了,腿断了。
见她撑着身子想往后逃,周婺忙抓住她的脚踝,掌心抚着她的脚骨,像是在欣赏什么艺术品,他轻啧:“梨梨,你这样可不行,有胆子勾,就得有能力做。”
沈书梨:“……”
呜呜呜孩子认怂了。
进去时,周婺费了点劲,温热的大掌扶/着她的腰,“沈书梨,我戴/了。”
“你别瞎紧张。”他低头亲了亲她颤抖的睫羽,“放/松/点。”
被他这般鼓舞,沈书梨只好轻轻的吸气呼气,就在这个空隙,周婺进/去了,四目相对,她看清了他眼里的流光溢彩,的那样的绚丽。
沈书梨在这刻许愿,她希望周婺的眸子能始终保持住这个状态。
她想他永远自由肆意,苦难忧愁永远都找不上他。
她不想他沉寂在他哥哥去世的痛苦里,往前看,人死不能复生,他只有往前看了,才能活成自己。
手缓慢的勾住他的脖颈,眼泪沿着她的眼角往下滑,最终落在雪白的被褥上。
她娇着声音道:“周婺,吻我。”
……
°?????°
这场灵魂之间的博弈,整整持续了两个小时,在周婺要去用第三个时,沈书梨趴在床上十根手指用力,嫣红小嘴吐气都吐不赢,但仍不忘骂人。
“周婺,你个混蛋!”
“你就不能温柔点!”
“###@EUR?#??###”
你去喝酒吧!喝死了我给你陪葬!!
不要了,她不要了呜呜呜。
周婺这只狗为什么要用刺球的?
“啊——周婺!”
“呜呜……神经病啊!你别动了……”
呜呜呜她不喜欢林雪了,为什么要带这样的礼物给她,还有周狗为什么知道她把东西藏在床下?
他是狗吧!他就是狗!
狗的鼻子才会那么灵呜呜呜呜。
然而不等她再出声,在她身后的男人发出轻轻的一声笑,“老婆。”
“我发现你挺有叫~@床的天赋的。”
沈书梨:“……”
谁也不要阻止她,她今晚要喝狗汤。
……
? ? ?
沈书梨彻底炸毛。
“周婺,你到底怎么回事?”她看着垃圾桶里的东西,气的捶了下床,“怎么又破了,你能不能别这么兴奋?”
“啊啊啊啊你就是故意的吧!”
周婺有些无辜的撇唇,舌尖不知道是在@舔,还是在往里推送,“这个下午咱换了好几个,但质量好像都不太行。”
“……”
随后,他抬头,看着垃圾桶里格外显眼的刺球,心情莫名很好。
“就……咱妈送的这个礼物质量好。”
“其他的简直了。”他把她抱在自己身上,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她的湿发,诱惑道:“你看之前不戴从来不破。”
“现在戴了,啧啧啧体验感不好,质量还堪忧,我看啊还真是不如不带。”
第130章 宝宝,你在给谁打电话呢?
气氛旖旎,沈书梨气得腮帮子都鼓圆了,可半天愣是不知该说什么好。
身子被他用温热毛巾擦净时,他吻了吻她的额头,“梨梨,你先睡会儿,我去书房处理点工作上的事。”
一听到他要走,沈书梨心莫名就慌。
她眨了眨眼,用不确定的眼神看着他,“你就只是去书房吗?不出去?”
不出去买醉?
是这个意思吗?
她这个下午的表现有些奇怪,周婺也觉得有些纳闷,“嗯,就只是去书房。”
他摸了摸她的发,“怎么了?”
四目相对,她看着他黝黑的眸,一瞬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这么呆呆的看着他,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藏有心事。
匆匆说了没事后,就转身拉起被子盖住脑袋,小脸直至现在仍是滚烫的。
周婺站在床边看了她许久,最终抬起步子去往书房。
刚到书房,徐城就忙起身,在他手里是一叠a4纸,看着那么厚的一叠,周婺脸色骤沉,“你就坐着说。”
眼看着他坐到自己对面,徐城忙把那叠纸推放到他面前,“先生,这些是近三个月来,南城有嫌疑的所有人。”
闻言,周婺随意掀开那些纸,徐城工作的能力向来强,有嫌疑的每个人物他都做了详细的行程了解,就连对方公司资金流动都细无巨细的摊开在明面上来列举。
眼看着他眉头紧皱,徐城最终还是报出一个名字,“先生,这些嫌疑人里除了有傅景深,还有oile。”
英文落入耳里时,周婺指尖微颤。
带几分不可置信的飞快翻动纸张,最终找到oile所在的那页信息。
看清所有后,他抿唇,寒声道:“oile的嫌疑可以排除,但他账户里的这笔钱是从哪里汇过来,经过了哪些流程,这些事情得尽快落实。”
是了,在这所有的嫌疑人里,唯独只有oile账户里这笔钱从哪里汇过来,没一点详细信息。
盯着上面黑色字体看时,周婺发出冷笑,他看着徐城,“徐城,你觉不觉得有人在给我们下套?”
徐城拧着眉头,不解问:“先生,这话从何说起?”
“你查的所有人里,唯独只有oile一人的资金流动有明显的纰漏。”他冷冷的把那些纸丢在桌面上,“而其他的人,所做的一切都是那么恰到好处的有理由。”
他抬眸,凉凉道:“对方这显然是想让我们怀疑oile。”
oile和他是朋友,而且还是在欧洲认识的朋友,看来,对方把他查得清清的。
但这也让他更加确定,当年他哥的死,背后肯定有原因,但对方显然不想让他知道里面的明细以及……肮脏。
徐城抿唇,没再发言,而是从文件包里掏出另外一份名单,“这些是这个周末去漪澜居所有的宾客名单。”
“令人意外的是,傅景深和oile也同时出现在名单里。”他抬手指着两个名字,“并且这次拍卖,是由乔家组织的。”
“乔濯?”
“是。”
现在事情变得愈发的烧脑。
徐城眉头紧锁从未消停,他跟在周婺身边这么多年,从南城西郊后的那座山追寻到欧洲,想去探里真相,可追了这么多年,却仍是一团迷雾。
在欧洲那年,好不容易探到对方运送了一批毒品到南城,可等他们回来时,那批货却又突然消失了。
线索就这么断了。
……
自周婺走后,沈书梨也没真睡。
本来想趁着这个机会去客房找林雪,可她现在身上印子这么多,让她怪不好意思的,只好缩在被窝里。
刚点开微信,就见姐妹群里闹翻了。
其中艾特她的信息数不胜数。
出于好奇,也实在是太久没宠幸姐妹们了,沈渣女悄咪咪进去潜水。
[泱美女]:@梨,靠靠靠,梨梨,你知道鸢鸢睡了谁不?
[泱美女]:靠啊,现在只有我一个单身鬼了,我现在就是最尊贵的单身鬼!
[鸢美女]:@梨,宝贝,咋办啊,他技术嘎嘎好,可是他是个烂黄瓜。
[泱美女]:@梨,梨梨,鸢鸢一夜情对象咱们俩都熟,给你个机会,猜猜?
沈书梨缩在被窝里,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