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苏蔓殊
乔韵诗脾气一上来,抓起桌上的红酒杯,想去泼秦无妄。
可瞥见顾烟萝冰冷警告的眼神。
乔韵诗愣是把酒,浇在了自己脸上。
梦想是嫁帝国枭雄。
理想是嫁帝国帅哥。
愿望是做个富婆。
她需要醒醒脑。
乔韵诗也看言情小说,幻想过自己是悲惨的女主角,被逼嫁入豪门冲喜,恪守本分,照顾丈夫,并盼着丈夫死,然后过上幸福的富婆生活。
但秦无妄?
算了,就一神经病。
真嫁,她得死秦家,被玩死的。
可秦老佛爷江青如,是个极其强势可怕的女人。
乔韵诗:……
.
乔韵诗已开始为自己今后做打算。
拒绝冲喜,乔家破产,被江青如往死里整?
被逼冲喜,乔家完蛋,被秦无妄往死里弄?
横竖都是死路。
“顾小姐,再加50w吧,凑个吉利数字二百五,你就当我是二百五。”
我骂自己是250,但你得给我50w。
顾烟萝出手阔绰,又给乔韵诗转了50w,并警告:“我希望这些钱,不会落到你那嘴贱的妹妹和聒噪的母亲手上。”
乔韵诗:“!!!”就这么给了?
大腿就在眼前,却抱不到。
乔韵诗酸了,原来,被富婆救济的感觉,是这样的。
她突然有点羡慕秦无妄了……
秦无妄阴郁埋怨的瞟着顾烟萝,“烟烟,你为什么和她说这么多话……”
顾烟萝轻拍慢抚怀中人,蹙眉,耐心没了,催促乔韵诗,“走吧,他不喜欢看到你。”
拿到钱,乔韵诗步伐都轻快了。
“得,这就滚,麻溜的滚。”
.
“砰”一声。
餐厅门被重新关闭。
华贵的餐桌,再次陷入死寂的尴尬气氛。
……
只有秦无妄。
姿态矜贵优雅,气定神闲,没事人般的从顾烟萝身上下来,双手插兜,邪气万分的往餐椅一坐,狂放傲气的翘起二郎腿。
他使唤身后佣人,“收拾干净。”
佣人小心翼翼收拾残渣。
秦无妄挪了挪椅,靠近顾烟萝,坐姿松懒,歪过头,往她肩侧一靠,理直气壮,邪性阴冷道:“看什么看?没见过老子邀宠?是不是觉得瞎了你们的狗眼?”
“没点资格,你们也看不见我这德行,乐吧。”
“这是,你们的荣幸。”
“爷看得起你们,懂?”
在座的商界政界风云人物们,委实汗颜。
有的尴尬捂眼,有的喝酒压惊,有的无奈摇头,啼笑皆非。
巨佬们,竟都由着他胡来,没人敢多言一句。
就怕惹得秦无妄一个不开心,这狗崽子耍阴招,会害自己损失千万百亿。
倒是顾家老三顾斯爵,像个笑面狐狸,举杯敬酒,优雅道:“不要碧莲秦无妄,帝国舔狗第一人,墙都不扶,我就服你。”
顾承爵咬着鸡腿,眼红:“瘪犊子,我爸妈都向着你了,你满意了?”
顾筠爵冷漠阴寒,“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大开眼界。”
顾鸿鹰紧闭眸,剑眉紧蹙,霸烈冷酷的姿态,的确很可怕。
他手背的青筋,额角的青筋,全爆出。
可想而知,他有多想发火。
半晌后。
他睁眼,也就只能拿起银勺,敲了敲水晶杯,寒声下令:“上菜!”
顾鸿鹰明白,今后,秦无妄在,他永无安宁。
.
开餐了。
顾烟萝只能吃流食,喝粥品汤,安静优雅。
商政风云人物们,有说有笑,和顾鸿鹰交谈甚欢。
但这时。
秦无妄秉着“不打算放过乔家”的心思,阴郁深沉道:“乔家破产,不可逆转,老太太若和你们开口提融资重启的事,我希望在座的,统统回避。”
帝国权势财富榜上的大佬们,纷纷回应。
“懂得,这面子,必须给顾总和妄爷。”
“秦家终究是无妄你做主,别人不说,我们心里都明白。”
秦无妄敛眸,神情阴冷,高深莫测,“朱兆天,乔氏集团旗下有两家濒临倒闭的酒店,地段不错,贱卖收购,你可以拿去玩玩。”
朱兆天:“我还真就看上那地段了!多谢无妄不抢!”
朱兆天,整容拉皮马女士的男友。
帝国船王,船业制造第一人,帝国最新式的军舰,是他家秘密监造的。
顾鸿鹰挑眉。
他知道,秦无妄在替自己女儿,安抚朱兆天。
于是,顾鸿鹰也道:“老朱,姓马的女人,死了四任丈夫,遗产全部卷走,这里面,有猫腻,眼睛擦亮点。”
船王朱兆天:“欸!我也是被迷了心窍,谢兄弟点醒!”顿了顿,“不过话说回来,老顾,秦无妄都住你这了?”
不应该吧,秦无妄这病……
顾鸿鹰面不改色,霸气依旧,低沉道:“我老婆,认他当新儿子,都是孩子,一视同仁。”
又有人问:“那也得要结婚了吧?不过老顾,江青如刁钻挑剔,你这女儿,绝非凡品,你舍得?”
顾鸿鹰狂傲霸烈,讥讽:“秦家不配!乱成那样,我女儿不可能下嫁!”
秦清高冷附和:“的确,不可能。”
这话,是说给秦无妄听的。
顾烟萝眉眼妖娆,倾城绝色,神情淡漠,慑人万分。
她优雅静坐,却气势绝然。
冰冷月光,穿透浮华的玻璃彩窗。
她陷于神秘光影中。
如中世纪傲视群雄的女皇,极具魄力。
闻言。
她低哑性感的声音,骤然回荡于华丽壁顶。
极具穿透力,清绝霸气,震人心魂。
“我生而为人,绝不是男人的附庸。”
“不做谁的公主,是自己的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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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评叭叭,我等你。
第207章 妄娘娘:我想要个名分
顾烟萝的指腹,摩挲着水晶高脚杯的杯沿。
她交叠双腿,坐在那儿,优雅华贵。
身上的缎面睡袍,衬得她身姿完美。
华丽吊灯折射下的光感中,从侧面角度望去,无可挑剔的侧颜,妖娆慵懒的卷发,卷翘纤长的睫毛,弧度绝美的鼻尖,如笔墨绘就。
这美感,连同她那份目空一切的蔑视绝傲,荟萃成了一种神秘危险,极具侵略性的美,像虚无缥缈的暗物质,望而生畏,高深莫测。
她的语调,陡然转冷,透着庄重严肃。
“男人,自古就觉得自己是天,妄图征服一切,让女人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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