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苏蔓殊
可是那股狂躁,却压不下来。
得做点什么。
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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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的法庭外,镇压过后,场面得到控制。
顾烟萝、秦无妄一群人纷纷上了车,由特调局护送离开。
出于谨慎,顺道还要去医院探望秦清,顾烟萝干脆就拽着一言不发的秦无妄去了自己母亲下榻的医院做脑部检查。
“你在这做检查,我先去老女人病房一趟。”
秦无妄:“……”
在顾烟萝走后没多久。
秦无妄做完脑ct。
他阴冷起身,换上干净的衣物,带着萧零,离开了医院大楼。
医院后方,一处偏僻阴暗的死胡同内。
入口已经被一辆黑色吉普车堵死,还守着两个人。
十名西装革履的保镖站在里面。
每个人都扣押着一名被蒙上眼的人。
所有人脸上的布,都被取下,塞进了嘴里。
“妄少,根据庭外监控,除了顾小姐让下跪的那位,所有拿硬物砸中您的人,都在这了。”
面对阴暗墙角的秦无妄,幽幽转身。
他慢条斯理戴上手套,取下手表,褪下干净的西装。
萧零面无表情的打开了一个手提箱。
里面,存放着密密麻麻,各种尺寸的合金手术刀、长针、虎钳……
秦无妄蹲下身,面向跪成两排的十人,薄唇微勾起,乍然露出阴森黑化的笑。
“那么,谁先来体验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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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星好评、关注一条龙,狗殊在线脑袋伸马桶表演咕噜咕噜冒泡
第51章 离别太痛苦我怕你走
阴暗的死胡同内。
灰暗的天光从狭窄的胡同上空投洒下,阴森无比。
十个人被堵上了嘴,绑住了四肢。
秦无妄戴着白色手套,邪肆的蹲在那,手拿一根刺针,慢条斯理的的将针尖,戳入这些人的一根根指甲缝隙中。
十指连心,钻心剧烈,可不是常人能承受的。
只可惜,这些人叫不出来。
他阴恻恻的笑着。
“隔壁就是医院,死不了。”
“我替你们治治手贱的毛病。”
“法治社会,遵纪守法,争做好公民,我是个讲理的人,医药费……我会出。”
秦无妄又换上了精巧的合金榔头,一根根的敲断了十个人的手指骨。
他动作缓缓,像是在做一件精细活。
他的声音里,透着诡异危险的气息,像个魔鬼。
那跪成两排的十人,眼底尽是恐惧和痛苦,浑身颤栗。
秦无妄折磨人的花样繁多,手段残忍,见者惊心,闻者丧胆。
他的身后,“面瘫脸”萧零看着这一切,眼底没有波澜,像个冰冷的雕塑,早已司空见惯。
他适当提醒:“妄少,超五分钟了,顾小姐恐怕会发现您不在医院。”
秦无妄冷傲站起,轻蔑俯视,凝着跪成两排的十人。
他丢了手套,给了萧零。
萧零拿出干净的手帕,正在替秦无妄擦手。
“这件事不对劲。”秦无妄像个阴戾的王,若有所思,“烟烟刚出法院,就有人聚众闹事,有组织、有针对性,完全是冲着她去的。”
“妄少的意思是?”
“你还记得那天在酒店,一个乔装成服务生的凶徒试图刺杀烟烟?”
“记得。”
“行事莽撞,身手太次,和这些人一个德行。”
“您的意思是……有人在暗中操纵,想搞顾小姐?”
秦无妄戴回手表,眸底邪性,他冷笑一声:“查,绝不会是向家所为,向家资产已经被我们清算,他们顾不上烟烟,而这些人上不了台面……倒像是……”
萧零:“像是报复?”
秦无妄大步流星,跃上堵死胡同出口的吉普车,“幼稚的报复。”
话落,秦无妄挺拔的身影,消失于拐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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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烟萝无罪释放。
她和顾斯爵、顾筠爵去了秦清所住的病房,例行报到。
秦清没有醒,顾烟萝并不打算久留,也不打算和顾鸿鹰多说废话。
所以见了秦清一面后,她就离开了。
顾小傻的妈妈,是个好的。
顾烟萝拎得清。
并且。
顾烟萝自始至终都觉得,自己是一个独立个体。
她不想和顾家沾上太多的联系。
因为两年前,来到这个架空世界后。
她为自己,创造了另一片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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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烟萝独自去了脑科。
她让秦无妄在脑科主任办公室等她的。
结果,敲门进入。
秦无妄人不在。
只有脑科主任王教授。
王教授见到顾烟萝进入,面色很凝重,他惊艳的凝了大小姐一眼,转而眉头紧蹙,继续观察着观片灯上秦无妄的脑部ct影像。
顾烟萝挑眉,她看出医生脸色的沉重,心生狐疑。
她优雅冷淡的在一旁坐下,命令:“说说他的病情。”
秦无妄的病情,她还真就不是很了解。
她只知道,那玩意儿脑肿瘤癌变,情况很不好。
她推测,初见时鼻血不止,应该是脑肿瘤压迫前叶脑动脉导致的。
顾氏财阀旗下的私人医院,脑科专家必然是帝国顶尖。
恰巧,这王教授从前是医疗秦无妄脑肿瘤团队的一员。
“妄少是大脑半球胶质瘤,恶性,伴有脑动脉瘤,中后期,因为两处的位置太危险,一直都是保守治疗,并未开颅,不过如今医疗技术先进,从前采用过氩氦刀微创超低温冷冻,消融过肿瘤,挺成功的。”
“只是……因为是恶性,即便用氩氦刀消融,肿瘤还是会不断增长。”
“就像现在CT上表现的,他的大脑半球的胶质瘤,又扩大了,还有浸润倾向。”
“总之,很不好。”
“不过,您说他来时被硬物砸中后脑,还好,暂时无恙。”
顾烟萝的神色淡漠冷静。
可心里,却翻涌起了复杂的情绪。
她道:“据我所知,这两种脑瘤,皆会让他丧失自制力,表现出脾气暴躁、易激动、喜怒无常,精神不安,抑郁狂躁等症状。还会频繁引发头痛、恶心、呕吐、持续性头疼加剧,偶见失控性流血病症,对吗?”
王教授微微一惊,“是,他大多时候,会很虚弱。”
窗外天空阴霾晦暗。
问诊室内,安静的诡异,静谧的可怕。
顾烟萝低眉垂眸,一枚欧陆帝国的金币,在她指间翻转。
她瞳孔无波澜,看不出任何端倪。
可年过五十的王教授,却被顾烟萝身上那股高深莫测的,令人压抑,令人心生恐惧的气势,惊的心脏骤跳,呼吸加快,额头冒汗。
她明明,就只是坐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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