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臣年
这尼玛谁还敢猜?
所以——贺太太知性貌美,大家闺秀?
谁敢说不是,就要被发律师函?
对于这个结果,秦芒甚是满意。
至于旁人说他们掩耳盗铃,哼哼,你们又没有证据!
贺太太就是全天下最知性貌美的大家闺秀!
不允许有异议!
贺泠霁那段视频,全网已经崩了。
她只能找丛秘书要了原版高清版本,听着他平静到甚至淡漠的语气,偏偏……秦芒忍不住翘起唇角,这次想要拉平,却一直弯弯的。
不管真心实意,这次算他……会说。
本小姐大度,不计较他顶着‘罪证’公开露脸的事情了。
至于已婚被曝光。
对秦芒而言,没什么所谓,反正又没有曝光贺太太是她。
倒是贺泠霁。
早点公开已婚也好,保持好已婚男性该有的品德素质,免得被一群女人惦记。
他们结婚的事情,也就几个相熟的知晓,就连豪门圈里,都没传开。
一则是当时他们结婚时,秦芒还没大学毕业,刚刚二十岁。
原本是打算等她毕业再正式公开,谁知……她一拍脑袋,毕业就进了娱乐圈,还要立志成为一线影后。
贺太太这个身份,就成了秘密。
网络上关于贺太太的舆论没发酵起来,她就放心了。再次惦记自己的演技事业。
军阀大佬和旗袍小娇妻的‘角色扮演’还是要推上进程!
得知贺泠霁已经结束工作后,主动视频过来,声音婉转,“老公~”
噗。
丛秘书忍俊不禁。
半小时前太太还一副要掐死贺总的样子,现在就‘老公’叫得亲密。
不愧是太太。
难怪能让贺总都退步。
贺泠霁淡扫了丛秘书一眼。
丛秘书顷刻间皮都绷紧了,我艹,差点又忘形了。
望着秦芒那张明艳动人的脸蛋,贺泠霁闲谈般询问,“怎么了?”
丝毫没有被贺太太的糖衣炮弹给轰炸得脑子不清楚。
秦芒拉着长音的靡软声线再次充满整个车厢:“今晚回家吗?”
“你知性美丽的太太想你啦!”
贺太太需要人时,惯会甜言蜜语。
贺泠霁微微一笑,语似闲谈:“回。”
秦芒顿时眉开眼笑,干脆利索地挂断电话:“那我们晚上见,老公拜拜。”
没有半点留恋。
仿佛只是为了要这个答案。
想他了?
贺泠霁是真的一点都没看出来。
这边秦芒也没闲着,夜色渐浓,她拎着厚厚的剧本回了别墅。
犹记得他们的婚戒,好像是贺泠霁收着的。
于是直奔衣帽间。
自从搬过来后,她便开启了剧组生活,衣帽间已经是如初始那般有秩序的排列整齐,尤其是贺泠霁的地盘。
他这段时间住得多,可衣帽间依旧如此。
就连腕表的摆放规律都没有变,表柜排在第一位的还是蓝金表盘的百达斐丽,不是他最贵的一款表,却是他最早的一款。
秦芒闯进来时,如一团烈日,顿时将原本冷硬寡淡的装修,衬出了一股子夺目招摇。
贺泠霁不爱戴戒指一类,所以饰品极少。
很快,秦芒就在最下侧一个抽屉里,找到了他们的婚戒。
相较于她指间惯常戴得那枚鱼尾钻石戒指,大概是为了日常佩戴,婚戒显得低调许多,特殊之处是内圈刻了他们两个的名字。
没有任何戴过的磨损痕迹。
崭新至极。
“幸好没丢。”
不然要买新的了。
秦芒最近忙到没心思逛街买买买。
来都来了。
她捏着戒指盒,又去自己的宝石收藏室溜达了一圈,暗暗发誓,等《京华旧梦》拍完,她绝对要大买一场。
来拯救自己这段时间受惊吓受委屈的小心脏!
深城的气象向来神秘莫测,暴雨撕破浓墨似的天幕,无休止地一遍又一遍的鞭挞着玻璃窗,水花四溅。
秦芒在沙发听着雨声淅沥,不由得等睡着了。
临睡之前,还惦记着贺泠霁今晚会不会回来。
贺泠霁回家时,望着客厅已经灭掉的灯光,没细思,泰然自若地推门而入。
刚准备开灯时。
恰好看到躺在沙发上睡着的少女,莫名的,深邃眸色泛起了细微潮汐。
很淡。
几乎一闪而逝。
他抵在开关上的指腹慢条斯理地收回,将溅了点外面雨水的西服随意挂起,才一边扯着领带,一边走去。
贺太太倒是难得有耐心。
等他两次了。
外面湿润的雨腥气在进门时,就被室内馥郁又迷离橙花香覆盖,离沙发越近,橙花缭绕在呼吸之间,勾缠的越发厉害。
秦芒睡觉老习惯的问题,身上原本盖着的毯子已经不翼而飞,薄绸质地的睡袍微微松散着,双手正搭在平坦的小腹。
明明已经调低的室温,秦芒睡梦中还是感觉到了体温升高,她怕热的特殊体质发作了。
下一秒。
秦芒那双纤细漂亮的长腿忽然曲起,淡蓝色软纱布料差点被她自己伸手拽了下来。
【审核老师:以上以下都没有床戏,是女主怕热,自己差点脱了衣服(并没有脱下来),男主给很有礼貌很讲卫生地把手消毒后帮她把衣服提回去。】
嗯。
虽然是她惯常睡着了的习惯,但……亲眼看到,贺泠霁还是第一次。
按理说,这像极了少女睡梦中的勾引,贺泠霁原本舒展的眉目却敛了几分,并未有任何波动。
敏锐地发现她的情况,有些不对劲。
随即,他解开衬衣蓝色贝母袖扣,将衣袖挽起,抽了张茶几上的消毒湿巾,慢慢擦拭干净后。
才俯身准备亲手将快要滑下去蓝色软纱穿回去。
谁知。
指尖刚触碰到边缘。
“贺泠霁?”
一句懵懵懂懂的清软声线响起,带来点还未清醒的模糊。
秦芒感觉到一点不对劲,下意识看过去。
霎那间,一道银白闪电突然划过。
亮起的光让室内一切无所遁形。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男人落在她脚踝处的指节,但又好像没落上,怔了好几秒,才发现。
他手里覆着——
款式靡丽的软纱布料贴着男人冷白修长、极具性冷淡色彩的指骨,简直就是一副神明浪荡图。
有那么一刹那,秦芒怀疑自己还在梦中。
直到,贺泠霁指尖动了。
微凉触感与她身上近乎熔岩爆发的温度,形成了极致鲜明的对比。
等等?
秦芒陡然清醒,含情目几乎睁成了圆溜溜的猫眼。
不可置信地瞪着他明晰矜贵的手:“你居然……”
下一秒。
贺泠霁目不斜视地将手中那淡蓝色布料给她穿回去,面色冷静而坦然:“不用谢。”
秦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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