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茶衣
“没有?。”
“好了,我给你就是,不?气。”
“……”
这话说的,是她非想要。
云岁正要反驳,他又低头来吻。
锁骨窝以下都沾着刚才打饭的红酒。
温热的薄唇一点点吻去,冰与火的交迭,她不?由得低咛,心里仍带余火不?肯就范,他抱她上了后面的置物台,下巴垫在她的肩侧,低醇的嗓音萦绕耳侧:“下次不?问了,是我太想要,所以也想听你回答。”
他继续刚才未尽的事儿,更甚地?体贴她,“宝宝不?气了,嗯?”
倾洒而来的红酒,被他尽数吻尽。
愈来愈下时,云岁不由抗议:“你干嘛……”
“这个酒很香。”他慢慢跪了下来,“不?过没你可口。”
察觉他在做什么,她惊呼:“柏言诚!”
吸取上次教训,他这回聪明了,不再主动逼她回答。
“宝宝,你说句喜欢,我就停。”
“……柏言诚。”
“乖。”
“唔……喜欢……”
“喜欢谁。”
“你。”
“连起来说。”
“喜欢……你。”她感觉自己?快散架。
柏言诚则非常满意自己的成果,就算是被迫说出来的喜欢。
他们的情?分,也足够碾压那个绿茶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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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则住满一周的院。
期间云岁除了出入医院帮他们搭把手照顾,也多次出入警局处理案件。
监控录像和他们的口供证明肇事司机是故意为?之,但那人?死咬说机车失灵,才导致撞上人行道伤及无辜,经过专业人?员的检查,刹车片确实有?问题,两方口供存在矛盾。
故意杀人罪和过失伤害罪差的不?是一星半点?,看来那人?早就做好准备,只要咬死不?承认就有?翻身的机会。
专业的律师团队首领金律师表示,哪怕真的判为?过失伤害罪,也会让那人?受到最?大的惩罚。
“他的口述言语,对陈则先生有很大的敌意,应当是蓄意报复。”
不?止金律师认为?,办案的民警判断也如此,陈则是艺人?,这件事就是黑粉或者对家指使的。
疑问迎刃而解,理由充分清晰,云岁总感觉有地方不对?劲,她最?纠结的就是到底冲谁而来,如果冲陈则而来是黑粉或者对家所做,如果,是她呢。
看她闷闷不?乐好些天,柏言诚给她告两天假带出去解闷。
开的一辆二人座碳黑帕加尼,配置最?高,最?适合夏季兜风。
“看你最近瘦的。”柏言诚目视前方,得空的手碰了下副驾驶座的腰际,“都?在忙什么,这么费心费神?。”
“我能忙什么。”云岁拍开他的手,将掌心的防晒细致涂抹上去,“陈则住院期间我照顾不到两天,不?就被你拎出去了吗。”
拎人?归拎人?,柏公子没让女朋友忘恩负义,自己?屈尊纡贵地?把她要照顾的那份给做了。
老莫给?云岁回馈的内容是两人相处融洽和谐。
云岁偶尔登门拜访看到的,两人?同在一间房,正脸谁都?不?看谁,满屋子的火.药味。
“还不?是怕你累着。”柏言诚抚了抚镜框,飞驰的速度再提高二十,“那小子嘴跟体温计一样,只喝二十度以下的水,稍微热一下就叫。”
“……你给人家倒的不是开水吗。”
“我没那么恶毒。”
八十度的水,怎么能算开水。
第38章 晋江
这次出游纯粹散心?, 包的一处万亩清湖公园,部分正在开发?阶段,基本没什?么游客, 附近的人偶尔会来这边散步消食。
云岁每次跟柏言诚出去?,从来只需要带着个人就?行, 不需要做攻略也不需要带太多的东西, 他都会让人备着,只要到?哪里, 泊车员和侍应生随时就绪。
这处地?界碧水绿柳,风意凉爽, 远离市中心?的喧嚣, 繁重的心情静静沉淀。
接过女侍应送来的冰镇西梅汁, 云岁倚着栏杆看远处宽阔的湖面, “这里不会也有你投资吧。”
她知道他对工程设计感兴致,常会给身边人投资。
“主建筑方是宋今川的弟弟。”柏言诚说,“我参了点股。”
“他还有弟弟,我见过吗?”
他那圈有所来往的人她多少见过, 宋今川和周景致是两个走得比较近的朋友,其他人存在感就?低得?容易脸盲。
“他们两个双胞胎,你见过一个就行了。”
“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吗?”
“嗯。”
“那能分得清出吗?”云岁好奇,“听说双胞胎外人看不出来, 家?里人一眼就?知道。”
“长得?挺像的, 单看脸看不出来。”看她陷入沉思,柏言诚问,“怎么, 想看看?”
“我在想,卫沁姐能不能分得清楚。”
作为宋今川的老婆, 她肯定认得自己老公。
但保不准哪天万一认错的话,岂不是尴尬死。
“不好说,要不叫他们两个过来试试。”
“……我随口一说,你还当?真。”
“总要满足你好奇心。”
不远处传来造浪艇的声响。
云岁兴致勃勃远眺,抬手指去?,“你看那边——他们在冲浪诶。”
造浪艇的作用在于给平静的水面制出一道卷浮的浪花,人踩在踏板上就?可以模拟海面冲浪的效果,冲海浪危险性太高,这种可玩性强,适合云岁这样的新手。
又菜又爱玩,先前骑个马的平衡力都不好,看到这种难度系数大的照旧跃跃欲试,眼看着要凑热闹,被柏言诚拎去?换身冲浪服。
造浪艇一靠岸,她兴致勃勃第一个踩上去,看别人玩得?那么顺畅,总觉得?很简单,等?船艇离岸,教练让她下去?时,面对看不见底的湖水,她打?了个冷颤。
“刚才不是很想玩吗。”柏言诚坐在船头,白衬衫黑短裤,很难得?从他身上窥得?几分少年感。
云岁:“你怎么不下去?”
“太小儿科。”
尾波冲浪没在国内盛行的时候,他已经?在美洲冲浪俱乐部和群黑白皮拔头冠了。
“我没怕。”云岁小心翼翼地下水,“我刚才只是在做热身运动。”
“谁家热身运动坐着做?”
“心里热身也是热身。”
“云老师话在理,我领教了。”
“客气。”
柏言诚勾唇,目看她颤颤巍巍的小腿小手下了水,身上的冲浪服助她漂浮在湖面上,冲浪板很大,她扑腾着够了好些次才摸到?,勤勤恳恳听教练指挥。
不听还好,听完就?更怕了,基本每个新手都会喝几次湖水。
“没事儿,这湖供给矿泉水公司用的,比海水好喝。”柏言诚宽慰。
“真的吗。”
“不要吃到虫子就好。”
“……”她小脸惊慌。
人下去?了,再上去?丢人得?不行,强咬牙根据教练地指挥,脚蹬踏板身子漂浮,随着造浪艇的速度加快,拉着绳子的她漂浮的速度也越快。
“踩上去?,站起来——”教练细心教导。
云岁一闭眼,还真的被她站在冲浪板上。
柏言诚赞许的目光还没投过去?,刚才的人已经失去平衡跌落湖面了。
免不了喝到几次水。
越这样,云岁越不服输,新手嘛,哪有不认栽的,她没气馁,跃跃欲试第二次。
后面好不到?哪里去?,但总算能跟着船艇前行了,手里的绳子始终没敢松开。
到后面慢慢掌握到平衡,那绳子终于被松开,两只脚踩在板上,后方是傍晚的霞光,前方是一直在看她蹒跚学步的柏言诚,她跌跌撞撞好多次,终于能跟上他的尾浪,只是这过程太心?惊肉跳。
日头?晒得?很,一个多小时算进行,云岁冲个澡换身衣服,坐在柳树旁的藤椅上涂晒后修复。
“粉面团子似的还涂。”柏言诚拿起小罐子,蹭一些?在手心?,顺势往她后背搽,“你这么白,我怎么受得了。”
她眨眼,“你这话听着怎么这么不正经。”
“哪不正经?。”涂后背的手游转于胸前,“白得?我不忍心?弄你太狠。”
她肌肤细嫩,禁不住造,捏一下就?留红印子,翌日早总一副被欺负惨的模样,让人觉得?,昨晚还真是个禽兽。
“你别得便宜卖乖。”云岁往边上缩了缩,拿脚踹他,“哪次不狠,你说说,一次少于半小时我都算你禁欲。”
柏言诚收住那两只脚,摁在怀里,认错地?给她继续涂防晒,话不着调,“天不错,晚上吃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