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西子一笑
又一次沉沦结束,又是?一个小时。
明惊玉身心疲倦的?躺在床上的?玫瑰花瓣中,轻薄的?被子似遮又不遮的?搭在她身上。
青丝长发?倾泄在床上,同玫瑰花瓣缠在一起。
小脸还有没?有完全褪下去的?红,红唇微肿,过足的?满足,让她有种被欺负后的?破碎感。
红色的?绸缎床单和嫩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冲刺,魅骨百态。
床上玫瑰花露压碎染了颜色,不单单如此,还有两人那些动情染了床单。
床单需要换。
明惊玉想洗澡,谢倾牧要负责收拾自己做的?好事。
不然没?办法睡了。
谢倾牧抱着她进了浴室,明惊玉打颤的?双腿站稳,甩了一个脸色给谢倾牧。
“你?出去。”她的?嗓子不太好了,有点沙。
谢倾牧满足地挽唇,“好,我帮你?放洗澡水。”他把新鲜的?玫瑰花瓣洒在了浴缸中,探了探水温,叮嘱,“不要泡太久,凌晨过后泡澡容易感冒。”
*
明惊玉磨磨蹭蹭半个小时从浴室里出来,裹了一件大红色绸缎浴袍,和谢倾牧此时身上的?是?同款。
她的?脚踝上有铃铛,每动一下,每走一步,脚踝上的?铃铛发?出叮叮当当地声响。
换好床单的?谢倾牧半躺半坐在床上,拎了一瓶醒好的?红酒,单手握着一支倒了红酒的?酒杯,细细品着红酒,等待他的?新娘。
明惊玉从浴室出来那刻,她空着玉足,踩着地上的?玫瑰花而来,每一步都伴随着空灵的?铃铛声,就跟踩在了谢倾牧的?心头一般。
清贵儒雅的?谢家掌权人,半杯红酒下腹,彻底成沦为了涩、欲、熏心的?裙下臣。
终究在浴室里如愿了他一次。
磨砂玻璃的?倒影中。
男人在她身后,大手钳着她的?腰,共赴沉沦。
铃铛就这样毫不遮掩地响了一晚上。
*
第二日,天气很好,厚重的?窗帘后有几?丝光悄无声息地爬了进来。
床周围铺了整整齐齐的?玫瑰花朵,经?过一夜,没?有了一朵是?完好的?。
周边还有被扔在地上的?两套红红火火的?床单,一个个安全用品躺在玫瑰花朵之中,让本就令人脸红心跳的?场景,更旖旎。
明惊玉嫩白的?身体布满了暧昧的?痕迹,整个人都匐贴在谢倾牧身前,睫毛卷卷,小脸伴着疲惫,气息轻柔,睡得香甜。
渐渐的?,她慢慢醒来,沉重的?眼帘逐渐清醒。
她稍稍动了下,身体有点酸痛,她贴在他后腰的?手紧了几?分。
明惊玉抬头,谢倾牧低头看她,他眼底一片清明,看样子是?早醒了。
她眉头微皱,“你?都不困的?吗?”精神?还那么好,而她精神?不太佳,还想睡。
“兴奋,睡不着。”谢倾牧笑。
明惊玉无语的?白了他一眼,活跃了一晚上,眼中一点疲惫之意都没?有,是?正常人该有的?表现?而后嘟喃,“你?也不怕——”‘猝死’两个字被明惊玉,她不信这些的?,也很少忌口,如今不知怎的?,有点忌讳了。
“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谢倾牧接了她的?话,又说,“谢太太舍得我死吗?”
明惊玉也不知怎的?,听到谢倾牧毫不忌讳地提‘死’这个字,有点恼羞成怒,一字一句喊他名字,“谢、倾、牧。”
谢倾牧笑答,“在的?,谢太太有何吩咐。”
明惊玉压了下心中的?不舒服,“你?正经?点。”
谢倾牧扬了扬唇角,嗓音里勾着一丝魅惑,“跟自己的?老婆在床上要那么正经?做什么?那多无趣呀,谢太太你?说是?不是??”
明惊玉不得不承认她有点沉迷谢倾牧低沉慵懒又夹着几?分温和嗓音,她心跳加速了些,眼帘微蹙,不想理会他,忽又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不顾的?全身全身酸软。
她裹着大红的?薄被缓缓的?在谢倾牧身板坐起来,很严肃的?看着他。
薄被都被她裹在了身上,谢倾牧成了坦诚相待的?那个人。
明惊玉看到坦诚的?谢倾牧,心有余悸,哪怕昨晚两人亲密无间的?贴合数次。
还是?有点不自在。
明惊玉把薄被还了他一部分,遮住某些部位。
谢倾牧没?有丝毫不自在,问她,“还来?”他餍足的?眸里含着淡笑,“也不是?不可?以,只要谢太太想要谢先生随时满足。”
明惊玉以为他说着玩儿,哪知是?真有了反应。
明惊玉把被子丢他身上,遮住了他尴尬之处。
谢倾牧不以为意,“谢太太,要喝点红酒么?”
明惊玉身子一紧,欲哭无泪,她此时不想听到‘红酒’两字,不,是?这辈子都不想听见。
明惊玉回想昨晚,哪里来的?勇气,谢倾牧换好了床单那次,他们在浴室那啥了。
可?能是?在浴室他那样进的?,让她很陌生,负气。
从浴室出来,明惊玉看到床头的?红酒,就喝了一口红酒,低头含住了谢倾牧。
原本在浴室享受过后,泄了气谢倾牧一下子就起来了。
这次明惊玉有种完犊子的?感觉,谢倾牧不止是?欲望,是?想吞了她。
谢倾牧低头长指勾住明惊玉的?下巴,将她的?头从身前抬起,和一双她媚眼对视。
他的?眸色晦暗,像一头攻击性?极强的?狼首,“谢太太会得还挺多,这种也敢玩。”
“怕了吗?谢先生。”她抿了抿还沾红酒渍的?软唇,初生牛犊不怕虎地挑衅了一句。
谢倾牧凝着红红软软的?唇几?秒,气息沉下,将人抱了上来,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嗓音低沉,“谢太太这么有诚意,这么会,谢先生尽管身体不佳,弄坏了这幅身躯,自是?不敢辜负。”
“!!!”
明惊玉听着谢倾牧似笑非笑地语态,就自己惨了,捅了大篓子。
她此时有冲动想要逃,然而已经?不可?能,她早成了他的?掌中之物。
谢倾牧一手掌控着明惊玉的?腰,一手倒了大半杯红酒,她最后听清谢倾牧说的?是?,“美人香玉酒池林。谢太太,今晚我们换个喝酒的?方?法。”
后来的?后来。
红酒侵染了床下的?玫瑰花朵,还有她。
以至于她现在看到红酒和谢倾牧卷着的?薄唇,都心有余悸。
明惊玉想到昨夜种种,心里来气。
“谢倾牧。”冷冷喊他。
“我在。”他笑答。
明惊玉开骂,“王八蛋,混蛋,下流,不是?人,龌龊——”
谢倾牧态度慵懒地靠在床头,没?有回话,没?有反驳。
任由她骂。
骂来骂去无非就这几?句,昨晚他听了一晚上,还挺享受的?。
红酒更好喝。
明惊玉骂了一会觉得无趣,总之好气哦!
这种气,哄不好的?那种。
他的?形象在她这里全盘崩掉,以后谁再说谢倾牧是?个儒雅的?君子,她准跟他急。
她决定了,一会儿,她注册一个黎海社?交软件的?小号,公?布谢倾牧不耻行径。还作那种下流的?诗词。
从此她就是?谢倾牧第一大黑粉。
呸——
她不是?黑,是?陈述事实?。
但此时,她有更重要的?事,需要知道。
她继续扒谢倾牧身上的?薄被。
谢倾牧眼底卷着餍足之后的?温雅,挑眉,“真还来?受得了?”
“你?闭嘴吧。”明惊玉咬牙切齿,幅度过大,跪在床上的?她身体不支,晃了下。
谢倾牧贴心地扶了一把她的?后腰。
明惊玉稳住身体后,甩开谢倾牧贴附在她腰身的?大手,指着谢倾牧身胸膛前十几?二十公?分的?伤疤,“你?这里是?什么原因??”
还离心脏这么近,可?以说应该就是?心脏。
那条疤仔细看,还有点异常,有个几?公?分是?鼓起来的?。
明惊玉想要触碰那鼓起来的?,又不太敢碰,怕他不舒服。
大婚前他们不是?没?有这样坦诚过,虽说那时候没?到最后一步,很多情侣之间的?事都做了。
那时候大多是?昏暗之下,他皮肤很白,跟她的?肌肤可?以媲美一下了,只是?他那种不正常的?白。这条疤痕看上去有了些年岁,手术的?缝合非常好,已经?和他的?肌肤颜色相近了,要不是?伤口不平整,属于蜿蜒的?,不注意很难看出疤痕。
昨晚他们在浴缸坦诚相待,灯光打得很近,她是?第一次这么明目张胆地看谢倾牧的?身体,一眼注意到了,那时候,她问了,“这里——”
只是?话还没?说完,谢倾牧握住她娇贵的?手,往下,沙哑低沉,“谢太太,这个时候真的?适合问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触碰时,明惊玉手指被咯到,轻轻打颤,好像是?不合适。
还不等有其他思考,被谢倾牧堵住了机会。
谢倾牧靠坐在床头,看着抱着薄被遮挡自己无一物身体的?女孩。
女孩的?眼里带着审视的?疑问。
他的?目光从温着笑意到暗沉再到清明又复淡了下来。
很复杂。
明惊玉又复问道,“告诉我,你?现在的?情况,是?不是?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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