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璇枢星
但是,其实温知宴真的曾在这个小屋里想过,哪天,又娇又甜的人这么哭着,乖乖栖息在她怀里,用她那副甜嗓叫他老公。
“我才不叫,你不告诉我,我就,我就……”黎尔娇滴滴的想法收拾他,想不到法子。
“你就什么?”
“又绑你。”黎尔说完之后,迅速反悔。
“好。”温知宴一口答应,求之不得,可能他对这种事真的有什么变态倾向。
“记得把你今天在牌桌上赢到的钱拿去买一条好一点的领带。”温知宴建议脑子不太好的人。
如果她脑子好,她就不会结婚这么久,才发现他暗恋她的真相;更不会想这么个收拾他,其实是更让他暗爽的法子。
“温知宴,你就是个坏胚。”黎尔更生气了,还很羞恼。
本来她适才是被男人感动到打算对他以身相许的。
“参观完了吗?我的尔生的萌芽地。”温知宴抱起黎尔,说,“参观完了,就回辰丰胡同去乖乖睡觉了。发现这儿太多灰了,不适合咱们住。”
“不想回去睡。”黎尔哭得眼尾通红,如同染了朱砂,从他胸口抬脸起来,湿漉漉的望着温知宴俊酷的脸。
模样娇媚得温知宴为她滑动喉结,想要弄她的燥意袭满全身。
“那想干嘛?”温知宴问。
余慕橙今天随口告诉了她,温知宴的公司是为她而开。
温知宴知道后,见从会所离开的时间还不太晚,就顺道带她来这里参观。
没想到参观完,她就变成这样娇滴滴的惹他宠爱的模样了。
还敢这么纯欲脸的问他喜欢她什么。
他喜欢她从十六岁起,就只愿意在他温热的胸膛里撒着数不清的娇,这么跟他哭。
让他见到她居然只会为他哭成这样,就只想好好护着她,让全世界的人都不能欺负她。
“你还没说为什么是我。”
“可能因为你哭起来最丑。”
“……”
“温知宴!”
“可能因为你叫起来最好听。”
“你听过别人叫?混蛋,臭流氓!”
“在余慕橙刚回来的那个国家产的录像里。”温知宴坦白,“比我们尔尔叫得差了十万八千里。”
黎尔感到了被冒犯。他这样根本不是夸奖好吗。
“我一定会再绑你的。温知宴,你等着。”黎尔羞恼的跟男人立下flag。
“我就怕你不绑。这一次,记得挑领带要长点的,你知道我的尺寸。”温知宴下流的期待着。
关掉灯,合上门,他带黎尔从那个承载了特殊意义的小屋离开。
将黎尔轻轻抱到加长路虎揽胜越野车上,让她纤瘦的身子落坐到宽大的副驾,为她系上安全带,温知宴低头吻了吻她还在流泪的湿眸,用沉哑得动听的声音对她呢喃:
“我的尔尔什么都不做,只是努力过日子的模样,就会我无比的心动。”
“……”
黎尔听完,搭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衔他性感的薄唇,将她软糯的舌头伸进他口里,胆怯的探访。
她不知道要怎么回应这样的告白,只能如此对他主动献吻。
温知宴任她羞涩的动作,发现她主动吻过来的滋味更甜。
这个晚上,黎尔被温知宴带出来,玩得很愉快。
次日,黎尔又跟温知宴去沈北灼的会所,他们几个男人打麻将的下午,黎尔跟余慕橙一起逛街。
黎尔进了奢品店,为温知宴选了一根长领带。
黎尔要让他如愿,在那个他为黎尔创办了公司的小屋里如愿。
温知宴想着黎尔度过的寂寞思春期,会在今晚要迎来一个甜蜜救赎。
打完牌后,他们在会所吃饭,今天吃的是西餐,沈北灼这个人很会享受,一帮朋友过来玩,他总把他们安排得很周到。
长餐桌上布置得跟某某纸醉金迷电影里的场景差不多,一屋子的俊男美女坐在一起谈笑。
吃完晚饭,输钱输多了的周淮舟想要拉温知宴继续打四圈。
温知宴看时间还早,怕回辰丰胡同去,黎尔又要陪长辈,过得无聊又辛苦,正欲答应。
黎尔偷偷咬他耳朵,羞羞又悄悄的告诉他,“别打了,我刚才逛街给你买领带了,比上次在璃城用的那根长多了。”
温知宴听完,眸色变得浓郁,搭手捏了捏她的腰,认真训道:“尔尔,别主动招我。”
她这是在暗示他早点跟她回去,她要跟他玩夫妻情趣游戏了。
上次在璃城她的闺房里,她太没出息了,还没把太子爷玩够。
“没招你,我们今晚去北清大附近的洋槐巷睡好不好。”黎尔娇声娇气的要求男人。
那便是昨日温知宴带她去参观的小屋。
里面有温知宴创业初期的生活轨迹,还有温知宴不断的飞去蒙特利尔探望自己的白月光留下的航程证据。
黎尔想去那个小屋,跟温知宴一起度过一个特别的旖旎夜晚,用她现在已经是他太太的身份。
结婚了的人,不管尺度多大开,都是受法律保护的吧。
第105章 隐忍暗恋
听完黎尔用她那副甜嗓对他做这些软得他耳朵酥痒的娇嗔, 温知宴的薄唇似笑非笑的勾起。
他不曾想到带黎尔去那个小屋之后,她隔天会想出要跟他一起去那个小屋过夜的念头,甚至还娇滴滴的把唇贴在她耳朵边上, 欠收拾的跟他说,给他买领带了。
这领带肯定不是给他系在脖子上的领带,而是要绑在他身上对她最坏的一处。
她上次跟他玩过了,有瘾了。
“好不好?”温知宴迟迟没答应,黎尔脸红了, 她难得为他主动一次, 他却不答应。
“去哪里?”狗男人明明听清了, 却装作没听到。
“温知宴, 你讨不讨厌?我只说这一次, 你去不去?”黎尔把尾音拖长,跟他撒娇得更厉害。
“真没听清, 要去哪里?”温知宴勾唇,笑得痞坏。
“阿宴, 阿宴,快来啊!”忽然, 周淮舟在旁边高声叫着, 要温知宴到牌桌边坐下,继续打牌。
见到小两口在耳鬓厮磨的窃窃私语,郎情妾意的模样,他使坏的奔过来,拉开他们说:“又在温存什么呢?你俩有结婚证就了不起了?天天在这儿秀恩爱, 秀恩爱虐狗犯法的, 最高要被法院判无期,知不知道?你们当初相亲, 谁给你们开过车?是我小周爷。温知宴,这个人情今晚你必须还给我,陪老子再打一场。走走走,别管你的尔尔了。”
说着,周淮舟就把温知宴从黎尔身边拉走。
今晚庄敬佑来了沈北灼的会所,昨天他把余慕橙接来之后,临时接到电话,要去处理点急事,就没上餐桌跟他们一起吃饭,今天再抽时间带余慕橙再过来玩乐。
周淮舟他们许久不见庄敬佑,说什么都要跟他闹一场,不准他跟温知宴先带着他们的女人回去玩痴缠。
温知宴走出几步,回头瞧了瞧黎尔,她一脸娇羞的站在原地。
适才她鼓起勇气主动撩温知宴,没被温知宴给出明白的回应,那怅然若失,眼睛起雾的要羞哭了的模样,让温知宴觉得干脆就着周淮舟在这儿撒疯,逗逗她好了。
温知宴去一个包厢里跟庄敬佑,宋禹,周淮舟打了几圈牌。
余慕橙很快来叫庄敬佑回去,庄敬佑碍于不想在一帮兄弟面前丢脸,便跟她说不回去,现在时间还早,再玩会儿就走。
余慕橙生气,他也不跟着走,唇边叼着根烟,恣肆的说:“好久没摸麻将了,让我摸几圈再走。”
“庄敬佑,只给你五分钟,你不走,你晚上回去就别想摸我。”余慕橙其实是在帮黎尔喊他们散了。
黎尔今天跟余慕橙上街逛的时候,把昨天她去洋槐巷小屋的所见所闻都告诉了余慕橙。
她说,温知宴大学时候在上学的北清大附近租了个房子,在那个不到九十平方的小屋里从零开始为她开公司,为的是把这个公司当做给她的结婚聘礼。
余慕橙听完超级羡慕,像庄敬佑这样坐吃山空的二世祖,才不会有这样为喜欢的人埋头做事的魄力。
黎尔现在很苦恼,在冥思苦想要怎么回应温知宴对她浓郁得过分的爱恋。
对男女之事深有了解的余慕橙给她出了一个提议,建议她主动邀请温知宴去这个小屋过一个香艳的夜晚。
余慕橙保证,这么一夜过去后,黎尔在不知道温知宴暗恋她时,亏欠他的回应都会一笔勾销。
黎尔不信,余慕橙悄悄告诉她,应该怎么做,黎尔听完,觉得这么做的话,以后她应该在温知宴面前应该会抬得起头了。
下午的时候,她跟余慕橙悄悄去洋槐巷的那个小屋里坐了打扫跟布置,一切准备就绪,现在只等温知宴带她过去。
可是温知宴现在被人拉着打牌,根本走不开。
一群玩闹的人各自散了之后,黎尔找了一间布置清雅的包厢,依靠在卧榻上玩手机,乖乖的等温知宴的牌局结束。
她不愿意去打扰他,要他跟她走。
余慕橙为了帮黎尔,于是又来扯着嗓子喊自家的庄敬佑:“庄敬佑,走了!”
“还早着呢,你跟尔尔再去别处玩玩。”庄敬佑牌瘾上来,屁股黏在牌桌前,正在兴头上,真的走不了了。
余慕橙叫了三次,都没把她叫走,余慕橙生气的自己走了。
温知宴抬起腕表,瞧瞧时间,快十点了,尽管手气很顺,赢了不少钱,他也不想再继续,站起身来,跟三个发小告辞。
“不玩了,要回去陪老婆了。”在他们当中可以算是宠老婆第一名的温知宴说。因为,现在就只有他有老婆。
“诶,宴哥,别啊,你都有证了,还怕老婆跑啊?”
“我们还打赌你会在这儿玩通宵呢。”
“是啊,宴哥,别让我输钱啊,我赌的是你能呆到十一点,你别让我输钱。”
除开他们这个牌局,今晚几个公子哥押最大的赌注是温知宴能放下黎尔,在牌桌边坐到多久。
他们想看看温知宴结婚后在家里的地位。
温知宴应他们邀约,坐到了牌桌边,他们赌温知宴什么时候离开,也赌黎尔什么时候会按捺不住的来冲他发脾气,要他跟她回去。
结果来了包厢,不断打扰他们三次的人是余慕橙。
叫不走庄敬佑,犯困的她自己打车走了,她才不管庄敬佑的死活。